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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的她,她不要賭,再也不賭……

  一記狠狠的戳入,給她帶來疼痛,也讓她飄遠的思緒回歸。

  「你敢不專心?」她的力氣,對他而言根本就不是問題,掙扎不過只好消極應對,她蜷縮著身子側翻過去。

  「你喜歡側著來?」靈活的舌頭滑過她的肩線,順著手臂一直往下,長年握槍的手,如今探入她的私處,恣意地抽送著。

  「拜託,不要這樣。」她眼眶濕潤,嬌軀顫抖,不知道是因為激情還是因為別的。

  他們可以做嗎?一旦做了,以前的那些感覺,又會悉數湧出來,壓也壓不住。她明明已經儘量去遠離他了,為什麼還要來惹她?他們之間彼此不干涉、不理睬,不是最好的狀態嗎?何苦又要有交集?

  「不如你叫它不要出來……」他抽出手指,指間那抹閃亮的銀絲,拖掛下來,慢慢地滴落到她的胸間。

  這實在是太羞人了!她的腦海里因此而一片空白。

  他如果直接進去,糙糙了事,她可能還承受得住,可是他這種類似調情的手法,讓她的身子與心,一樣混亂起來,無從招架。

  她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一步一步地來,是為了完全粉碎她的自尊,讓她親眼見識,自己如何沒用地融化在他的懷裡,而她也確實沒有辦法招架,細細地抖著,心與身俱疲。

  他伸手,捏住花穴前端的那粒小小珠玉,重手一揉,一股強烈的蘇麻感讓她身子如柳條般跳起來,這種刺激太明顯,又是一波春水涌了出來。

  「看來,你很喜歡。」他的手臂勾起她的腿,往上屈起,然後她感覺到那灼熱的沉重抵住了她,跳動著、怒吼著,接著往裡面頂。

  「嗯……」她咬著唇,屏住呼吸,忍耐著他的進犯,那種沉沉的重量,還有被迫擴張的痛感,讓她痛吟出來。

  「啪」地一記巴掌,拍在她挺翹的圓臀上,「不要咬那麼緊。」

  這個男人還可以再惡劣一點!倪貝貝細細地叫了聲,被他弄得又痛又難受。

  側身體位,其實並不省力,但卻讓她的花穴變得更加狹窄,進入也非常困難,可是任昊東就是憑著蠻力直接插進去,引來她的痛呼。

  總是這樣,與他在一起,他就是喜歡弄痛她,讓她求饒、讓她哭泣,他才會放過她。

  是不是男人骨子裡總有潛在的虐待傾向?這種性愛,從來都不是她要的!她好恨、好恨,又這般臣服在他的身下,他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踐踏她的自尊?為什麼?

  他頂在她的身後,一下一下地抽動,她還不夠濕潤,帶來的痛感比快感要強烈得多,但是那種稍帶乾澀的摩擦,卻讓他瘋狂。

  還是好痛……他太大了,就算她再濕,最初還是會很痛。

  不知道為什麼,她覺得委屈,就這樣哭了出來。

  嚴君堯的聲音又響起……對任最好的懲罰,就是讓他愛上你,他這樣的男人,軟的比硬的有用。

  好吧,那麼就賭一場吧。

  「哭什麼?」他轉過她的臉蛋,那精緻的容顏掛著淚珠,似乎有著無盡的傷心。

  做到她哭,其實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這小女人太嫩了,就算做足前戲,她還是會皺眉說疼,於是他乾脆直接做,反正痛著、痛著,她就舒坦了。

  可是這次,她哭得有點慘。

  她抬起腰,擺脫掉他的糾纏,在他懷裡轉過身來,抱住他的脖子,大聲地哭泣:「痛……」

  她在撒嬌,前所未有的丟著臉撒嬌,向任昊東這樣的男人撒嬌,是一件連想像都不敢的事情,可是她做了。

  而他……摟著她轉身,將她壓到身下,膝蓋插入她的腿間,稍稍用力,再度戳了進去。

  「啊……」這個男人,可以再壞一點!

  她哭得傷心,他做得盡興,漸漸的,她的哭聲轉為尖細的呻吟,淚珠兒掛在長長的羽睫上,被他撞得一顫一顫。

  終於不再哭了。

  聽到她哭泣的聲音,他的心,會變得煩亂、變得不安。

  他探手到她的胸前,扯下那早就已經不具遮蔽功能的內衣,握了滿掌的辱肉,用力地捏著,她的辱頭,因為他的撫弄漲得發硬,捏在手裡如珠如寶,他往外拉。

  「不要,痛。」她伸手去阻止他。

  「小狐狸長大了。」他握住她,豐滿的辱肉迸出他的指fèng,被他掐揉成無數種形狀。

  慢慢地,他不再耐煩於這種不痛快的姿勢,從她體內抽出來,將她擺弄成跪姿,撫按住不斷跳動的男性慾望,將它抵到那神幽之處,腰間用力,「滋」地一聲再度插了進去。

  「呃……啊……」她的手掌緊緊地握住柔軟的沙發扶手,臉蛋埋入其間,呼吸中,帶著一股真皮的香味。

  最初的疼痛早已退去,她享受到交歡的酣暢感覺,皺起眉,嬌嬌地呻吟起來,柔軟的身子,擺出順從的姿態,配合著他的動作。

  他最喜歡的,就是這種姿勢,她乖乖地臣服在他的身下,圓圓的雪臀高高地翹起來,任他逞歡,他可以戳得更深、更進到她的最嫩之處,伸手還可以握到滿掌的豐膩。

  「怎麼不哭了?」他俯在她的耳邊,輕喘,語氣裡帶著濃濃的邪意。

  倪貝貝到底還是臉皮薄,就算大膽、就算屈意承歡,也被他的話給羞得恨不得鑽進地洞,來不及多想,在他抽身而出時,她的腰倏地扭開,起身,擺脫他的掌握快速地爬開,手腳並用起身想要逃離他。

  走沒有兩步,就被他按倒在地上。

  她竟然敢在這種時候反抗他?怒火與慾火交織起來,讓他顧不了她的身子,拉起她,讓她趴在沙發的扶手,細嫩的臀再度被迫高高翹起,挺腰,直接一插到底。

  因為剛剛的愛撫,她的水量已經是充沛的,讓他過入得非常順利,「滋滋」的水聲,清晰可聞,讓她羞到不行。

  任昊東不理她到底羞不羞,他一進去,感受到那甜蜜的包圍,立刻迫不急待地衝刺起來。

  她是妖女,跟她在一起的那種感覺,讓他有一種想要沉淪,永遠不出來的感覺,三十多年的自製人生里,碰上她,悉數消失。

  身處在危險的環境裡,樹敵太多,每行一步都要小心謹慎,而她卻是他的意外……這樣的感覺,於他而言,是陌生的。

  恨,似乎在不知不覺中,慢慢地轉變……轉成了什麼,他首次迷茫了。

  ***

  瘋狂的性愛過後,任昊東再次消失整整兩個禮拜!

  她恨得差點想要將他千刀萬剮!是她太好說話還是她太軟弱?總是在這個男人面前處於弱勢的地位,她原本只是想與他井水不犯河水,就這樣一直下去。

  為了兒子,她還是可以忍耐的,可是他卻不放過她。

  一次又一次沒有愛只有屈辱的上床,讓她深埋在心裡那股憤恨之火越燒越旺,尤其是那始作俑者竟然直接走人,連個影子都見不到。

  好!既然如此,她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正胡思亂想著,任競翔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你搞什麼,給我出去,不要亂碰我的東西。」任競翔看見愛瑪手裡拿著他心愛的手槍,立刻不開心地皺眉,跑過去一把搶過來。

  「小少爺,我想幫你收拾一下東西。」美麗的愛瑪,無措地站在那裡。

  「跟你講過多少遍了,不要動我的東西,你怎麼這麼笨,聽都聽不懂!」

  「對、對不起……」

  這個小鬼!倪貝貝無語地望著自己的兒子,他的脾氣,就跟他爸爸一樣臭,稍不如意,就會像他老爸一樣,用那稚嫩但已經頗具冷淡氣息的眼眸看人。

  殺傷力極大。

  不行!一個任昊東,已經讓人吃不消,如果再來一個小的,那還讓不讓人活了?小孩子要從小教起,可以寵但不能放縱。

  她不高興地敲敲他的頭,「小朋友不可以這麼沒有禮貌。」她為兒子的失禮向愛瑪道歉。

  想想真是覺得不好意思,記得第一次見到他,他就一副小霸王的樣子,耍起橫來,跟陸致修小朋友有得一拼。

  果然,孩子交給任昊東,就是會出問題!瞧瞧,他們的兒子什麼都好,又聰明又活潑卻太霸道。

  除了對嚴怡悅出現過溫柔體貼外,其他的人,他都是冷淡加暴躁,怎麼這兩種極端都出現在他的身上,這到底是像誰?

  還好愛瑪脾氣溫和,不會生氣,不然對她多不好意思。

  任競翔皺著眉,卻沒有再發脾氣,他知道媽媽愛他卻不縱容他,對於他一些行為,媽媽說是沒有禮貌的,她都會很認真地想要糾正他。

  看著兒子,想要生氣又忍耐的小模樣,實在是太可愛了,她忍不住抱過他來,在他的臉蛋上狠狠地親上一口,「寶貝,你真是可愛。」

  「討厭!」任競翔掙扎著不讓她抱,可是仔細看,就會看到他細嫩的臉皮泛起粉紅,「媽媽不要再亂抱我了,而且不要叫我寶貝,噁心。」

  「害羞了?」她摸著兒子細軟的頭髮,心裡湧起一陣陣的滿足,還能像這樣抱著他真好。

  她的兒子,是個善良的孩子,就算當年她拋棄了他,他卻依然沒有記恨,她的示好、她的內疚,他都明白,他還是愛著自己的媽媽。

  嗯,這個性格,肯定是像她!她笑了,非常開心。

  「啊,爸爸回來了!」任競翔興奮的叫聲喚回她的思緒,抬頭,巨大的電視螢幕上,出現一車黑亮的轎車,車身如流水般,滑過大開的前門。

  他回來了。

  早就守在門邊的任競翔,一看到那熟悉的高大身影,立刻撲了上去,「爸爸!」

  任昊東彎腰,一把抱起自己的兒子,唔,這個小傢伙,變重了。

  孩子小小的臉蛋埋入他的脖子裡,使勁地蹭著,小傢伙在撒嬌,哪怕再早熟、再懂事,他也不過是個五歲的孩子,這麼長時間沒有看到父親,他也會思念的。

  「競翔有沒有想爸爸?」他疼愛地摸著兒子的臉蛋,神情是放鬆而且愉悅的。

  「想。」任競翔拼命地點頭,「爸爸以後去哪裡都帶著我好不好?」

  慡快地答應,得到一記響吻作為回報,引來他的笑容。

  他是真的很寵孩子,寵到無法想像的地步。

  此時此刻,倪貝貝才真正體會到嚴君堯之前說的話,真是讓人驚訝,像任昊東這種冷情的人,居然會愛孩子到這樣的地步,這是奇蹟嗎?

  她雙手抱胸,站在那裡,望著他與孩子的親密無間。

  父親與兒子之間,天生有一種母親插不進去的親密,這是她羨慕不來、嫉妒不來的,而且她對任昊東再不滿、再不高興,但對於這五年來,他認真地照顧他們的孩子這一點,她是沒有什麼話可說的。

  任昊東看見她站在那裡,表情平淡,這個女人看來是打定主意要當他不存在了!

  「爸爸,你有沒有帶禮物給我?」

  「競翔想要什麼?」抵著兒子飽滿的額頭,望著他的眼睛,那雙與她的眼眸一模一樣的眼睛。

  「我想要那把A839,帥呆了!」任競翔揮舞著小拳頭,一臉期待,那把槍他已經喜歡好久了,可是那也是爸爸的心愛之物。

  「那有什麼問題!」他笑了笑,大方地將幾十萬美金的珍貴收藏品送出去,只要是他兒子想要的東西,他什麼都可以給。這個小傢伙,連愛好都跟他一樣,就喜歡這些冰冷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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