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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白羽:“……”

  謝麟閬有些狐疑,不過駱祁鋒雖然在笑,但是看起來並不是開玩笑。

  駱祁鋒說:“不過我要提醒你一下,等你身體好了再說,別到時候得不償失。”

  謝麟閬這個時候突然將謝衍抱起來,說:“我身體已經好了。”

  他說著,掀開帳篷帘子,將謝衍抱了進去。

  溫白羽:“……”

  看來這一晚上,謝麟閬和謝衍也有的好忙了。

  其他的人都圍坐在一起,溫白羽說:“你到底怎麼得到了的第七塊木牌?”

  駱祁鋒笑著說:“這件事簡直說來話長了。”

  駱祁鋒簡單的跟眾人說了說前因後果,因為駱祁鋒是檮杌之祖,但是只有三魂還在身體裡,所以根本什麼也不記得,但是在駱祁鋒不斷的融合了幾個魄之後,記憶也就慢慢的回來了,但並不完全。

  當時駱祁鋒看到了龜背圖,那是西王母國女王的蛻變周期圖,駱祁鋒雖然已經恢復了一些記憶,可是實在不能記起全部的記憶,他當時看到圖之後,心裡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沒有時間了……

  從古井裡爬出來的女屍將要蛻變完成了,女屍蛻變完成,並不是獲得永生或者重生,反而會成為非常厲害的粽子。

  當時謝衍接到了一個電話之後,就變得很反常,那個電話就是駱祁鋒給他打得,謝衍沒有任何記憶,駱祁鋒隱約覺得時間非常嚴重。

  而且那個地方很神秘,其實就是西王母國的墓葬群,所謂的財富和永生,其實就是一種虛幻,西王母用這種虛幻來獎勵他的子民,這種虛幻可比真實強大的多,只要進入墓葬,你想要什麼都能出現,不管是金錢、美女、權利還是欲望,甚至是長生不老,全都可以實現。

  西王母國的子民,為了進入那個地方,變得忠誠而強大。

  不過幻覺終究是幻覺,當然弊端大於利益,最後西王母將這塊寶地封存了下來。

  進入的人大多凶多吉少,畢竟所有的人都是有私慾的,進去之後就不想出來,最後死在墓葬里,謝麟閬、安然、安然的師父,甚至還有七篤,在進入之後,都因為沉浸在幻想之中,受到了極大的刺激。

  怪不得七篤的部落里,都說只有最純淨的人,才能進入那個地方,因為純淨的人沒有欲望,不會被迷惑。

  謝衍答應了和駱祁鋒一起去,駱祁鋒的記憶很零散,在進入墓葬之後,才終於都記了起來。

  駱祁鋒笑著說:“你們還記得崆峒山的年輪棺材嗎?咱們少了一塊木牌,就少了這口棺材裡的木牌,不過等我全都記起來之後,我發現其實這塊木牌並沒有少,也沒有被別人拿走,而是和魄一起融合在我身體裡了。”

  溫白羽一下就明白了,怪不得之前插進了六塊木牌之後,駱祁鋒把手貼在凹槽的位置,再加上秦老闆的血,竟然就出現了解藥。

  葉流響瞪著眼睛說:“大叔自作主張,太討厭了。”

  駱祁鋒趕緊把人抱在懷裡,說:“是是,我自作主張,下次再也不會了,好不好?其實我還想在西王母的墓葬里找一找,看看有沒有可以抑制你蛻變的東西,不過對不起,我沒有找到。”

  葉流響哼了一聲,顯然不領情,說:“我可不會領情的。”

  西王母的事情,總算是告一段落,就等著把剩下的綠色液體帶回去,帶給混沌了。

  不過溫白羽還有一些疑問,滿月的部族到底是什麼來頭,如果魏囚水是那個部族的人,也就是說墓葬是他修的,那魏囚水的來頭實在太深了,他們甚至沒有辦法再大膽猜測下去了。

  另外還讓溫白羽困擾的是,那個地洞裡,有兩口棺材是空的,如果其中一口是魏囚水的,那麼另外一口,是誰的呢?

  那口棺材裡的棺液太少了,棺液是用來養屍的,如果沒有棺液,很可能產生屍變,那個棺材裡的屍體,是自己跑了,還是別人放跑了?

  最重要的第一點,一直在他們背後的人,到底是誰,那盤錄像帶爆炸了,他們只來得及聽到那個人對謝瘋子說了一句話,聲音很熟悉,但又陌生,這麼短一句話,實在聽不出來到底是誰。

  還有魏囚水搶走的那個滿月玉盤……

  眾人都因為事情告一個段落而興奮高興,只有秦珮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他坐在火堆旁邊,看著跳躍的火焰,魏囚水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秦老闆坐在秦珮旁邊,拍了拍他的後背,說:“秦珮……”

  秦老闆說到這裡,也不知道再說什麼了,秦珮這麼失落的樣子,他還從來沒見過,秦珮從小打到脾氣都很倔,從來不會讓別人看到自己失落的樣子。

  秦珮搖了搖頭,說:“我沒事。”

  他說著,就鑽進了帳篷里。

  大家吃過飯,就都回帳篷里睡覺去了,也沒幾個小時就要天亮了,溫白羽鑽進帳篷,万俟景侯很快就跟了上來,看了看溫白羽身上的花紋,已經完全消退了。

  溫白羽被他摸得有些起反應,趕緊夾著腿,臉上有點紅,不過万俟景侯並沒有要繼續下去的意思,親了親他的額頭,說:“睡吧,明天還要趕回去。”

  溫白羽有點咬牙切齒,總覺得万俟景侯是故意的,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把自己的燥熱給壓下去,也是真的困了,就睡了過去。

  雖然只是幾個小時,不過大家睡得都挺滿足,或許也是因為把一樁心事放下了,所以大家睡得格外好,第二天一大早就啟程了。

  他們先去找到了待命在綠洲旁邊的車隊,大家還以為秦珮和羅開出事了,好幾個人問魏哥在哪裡,秦珮臉色很沉,一直沒說話,大家也就不敢再問了。

  眾人用了兩天的時間,出了沙漠,在旁邊的招待所住了一天,修正了一下,然後就快速的出發回北京去了,他們還要去給混沌送解藥。

  溫白羽他們順利的回了北京,混沌的毒也解了,溫白羽又發現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那就是他家實在太小了,以前小傢伙們是湊合在臥室里住,但是現在多了一個小黑,小黑雖然剛剛破殼,還是他家的老小,但是體型一點兒也不小,根本沒地方睡覺了。

  万俟景侯笑了笑,說:“你可以考慮搬家,買個大點的房子。”

  溫白羽白了他一眼,總是跟著万俟景侯下斗,道上的裝備就很貴,他只是個小老闆,總不能管兩個叔叔要錢吧,溫白羽覺得自己已經二十六了,過了年就要二十七了,實在不好管叔叔要錢,太丟臉了。

  溫白羽沒好氣的說:“沒錢。”

  万俟景侯笑著親了一下溫白羽的下巴,說:“沒關係,交給我了。”

  溫白羽差點忘了,万俟景侯可是個隱形富豪,在道上的搭夥費已經成了天價,不過平時万俟景侯都不怎麼顯,也非常低調,不太看重錢,或許是活得太久了,多少錢都見過了,對錢已經沒什麼興趣了。

  溫白羽摸著下巴,心裡想著,万俟景侯到底有多少私房錢?

  万俟景侯最近幾天都早出晚歸,也不在小飯館裡幫忙了,溫白羽起床的時候,万俟景侯就不見了,而且万俟景侯躺得位置竟然是涼的,不知道走了多久了。

  溫白羽爬起來去漱口洗臉,一推開門就看到沙發上兩個人正吻的火熱,黑羽毛將七篤壓在沙發上,不斷啃咬著七篤的嘴唇,七篤死死抱著黑羽毛的後背,藍色的眼睛裡一片水光,似乎舒服的不行。

  溫白羽:“……”

  溫白羽走出來,兩個人都沒有停下來,溫白羽忍不住使勁咳嗽了一下,黑羽毛這才鬆開七篤,兩個人從沙發上坐起來,黑羽毛則是坦然的笑著和溫白羽打招呼,說:“爸爸,早。”

  溫白羽太陽穴都在蹦,感覺他家小兒子太早熟了!

  溫白羽按了按太陽穴,說:“早。”

  溫白羽進了洗手間,等出來的時候,又看到黑羽毛在逗七篤。

  溫白羽說:“別老欺負七篤。”

  黑羽毛眯著眼睛,挑著嘴角,說:“沒有。”

  七篤則是應和著點頭,溫白羽感覺七篤已經被他家小黑吃的死死的了。

  溫白羽起了床,就跑到樓下小飯館去了,但是万俟景侯仍然不在這裡,溫白羽摸了摸下巴,唐子和甘祝上貨回來,跟他打招呼。

  溫白羽說:“你們看見万俟景侯了嗎?”

  兩個人都搖了搖頭,說:“他這幾天沒來小飯館吧。”

  溫白羽眯著眼睛,沒說話。

  這個時候溫白羽的手機就響了,拿起來一看,竟然是鍾簡打來的。

  溫白羽接起電話,說:“餵?鍾簡?”

  結果那頭傳出來一個很“幼齒”的聲音,說:“我是奚遲。”

  溫白羽說:“我還說鍾簡怎麼給我打電話。”

  奚遲笑眯眯的說:“溫白羽啊,你家男人呢?”

  溫白羽說:“你找他幹什麼?出去了。”

  奚遲笑眯眯的繼續說:“我才不是找他,我是剛剛看見他了!”

  溫白羽聽他這麼笑,好像沒有好事的樣子,說:“你在哪裡見到他了。”

  奚遲說:“一家咖啡廳,我在和鍾簡吃早飯,結果看見馬路對面的咖啡廳裡面有你家男人啊,不過你男人現在對面坐著一個大美女。”

  溫白羽:“……”

  溫白羽表面上很淡定,其實內心已經把万俟景侯糙了無數次了,這幾天一大早就消失了,結果是去和美女喝咖啡了?万俟景侯這個出土幾千年的老粽子,還懂得喝咖啡?!

  溫白羽問了一下地址,然後風風火火的就出了小飯館。

  混沌正好進來,一邊嗑著瓜子,一邊說:“咦,溫白羽你出門啊?先給我做一下早點再出去啊。”

  溫白羽頭也不回,說:“捉jian,沒工夫!”

  混沌詫異的看著溫白羽,甘祝則是勤勤懇懇的掃著他的瓜子皮,說:“別掉瓜子皮。”

  溫白羽出了小飯館,因為怕万俟景侯已經喝完了咖啡,就準備打車過去,計程車到了地方,一停下來,就看到奚遲坐在一家早茶店裡,對他興奮的招手。

  溫白羽無奈的推門走進去,果然是鍾簡帶著奚遲在吃早點,這家早茶很有名氣,是廣味的,奚遲就喜歡吃這種精緻的早點,雖然鍾簡賣保險掙錢不多,不過既然奚遲喜歡,鍾簡肯定是陪他來吃的。

  今天是周六,正好不用上班,鍾簡就帶著奚遲過來了,溫白羽低頭看他們的桌子,幾乎店裡所有的點心都擺上來了,光是粥就有好幾種。

  溫白羽說:“這麼多碗粥,給我準備的?”

  奚遲說:“我喜歡喝。”

  鍾簡則是笑眯眯的遞給奚遲一張餐巾紙,奚遲就噘著嘴,讓鍾簡給他擦嘴。

  溫白羽眼皮一跳,說:“好幾千歲了,裝什麼嫩。”

  奚遲笑眯眯的說:“我就是嫩。”

  奚遲說著,指了指窗戶外面,他們是靠窗的位置,外面是一條不太寬的馬路,對面有一家很高檔的咖啡廳,因為時間還早,咖啡廳里人很少,只有一桌靠窗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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