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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雅這才有了些反應,表情無多地抬眼看了看他。

  冷暘趁勢說,“你倆可能本身沒什麼感覺,已經習慣了,但從旁觀者的角度來說,一看你們就是對合格的小夫妻。”

  夏雅冷笑一聲,“婚姻這檔子事,不也是‘如人飲水、冷暖自知’麼?你以為外人看到的就是真相了?”

  冷暘嘆氣,還是認為她過於衝動了。“夏雅,婚姻本來就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也不是你一個人說好就好,說離就離的事兒,我的意思是你也別急著……就先簽字了。”

  夏雅也不願與他多講,只回答了一句,“我倆現在的問題就是,我小氣,我眼裡容不得一顆沙子。”

  冷暘無話可說,仰頭看著藍天白雲,笑道,“唉,女人啊,都是整天沒事找事,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就愛瞎折騰。”

  夏雅不由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嗤之以鼻,“你們男人才奇怪呢!”

  冷暘中箭,只有乖乖做了一個替自己的那張嘴關上拉鏈的動作。

  車子開進小區,停在樓下,讓夏雅意外的是,商敖冽居然就站在門口等她,他兩手插在口袋,皺著眉頭,渾身都散發著負面情緒。

  商教授本來看見冷暘想說什麼,結果對方只對他搖了搖頭,立馬掉轉車頭閃人了,他再去與夏雅對視,她只是冷然地移開視線。

  他不由喊住她,“夏雅……”

  對方卻充耳未聞,徑直走入電梯間。商敖冽從她身後握住她的胳膊,“昨晚怎麼不開機?”

  她風輕雲淡回了句,“被人搶了。”

  商敖冽這人很少有明顯的情緒波動,此時卻是有些不悅與激動。“怎麼回事?發生這麼大的事你怎麼不找我?”

  夏雅揚起下巴沖他笑,“我到是想找你呢,可你人呢?不是在賀小姐那邊忙著嗎?”

  商敖冽聽出這時候她還在執拗地怪他這件事處理的不妥當,只好先行低頭承認錯誤。“對,我不應該一下飛機就去忙她的事,但我也不知道你會遇上搶劫,要是知道,我不會走,再者,我也會第一時間趕回來。夏雅,你就該找我。”

  “商敖冽,那我坐在家門口吹冷風等你回家的時候你在哪兒?我就是覺得你根本不關心我,你也不在乎我!當初我們是沒感情基礎就結的婚,可後來也說好了,要一起想辦法努力的,我覺得我是盡力去做好自己的那份了,可你呢?每次我對你有點要求了就只會敷衍了事,從不正面解決問題!”

  商敖冽聽她又開始聯繫前後各種積壓的事端,不由整理了下信息量,他搖搖頭,指出:“我問的是,你當時被人搶了,為什麼還不找我?你就……一個人坐在門口?”

  夏雅未及時聽出他語氣中的端倪,她咬了咬唇,知道這種行為實際上是有點兒懲罰自己也懲罰他的意思,只不過嘴上仍舊不能這麼說。“我都知道你在賀小姐家了,哪還好意思主動打擾你們?”

  這時商敖冽拿鑰匙開門,兩人走到客廳,他專注地看著她的背影。

  “夏雅,我昨晚找了你很久。”

  夏雅不語,沉默著聽他說了說大致的行程,心裡便知兩人剛好錯過了。

  商敖冽飛了十幾個小時的航班,忙著與顧柏也將病倒的賀青淳從醫院接回家治療,又找了夏雅近乎一宿,再來既是白天的課程與一整日的實驗,他算得上是三天二夜都未曾合眼,眉宇間看上去很疲倦,言辭頗有些無奈深嘆,“夏雅……”

  夏雅以為這人又要說那句話,她先聲奪人,“你放心,以後不會再和你鬧脾氣了。”

  商敖冽聽得笑了笑,她與他要說的根本就是兩碼事,他想說的是,你有沒有見過賀青淳手上的粉水晶,那是一條定情信物。

  他搜腸刮肚,從而想用這句話作為傾訴往事的開場白。

  夏雅卻想著,索性把話挑明了吧。“我知道你和賀小姐只是普通朋友,我也能理解,可奇了怪我就是覺得自己受不了……商老師,我要你與賀青淳徹底斷了聯繫,你做不到的吧?我要你多關心我一點、多想著我一點,你也做不到的吧?換做是我我也覺得對方是在無理取鬧!”

  她把捏在手裡許久的離婚協議遞過去,擦了擦手心裡的汗說,“這日子過下去也沒意思了,趁早散夥吧。”

  商敖冽像是萬萬沒想到她會突然爆出這麼一句話來,夏雅勉力讓自己把話完整地說完。

  “你把字簽了,咱倆就開始分居,滿二年後正式離婚,誰也不欠誰的。”

  商敖冽斂了神色,蹙緊了眉,不問她原由也不急著發表疑問,只是接過那份離婚協議書直接就一撕兩半往地上一摔,雷厲風行的一套動作倒讓夏雅愣是沒轉過彎來。

  刺耳的響聲過後,他又像是為了要讓她聽得仔細,居然一字一頓清晰地指著她警告說,“夏雅你給我聽好了,我不會簽字的。從我決定要和你結婚的那天起,我就他.媽的沒想過離婚這件事!”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真正的重頭戲還木有寫,包括商老師的保證道歉,真心告白?(才沒)以及他以前發生的一些事,字數超了,保證下章寫到,本來周四不打算更的,然後我爭取寫多少更多少。

  其實賀小姐一直隱藏的很好,和商老師也是保持距離的,商老師是聰明人才看出了點端倪的,如果按照商老師的個性,根本不會和她做朋友,所以是有原因的,你們都懂的。所以大家表先入為主TAT

  最後那句,商老師是真心的說出了他當初的想法之一,好MAN的商老師,好喜歡他,星星眼。我說替商老師洗白還真是個大工程。大黃說,誰讓你黑他的……我哭了。

  碼字時在聽的電視劇的歌,還蠻家庭的TAT

  二八,小別勝新歡(一)

  向來淡定優雅的商敖冽,如今就像一位被妻子逼到絕路的丈夫,眼神幽幽散著冷光,不知是因為連日來都未休憩的疲憊,還是此刻的力不從心。

  夏雅臉上莫名先了,沒骨氣的為這男人強硬的作風心生嬌羞,從而失去大半成的戰鬥力。

  她被自己氣到了,撇開頭小聲道,“你老是做錯事還教訓我。”

  本來劍拔弩張的氣氛瞬間變了味兒,夏雅小媳婦似得揣著架子,眸光盈盈帶水,整個人顯得梨花帶淚,委屈的不得了。

  商敖冽把握局勢,徑直走到小女人面前,將她緊摟在懷裡,夏雅卯足勁想要掙脫,始終氣力不敵,又拗不過他。這軟弱的淚水提醒了她,離婚並不是她想要的那個結果。

  她拿出離婚的小把戲就是想再在他身上賭一次,賭他會不會捨不得,親自開口求她留下來。

  商敖冽也不點破她的心思,微蹙著眉,低頭看她說,“夏雅,你認真聽好,不管你覺得我說這話是在自圓其說,還是在為自己推託……我這人算不上有多高尚,但做過的事我肯定會承認。”

  夏雅心想,你還算不上高尚,那你也太看得起別人了吧。

  商敖冽板著臉,英俊的五官就在她可以觸及的上方。他像等著學生回答疑問的師長,在氣勢上永遠要勝她一籌。

  “我會一下飛機就去醫院找賀青淳,只是出於對一個生命的尊重和關心。”他的態度極端認真與嚴謹。“賀小姐有輕度抑鬱症,顧柏也他又沒有參與過當時那幕慘劇……所以我要確保她醒了後情緒穩定才敢走。我承認,其中還出於我的一些私心,因為她曾經是我朋友的女朋友。”

  夏雅心中不由推敲了一番,原來那看似幹練的女人患了這樣的疾病?

  她的離婚協議終於觸動了商敖冽的那根敏感神經,往事卻也不是三言二語輕描淡寫就可以說盡的。他摘下眼鏡,揉了揉眉心,更顯得疲憊不堪。

  “當時……我和顧柏也還不算走得太近,倒是和其他兩家的孩子做了朋友。大家都是相同背景下走出來的年輕人,又都從小在國外念書,就常有來往。”

  商敖冽仍是站在原地,就這麼抱著夏雅,慢慢回憶道。

  他的兩位朋友,一個叫秦朗,人如其名,性格很好,也是的小少爺。另一個名為沈烈,家庭條件稍微差些,人卻是頂頂聰明的。三人之中又有共同的朋友認識賀青淳,她與秦朗認識沒多久就談起了戀愛,這個團體就在潛移默化下固定形成了。

  直

  到那一年,在經融危機的衝擊下,還極為年輕的商敖冽暫時接管了商家的種種決策權。這時沈烈找上他,說他能為公司引進一個新興高利潤的生物科技項目。商敖冽對他本是百分百的信任,就放手讓他去做。

  結果,根本就是假的。沈烈略施小計就將公司的錢幾乎全部捲走,消息泄漏出去,股價大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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