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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白羽被他問得呼吸一頓,心想著被他這麼摸能不舒服嗎,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万俟景侯的手沒有放開他,繼續替溫白羽紓解,然後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上。

  万俟景侯的體溫很熱,但是禁不住溫白羽此時的體溫更熱,就覺得万俟景侯的皮膚涼絲絲的,就好像万俟景侯還沒有得到火精的體溫。

  溫白羽嗓子一滾,乾渴的不行。

  万俟景侯笑著說:“你也摸摸我。”

  溫白羽臉上更是燒紅,他想抽回手,但是万俟景侯摸在他下面的動作實在太舒服了,溫白羽眼看著万俟景侯露出的一片胸膛,很不爭氣的伸手撫在上面,然後雙手鑽進他的大衣里,伸手摟住万俟景侯的腰。

  手掌下是万俟景侯的結實的腰身,帶著一絲涼絲絲的感覺,溫白羽頓時呼吸都快了。

  万俟景侯低下頭來,親了親他的嘴唇,笑著說:“對,你可以抱緊點。”

  溫白羽無地自容的想找條地fèng鑽進去,明明自己也在摸万俟景侯,結果對方則是一臉的坦然,就好只穿一件大衣,裡面連個內褲都沒有的人是自己一樣!

  “嗬——”

  溫白羽呼吸猛地拔高,万俟景侯的手突然挪了地方,已經放開了溫白羽,而是慢慢往後摸,手指突然頂到了一個讓溫白羽渾身一顫的地方。

  “萬……万俟……”

  溫白羽嗓子嘶啞,低喊了兩聲,万俟景侯只是抱住他,讓他腿抬高,然後低聲說:“噓——別喊,他們會聽見的,抬腿,我不做什麼,只是幫你發泄出來。”

  万俟景侯的手指一頂進去,不知道是不是中了化蛇血的緣故,溫白羽的身體異常的火熱,猛地一打了一連串的哆嗦,突然軟倒在万俟景侯的懷裡。

  万俟景侯愣了一下,隨即笑出聲來,溫白羽連續喘了半天的氣,聽見万俟景侯的笑聲,立刻抬眼去瞪他。

  万俟景侯抱住他,溫白羽還保持著死死摟著他的腰的動作,靜等了一會兒,溫白羽才找回力氣,發現自己的手還鑽在万俟景侯的衣服里,頓時臉上發燙,趕緊把手抽回來。

  万俟景侯則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不再抱一會兒了?”

  溫白羽牙根直痒痒,一想到自己剛才的失態,簡直就是流年不利,沒看黃曆就下墓了,偏偏被化蛇的血濺一身。

  溫白羽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万俟景侯則是探身過來,在他耳邊說:“其實你摸得我也很舒服,下次往下摸點。”

  溫白羽:“……”

  溫白羽覺得自己實在不能和万俟景侯比臉皮,明明對著別人的時候都很冷漠,一臉生人勿近的表情,看誰一眼都能凍成冰坨,就這樣總時不時的說一些冷到極點的笑話,而且還一臉淡然的講情話,坦然的讓自己摸他……

  溫白羽整理了一下呼吸,一抬頭就看到訛獸扒住化蛇的肩膀,說:“再親一下,再親一下,不然我不理你了,我要去找主人了,快點再親一下……”

  溫白羽頓時思考了一下,他是不是該找個時間,向訛獸請教一下怎麼把臉皮練厚點。

  溫白羽和万俟景侯走過來,訛獸看見他們,就不纏著化蛇了,對溫白羽說:“主人,你完事兒了?也太快了。”

  溫白羽臉上一燒,訛獸是專業捅刀。那完全是意外好嗎,是因為化蛇的血,而且万俟景侯還總是上演美人計,太犯規了!

  溫白羽黑著臉沒說話,鄒成一笑著說:“咱們走吧?”

  溫白羽臉上發燒,不知道說什麼好,就在這個時候突聽万俟景侯說:“有聲音。”

  他這一句話雖然說得低沉,而且很輕,但是眾人都立刻屏息起來,尤其是陳小姐和汪醫生,他們什麼也沒聽見,嚇得哆嗦不停。

  万俟景侯招了一下手,示意他們出墓室,大家把剛才找到的東西順手拿上,就都快速的出了墓室。

  他們出了墓室,通道里一片漆黑,只有溫白羽手上的手電接觸不良的忽亮忽滅,映照在黑暗的通道中,一跳一跳的怪嚇人的。

  訛獸膽子小,說:“主人,你還是把手電關了吧,一亮一滅的太嚇人了。”

  溫白羽又甩了甩手電,關上它就真的沒有照明工具了,難道要自己點火?

  手電被他一甩,好像比剛才更亮了一點,而且也不滅了,溫白羽就沒有丟掉。

  他們進了墓室,万俟景侯側耳傾聽了一下,溫白羽說:“剛才那聲音是墓室里的?”

  万俟景侯點了點頭,溫白羽說:“是不是石棺里的干粽子要起屍?”

  万俟景侯說:“不像是,那聲音好像孩子在哭。”

  他說這話,突然“呼——”的一聲,從墓道里吹出一股風來。

  陳小姐“啊啊啊啊!!!”的大叫起來,女人的聲音本身就比較尖銳,陳小姐又牟足了勁喊,頓時震耳欲聾的。

  “趴下!”

  万俟景侯喊了一聲,然後快速的壓著溫白羽俯下身去,眾人全都趴在地上,頭頂上“呼——”的一聲,然後是“嘎啦嘎啦”的聲音,一片漆黑的烏鴉從墓道深處湧出來,從他們的頭頂上席捲而去。

  訛獸說:“怎麼這麼多烏鴉?”

  鄒成一說:“墓里埋葬的主人是神鴉的後代,有些烏鴉也不足為奇。”

  溫白羽說:“這些烏鴉吃什麼?或者說這個墓道有一個開口?”

  鄒成一聳聳肩,說:“這就不知道了,我也是第一次來。”

  眾人從地上爬起來,烏鴉飛過去很快就沒聲了,也不知道飛到哪裡去了。

  他們往前走了幾步,万俟景侯突然停下腳步,跟在後面的陳小姐嚇了一跳,臉色特別蒼白,說:“怎……怎麼了?!”

  万俟景侯低聲說:“你們聽。”

  陳小姐和汪醫生是什麼都聽不見的,溫白羽仔細一聽,果然有聲音,而且是之前万俟景侯說的,類似於孩子的哭聲……

  這種聲音非常微弱,斷斷續續的,毛骨悚然,而且聲音發悶,似乎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但是又似乎近在眼前,忽近忽遠的。

  溫白羽仔細聽了一下,快速的用手電在墓道里照了一圈,漆黑的墓道里什麼也沒有,就連兩邊的墓牆上都沒有任何雕刻和壁畫。

  訛獸抖了抖,說:“是什麼聲音,感覺在我背後一樣……”

  他一說話,溫白羽心裡一跳,突然用手電去照訛獸。

  訛獸被照的嚇了一跳,剛要說話,溫白羽突然說:“把你背上的背包扔了!”

  訛獸更是嚇了一跳,因為眾人手上都拿著東西,噫風又要抱著鄒成一,万俟景侯是“病人”,剛剛受了傷,所以就讓訛獸背著万俟景侯的背包。

  溫白羽語氣很強硬,訛獸嚇得一哆嗦,化蛇立刻伸手去解他的背包。

  訛獸卻“嘶——”了一聲,說:“別、別動……有人,有人抓著我後背……”

  他一說話,陳小姐頓時“啊——”的嘶喊一聲,“嘭”的一聲坐在地上,說:“鬼!鬼!!”

  溫白羽的手電還照著訛獸,就見他背後的背包突然動了一下,然後是“呲啦——”一聲,一隻胳膊從裡面探出來,搭在了訛獸的肩膀上。

  那隻手像樹皮一樣,上面全是粗糙的紋路,指甲尖尖的,像尖銳的樹枝。

  隨即一個人頭從背包里鑽出來,趴在訛獸的背上,是一個孩子的樣子,臉上依舊是粗糙的樹皮紋路,他的頭很大,非常圓,沒有五官,臉上只有幾個窟窿和一個裂開的fèng隙當做嘴巴。

  裂開的嘴巴突然翹起來,似乎在笑,卻發出孩子哭一樣的聲音。

  化蛇神情一緊,那怪物一手抓住訛獸的肩膀,另一隻手沒有伸出來,應該正抓著訛獸的後背。

  訛獸不停的抖著,額頭上有汗留下來,嘴唇也在顫,似乎很疼的樣子,怪物的手力氣很大。

  溫白羽見過這樣的怪物,就在汪醫生的筒子樓里,但是這兩個怪物又有點不一樣,之前那個明顯是屍體,而這個沒有一點人的感覺,好像單純就是一個長得像樹的怪物。

  化蛇眼睛一眯,伸手一抓,怪物落在訛獸肩膀上的手一下縮了起來,往後躲閃,化蛇趁機伸手去抓背包,隨即猛地一甩,就聽“呲啦——”一聲,訛獸悶哼了一聲,背包被整個扔出去,“嘭”的一聲摔在地上。

  “哇——”

  一聲怪叫,背包摔在地上,裡面鼓了鼓,怪物終於從裡面鑽了出來,竟然沒有身體,只有兩隻胳膊和一個頭,頭非常圓,又圓又大,看起來就像是一顆種子或者果實。

  溫白羽心裡一凜,這個怪物是怎麼突然落在他們的背包里的?這東西他之前見過,就是剛才那棵大樹上插著的,那顆大樹上除了扎著很多死人,還有這些奇形怪狀的東西,就像一個不完全的人。

  鄒成一皺了皺眉,說:“是再生。”

  溫白羽說:“你之前說的再生?”

  鄒成一說:“確實是再生,但是不完全是建木的再生,我從沒見過建木再生屍體,這恐怕也是汪醫生的實驗吧?剛才那棵樹上扎了那麼多死人,他又想用死人作為武器,那要掏多少墳才能找這麼多死人,汪醫生是想結果子一樣,收穫屍體吧?”

  他說著,汪醫生就顫抖了一下,似乎是說准了。

  溫白羽都覺得十分不可思議,竟然有人會種死人。

  鄒成一笑著說:“我倒是很好奇,你種出來打算怎麼收場?看看他會不會吃了你。”

  汪醫生害怕的顫抖起來,他雖然在做實驗,但是因為之前準備了很多保鏢,又有武器,所以不害怕這種東西,而且在樹上扎了屍體,還沒有真正成功過。

  眼看著那怪物在背包里亂撞,兩隻像爪子一樣的手扒住地板爬出來,汪醫生害怕的全身顫抖,說:“你們……你們不能讓我死,我……我還有抑制的藥劑沒拿給你們,不在筒子樓里,除了我……誰也不知道在哪,我……我不能死!”

  溫白羽冷笑了一聲,說:“那麼喜歡研究,我還以為你隨時準備為科學獻身了呢。”

  他說著,那怪物已經爬出來,裂開嘴巴,向上翹起來,笑的異常詭異,慢慢的往前爬,衝著王醫生就去了。

  汪醫生大喊了一聲,立刻跳起來就跑,身後的怪物似乎覺得非常有趣,剛開始只是慢慢的爬,汪醫生一跑,怪物也不知道是被激怒了,還是覺得有意思,“哇——”的大喊了一聲,然後飛快的向前衝去。

  “啊!”

  汪醫生一下就被怪物砸中了後背,“嘭”的一聲撲倒在地上,眼鏡摔碎了,鼻子流出血來,大門牙竟然也撞掉了一顆,一嘴都是血。

  訛獸被怪物抓破了後背,後背和肩膀上都被撕破了,一片白生生的肉露出來,還帶著血痕,本身疼的一抽一抽的,此時看到汪醫生抬起頭來,少了一顆大門,“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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