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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時敘說:“或許那地方有什麼謎團,她們的人解決不了吧,畢竟出席拍賣會的可都是土夫子裡的泰山北斗,一個兩個去看看,估計謎底也就差不多揭曉了。”

  溫白羽被說得好奇的要死,果然好奇心是很大的弱點啊。

  他掛了電話,万俟景侯走過來,說:“誰的電話,說這麼長時間?”

  溫白羽笑眯眯的說:“時敘的,他打聽到了消息!”

  溫白羽給万俟景侯轉述了一下,然後說:“巫咸國到底是什麼東西?”

  万俟景侯說:“巫咸是一個人,上古時期被堯帝封為良相,並封巫咸所住的地方為巫咸國。古書中有記載,‘以鴻術為堯之醫,能祝延人之福,愈人之病,祝樹樹枯,祝鳥鳥墜’,巫咸開創了巫文化,巫文化還影響了之後出現的陰陽學說,莊老思想等等。”

  溫白羽說:“那豈不是很厲害?”

  万俟景侯點頭,說:“不但厲害,而且神秘,由於年代太過於久遠,不便於留存,而且記載的文字不多,巫文化已經處於失傳的狀態,而且也漸漸演變出一些黑巫術。”

  溫白羽說:“那用小孩兒釀酒,是不是黑巫術?看起來也太噁心了,這麼不人道。”

  万俟景侯搖頭說:“我對巫文化並不了解。”

  溫白羽詫異的說:“還有你不了解的?”

  万俟景侯笑著說:“我並不是神祗。”

  溫白羽聽完了更是抓耳撓腮的,說:“你說那個陳小姐到底有什麼企圖,說不定巫溪還有很多秘密。我聽說湘西很神秘啊,還有趕屍的人。”

  溫白羽正說著,電話又響了,是雨渭陽打來的,雨渭陽也打聽到了巫溪的事情,意思是想去巫溪看看。

  溫白羽對万俟景侯說:“雨老闆想去巫溪,他說不一定能找到什麼巫文化,上古的醫術可以治好唐子,這幾天就出發。”

  他說完,就用希冀的眼神看著万俟景侯。

  万俟景侯挑了挑眉,說:“你想去?”

  溫白羽立刻點點頭。

  万俟景侯說:“巫文化已經失傳這麼久,去了可能有危險。”

  溫白羽說:“那就更不能讓雨老闆一個人去了啊!”

  万俟景侯笑了笑,突然湊過去,說:“你真的想去?”

  溫白羽趕緊往後退了退,說:“你不是廢話嗎!”

  万俟景侯笑著說:“那你親我一下,讓我考慮考慮。”

  溫白羽:“……”

  溫白羽覺得,万俟景侯的悶騷程度已經破表了,幾乎衝出地球!

  溫白羽咬牙切齒的說:“你不去算了,我和雨老闆去,唐子肯定也去。”

  万俟景侯說:“我不去的話,你不想我嗎?”

  溫白羽聽著万俟景侯的聲音,蘇的一身雞皮疙瘩,骨頭都要蘇了,耳朵燙的要人命,臉長得帥就是有特權啊,這個萬惡的看臉的社會,說:“誰、誰想你啊!滾滾滾……”

  万俟景侯也不介意,伸手攬住他的腰,聲音很低沉,雙眼注視著溫白羽,說:“我會想你,我時時刻刻都想讓你呆在我的身邊,一秒看不到你,我都會心慌,你放心,以後你想去哪裡,我都陪著你。”

  溫白羽覺得自己腦袋頂一定發出“噗”的一聲,冒煙兒了,万俟景侯本身長得就帥,再加上蘇的不行的聲音,還有嚴肅又專注的眼神,再加上幾句情話,說的臉不紅心不跳的。

  溫白羽心裡喊了一句臥槽,他媽的要死了要死了!眼看著万俟景侯說完,就壓低身體,吻住了自己的嘴唇。

  溫白羽竟然還哆嗦起來,根本不捨得推開,這美男計太成功了,溫白羽覺得自己竟然越來越吃這套了,他很慫的伸起手來,緊緊抱住万俟景侯的腰。

  溫白羽被吻得那叫一個激動,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然後惡向膽邊生,突然伸手撩開了万俟景侯後背的衣服,然後手掌從衣服鑽進去,也學著万俟景侯之前的樣子,撫摸著對方的腰。

  那手感,別提了,溫白羽激動的差點哆嗦,万俟景侯的後腰肌肉流暢,硬邦邦的但是也有韌性,真想捏幾把。

  万俟景侯愣了一下,顯然沒想到溫白羽這麼“熱情”,就聽“嘩啦”一聲,万俟景侯突然身體往前壓,一下把人壓在櫃檯上,掃掉了一片東西。

  “哎呦臥槽!”

  溫白羽腰都被硌著了,万俟景侯就像一頭野獸一樣,呼吸粗重,狠狠的吻著他的嘴唇,溫白羽立刻興奮起來,努力加緊雙腿掩飾自己的窘態,心裡只剩下自作自受四個字!

  就在這個時候,小飯館的門竟然被推開了,現在才早上八點多,溫白羽的飯館是沒有早點的,這個時段粽子都不會來,而唐子去剛出去進貨,進來的肯定不是唐子。

  溫白羽嚇得一激靈,探頭去看,一看之下心裡頓時爆了一句粗口,竟然是個陌生女人,定眼一看也不陌生,是昨天剛見過面的陳小姐。

  万俟景侯還壓著溫白羽,親吻著他的嘴角,溫白羽趕緊推他,說:“有……有人……哎、嘶——你咬我幹什麼!”

  万俟景侯非但不起來,還伸手摸著他的腰,說:“專心。”

  陳小姐一進來,也被嚇了一跳,沒想到万俟景侯竟然和溫白羽是這種關係,臉上頓時又是尷尬,又是失望,又是鄙夷,開口說:“万俟先生,有幾句話我能和你單獨談談嗎?”

  又是該死的單獨!溫白羽怎麼那麼不喜歡這兩個字。

  万俟景侯也不起來,毫無語氣的說:“不好意思,我正忙。”

  正……忙……

  溫白羽覺得自己這一輩子的清白都毀了,自從遇到万俟景侯,自己早就沒有清白可言了……

  溫白羽好想一頭撞死。

  陳小姐臉上一僵,隨即很生氣的轉頭出了小飯館,然後“嘭”的一甩上門。

  溫白羽推開万俟景侯,說:“快去看看我的門壞了沒有。”

  万俟景侯笑著說:“壞了讓她賠。”

  溫白羽:“……”

  三天之後,雨渭陽就準備出發了,團隊的配置很壯大,因為除了溫白羽万俟景侯和唐子雨渭陽,還有化蛇和訛獸。

  訛獸哭著抱住溫白羽,說:“主人你一定要帶著我!不然我不放心你和暴君一起去!你一定會吃虧的!”

  溫白羽不由自主的想到從蛇山回來的時候,訛獸和化蛇在後備箱裡做的事情,臉上出現了詭異的表情。

  雨渭陽倒是說:“我這次租了一輛車,座位比較多,可以拉很多行李,帶上他們倒是有地方,而且人多的話也方便。”

  溫白羽心想著,你哪隻眼睛看到人多了,訛獸和化蛇從頭到尾都不是人!

  雖然人多了,但是會開車的還是只有唐子和雨渭陽兩個人。

  車子很大,后座有兩排,四個座位是對座,另外還有兩個加座,都翻起來的話是六個座位。

  溫白羽和万俟景侯坐在一邊,訛獸一上車就很戒備的看著万俟景侯,明明是人的形態,竟然還掛在溫白羽的身上。

  訛獸指著溫白羽的脖子,說:“主人主人,你這裡竟然有個紅印子,是不是暴君弄的!”

  溫白羽:“……”

  訛獸伸手拔了拔溫白羽的領子,發下那紅印還挺大,而且領子下面還有一塊,頓時兔耳朵騰的立起來,伸手去要解溫白羽的衣服,說:“裡面也有!”

  溫白羽頓時手忙將亂,現在還穿著單衣,解開扣子裡面就光了,他可不是暴露狂。

  万俟景侯的臉色很難看,對面坐著的化蛇很有眼力,立刻說:“過來。”

  訛獸耳朵抖了抖,小鼻子聳了聳,回頭看了一眼化蛇,然後又看了看溫白羽,果斷拋棄了溫白羽,“跐溜”一聲竄到化蛇的身上,兩腿叉開跨坐在他腿上,抱著化蛇的脖子。

  溫白羽渾身一抖,這哪是兔子,這分明是小狗,一招手就過去了,簡直不能再聽話。

  一路上訛獸的臉皮程度幾乎讓溫白羽咋舌,看起來万俟景侯遠遠不夠。訛獸總是纏著化蛇,化蛇則是萬年不變的冰山臉一張,訛獸就撒嬌一樣讓他親親自己,如果化蛇真的親了一下,訛獸的兔耳朵幾乎都能興奮的擰在一起,看的溫白羽簡直不忍目睹……

  溫白羽都不記得自己吐了幾次,唐子看著窗外,說:“咱們已經進入湘西的地界了,看起來要天黑了,把窗戶都關上。”

  雖然是秋天,但是不開窗戶還是有點悶,尤其溫白羽吐得要死,說:“為什麼要關窗戶?”

  唐子笑著說:“因為這邊是山區,看起來還有一片路要走,今天晚上是穿不過去了,湘西有趕屍,你開著窗戶,小心有殭屍對你吐舌頭。”

  溫白羽笑了一聲,說:“這麼玄乎?真的假的?”

  万俟景侯說:“我見過一次趕屍。”

  溫白羽頓時好奇心大起,說:“真有趕屍?是什麼樣子?”

  万俟景侯說:“趕屍屬於茅山術的一種,一般都是趕屍人把客死異鄉的屍體趕回故土安葬。幾乎沒有人在白天趕屍,一來陽氣太足,屍體可能腐爛,二來也怕驚嚇路人。趕屍人會要銅鈴,用糙繩把屍體連起來,額上貼上黃符。”

  溫白羽說:“那這荒山野嶺的,會不會有趕屍?”

  万俟景侯說:“這很難說。”

  唐子說:“才天黑,應該不會這麼早吧,一般都是午夜。”

  他剛說完,就聽到一串鈴鐺的聲音從遠處傳過來,有點像銅鈴,又有點像風鈴,聲音輕飄飄的,很空靈,帶著一股虛幻和縹緲,聽的人毛骨悚然的。

  溫白羽立刻把窗戶關上,說:“說什麼來什麼!是不是這個聲音!?”

  万俟景侯點點頭。

  訛獸也是一激靈,立刻死死抱住化蛇,說:“我最怕鬼了!”

  溫白羽看他帶著尾巴的小屁股一頓亂扭,心想著難道你不是最喜歡占化蛇的便宜嗎,你一個上古靈獸,怕什麼鬼啊!

  車子又往前行進了不遠,那鈴聲就算隔著車窗也能聽的清清楚楚。

  叮鈴鈴……

  叮鈴、叮鈴……

  溫白羽聽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只見窗戶外面有一行黑影在慢慢移動。

  不對,是爬動……

  六七個人在地上爬動,他們穿著統一的白色衣服,頭頂上都戴著高高的白色氈帽,臉色一個比一個煞白,雙腳僵硬的爬在地上,每個人都用糙繩連接起來,一個一個的往前爬。

  最前面的人則是直立著,他手裡拿著一個鈴鐺,發出叮鈴鈴的聲音,鈴鐺的造型很詭異,並不是普通樣子的同齡,那鈴鐺更像是蛇頭,蛇嘴大張著,呈現鈴鐺的造型。

  叮鈴……叮鈴……

  空靈的聲音隨著風響起,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溫白羽甚至覺得他聲音有催眠的功效,心底湧起一股不安的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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