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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俟景侯則是非常淡定,給窮奇快速的包紮了傷口,然後把被子拽過來給他蓋上,隨即用酒精擦了一下手,說:“可以了。”

  溫白羽點點頭,說:“不知道窮奇他們遇到了什麼事情,這種花竟然在這裡也有。”

  万俟景侯說:“根據齊三爺說的,崑崙山的那個墓葬,就是由西王母國的女王移過去養屍的,很可能崑崙山冰池旁邊的那些花,也是當時種下來,在這種地方出現,其實不足為奇。”

  溫白羽說:“雖然窮奇的毒素已經克制住了,但是他現在種了兩種毒,而且咱們沒辦法找不死藥給他解毒,這要怎麼辦?”

  万俟景侯拍了拍他的肩膀,說:“別擔心,等窮奇醒了問一問,總會有辦法,如果這種花真的是西王母國特有的,或許咱們也可以找到解藥。”

  溫白羽覺得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万俟景侯說:“走,先出去吃飯。”

  他們折騰了這麼長時間,已經快要七點,帳篷裡面給窮奇包紮傷口,外面的人還是要生火做飯的,不然吃不飽肚子,其他都是白搭。

  万俟景侯和溫白羽,還有小燭龍抱著蛋蛋全都從帳篷出來,黑羽毛和七篤先留下來看著窮奇,等一會兒大家吃完了,再過來交班。

  溫白羽他們出來,秦老闆立刻問:“窮奇怎麼樣了?”

  溫白羽說:“暫時沒事了,但是還沒有醒過來,解藥還是要找,不能完全解毒。”

  秦老闆抿著嘴,思考了一會兒,說:“不知道先進沙漠的人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還有之前你撿到的那塊木牌。”

  秦老闆這麼一說,溫白羽剛平穩下來的心,一下就提起來了,險些忘了謝衍的那塊檮杌木牌。

  看現在的情況,謝衍不知道遇到了什麼意外,檮杌木牌丟了,謝衍只是魄,沒有陽氣,沒有檮杌木牌,不知道會不會虛弱下來。還有先頭的隊伍,最先看到了破敗的營地,到處是血,還有丟棄的裝備,很有可能是中了濃霧,然後自相殘殺起來,先頭隊伍里全都是身手好的人,不過這種情況下,反而身手越好,就越是危險,最後他們發現了昏死過去的窮奇,還中了花毒。

  溫白羽實在難以想像,前面的人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

  溫白羽吃飯吃的有些漫不經心,万俟景侯握住他的手,說:“好好吃東西,想什麼呢?要我餵你?”

  溫白羽頓時身體一僵,感覺整個人都僵了,連大腦都僵住了,万俟景侯現在這個動作,實在太蘇了,已經蘇到人神共憤的地步了!

  万俟景侯比他高很多,兩個人本身是並排坐在一起的,結果万俟景侯長臂一展,從他肩膀跨過去,握住了溫白羽的手,就感覺把溫白羽整個人圈在懷裡一樣。

  溫白羽頓時臉上冒煙,說:“我自己吃。”

  万俟景侯笑著說:“我怕你這麼漫不經心的,一會兒咬著舌頭。”

  溫白羽呸了一聲,心說吃飯我還不會?!

  万俟景侯把手收回來,說:“老實吃飯,你比蛋蛋還不如。”

  蛋蛋窩在小燭龍懷裡,聽到這句話,立刻自豪的仰起脖子,因為万俟景侯的誇獎,特別的開心,衝著溫白羽“咯咯”笑,一邊笑還一邊張大肉肉的嘴巴,一口吃掉一大勺的飯。

  溫白羽:“……”

  溫白羽匆匆吃了飯,就準備和黑羽毛、七篤換班,讓他們來吃飯,自己和万俟景侯去看著窮奇。

  兩個人剛要進帳篷,結果就聽見帳篷里有喘氣的聲音,聲音特別粗重,溫白羽心裡奇怪,還以為是窮奇醒了,傷口特別疼,走到帳篷旁邊,帳篷帘子正好沒掖住,被風吹開了一個fèng。

  溫白羽對天發誓絕對沒有要偷看的意思,他只是順勢往裡一看,一下就愣了。

  只見七篤死死抱著黑羽毛,將黑羽毛壓在帳篷地上,黑羽毛的頭髮散落一地,像瀑布一樣撲散下來,七篤粗喘著氣,雙手壓住黑羽毛的雙手,壓在黑羽毛的耳朵兩側,嘴唇壓下來,和黑羽毛的嘴唇緊緊貼合著。

  七篤不會接吻,有些方寸大亂,卻依靠著本能,不斷的張合著嘴唇,有點像咬人,伸出舌頭來,粗糙的舌頭不斷亂舔著,糾纏著黑羽毛的舌頭,不斷變換著角度去舔他的舌頭。

  黑羽毛眯著眼睛,漆黑的眼眸非常深沉,顏色淺淡的嘴唇被七篤咬的有些發紅,偶爾回應著七篤的舌頭,看起來反應沒有七篤那麼激烈。

  七篤“呼——呼——”的喘著氣,黑羽毛雖然呼應他的親吻,但是呼吸非常平靜,七篤的眼神晃動了起來,又開始賣力的在黑羽毛脖子上舔吻著。

  七篤就像碰到了黑羽毛的機括一樣,黑羽毛突然“嗬——”了一聲,猛的眯起眼睛,嘴角微微挑著,雙手一抬,七篤立刻驚訝起來,猛地一下就被掀翻了,直接被黑羽毛按在地上,動都動不了。

  七篤睜著眼睛,“呼——呼——”的喘著氣,張開嘴巴,露出尖銳的獠牙,似乎還想去吻黑羽毛,但是夠不著,也掙扎不開,舌頭在嘴裡來回掃動著,舔著自己的獠牙。

  黑羽毛眯著眼睛,低下頭來,先是一頭黑髮垂下來,滑絲絲的,灑落在七篤的脖頸間,七篤癢的縮了縮脖子,一雙眼睛緊緊盯著黑羽毛的嘴唇,嘴唇微微顫抖著。

  黑羽毛終於不負七篤的希望,猛地壓下嘴唇來,兩個人嘴唇很快緊緊貼合在一起,黑羽毛的呼吸粗重起來,卷著七篤的舌頭,隨即去舔他的獠牙,七篤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好像要吃人一樣,獠牙瘋狂的張合,刺破了黑羽毛的嘴唇,血腥味一下席捲而來。

  黑羽毛剛剛破殼,即便身手好,不過也有很多事情不懂,只是想怎麼做,就怎麼做,他很快覺得腦袋有些發熱,下面非常難受,下意識的攥緊七篤的手,膝蓋頂開七篤的雙腿,眯起眼睛,用自己下身去撞七篤的身體。

  七篤猛地震顫了一下,深藍色的眼睛有些受驚的感覺。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黑羽毛突然停止了動作,一下將七篤從地上拽起來,隨即快速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呼吸一下就平穩下來。

  窮奇這個時候發出了一聲猛烈的咳嗽聲,一下從昏睡中醒了過來,“哇”的一聲,側頭吐出一口血來,黑色的血順著脖子涌下來。

  溫白羽他們在外面,聽見窮奇吐血的聲音,趕緊衝進來。

  窮奇一動,身上就疼得要死,努力喘著氣,但是臉色已經不是那麼蒼白了,吐出一口黑血,反而覺得胸口不再那麼憋悶,竟然好了一些。

  因為窮奇吐血的事情,溫白羽暫且把小黑和七篤的事情忘在了腦後。

  窮奇吐了血,神志就清醒了,迷迷糊糊的看向溫白羽和万俟景侯,虛弱的說:“太疼了……剛才誰用刀子剜我肉……”

  溫白羽一陣無奈,說:“先別動,躺好了,你中毒了,而且身體虛弱,休息一下。”

  窮奇則是聳了聳鼻子,聲音照樣虛弱,說:“我好餓啊……”

  溫白羽更是無奈,這個時候黑羽毛站起來,說:“我去弄點吃的來。”

  他說著,氣息非常平穩,好像剛才在帳篷裡面幹壞事的不是他一樣,就掀開帘子走了出去,七篤像一隻大哈士奇,也跟著黑羽毛跑了出去,不過七篤顯然沒有小黑那麼冷靜,呼吸還是很粗重。

  兩個人出了帳篷,外面的人還在吃飯,給他們盛好了飯,還有一份是窮奇的,黑羽毛拿起窮奇的飯,就準備送回去,七篤像跟屁蟲一樣,一直跟在黑羽毛後面,藍色的眼睛,竟然目光灼灼的一直盯著黑羽毛的嘴唇。

  黑羽毛擦了擦嘴唇,發現自己嘴唇有些流血,肯定是剛才七篤的獠牙咬破的,七篤接吻的時候非常“兇殘”,喜歡用獠牙啃黑羽毛的嘴唇,獠牙又那麼尖銳,自然一啃就破了。

  黑羽毛食指在嘴唇上蹭了一下,血跡就都跑了手指上,瑩白的指肚上有些血跡,看起來挺扎眼的。

  七篤眼睛明亮的盯著那些血跡,嗓子在快速的滑動,似乎覺得那是什麼美味的東西。

  黑羽毛眯起眼睛來笑了一下,將食指上的血跡在七篤的嘴唇上輕輕一蹭,七篤睜大了眼睛,然後抖了一下,快速的伸出舌頭一卷,不過黑羽毛已經把手撤回去了。

  七篤沒有卷到他的手指,就來回的舔著自己的嘴唇,上面還有黑羽毛的血的味道,好像甘甜的蜂蜜,七篤來回的舔著,呼吸有些急促。

  黑羽毛笑著說:“好吃嗎?”

  七篤想都沒想,立刻使勁點頭,盯著黑羽毛的嘴唇看,不過那裡已經不流血了,七篤似乎想要喝更多的血,呼吸越來越粗重,卻克制著自己,像一直挫敗的大狗。

  黑羽毛揉了揉七篤的頭髮,回身掀開帳篷帘子,進了帳篷里,把窮奇的飯送過來。

  窮奇聞到了飯香味,立刻掙扎著坐起來,說:“快餓死我了!”

  溫白羽見窮奇恢復的挺好,好像只要有的吃,立刻就能恢復似的。

  窮奇托著一次性的大碗,“呼嚕呼嚕”的吃著飯,吃香非常不雅觀,幾乎不需要筷子和勺子,只要上手去抓,看起來真是餓壞了。

  溫白羽等窮奇吃完了,窮奇摸了摸自己肚子,似乎沒飽,把大碗往前一送,對黑羽毛說:“小哥兒,再來一碗!”

  溫白羽太陽穴一跳,說:“這是我兒子。”

  窮奇立刻睜大了眼睛,上下打量了一下溫白羽,把溫白羽看的直發毛,說:“幹什麼?”

  窮奇說:“你怎麼生出來這麼大的兒子,而且長得這麼好看!我也想讓死人臉給我生一個。”

  “噗——”

  溫白羽差點一口血噴出來,如果明鬼在這裡,一定會告訴他自己的針有多粗的……

  窮奇一點兒自覺都沒有。

  黑羽毛接了碗,又出去盛了一碗拿回來。

  窮奇感嘆著:“就是沒有燻肉吃,太遺憾了。”

  溫白羽見他完全恢復了,說:“你們發生了什麼事?其他人呢?”

  窮奇被他一問,有點發愣,說:“你們沒找到其他人嗎?”

  溫白羽說:“只找到你一個人,而且你全身都是傷。”

  窮奇有些詫異,說:“我們當時是在一起的啊,但是遇到了意外。”

  溫白羽問他具體是什麼意外,窮奇說:“我們一路長途跋涉的,但是中途遇到了沙暴,有點偏離了方向,想要繼續往西北走,修正方向,結果就遇到了綠洲,想在綠洲里過夜,半夜的時候,突然來了一群白皮粽子偷襲我們,好多好多的白皮粽子,就跟咱們在湘西洞窟里似的,特別的多,鋪天蓋地的,當時很混亂,我聽見有人讓我往前跑,我就一直跑啊,然後突然摔了一跤,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扎了,我就睡著了。”

  溫白羽一口氣差點嗆死自己,感覺窮奇要是離開了明鬼,連一天都活不到,窮奇竟然說自己是睡著了?!他差點睡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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