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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海沒說話。

  狄良看小海的樣子,忍不住想逗逗他,說:“你覺得誰最好看?”

  小海認真思考了一下,然後說:“万俟景侯。”

  門外的溫白羽頓時瞪起眼睛,看向万俟景侯,万俟景侯伸手抹了一把臉,然後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狄良本身就是逗小海玩,哪知道小海說出來的話竟然讓他能吐血三升,狄良覺得自己一下重傷了,說不定明天都不能出院了!

  狄良臉色一下就青了,黑的跟鍋底一樣,狄良並不想說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因為實在太酸了。

  七年的時光,狄良雖然沒見過小海一面,但是幾乎是相依為命,當小海吻他的時候,狄良的確感受到了一股衝動和興奮,已經被困了七年,見識了生死離別,還有什麼是接受不了的,更何況是一心為了自己的小海。

  狄良覺得在小海心裡,自己肯定是最重要的,哪知道小海說出來的話竟然能氣死大活人。

  小海還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奇怪的話,他就是實話實說,聽狄良沒聲了,抬起頭來,眨著大眼睛看他。

  小海感覺到狄良好像生氣了,他實在不明白,狄良每次生氣都毫無徵兆,小海有些害怕,剛要退開,狄良就一把抓住他,把他一帶,突然壓在床上。

  小海輕呼了一聲,狄良立刻低下頭,親在小海的嘴唇上。

  小海嚇了一跳,趕緊死死閉上嘴唇,瞪著大眼睛,嘴裡嗚嗚的,咬著嘴唇說:“不不……我有毒的……”

  狄良說:“我親你,不就行了?”

  他說著,又低下頭,在小海的嘴唇上親了親,並不能深入,這讓狄良的心裡湧出一股焦躁。

  他的嘴唇使勁磨蹭著小海的嘴唇,小海頓時全身哆嗦起來,不過仍然死死抿住嘴唇,不敢鬆口。

  狄良伸出舌頭,在小海的嘴唇上輕舔了兩下,小海嚇得睜大眼睛,使勁搖頭,雙手亂擺。

  狄良知道他怕自己中毒,但是看到小海又驚恐,臉色又潮紅的表情,狄良就有一種興奮。

  狄良伸手掐住他的下巴,說:“你最喜歡誰?”

  小海奇怪的看著狄良,說:“我……我只喜歡你。”

  狄良腦子裡“轟——”的一聲,立刻低下頭,親在小海的頸子上,小海“哎”了一聲,狄良讓他偏過頭去,順著他的頸子往下親吻,一直吻到他的鎖骨,手竄進小海的衣服里,摸著他的腰。

  小海全身發抖,不停的粗喘著氣,伸手緊緊摟住狄良的脖子。

  溫白羽看見裡面一發不可收拾,頓時臉上也有點紅,万俟景侯說:“走吧,咱們先回去酒店,下午再來。”

  溫白羽白了万俟景侯一眼,說:“你這個炮灰。”

  說完就走了,万俟景侯愣了一下,有些無奈,趕緊跟上去。

  狄良出院了,正好要一同回北京去,七年,狄良這個失蹤人口都可以定為死亡了,也沒有身份證這種東西了。

  小海更沒有身份證,不過這都難不倒万俟景侯,很快就給兩個人搞了身份證,大家買了機票,準備回北京去。

  鄒成一和噫風不去北京,鄒成一說:“我準備去貴州看看,畢竟那面鏡子上有夜郎相關的東西,有情況給你打電話。”

  溫白羽點點頭,噫風就開車帶鄒成一走了。

  回北京的當天,眾人到了飛機場,到的時間有點早,就在候機室里百無聊賴的等著。

  小海要去洗手間,十五分鐘還沒出來,溫白羽怕他有事,也去洗手間看了看,結果一進洗手間,就看到小海正在玩水,把感應的水龍頭弄得“噗噗”響。

  小海見他進來,笑著說:“這個東西好有意思。”

  溫白羽:“……”

  這回洗手間沒有人,溫白羽就讓他繼續玩水,然後自己去上廁所了,突聽門外“嘭”的一聲,似乎有人進來了,關門非常用力。

  溫白羽推開隔間的門走出來,小海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水龍頭還在嘩嘩的流水,水龍頭的感應時間大約十秒左右,小海應該就是剛才離開的,幾秒之內。

  溫白羽還以為他走了,就要拉開門走出去,結果一拉開門,就看到門把上又一圈灼燒的痕跡,當即皺了皺眉,伸手把門又關上。

  就在這個時候,洗手間隔間的門發出“嘭”的一響,然後有人喊了一聲,溫白羽聽出來那聲音絕對是小海。

  溫白羽衝過去,對著洗手間的門踹了兩腳,一下把門給踹豁了,門板拍進去,正好撞到了什麼。

  小海在裡面掙扎著,見機會立刻竄了出來,伸手抓住溫白羽,一下躲在溫白羽身後。

  溫白羽就看到小海的胸口衣服撕開了,上面一片血,往隔間裡一看,竟然是那個女屍!

  女屍藍色骨頭的手指上全是血跡,因為這種冰藍的骨頭不怕灼燒腐蝕,所以小海的血液對他的手根本沒有傷害。

  溫白羽心頭一緊,這個女屍一定是來抓小海的,他要想小海吞進去的鏡子碎片。

  溫白羽攔著小海往後退了兩步,女屍被門板一撞,踉蹌了一步,立刻轉頭衝過來。

  溫白羽心想著這女屍也夠執著的,竟然追到了機場裡,如果衝出去肯定會發生騷亂。

  溫白羽退到門邊,把鳳骨匕首拿出來,同時左手冒出一個火球,一下扔出去,女屍斜著一撲,火球一下砸在瓷磚的地板上,“呼——”的一聲地板就燒黑了。

  溫白羽立刻拉開門,讓小海出去,同時快速的把門鎖上。

  小海被他推出來,愣了一下,然後快速的跑回候機室。

  眾人見小海回來,卻一身的狼狽,身上還有血跡,不由的都有些吃驚。

  万俟景侯說:“溫白羽呢?”

  小海說:“洗手間裡,那個屍體來了!”

  万俟景侯眼睛一眯,立刻衝出去,朝洗手間的方向跑,門被鎖死了,万俟景侯擰了一下,根本打不開,如果要踹門,這可是機場,安保和工作人員肯定會過來。

  一具女屍襲擊飛機場,他們今天下午估計就要登上頭條了。

  万俟景侯環視了一圈,突然朝旁邊跑過去。

  溫白羽把門鎖上,看著眼前的女屍,笑著轉了轉手裡的匕首,說:“左手也不想要了?”

  女屍臉上一陣憤怒,隨即笑起來,一臉的獰笑,說:“還我鏡子!我的鏡子!”

  溫白羽挑眉說:“真的是你的鏡子?不是你偷來的?”

  他一說,女屍臉上的表情明顯凝滯了一下,這讓溫白羽覺得九命的猜測其實完全正確,這鏡子應該不是她的,不是搶就是偷來的。

  女屍則是陰狠的盯著溫白羽,說:“我的鏡子!還我!”

  她說著,突然衝上去,溫白羽就地一滾,匕首“唰”的一划,女屍沖的太狠,一頭撞在門上,發出“咚!”的一聲,胳膊一下被匕首劃傷。

  門外面正好有工作人員走過去,聽見洗手間的門發出一聲悶響,好像有人在裡面撞了一下,不解的看著那門,隨即又是“咚”的一響,不禁走過去,擰了一下門,又敲了敲,說:“裡面有人嗎?請問有什麼能幫忙的嗎?”

  溫白羽在洗手間裡聽見外面的聲音,有些緊張,女屍似乎不在乎這些,發瘋的撲向溫白羽,同時發出嘶聲裂肺的大吼。

  溫白羽真想堵住她的嘴,外面肯定聽得一清二楚。

  就在這個時候,洗手間的窗戶發出一聲輕響,万俟景侯突然雙手扒住窗戶,一下從窗外躍了進來。

  溫白羽嚇了一跳,說:“你怎麼從這進來了?”

  万俟景侯淡然的說:“你把門鎖了,我覺得踹門不太好,還要賠。”

  溫白羽:“……”

  女屍撲過來,万俟景侯雙手一抓,正好抓住女屍,手臂用力,“嘭!”的一聲,女屍一下被甩出去,正好砸在窗戶的玻璃上,一瞬間玻璃發出“啪嚓”的破裂聲,女屍似乎有些害怕,順著窗戶直接跳了出去。

  溫白羽追過去往下一看,女屍跳出去之後,竟然順著高樓一直往下爬,很快就不見了。

  溫白羽轉頭對万俟景侯說:“玻璃砸碎了不要賠嗎?”

  万俟景侯抓住他,說:“洗手間裡沒有監控,趕緊走。”

  溫白羽:“……”

  外面的工作人員還在敲門,九命剛要去幫忙,就看到万俟景侯和溫白羽已經回來了,溫白羽呼吸有些急促,坐下來看向小海,說:“傷口怎麼樣?”

  小海搖搖頭,他被女屍抓住不過幾秒,溫白羽就把門踹掉了,所以傷口並不大。

  九命說:“主人,你怎麼喘氣這麼快?”

  溫白羽額頭上有些冒汗,說:“因為我們是爬窗戶回來的,差點累死我。”

  雖然中途出了些岔子,不過眾人還是很快坐飛機回了北京。

  狄良雖然之前沒有親人,但是之前在北京買過房子,七年沒回來,不過房子應該還在。

  狄良帶著小海臨走之前,委婉的問了問溫白羽,小海的這一身毒素,有沒有辦法不中毒?

  溫白羽立刻就想到了兩個人肯定是干好事的時候不想被打擾,不過溫白羽是鳳凰血,的確有再生和修復的功能,但是不代表不中毒,要說不中毒,那只有甘祝了。

  甘祝是藥人,他的血本身就能解百毒,更是百毒不侵的體質,溫白羽答應狄良給他去問問。

  眾人回了家,溫白羽迫不及待的躺在床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這一路走來驚心動魄的,但是收穫太少了,既沒有找到燭龍鱗片的另一半,還讓女屍把建木樹枝給吃了,唯一找到的就是一面鏡子,刻畫著竹崇拜的鏡子。

  溫白羽感覺這個謎團真是越來越大了,霧被他們揮開了一個角,結果露出了很多的迷霧,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是頭。

  溫白羽累的厲害,他是被呻吟的聲音吵醒的,兩眼瞪著天花板,他家也不算不隔音,結果對面房間的聲音也太大了!

  万俟景侯笑著說:“醒了?”

  溫白羽說:“九命叫的跟殺貓似的,我當然醒了。”

  万俟景侯說:“嗯,他們在生小魚。”

  溫白羽:“……”

  万俟景侯伸手摟住溫白羽的腰,把人拉過來,說:“咱們也來生小白羽,怎麼樣?”

  哪知道溫白羽沖他笑了一下,說:“不怎麼樣,炮灰。”

  他說著,還在万俟景侯嘴皮上咬了一口,然後翻身下床,說:“我要去店裡看看了。”

  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翻身下床,跟著溫白羽出了門,很快就到了店裡,唐子和甘祝都在,正好是晚上,大家都在忙著。

  溫白羽把甘祝拉過來,讓万俟景侯去端盤子,問他有沒有東西能解小海的毒。

  甘祝想了想,說:“我確實見過有毒的海蚌,這種毒性很霸道,有點像馬錢子。”

  溫白羽詫異的說:“馬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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