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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南看見她無辜的雙眼,方才的景象忽然湧現腦海,火氣‘噌’的不打一處來,握著拳忍了又忍,他征戰沙場殺敵無數,誰能動他一根毫毛?!切不能讓外人知道他被女子打得暈過去!

  “這些都是你做的好事?!”秦南指著地上的狼藉,故意發難。

  “是他們要殺我。”宋玉初無辜。

  幾位侍衛連連磕頭:“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你要行刺朕嗎?!”秦南沉聲。

  秦南站起,張貫眼疾手快從角落裡爬出來,扶住皇上。

  “我沒有行刺主人!”宋玉初伸長脖子表示不滿。

  又是主人?!秦南每每聽到這兩字變脊骨發寒,看到她小身板跪在地上,顯得既可憐又無辜,果真是蕭家調、教出來的女兒,這女人總是以為楚楚可憐叫兩聲主人就可抵消所犯之事!

  雖然看起來確實有幾分可憐···

  “閉嘴。”秦南毫不留情:“你三更半夜闖入朕的寢室,打傷朕的侍衛,你真仗著你爹的身份以為朕不敢處罰你是不是?”

  提起蕭左,秦南火氣更甚,那老狐狸串通滿朝文武逼他立蕭如墨為後,他遲早要把那老狐狸連根拔起。

  甩袖,回身不再看她:“來人啊,把她拖下大牢,好好反省反省!”

  “陛下,今夜乃大婚之夜,若是傳出去怕是不好。”奉先師上前一步,勸阻道。

  秦南聞言也有理,他既已開口,絕無收回之理,他倒要看看蕭如的女兒是如何哭著求他,以解心中之恨。

  哪知宋玉初只是在分析冷宮與大牢的差距,停頓半響,她跪著不動倔強仰頭看秦南:

  “我要入冷宮。”

  奉先師聽見此言頗為頭疼:“皇后娘娘···”

  秦南更為惱火:“放肆,朕說的話還由得你選不成?!”

  “可是,我的資料裡面是入冷宮的。”宋玉初不解。

  聽她又在胡說八道,秦南煩得慌,擺擺手,瞪著角落一群膽小之人,覺得臉面都丟盡了:

  “給朕拖下去!”

  侍衛們有苦不能言,你推我桑躬著身體走上前,若能拖皇后娘娘下去,他們就不會被打得滿身是傷了···

  “我要入冷宮。”宋玉初又道。

  秦南頭疼,細長的眼眸冷冷撇下,唇微彎:“你要違抗我命令不成?”

  宋玉初沮喪低下頭,復又默默站起來,朝秦南恭敬行禮,邁出幾步,不解回頭看著幾位侍衛畏縮地站在原地不動。

  “走吧,去大牢。”

  “······”侍衛們驚恐得牙齒都在顫抖。

  秦南終於被氣絕:“拖下去!!”

  侍衛圍著宋玉初,半恭半敬,相請著皇后娘娘下去了。

  秦南覺得內心煩悶將宮女內侍統統趕出去。

  待人走後,奉先師才出聲:

  “陛下,如今朝政尚且需要蕭家支撐,您公然將蕭如墨打入大牢,此事傳到蕭左耳中,怕是不會輕易罷休。”

  “朕還怕那個老東西不成。”秦南冷哼,劍眉輕挑,話鋒一轉:

  “怎麼?你也想去陪陪她嗎?”

  “······”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收藏啊,有沒有收藏啊···

  重要的事問兩遍算了···

  回頭修改了錯別字,莫怪。

  ☆、氣急敗壞的王

  宣文殿,燭火明亮。

  秦南斜靠在氣勢威嚴的鑲金龍椅,修長纖白玉手搭在扶手上刻著的龍型圖案,有一下沒一下輕點著,好看長眉微微皺起,細長高貴的丹鳳眼淡淡看著手裡的奏摺,薄唇微彎,隨意將奏摺往身後一丟,在空寂的殿中發出巨大的迴響。

  站在他身後的張貫,急忙蹲下身去拾起奏摺,細心卷好,與秦南扔過來的奏摺堆積在一起。

  “文武百官皆上書,請求陛下從輕發落皇后,皇后乃是一國之母,若是因這等小事處罰,未免讓天下人笑話我泱泱大秦不知禮數。”

  說話的是奉先師,他穿著一身繡著白色花紋的藍衣長袍,月牙玉簪挽發,垂於胸前,醜陋的面具擋住了他大半容顏

  他站在殿下,恭敬地福身拱手。

  秦南姿勢不動,冷眼餘光淡淡瞥著他,眼神頗有幾分煩悶之色,揚了揚手裡奏摺:

  “朕識字。”

  蕭左仗著自己是三朝元老,出言不遜,慫恿滿朝文武為自己女兒求情,軍情不報,災情不報,一個一個吃飽了撐著,關心皇后在牢中受苦。

  秦南把手裡的奏摺隨手一扔,正好砸在張貫頭上,掉落張貫雙手捧開的手裡。

  “那老狐狸就沒有弱點?”秦南手肘撐在龍椅上,慵懶地扶住腦袋,眸如寒星:

  “比如延誤軍情?私吞災銀?或者是作風不正?強搶民女?”

  “……”

  秦南十分頭疼,那老東西實在狡猾,似乎知道要對付他,事先把所有證據都消滅了,在朝,給他三分臉色,便得寸進尺。

  嘆氣,又拿起來一份奏摺,展開看了半響,不耐煩向後丟去,砸中張貫的頭,掉入他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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