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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俟景侯說:“我爬出了墓葬,找了你很久,久到我什麼都不記得了,後來我在裝火精的青銅盒子裡看見了你的留書,那時候我才知道,你竟然給我陪葬了……”

  溫白羽一直靜靜的聽著,他很難想像万俟景侯幾千年是怎麼過的,怪不得他知道那麼多事情,畢竟活了這麼久。

  溫白羽聽完了,万俟景侯苦笑了一聲,說:“去睡吧。”

  溫白羽沒有走,突然說:“你現在,還想把我留在身邊嗎?”

  万俟景侯一愣,看著溫白羽,沒有說話。

  溫白羽說:“你也是天神,而且是燭龍,如果想要祥瑞,你自己就能做到,你還想把我留在身邊嗎?”

  万俟景侯的喉嚨滾動了一下,頓了一會兒,說:“我說過,再也不會勉強你……但是我,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當然想……”

  溫白羽突然笑了一聲,似乎覺得万俟景侯的話很有趣,万俟景侯心裡有些焦躁,這個時候突然身邊投下一片陰影。

  溫白羽探身過來,伸手抱住他的後背,嘴唇一下壓過來,吻在万俟景侯的嘴唇上。

  溫白羽立刻伸出舌頭,在他嘴唇上輕輕一勾,隨即不輕不重的咬了一口。

  万俟景侯有些吃驚,隨即死死將溫白羽抱在懷裡,不給他退後的機會,立刻加深了親吻。

  兩個人吻在一起,溫白羽的舌頭主動伸過去,糾纏著万俟景侯的唇舌,都能聽見對方粗重的呼吸聲。

  “嘭”的一聲,兩個人倒在雪地上,溫白羽“嗯”了一聲,万俟景侯立刻抬起頭來,雙手撐在他耳側,說:“我壓到你了?”

  溫白羽搖搖頭,呼吸急促,躺在雪地上不斷喘著氣,眼睛平視著万俟景侯,笑著說:“雖然你之前很多做法太武斷暴力了,不過看在你救過我一命,也不是故意的份上,就算功過相抵了,剩下的要看你之後的表現。”

  万俟景侯笑了一聲,壓低頭,輕輕咬著溫白羽的耳垂,說:“你說……怎麼表現才好?”

  溫白羽被他低沉的聲音弄得渾身一顫,耳朵也被他廝磨著,腰都軟了,覺得渾身發熱,好像能把後背的雪給融化了一樣,不斷的喘著氣,下面也興奮起來。

  溫白羽被万俟景侯專注的眼神一盯,立刻有些晃神,說:“別用美人計,我可不吃這套。”

  万俟景侯低笑著說:“美人計?”

  他說著,伸手往下摸,順著溫白羽的褲子鑽下去,輕輕地撫摸著溫白羽的皮膚,手指往裡鑽,按了一下。

  “哎!”

  溫白羽身體一彈,急喘了兩口氣,瞪大了眼睛說:“你……我讓你好好表現,那意思就是我……啊,我來……”

  万俟景侯故意壓低聲音,笑著說:“咱們之前不是都說好了,一人一次,我先來……如果你有力氣來的話。”

  溫白羽有些咬牙切齒的,但是万俟景侯的動作很溫柔,不斷低頭親吻著他的嘴唇,溫白羽很不爭氣的沉溺在万俟景侯的溫柔之中。

  万俟景侯的手指慢慢頂進來,溫白羽的呼吸加快了,雙手抓住万俟景侯的袖子,身體突然開始顫抖,說:“別……別太快,我……”

  万俟景侯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起以前不愉快的事情,每一次万俟景侯都急切的想得到溫白羽,讓溫白羽受了不少苦。

  万俟景侯看他一直打顫,說:“別怕,我不會強迫你……”

  他說著要把手指退出來,溫白羽“嗯”了一聲,聲音陡然拔高,快速的退出讓他睜大了眼睛,一下就發泄了出來,癱軟在地上。

  万俟景侯也愣了一下,隨即笑著親吻著溫白羽的嘴唇,說:“我的手指都讓你這麼舒服?”

  溫白羽剛剛發泄,渾身疲憊的要死,癱軟在雪地上,睜開眼睛,喘著粗氣瞪著万俟景侯,簡直沒臉見人了,如果不是万俟景侯總是露出一副溫柔又體貼的樣子,溫白羽怎麼可能這麼丟人,跟快槍手似的。

  溫白羽嗓子裡發出一聲呻吟,万俟景侯笑著親他,說:“還來嗎?有更舒服的。”

  溫白羽頓時咬牙切齒的,說:“來什麼來!我累了,你這個流氓。”

  万俟景侯挑眉說:“你也可以流氓我,我不介意。”

  他說著,把溫白羽的手往下拉,附在自己身上,溫白羽一愣,隨即像被燙了一樣,想要把手收回去。

  万俟景侯卻不放開他,說:“你都舒服了,我還憋著,白羽,幫幫我,好嗎?”

  万俟景侯似乎知道溫白羽的脈門,把聲音放的很低,似乎在和他商量,溫白羽聽著他的聲音,心臟猛跳兩下,又看到万俟景侯用專注的眼神盯著自己,完美的容顏,溫柔的嗓音,讓溫白羽頓時有些失神。

  溫白羽的手就被万俟景侯拽著,一點兒反抗的餘地都沒有,兩個人很快呼吸又粗重了。

  万俟景侯翻身把他壓在雪地上,低頭笑著說:“白羽真厲害……”

  溫白羽臉上燒紅,他感覺自己的臉皮還是沒有万俟景侯的厚,不能貿然和他拼臉皮,自己的手都有些麻木了,燙的直發慌,万俟景侯則只是呼吸粗重一些,仍然一副遊刃有餘的樣子,不斷的親吻著自己的臉頰。

  溫白羽覺得自己瘋了,不然為什麼聽見万俟景侯的喘氣聲,身體都能興奮起來,兩個人死死抱在一起,万俟景侯發泄出來的時候,溫白羽的身體猛地震顫了一下。

  溫白羽的元嬰剛剛回歸肉身,還有些虛弱,發泄了兩次之後,渾渾噩噩的就睡著了。

  万俟景侯本身還想繼續,結果看到溫白羽臉色有些不好,似乎很疲憊,心裡就沒捨得,任由他睡了過去。

  万俟景侯弄了些水給溫白羽清洗,免得身上黏糊糊的,不過他們的水顯然不夠了。於是他就想到了東海。

  外面那麼大動靜,又是滾,又是呻吟的,裡面的人其實早就醒了,而且心照不宣的裝睡覺,臉皮薄的臉都紅成了豬肝色。

  等外面逐漸安靜下來,眾人才鬆了一口氣,哪知道万俟景侯走進來,撥了撥東海,還說要東海弄點水來。

  九命紅著臉,從東海背後探出頭來,說:“你這個死暴君,臭流氓,你對我主人幹了什麼!我主人都暈過去了!你別以為我沒聽見!”

  万俟景侯:“……”

  溫白羽醒過來的時候,特別的疲憊,還想睡覺。

  他們已經在回去的路上了,万俟景侯背著他,見他醒了,說:“再睡會兒,一會兒咱們就上車了。”

  溫白羽“嗯”了一聲,嗓子裡嘟囔了一下,就又趴在万俟景侯的背上睡著了。

  訛獸和九命走在後面,兩人抱在一起痛哭。

  訛獸說:“嗚嗚嗚,主人被吃掉了。”

  九命說:“暴君這個臭流氓,把我主人折騰的都走不了路了!”

  訛獸說:“為什麼咱們那麼命苦,好不容易主人甦醒了,結果暴君變成燭龍,還要被壓一頭,嗚嗚嗚這是什麼世道!”

  九命點頭附議。

  溫白羽被吵得睡不著,抬起頭來瞪了後面兩人一眼,說:“我還沒死呢,一大早上就哭喪。”

  訛獸特別委屈的說:“主人,不早了,已經下午兩點了。”

  九命說:“主人你被暴君做的已經分不清時間了嗎?”

  溫白羽聽見“做的”兩個字,臉上一陣燒紅,反倒是万俟景侯輕笑了一聲。

  万俟景侯說:“我說我沒做到底,他們不信,非說我是禽獸,想要推卸責任。”

  溫白羽:“……”

  万俟景侯又繼續笑著說:“其實我只是用手,你就發泄了兩次,然後暈過去了。”

  溫白羽氣的臉上漲紅,咬牙切齒的低頭咬在万俟景侯的肩膀上,說:“胡說!別破壞我的威信!”

  万俟景侯則是態度非常好的點頭,說:“好,我不胡說了。”

  九命和訛獸在後面聽得清楚,然後又是抱頭痛哭,訛獸大哭著說:“啊啊啊怎麼這樣,暴君用手指頭就把主人弄暈了!!主人你要雄起啊!!”

  九命說:“對啊主人,你這樣是不行的,不然會被暴君吃的死死的!”

  溫白羽有氣無力的說:“我想現在把他們兩個扔了,你說來得及嗎?”

  万俟景侯笑著說:“一個餵蛇,一個餵魚,還來得及。”

  九命,訛獸:“……”

  他們很快上了車,回了拉薩,一大幫人浩浩蕩蕩的買了飛機票,回北京去了。

  溫白羽突然想到,他們傾巢出洞,那小飯館就剩下廚子一個人,還真是不能再好了。

  下了飛機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大家各自回去了,唐子去送雨老闆,溫白羽他們一行人回到小飯館的時候,因為在機場等車花了兩個小時,現在已經午夜十二點了,就看小飯館裡人聲鼎沸的。

  確切的說,應該是粽子聲鼎沸。

  溫白羽走進去,就見廚子大爺衝過來,老淚縱橫的說:“老闆你還知道回來啊!服務員全跑了,我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又要炒菜又要端菜,還要結帳,我的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你知道嗎!”

  溫白羽:“……”

  小飯館裡人特別多,天氣比較冷,外面竟然還支著桌子,坐了好幾桌人。

  万俟景侯和甘祝去幹活了,溫白羽翻了翻帳目,這幾天收入還不錯,就聽見有客人小聲的交流著。

  “哎呦小老闆回來了!”

  “不枉費我蹲在小飯館這麼多天,終於看到老闆了!”

  “老闆小哥的頭髮怎麼突然長了?”

  “老闆小哥的氣息一如既往的美味!”

  “只是聞聞就覺得心曠神怡!”

  “啊啊啊啊不行了,快按住我,好想撲倒老闆小哥!”

  “長發的老闆小哥怎麼顯得這麼禁慾!!你們有沒有聞到,老闆小哥身上散發出來的美味氣息越來越濃厚呢,好像舔啊!”

  舔……

  舔是怎麼回事啊!

  溫白羽頓時打了一個冷顫,把自己的身體儘量縮在櫃檯後面,只不過那些顧客的目光實在太熱情而激烈了,都注視著他,讓溫白羽有些不適應。

  溫白羽縮在櫃檯後面,就看到窗戶外面竟然站著一個小孩子,大約十三四歲的模樣,看起來非常瘦弱,而且表情怯怯的,似乎特別怕生。

  夜裡十二點,一個未成年竟然遊蕩在街上,這也太反常了。

  溫白羽仔細看了一眼,卻發現並不是粽子,真的是一個普通的小孩兒。

  孩子站在飯館的玻璃前面,怯怯的透過玻璃看著裡面人聲鼎沸的場景,似乎有些嚮往,眼睛盯在窗邊一張桌子的菜上,把手指放在嘴邊,肯定是好饞了。

  小男孩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似乎是感覺很餓。

  溫白羽看著那小男孩,他身材不高,非常的瘦弱,皮膚很白很白,白的像是剝了殼的雞蛋,透著一股脆弱,兩隻眼睛很大,顯得非常靈動,漆黑的眼眸,並不是深棕色的,真的是漆黑的顏色,黑的像寶石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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