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駱祁鋒又說:“餓了嗎?”

  葉流響搖搖頭,說:“好東西要省著吃。”

  駱祁鋒有點哭笑不得,難不成自己是一塊超大的壓縮餅乾?

  葉流響抱著他,在駱祁鋒身上亂蹭,駱祁鋒不堪其擾,伸手推他,說:“不餓就快點睡覺,一會兒還要繼續走。”

  葉流響就像小貓一樣,縮在駱祁鋒身上,在他身上不停的蹭,軟軟的頭髮蹭在駱祁鋒下巴上,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聲音有點乾澀,帶著一點兒少年人的委屈,說:“大叔,我有點難受。”

  駱祁鋒以為葉流響受傷了,少年人一抬頭,眼睛都紅了,好像特別委屈的樣子。

  駱祁鋒立刻緊張起來,翻身坐起來,說:“怎麼了?”

  葉流響呼吸有些急促,張了張嘴,伸手指著自己下面,說:“我也不知道。”

  駱祁鋒往下一看,頓時腦子裡“嗡——”的一下,頓時明白了葉流響說的難受是什麼意思了。

  駱祁鋒吃驚的看著葉流響,壓低聲音,怕吵醒了其他人,說:“難受?這是好事啊,你是不是有感覺了?”

  葉流響從來沒感覺過,只覺得下面難受,聞著駱祁鋒身上的氣息,就更是難受,說:“什麼感覺?”

  駱祁鋒頓時有點頭疼,伸手揉了揉自己的臉,怎麼感覺自己像帶孩子一樣,難道還要從生理衛生知識開始教起嗎……

  駱祁鋒很無奈,但是放著葉流響不管,葉流響就亂蹭,蹭的駱祁鋒也尷尬起來,葉流響驚訝的說:“大叔,你也難受?”

  駱祁鋒尷尬到要死,痛恨的盯著葉流響一臉純潔的看著自己,如果不是因為葉流響一開始就喪失了性功能,駱祁鋒真的以為他是在戲弄自己。

  葉流響有點驚惶無措,說:“怎麼辦?真的難受……”

  他說著,還快速的喘氣。

  駱祁鋒沒有辦法了,大手捂住他的嘴,說:“噓——你聲音太大了。”

  葉流響的眼睛紅彤彤的,胸口一起一伏,駱祁鋒的大手捂著他,葉流響禁不住又深吸了兩口起,然後伸出舌頭,輕輕舔著駱祁鋒的手心。

  駱祁鋒整個人像被針扎了一樣,立刻收回了手,葉流響委屈的要哭,駱祁鋒只好哄著他說:“你不是蟬嗎,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動不動還哭?”

  他說著,咳嗽了一聲,說:“我教你一次,之後自己來。”

  駱祁鋒說著,將葉流響抱在懷裡,往下握住他,葉流響“嗬——”的吸了一口氣,兩條細細的腿在駱祁鋒身上亂蹬,說:“啊……更、更難受了,大叔你害我……”

  駱祁鋒簡直要瘋了,葉流響什麼都不懂,正好蹬在他那個地方,還不輕不重的,讓駱祁鋒猛地大腦一漲,壓低了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咬住葉流響的耳朵,說:“別再挑釁我,真的辦了你信不信?”

  葉流響什麼都沒聽見,駱祁鋒貼著他耳朵,他看不見駱祁鋒的嘴型,只知道大口喘氣,委屈的說:“別動我……別動我了,越來越難受……”說著眼淚還流下來了。

  駱祁鋒將他手腳都箍在懷裡,捏著葉流響下巴,讓他看自己,說:“噓——別哭了,別哭,我在教你,發泄出來就好了。”

  葉流響盯著駱祁鋒的嘴唇,嗓子抖了抖,好像特別渴,就跟看到了血液的感覺一樣,眼睛眨了眨,突然貼上駱祁鋒的嘴唇。

  難得的是,駱祁鋒沒有推開他,手上還在繼續,嘴唇也含住了葉流響的嘴唇,葉流響“哎”了一聲,鼻子裡陡然拔高,呼吸加快,臉上的表情讓駱祁鋒恨不得現在辦了他。

  葉流響虛脫一樣,但是始終發泄不出來,越來越難受,似乎卡在一個地方,就是不行了,駱祁鋒額頭也有些出汗,不知道為什麼葉流響突然可以了,之前明明毫無感覺的,但是現在又卡住了,根本發泄不了。

  葉流響張著嘴唇,眼睛紅彤彤的,像小貓,又像個小兔子,乖巧的癱在駱祁鋒懷裡,胸口一抽一抽的,眼睛盯著他,似乎在等著駱祁鋒救他。

  駱祁鋒額頭的熱汗滾下來,嗓子干啞,“呼——”的喘出一口粗氣,突然放開了葉流響,葉流響迷茫的看向他,說:“大叔……難受……”

  駱祁鋒親了親他額頭,說:“乖,等一下。”

  他說著,葉流響感覺到一陣冰涼,駱祁鋒撩開了他的衣服,手鑽進去,往下跑,葉流響睜大了眼睛,感覺那個陌生地方有東西往裡鑽,不禁又“哎”了一聲。

  之後的感覺葉流響實在說不出來,其實葉流響之前說和駱祁鋒試試,但是他並不知道該怎麼做,駱祁鋒的手指讓他陌生,那感覺和前面不一樣。

  葉流響渾身繃緊,抓住駱祁鋒的領子,縮在他脖子的地方,低啞的哀叫了一聲,駱祁鋒沒想到他後面這麼敏感,只是一根手指,葉流響一下就發泄出來了。

  葉流響根本沒經過這種事情,頓時四肢一癱就暈了過去。

  駱祁鋒頓時更加哭笑不得,擦了擦葉流響額頭上的汗珠,這毛孩子竟然就這麼暈過去了?或許是因為第一次有這種感覺,葉流響白的透明的臉頰都透著一股潮紅,潮紅一直蔓延到細細的脖子,嘴唇被咬的也泛著紅。

  駱祁鋒深吸了兩口氣,心想著葉流響根本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嫩瓜,見到自己的時候還充大瓣蒜。

  駱祁鋒忍不住伸手捏了一下他的鼻子,昏睡中的葉流響舌頭舔了舔嘴唇,嘴裡嘟囔了一聲:“大叔……”

  駱祁鋒無奈的收回手來,說:“死小子。”他說著,又深吸了好幾口氣,壓下自己的躁動。

  溫白羽睡得很熟,根本沒發現這邊的動靜,万俟景侯起初聽見動靜,撩起眼皮看了一眼,不過那邊如火如荼的,万俟景侯就沒動,直接閉上眼睛又開始假寐。

  大約睡了一個小時,万俟景侯動了動,坐起身來。他一坐起來,溫白羽就醒了,有點迷糊,睜著眼睛看他。

  万俟景侯見他迷糊的樣子,忍不住笑了一下,低下頭親了親他的眼睛,說:“睡醒了嗎?咱們該走了。”

  溫白羽揉了揉眼睛,從地上爬起來,這個時候鄒成一也醒了,鄒成一剛醒來的時候,可不像平時那麼精明冷淡的樣子,鼻頭還紅紅的,不知道是不是剛才趴著給壓了。

  噫風將一件大衣披在他身上,說:“少爺,冷不冷?”

  鄒成一沒醒過來,“嗯?”了一聲,噫風笑著說:“少爺,您這麼看我,是不是那裡已經不疼了?”

  鄒成一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似乎一下就醒了,說:“滾蛋。”

  駱祁鋒很快也醒了,坐起身來,就看到葉流響還窩在地上睡覺,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葉流響還是第一次發泄,睡得很熟,就差打著小呼嚕了。

  葉流響扒拉不醒,一扒拉他就嘟囔的說:“大叔,別插我那裡……”

  眾人立刻用一臉看禽獸的目光看著駱祁鋒,駱祁鋒臉色黑的跟鍋底似的,簡直冤枉死了,將地上的葉流響提起來。

  駱祁鋒很高大,臂力自然也大,一拽葉流響就被提起來了,葉流響不明所以,踹了兩下腿,迷瞪的睜開眼睛。

  葉流響終於醒了,但是他覺得大叔好像有點生氣,至於為什麼生氣,他也不知道。

  葉流響腿很軟,走起來有點發抖,不知道為什麼,而且他發現自己換了一件褲子,狐疑的看向駱祁鋒。

  褲子確實是駱祁鋒給他換的,畢竟葉流響的褲子髒了,而且又不管不顧的直接慡的暈過去,駱祁鋒實在沒辦法,只好把他褲子給換了。

  葉流響笑嘻嘻的追著駱祁鋒,說:“大叔,我的褲子怎麼換了?”

  駱祁鋒根本不想理他,後面的人則是都聽見了,又用一臉看禽獸的目光看著他。

  眾人順著墓道往前走,溫白羽頓時捂住鼻子,說:“好大的味道。”

  和他們之前在上面的石室里一樣,一股發霉的腐臭味道,不知道囤積了多久,一直囤積在墓道里。

  万俟景侯舉著手電晃了晃,就看見墓道里有一具屍體。

  這回不是土夫子的屍體了,是一具皮肉已經完全腐爛完,只剩下白骨的屍體。

  溫白羽說:“這是什麼人?怎麼死在這裡?”

  屍體周圍根本沒有東西,肯定是穿著衣服的,不過衣服爛的看不出來了。

  眾人沒從白骨上看到有什麼線索,就繼續往前走,走了幾步之後,都瞪大了眼睛,只見前面又有白骨,而且這回不是一個,是一堆。

  白骨錯綜複雜的堆砌在一起,一下數不出來有多少,足足站了半個墓道那麼多。

  古代殉葬也有直接扔在墓道里的,万俟景侯看了看那些白骨,用匕首翻了翻,不是頭骨就是身上,都有傷痕,而且是致命傷,看起來確實是被人殺了扔在這裡的,很可能是活葬。

  溫白羽說:“如果是周穆王為了埋檮杌的屍體,根本不需要這麼多人陪葬啊。”

  眾人也都有這個疑問,葉流響把自己聽聞的又說了一遍。

  噫風聽聞的和葉流響差不多,周穆王西征的時候,路過崆峒山,斬殺了一隻作惡多端的凶獸,那就是檮杌了,然後不知道為什麼,周穆王讓人在崆峒山修建了一個地下宮殿,埋葬這個凶獸的屍體。

  溫白羽說:“周穆王的舉動就很費解,殺了檮杌,又大費周章的修地宮。”

  万俟景侯說:“這個地宮的規模,沒有幾萬人是修不出來的。”

  “你們來看!”

  鄒成一的聲音響了起來,鄒成一蹲在地上,沖他們招手。

  眾人走過去,就看到那堆白骨後面,還有一堆的白骨,而且這堆白骨並不是人骨,一眼就能看出來。

  溫白羽說:“動物的?”

  万俟景侯看了一眼,說:“是馬的骨頭。”

  溫白羽說:“馬和人一起活葬?”

  古時候奴隸和牲口是一個等級的,但是也沒有混著陪葬的,基本都是分開的,除非是亂葬坑。

  鄒成一說:“我注意的倒不是這個問題,你們仔細看看,這裡有八具馬的屍體,這又和周穆王有關係,你們想到了什麼?”

  葉流響說:“你怎麼開始賣關子。”

  噫風笑著說:“周穆王西征,造父親自駕車,御用的八匹馬統稱八駿。”

  鄒成一點頭說:“相傳造父其實只找到了六匹千里良駒,分別是赤驥、盜驪、白義、逾輪、山子、渠黃,但是因為周穆王的車駕必須是八匹高矮相同的千里良駒才行,所以造父特意又去親自捕捉了兩匹良駒,這才湊夠了八匹。這八匹馬深得周穆王喜愛……你們看這些馬的骨頭。”

  他這麼一說,眾人都看過去,八匹馬的屍骨沒有摞在一起,分散的在地上,目測一下,這八匹馬的屍骨真的一樣高矮,甚至連寬度都差不多。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