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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子兩個人隨意地聊著天,然後他就抱著孩子往樓上走去,對她連眉角都不掃一眼。

  她瞪大眼睛,完全不敢置信,這人怎麼可以這樣?

  就算是jì女,過一夜還能撈到錢吧?她之於他,是不是連jì女都不如?想要就用強的,不想要就連理都不理。

  很好!任昊東,你果然有逼瘋人的本事。

  氣憤像是巨大的陰影般籠罩住她,氣得她連掏手機的手都是抖的。

  「嚴大哥,你說的話,還算數嗎?」

  ***

  任昊東活了三十幾年,除了年少時,最初被帶回原野家那段時日,因為太過稚嫩,總是嘗到被人暗算的滋味,後來他慢慢長大,一天天地變得更加強大,就再也沒有被人暗地裡算計過了。

  誰知道,今天,他再次陰溝裡翻船。

  慢慢地睜開眼皮,腦袋有一點點的沉重,可是眼神,卻已然恢復了清明,鼻端傳來原木的清香。

  這裡是……

  「你醒了?」甜甜的聲音,在他的右邊響起,轉過頭去,看見倪貝貝愜意地躺在一旁的沙發上吃冰淇淋。

  「這是怎麼回事?」他淡淡地開口,沒有慌張、沒有失措,望著自己手腕上的手銬,面容平靜。

  「唔……」她含住湯匙,抬起手錶看了看,「二十三個小時,比嚴大哥估計的時間整整少了十個小時,看來他沒有說錯,你的身體,對於這些藥物的抵抗力已經到了可怕的地步。」

  「嚴君堯?」

  「可不就是他?」倪貝貝很愉悅地出賣了幫忙她的人。

  任昊東腦海里閃過畫面,嚴君堯約他去俱樂部喝酒,當他喝下那杯烕士忌後,不到十分鐘,就覺得頭有點暈,接下來,就在這裡了。

  冷靜的頭腦,很快就已經明白事情的始末,問題就出在那杯酒里。

  他對自己的好友沒有設防,而且,世上大部份的藥物,他都能一聞即知,可是嚴君堯是有名的鬼手神醫,他聞不出來嚴君堯的藥物不足為奇。

  「你要做什麼?」他問著這個小女人。她大費周章,甚至串通自己的好友,將他帶來這裡,她的目的是什麼?可以想像,因為有嚴君堯的幫忙,她很輕鬆就將他帶走了,因為他的手下誰都不會想到要去防備他最好的朋友。

  「做什麼?」她偏著頭,一臉的天真,「讓我想一想。」

  這隻小狐狸,果然不能小看她。

  「啊,我想到了。」調皮地一笑,舉步往床榻走來,「你……不是最喜歡用性來折騰我了嗎?不如,我也用這個回報你,好不好?」

  他眸色深深,不語。

  真是沒有成就戚!不過倪貝貝可不介意他的冷淡,她有的是辦法讓他火熱起來。

  「動彈不了的滋味,是不是很不好受?」低頭,在他的手腕上吻了一下,被冰淇淋凍得冰涼的舌頭,輕輕地舔過他男性的肌膚。

  「我勸你,不要玩火。」他的四肢都被銬在這四柱大床上,整個人呈大字形躺在那裡,渾身赤裸,只有一條聊勝於無的薄毯蓋在重點部位。

  這樣被制住,他應該是狼狽的、無助的。

  可是就算不能動彈,他躺在那裡,也像一隻巨大的猛虎,威力仍舊,全身上下,連大腿上,都是一塊一塊結實的肌膚,充滿著生猛的力量,像古代希臘傳說中最勇敢的戰神般,誘惑著女人的心。

  「你現在是威脅我的時候嗎?」她冷哼著,捧著那桶冰淇淋,俯視著他。

  「你現在放開我,我可以不跟你計較。」

  「開玩笑!」她笑得一臉燦爛,仿佛他真的說了一個笑話般,「我這麼辛苦,才把你弄到這裡,你覺得我會就這樣放開你?」

  「惹我的代價,你確定你承受得起?」

  「少羅嗦!」一記清脆的巴掌,拍在他赤裸的胸膛,「這裡可是我作主,你這個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的人,給我閉嘴。」

  夠囂張!這個女人,到底想要玩什麼花樣?

  看見任昊東沒有再說話,她滿意地點點頭,「你不是喜歡做嗎?今天我們玩點不一樣的,好不好?」

  拿起湯匙,挖了一大坨的冰淇淋,粉紅的顏色,很是誘人。

  「唔,這是我最愛的糙莓冰淇淋喔,我對你還不錯吧?」

  塗上他薄薄的嘴唇,再順勢而下,一直到他的脖子,然後她俯下頭,伸出舌頭,細細地舔,將那慢慢融化的冰淇淋一點一點地舔食乾淨。嘴唇、脖子,在他的喉結處,用力地吮了一記,留下一個印記。

  她感覺到他的皮膚,變得緊繃。

  抬頭,笑著,「這才剛剛開始,要挺住,知道嗎?」手指輕佻地撫過他的下巴。

  他的眼眸,開始凝結成黑色的風暴。

  這個女人,敢這樣玩他?他緊緊地盯著她的動作,見她再度挖出冰淇淋,這次的目標是他胸前的兩點。

  冰冷冷的溫度貼上他灼熱的肌膚,引來他本能地一抽。

  「嗯,你的這裡,果然很敏感。」她笑著,再度俯首吃掉。

  胸膛、小腹,越來越多的冰淇淋抹上他的身體,然後,再被她一一地舔掉,舔完之後,她還會又咬又啃,在他身上留下痕跡。

  他的喘氣聲變得越來越清晰,可是四肢都被束縛著,動不了。

  在任昊東的人生里,從來沒有碰過這樣荒謬的事情,這一刻,他簡直想要佩服她,敢跟他玩這麼大的人,尤其是女人,世上恐怕也只有她倪貝貝了吧。

  她一把掀開已經被高高頂起來的薄被,看見那激動不已的男性慾望,臉上的笑容,變得更為燦爛。

  「怎麼辦?」她傷腦筋地拿著湯匙點了點紙桶,「只剩下這麼一點了!都怪你,沒事長那麼壯,冰淇淋根本就不夠。」

  他握緊拳頭,青青的血管,鼓得厲害。

  然後,像是想到什麼絕妙的點子一般,她笑著露出尖尖的牙齒,「不然全都塗這裡,好不好?」伸手握住他駭人的欲望,引來他強烈的抽氣。

  「女人,不要太過份。」他咬牙,神情稍稍有些扭曲。

  「看你這麼激動,我幫你降降火吧。」她挖出冰淇淋,一把抹上他的欲望。

  他黑色的瞳孔,猛地一縮,全身如石般僵硬!冰的寒冷與鐵的熾熱相交,那種滋味只有親自領會的人,才會知曉。

  「啊,流下來了。」她驚呼著。

  玩了這麼久,冰淇淋已經有點融掉,順著他粗壯的欲望,往下流淌,她俯下去,伸出粉嫩的舌頭,將那些甜甜的液體舔掉。

  「唔……」他的肌肉繃得死緊,想要掙扎,可是該死的手銬,將他銬得一點都動彈不了,「該死的女人,放開我!」

  一向冷靜自持,冰冷如霜的任昊東,終於失控了。

  她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倪貝貝滿意地笑著,握住他的欲望,從頂端含進去,暖呼呼的嘴,與冰涼的冰淇淋相遇,舌頭順著光滑的皮膚,將那香甜的味道全部舔掉,除了糙莓的酸甜,還有他強烈的男性氣息。

  他發起狂來,挺動著腰部,想要在她嘴裡尋求解脫,她一時不防,被他頂到喉嚨的最深處,連忙按住他的小愎,將他的欲望吐出來。

  她漂亮的眼眸半眯著,威脅地低語,「再亂來,我就不滿足你!」

  看著那巨大的物體急切地擺動,奇異地取悅了她,讓她心情好得不得了,握住它,一隻手圈不住,只好出動一雙手,上上下下地套弄著,看著他英挺的眉毛舒展開,看來很舒服。

  她眨了眨眼睫毛,弄了十幾分鐘後,她的手變得好酸,只好用嘴了,「用嘴幫你,好不好?」她捧住灼熱的男性,從下往上,舔過圓滑冰涼的球體,順著一條條鼓漲的血脈,一直吻到絲滑的圓頭,她故意用自己的尖齒,一下一下蹭著他的青筋,感覺到那裡一縮一脹,生命力無限旺盛。

  「含進去,快點。」他需要更強烈的吸吮,這種慢動作的輕舔,無異於火上澆油。

  她柔媚地一笑,深深地將他含進去,用自己的舌頭,與他的敏感摩擦,嘴用力吸緊他。

  太粗、太長,含得她好辛苦。

  任昊東低頭,看見她柔嫩的臉頰因為用力而凹了進去,粉紅的小嘴,含吮著他的欲望,那紫紅色的肉棒在她的嘴裡進進出出,這種畫面太過yín穢,他挺動起臀,讓自己可以進得更深。

  好累,她只是想要懲罰他,卻沒有想到,會累到自己。

  這個男人,身體是鐵打的嗎?

  她感覺自己的嘴快要廢掉,他卻還是激情高漲,這樣下去可不行。

  手探到他的身下,撫按著那兩丸玉袋,感覺到生命力的滾動,觸感特別不一般。

  她知道怎樣去取悅他……在他身邊那幾年,他已經教會了她,怎樣做才可以讓他徹底地失控,她的舌頭,在他最敏感的頂端掃過,並且故意用舌尖去頂弄那個小小的洞口,將它泌出來的水珠悉數舔掉。

  果然,十幾分鐘後,他的呼吸變得又快又急,他粗喘著,腰部的動作加快,胸膛起伏得更為強烈,他的巔峰就在眼前。

  而她,就這樣鬆開了嘴。

  「倪貝貝!」他低聲喝斥,語氣里有著明顯的不敢置信。

  她微笑看著那無處發泄而激動到不行的欲望,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輕地道:「任昊東,我告訴你,女人說不要時,就是不要,千萬不要再用性來對付我,因為我會很不高興。」她在他的唇上烙下一吻,然後輕巧地轉身。

  「你敢!」他手握成拳,用力地掙扎著,想要起身,他從來沒有這般被人戲弄過,這個倪貝貝,真是向天借了膽子!

  「嘖。」她無奈地搖頭,「別掙扎了,明知道沒用的。」看著他的手腕破皮流血,她眼神一閃。

  「你敢這樣對我?」

  「我敢的事情還有很多,只是你不知道。」她妖嬈一笑,不再多說,轉身瀟灑地走掉了。

  任昊東眼珠快要瞪出血來,難以相信這個女人將他玩成這樣,居然拍拍屁股就走人,可恨的是,他被制住完全不能動彈,就算想要自己解決,都沒有辦法。

  算她狠!給他記住!

  第六章

  嚴君堯從出現,嘴角的笑意一直都沒有停過。

  「你再笑就試試看。」任昊東冷冷地低語,威懾力驚人。

  可是,嚴君堯根本就不怕,實在是太好笑了,他忍不住了,一連串的笑聲從他嘴裡溢出。

  「嘖,從現在開始,貝貝就是我的偶像。」他的嘴角,怎麼努力都闔不攏,望著自己的好友,一身狼狽地躺在床上,他想,這一幕他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貝貝這丫頭還是太好心了,居然拿薄被擋住了他的重點部位,不過那高高頂起的帳蓬,也真夠瞧的了,這次來,真是值回票價。

  如果不是怕任昊東會發飆,他真想掏出手機來存影留念的,嘖,可惜!

  「真是,多虧你幫忙。」沒有嚴君堯,那個女人怎麼可能將他這樣制住?這筆帳他記下了,以後再慢慢跟他們算。

  「唉,我真是沒有想到她會做這種事情。」同情地望向任昊東那依然頂得很辛苦的部位,「下手真夠狠的。」

  「你廢話真多,還不快點鬆開我?「

  「其實,她也沒有想玩死你,她不是打電話通知我過來解救你了嗎?」嚴君堯慢條斯理地掏出鑰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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