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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白羽一臉“邪笑”,說:“那我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自己坐上來?”

  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有些無奈,不知道溫白羽腦子裡到底腦補了什麼東西,眯眼笑著說:“你想的還挺長遠。”

  溫白羽腦補著万俟景侯“自己坐上來”的場景,頓時樂不可支,身體頓時滾燙起來,万俟景侯見他這幅樣子,立刻低下頭去,含住他的嘴唇,伸出舌頭使勁勾纏著溫白羽的舌頭。

  溫白羽被他吻得暈頭轉向,万俟景侯知道他的喜好和軟肋,溫白羽很快就軟化了,被万俟景侯折騰的精疲力盡,剛開始還挺舒服,但是後來實在感覺不行了。

  溫白羽眼睛通紅,万俟景侯這個時候似乎還胸有成竹,突然拿出一個小金瓶子,溫白羽認得那個東西,是万俟景侯從墓葬裡帶出來的,宣姜的陪葬品,但是不知道裡面是什麼。

  万俟景侯撥開瓶子蓋,遞到溫白羽眼前,就見那瓶子裡有一枚小小的丹藥,放到鼻子前一聞,頓時腦子裡“嗡——”的一聲,一股奇香,有點像白狐狸的味道,但是又比那個好聞,沒有那種噁心的味道。

  溫白羽眼睛頓時更紅了,聲音嘶啞的說:“這是什麼東西?”

  万俟景侯笑著說:“好東西,是不是不疼?”

  溫白羽被他一問,腦子裡暈乎乎的,這才發現確實不疼,而且也不難受了,自己的雙手緊緊摟住万俟景侯的脖子,感覺精神特別亢奮,立刻就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了。

  溫白羽咬牙切齒的,幾乎哭出來,說:“万俟景侯你大爺,你竟然給我用這玩意……”

  万俟景侯笑著親了親他的眼睛,舌尖一卷,把溫白羽的眼淚捲走,說:“噓——別哭,是不是不疼。”

  何止是不疼,溫白羽一晚上都處於亢奮的階段,主動抱住万俟景侯,剛開始還能罵人,後來万俟景侯讓他說什麼就說什麼,絕對的言聽計從。

  兩個人折騰到天色泛灰,溫白羽實在體力不支昏睡了過去,万俟景侯則是神清氣慡的,簡單的給兩個人擦了擦,然後去外面取水給溫白羽清理。

  其實溫白羽的適應能力很好,經過万俟景侯折騰幾次,竟然適應的差不多了。

  万俟景侯收拾完了,就出來做早飯,彭四爺正好撩開帳篷走出來,頂著一雙黑眼圈,看見万俟景侯眼皮直跳,說:“你好歹也注意點兒,一整個晚上啊,咱們今天還要繼續趕路,你家那位受得了嗎。”

  万俟景侯笑了笑,說:“我抱著他。”

  彭四爺:“……”

  彭四爺是一整晚上都沒睡好,從躺下之後,万俟景侯的帳篷里就傳出了聲音,最先還比較壓抑,能當做沒聽見,忍一忍也就睡著了。

  但是後半夜實在忍不了了,聲音竟然變大了,而且万俟景侯人前高冷,人後竟然又腹黑又悶騷,一直讓溫白羽說喜歡他,彭四爺想裝睡覺都裝不了了。

  彭四爺半夜醒來,發現莫陽也醒著,本身想趁機也做點什麼,但是莫陽臉皮太薄了,而且彭四爺和莫陽的第一次非常不愉快,之後彭四爺還總是威脅莫陽,莫陽心裡多少也有陰影,雖然已經不討厭彭四爺了,但是做那種事情,還是有點放不下。

  彭四爺現在最多和莫陽接吻,那還是莫陽心情好的時候,想要再繼續做下去,不知道猴年馬月了。

  溫白羽睡了兩個小時,天很快就亮了,外面又做飯又說話的,溫白羽很快也就醒了,醒了之後就回想起自己抱著万俟景侯的樣子,腦子裡頓時開始炸煙花,噌的坐起來。

  溫白羽身上有些酸疼,但是不嚴重,立刻爬起來,在帳篷里使勁的翻找,果然在背包里翻出了那個小金瓶子,氣的溫白羽捏在手裡不知道該怎麼處理。

  要不然該死的万俟景侯那麼篤定自己不會疼,原來已經想到了辦法,竟然給自己用這玩意,溫白羽一想起來,臉上就一陣發燒,一陣青的。

  万俟景侯聽見帳篷里有聲音,立刻撩開帘子進來,說:“不睡一會兒了嗎?”

  他一進來就看到溫白羽一臉憤恨的捏著那個瓶子,臉色不善的盯著自己。

  万俟景侯笑了笑,溫白羽看他還笑得出來,立刻暴躁的跳起來,抓住他的領子。

  万俟景侯伸手摟住他的腰,輕輕按了一下,說:“這麼有活力,身上不難受了?”

  溫白羽立刻“嘶——”了一聲,說:“你這個爛泥鰍,你竟然給我用這種東西。”

  万俟景侯說:“這裡面的丹藥我檢查過了,不會上癮,你不是覺得疼,吸兩下就好了。”

  溫白羽:“……”

  溫白羽幾乎暴走了,這麼羞恥的東西竟然說的這麼平靜,他真想讓万俟景侯把金瓶子吞下去!

  溫白羽把瓶子扔在万俟景侯身上,說:“限你五分鐘之內把它處理掉,我不喜歡這玩意。”

  万俟景侯看溫白羽的態度挺堅決的,而且知道溫白羽臉皮薄,接過來笑著說:“我去扔了,你別生氣。”

  說著還在溫白羽的嘴角上親了一下,溫白羽臉上一紅,瞪了万俟景侯一眼,就看到万俟景侯真的拿著金瓶子出去了,這才鬆了一口氣,那玩意簡直要人命。

  万俟景侯出去不到一分鐘,立刻就回來了,溫白羽狐疑的說:“扔了?”

  万俟景侯說:“本身要扔的,不過彭四爺要過去了。”

  溫白羽眼皮一跳,頓時替莫陽暗暗捏了一把汗……

  溫白羽起的不算晚,眾人吃了飯,這次輪到彭四爺開車了,鄒成一坐在後面,一直笑眯眯的打量溫白羽。

  溫白羽被他看的發毛,說:“幹什麼?”

  鄒成一笑著說:“沒什麼,我只是看看你,覺得氣色還不錯。”

  溫白羽:“……”

  車子開了半個多小時,到了上次大家要匯合的地方,前面是一片樹林,樹木不是很茂密,但是車子肯定開不進去,尤其是像他們這樣的大車。

  万俟景侯下了車,手一翻,“咚”的一聲就竄上了車頂,站在車頂上看四周的地勢。

  万俟景侯的動作特別乾脆利索,兩腿分開與肩寬,一身黑色的大衣,沒有系扣子,雙腿又直又長,蹬著一雙黑色的長靴,看起來不能再帥了。

  溫白羽咳嗽了一聲,把自己的目光從万俟景侯身上拔下來,彭四爺則是一臉心疼的看著自己的車,車頂上兩個鞋印子,全都是土。

  万俟景侯掃視了一下四周,然後從車上翻身跳下來,說:“這四周地勢確實不錯,如果衛宣公下葬的話,這裡是一個結氣點。”

  鄒成一說:“上次我們已經初步找了,林子深一點的地方還沒有來得及找,外面肯定沒有。”

  眾人把車子停下來,打開後備箱,把行李都背上,就準備進樹林裡去。

  万俟景侯要幫溫白羽背行李,不過溫白羽並不怎麼難受,身上有一點酸疼,其實都習慣了,雖然只睡了兩個小時,但是不得不說,燭龍的那個東西還真是大補的,溫白羽現在一點兒也不困,而且身上也不疲憊,精神頭很足。

  溫白羽沒讓他背行李,自己背了一個包,跟著眾人往樹林裡走。

  鄒成一雖然已經來過一次,但是上一次他什麼也看不見,這一次卻能看見。

  林子裡樹木並不密集,但是今天是陰天,沒有什麼陽光,而且有一點兒起霧,樹林裡顯得有點昏暗潮濕。

  溫白羽說:“這麼潮濕的地方,衛宣公要葬在這裡,還不屍變了?”

  万俟景侯說:“如果墓葬密封得當的話,就不會屍變……但是我看這裡的霧氣,並不是天氣的緣故。”

  溫白羽說:“這裡有不乾淨的東西?”

  万俟景侯點點頭,說:“陰氣很強,大家小心。”

  樹林裡非常濕冷,雖然他們進入之後並沒有見到任何不乾淨的東西,但是万俟景侯既然這麼說了,眾人也就格外的小心。

  他們沿著之前鄒成一和噫風的路,又走了一遍,地上有很多挖掘勘探的小孔,看起來都是他們幹的,但是的確沒有找到墓葬。

  眾人往裡走了半個小時,前面竟然有一座石頭山,山並不高,石頭山隱藏在霧氣之中,顯得非常縹緲,就好像仙境一樣。

  溫白羽說:“好冷,霧氣變濃了。”

  万俟景侯點頭,說:“陰氣很足。”

  鄒成一說:“這山上有東西?”

  溫白羽說:“去看看就知道了。”

  石頭山起初還有路,一條小路可以沿著往上走,不過後來就變成了怪石嶙峋,根本就不像路,鄒成一的輪椅沒辦法在山上走,噫風就把輪椅折了起來,然後把噫風抱著往前繼續走。

  鄒成一行動不便,以前也經常被噫風抱著走,但是自從在墓葬里發生了那種尷尬的事情,鄒成一眼睛又復明了,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石頭山並不大,越往上走,就越是陰冷,上面然而被濃霧環繞著。

  霧氣實在太濃了,溫白羽低下頭來幾乎都看不見自己的腳,手揮了兩下,把濃霧扇開,感覺這個地方太冷了,石頭好像是冰塊一樣。

  万俟景侯手心裡“呼”的一亮,火精的火焰頓時將霧氣驅散了一些。

  彭四爺和莫陽趕上來,彭四爺說:“這裡霧氣太重了,很容易就走散了,太危險了。”

  他剛說話,莫陽已經說:“等等,那邊是什麼東西?”

  他說著指了一下眼前,霧氣很濃,但是隱隱約約有個黑漆漆的東西在霧氣後面。

  眾人立刻走過去,万俟景侯手上的火焰往前送了送,將霧氣驅散。

  就見剛才莫陽所說的地方,竟然出現了一個大山洞,看山洞的樣子,或許是天然形成的,裡面很深,一股陰氣從裡面冒出來,有風從洞口吹出啦,但是竟然吹不散那團霧氣。

  万俟景侯說:“屍氣。”

  溫白羽也感覺到了那股強烈的氣息,好奇的往洞口裡看了看。

  眾人拿出手電,綁在手臂上,然後進入了山洞。

  山洞裡很大,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裡面看起來是天然的,並沒有人工開鑿的痕跡。

  鄒成一驚訝的說:“石壁上有字。”

  他說著,舉起手臂,用手電去照牆壁上的字,說:“篆書?”

  眾人聚攏過去,那些字的痕跡很清晰,是篆書,但是字刻上去的年代並不久遠。

  “二子乘舟,泛泛其逝。願言思子,不瑕有害……”

  鄒成一慢慢念出來,說:“這是詩經里的二子乘舟?”

  他們繼續往裡走,山洞的牆壁上密密麻麻的都刻著篆書,而這些篆書雕刻的年代有遠有近,十分的詭異,有的字已經被風化的看不出來了,有的字卻是嶄新的,雕刻上去並沒有太久。

  統一的一點是,都刻的是二子乘舟。

  万俟景侯看溫白羽有些疑惑,解釋說:“二子乘舟講的就是太子伋和公子壽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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