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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還可以再過份一點沒有關係!

  乾澀的疼痛感覺讓她頻頻抽氣,整整五年沒有經歷過歡愛的穴道,強烈地排斥著異物的入侵,何況她還沒有濕潤,這般強行進入,只會帶來疼痛。

  「這麼緊?」他漆黑的眼睛,就這樣盯著她,看盡她臉上的每一絲表情,讓她有一種所有的秘密都被他看穿的窘迫感,身子不由地一僵,卻狠狠地夾住了他的手指。

  他低下頭,在她頸間嗅聞到獨屬於她的那股甜甜的氣息,是淡淡的牛奶香。看來,她喜歡喝牛奶的習慣,依然沒有改變,這種香甜的氣息,刺激的引他發狂,用力地一口一口啃上她如玉的肩,在上面咬下一個一個的印記,引來她的呼疼聲。

  抬頭,看著那張精緻的容顏,還是那麼美、那麼可恨,這張臉,五年在他的腦海里出現過無數次,每一次都讓他心口悶痛,如此受一個女人的制約,是他人生的意外,不受歡迎的意外。

  因為激情,她的眼眸,就像汪了水般,又濕又亮,鮮艷的嘴唇微微地張著,像一瓣慢慢綻放的薔薇。

  他的呼吸,也跟著變得急促起來,低下頭,濕熱的舌頭舔撫過剛剛被他咬傷的肌膚,那細膩的紋理,與稍稍粗糙的舌蕾相摩擦,激起她一陣敏感的哆嗦。

  她有了感覺,而他也發現了。

  「濕了?」指尖的潮意,讓他滿意,舔著她的耳垂,那細嫩的口感,讓他想要用牙齒去反覆折磨。

  手掌探至身下,拉鏈的聲音,清脆得讓人全身發麻,她知道,他不會放過她了,很快,那個龐然大物抵到了她的穴口,他沒有絲毫猶豫,直接插了進去。

  「唔……」她用力地咬住唇,身子急急地緊縮,潔白的額頭冒出細細的汗珠。他怎麼可以就這樣進來?可是他說過,要給她教訓的!多年前的教訓告訴她,他的手段,就是要讓她痛。

  這個女人,竟然還是該死的緊!圓碩的頭部只是剛剛進去,就被裡面暖呼呼的肉給吸住,讓他的抽插有幾分困難,可是,他可沒有耐性陪她慢慢耗,抬手,將她的腿抬得更高,羞花敞開,他腰間用力往上頂去……

  幽微的軟嫩被迫向強大的力量屈服。

  「啊……」倪貝貝簡直就痛不欲生!

  幾年前的初夜,已經這麼撕心裂肺地痛過一回,他居然要再做一次,讓她疼到不行,那巨大的欲望,狠狠地撕裂了她,就算她已經動情了,又如何?畢竟她已經五年沒有做過,此時的穴道,緊得就像處女一樣。

  她的痛吟聲讓他更加興奮,抬起她,讓她更貼向他,順勢用力地頂弄,男性強大的力量就這般狠狠地擠開抗拒的嫩肉,往裡探,一直到最深處。

  抽出來,插進去。

  簡單的兩個動作,不斷重複,帶給他緊密摩擦的強烈快感,而她則在地獄裡不斷地沉浮。

  痛、很痛,是那種痛到讓神經麻痹的痛,卻也是那種從骨子裡慢慢滲透出來的快感,她就在這種痛與快感的邊緣,欲生欲死。

  低頭,將臉埋入她雪白的胸脯間,那兩團晶瑩的飽滿,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地跳動著,伸舌,細細地舔,嘗到皮膚上淡淡的咸,繞著那粉嫩的色澤,勾撫過敏感珠玉,再深深地含吮進去,吸著、吮著、啃著、噬著,一直到她的兩隻辱房都布滿了被恣意品嘗過後的痕跡。

  她的手,早就被鬆開來,而因他的撞擊,不斷地將她往上頂去,太過猛烈,她下意識地扶住他的手臂,免得被頂得太痛。

  寬闊的大廳,肉體的拍擊聲不斷地迴響,夾雜著女人嬌嬌的痛吟,沒有燈光、沒有月亮,黑暗的世界,情慾的漩渦,一直到天方透曉。

  燦眼的晨陽,從未拉起來的落地窗慢慢地,一步一步地移動,如同調皮孩子的腳步一般,將室內逐步掃亮。

  清涼的風,吹了進來,一起送入的,還有樹林裡鳥兒的歌唱、振翅,連羽毛擊拍到樹枝的聲音,都那麼清楚。

  一股熱液,猛地射入女人的體內,室內粗喘聲嘶啞的求饒聲、哭泣聲,慢慢地平息下來。

  男人從她飽滿的辱房上抬起頭來,呼吸已然回歸平靜。

  他從她的體內抽出來,那兩瓣被蹂躪了整晚的貝肉,隨著他的動作,被帶著翻開來,露出可憐兮兮的嬌紅色,濁白的液體,隨之流淌出來。

  紅腫的花瓣翻開來,再慢慢地闔上,那個粉嫩的小洞漸漸看不到,只餘下絲絲縷縷的精液混著她的汁水,將狼籍一片的黑色床單再添一筆戰績。

  倪貝貝就這樣躺在那裡,閉上眼睛,眼皮因為徹夜的哭泣而泛著粉紅,臉頰上帶著歡愛過後的嬌媚,身上雪白的肌膚,沒有一塊完好,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

  腰上、胸間、小腹,還有,那被狠狠折騰過的幽谷,到處都有著濁白的液體。

  整整一晚,一個可怕的夜晚,現在,她連抬手指的力氣都已經喪失。

  浴室里傳來清晰的水聲,她的呼吸慢慢變得平穩起來,但身子已經到極限了,她好累、好累,那種深深的疲憊,是直接從骨子裡泛出來的。

  那個男人,這次將她折騰慘了。

  很快,那個動作俐落的男人,裸著身子從浴室里走了出來,濕潤的髮絲還滴著水,水珠順著他的脖子,一路往下,一直沒入……

  天啊,他竟然沒有穿衣服,連一條最起碼的浴巾都沒有圍起來,就這樣赤裸裸地走出來,全身上下,都是一塊一塊結實的肌肉,就連那裡,都煥發著勃勃生機。

  明明就用了一整晚,他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累啊!真是魔鬼!

  她發誓,她真的不是有心想看的,可是聽到動靜後,自然地睜開眼,然後怔住,再也移不開。

  任昊東連看她一眼都沒有,直接打開一旁的衣帽間,拎出燙得乾淨整潔的襯衫和褲子,很快就著裝完畢。

  黑色,果然是最為適合任昊東的顏色,從她見到他的第一眼,他的身上,就只有黑色,沒有其他。

  昂貴的衣料、講究的裁剪,一點一點,奢華的氣息,從骨子裡透出來。

  很快,他就是那個深不可測的任昊東,危險、沉默,彷佛十幾分鐘前,那個伏在她腿間瘋狂律動的男人,是出自她的幻想一般。

  「啪、啪」地兩聲脆響,昨晚被他放在床頭的手槍,又被他收在身上。

  轉過來,看見那個被他狠狠欺負教訓了一整晚的女人,清冷的面容,一片平靜。

  她真的是累了,不然不會就這樣躺在那裡,動也不動,否則以她那害羞的天性,至少會將絲被拿過來蓋著。

  雪白的大腿,上面全是指印和齒痕,已然闔上的雙腿,卻依稀可見濃稠的液體,全身上下,無一不狼狽、無一不可憐。

  「一個小時後,會有車來接你。」他望著她,眼眸沉沉,看不出情緒。

  「……」

  「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

  「聽到沒有?」他俯近,手掌壓在她像絲綢般披開的黑髮,頭皮傳來陣陣刺痛。

  「不……要……」終於,她開口了,聲音卻沙啞地如同被堅硬的水泥塊磨過一般。

  「再說一次?」他逼得更近,清慡的男性氣息,竄入她的鼻端。

  「我會告你的。」她努力瞪大眼睛,用著粗啞但堅定的聲音說道:「一定要告你!」

  真傻!

  「告我什麼?」

  「你強暴我。」真是血與淚的指控。

  她的下體現在痛得彷佛不是自己的,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動都動不了,這次她肯定傷得很嚴重,因為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有節制力道,一整晚的折騰,她要瘋掉了。

  「強暴?」他玩味地笑了,「你指哪一次?」

  血液一瞬間都往臉上集中,好熱、好熱!

  他可以再無恥一點!明明是那麼冷漠的男人,可是從他嘴裡吐出來的字句,卻可以讓人羞到恨不得消失。

  「我說過吧?我插進去,你保持不濕,就是強暴,結果?」

  「不要再說了。」她全身泛起了粉紅的色澤,最初那一次,是真的很痛苦,可是快感卻同倍強大,至於之後的無數次,她……

  想到昨晚她哭著、泣著,甚至求著他……她真是、真是要去撞牆了。

  咬住唇,突然想起來,一整晚的瘋狂縱慾,他卻沒有吻她的唇……這代表什麼?

  「一個小時,聽到沒有?」失去耐性,他捏住她的下巴,直視。

  「我不走。」她已經打算豁出去,如果不曾遇見,她可以就這樣一輩子欺騙自己,可是命運卻有它自己的安排,而她決定順從自己的心意,她要自己的孩子!

  「我原本以為,你很聰明。」他雙手抱胸,就這樣高高地俯視她,「機會只有一次,當初讓你走,你就該走得遠一點。」

  她咬著唇,望向那張危險的臉龐,她知道惹怒猛虎,是不智的行為,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之下,她渾身赤裸,遍布狼藉。

  「我只要孩子。」

  「孩子?」他冷笑著,「當初是你拿他來做交換的。」

  眼淚,不知道為什麼就這樣掉出來,在這個男人面前,不知道什麼原因,她會特別脆弱,明明已經好久、好久沒有流淚了。

  「後悔了?」

  「後悔不後悔,與你無關。」即便流淚,她依然驕傲,「我只是想要自己的孩子!我知道,跟你打官司或者硬搶,我都不會是對手,所以我只想要陪在孩子的身邊。」她不應該如此示弱、如此卑微!

  可是,她再也不是當年那個單純的倪貝貝,她知道,這個世上有的人,你永遠都沒有辦法對付他,所以唯有低頭,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即使,低頭讓她心痛如絞,可是她還是可以硬逼自己做到。

  當年的她,也是被他逼到了極限,才會一心只想著要離開他,任何代價都願意付出,只因他那樣對她,已經超過她所能忍耐的界限,而且當時年輕,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但如果她知道,這五年的生活,是如此痛苦的話,當初她還會不會毫不猶豫地答應?

  但她又怎麼會知道,她失去的竟然是,自己的心、自己的快樂、自己的一切呢?

  「我為什麼要答應你?」他冷哼著。

  當年他也是恨的!

  原野吉雄竟然卑鄙地妄想利用他的母親來迫使他屈服,未免也太小看了他。

  從那年被帶到原野家,被迫與母親分離之後,他心裡就已經清楚,母親肯定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因為原野家做事,從來都是斬糙除根,不留後患的。

  可是就連母親的骨灰,他都見不到……

  當他掌握原野家大權後,親手安葬母親,是他唯一的心愿。

  但原野吉雄這個人,卻早已殺掉當年所有知情的人,而唯一知道母親骨灰在哪裡的人,就只有他一個人,他居然想利用這一點,來跟任昊東作交易,拿倪貝貝生的孩子,來換取母親的骨灰。

  試想,他的兒子也真是了不起,還沒有出世,已經有無數人搶著要拿他來作交易。

  原野吉雄太有把握,以為他會答應,可惜,還是不夠了解他任昊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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