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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巴被男人箝住,「用舌頭,注意你的牙齒。」

  這是警告!她很明白的。

  嘴唇,輕輕地碰觸到那絲滑的表面,那可怕的巨物,竟然擺動起來,彈打在她的嘴唇上,很重!

  真是奇怪,那麼冷酷、那麼剛強的一個男人,竟然有著這麼灼熱的部位,像是柔軟的鋼鐵,一個多麼矛盾的組合。

  用嘴……她,不會!真的不會。

  「慢慢地含進去。」

  惡魔在誘惑凡人墮落時,那優美的嗓音,恐怕也不過如此吧。

  幾分羞澀、幾分恥辱,她的唇,還是吻了上去……

  ***

  「貝貝,你最近工作是不是太忙了點?」向芙雅將一粒飽滿的美國櫻桃塞入好友的嘴裡,有幾分擔心地問道。

  每天一下課就飛快地閃人,再也不像以前一樣,還有時間陪她去淡水看看夕陽,瞧瞧,現在連作業都在下課時間趕著做,有必要把自己搞得那麼累嗎?

  貝貝很缺錢嗎?這話,到了嘴邊,還是咽了下去。

  她跟姚水晶都知道,倪貝貝雖然開朗活潑,可是卻從來都不提家裡的事情。想想,也真是奇怪,哪個姐妹淘、閨蜜不是把對方的家當自己的家一樣熟到爛?可是倪貝貝的家庭,她們是一點也不了解。

  也許是有什麼難言之隱,作為朋友,當然會懂得尊重,所以她們對於倪貝貝的家庭,也從來都不會開口去詢問。

  「唔……」倪貝貝嘴裡忙碌地咀嚼著,手下也沒有停,在紙上反覆地演算著積分數學題,這是課後的作業,她得抓緊時間完成,才能有更多的時間去工作。

  櫻桃黑色靚麗的表面,長長的梗,一粒一粒,都是最水嫩、最新鮮的,一隻漂亮的縴手拈起一顆,正要放入嘴裡,就被向芙雅那充滿熱情期盼的眼神給定住。

  這傢伙!姚水晶無奈地望著那個單純的小丫頭,半晌,還是敵不過她的熱烈企盼,終於將櫻桃放入唇內,不到十秒,一個漂亮的梗結就吐了出來。

  「哇,水晶好棒!」向芙雅興奮地直拍手,非常崇拜。

  自從有一次無意中發現姚水晶可以將櫻桃的梗打結,她就立刻佩服得五體投地,時不時拎著櫻桃,想要讓姚大小姐再表演一次,可是姚水晶從來都不理會她。

  今天,嘻嘻,還真是幸運!奇怪,那麼細小、那麼短的梗,怎麼就可以用舌頭打個結?重點是,姚水晶還可以打得又漂亮又迅速。

  「這一根,還真是挺短的。」被數學習題纏身的倪貝貝分神望了望那個小小的結,笑得一臉曖昧,「水晶,你家夏遠航,是不是愛死你了?」

  「胡說八道!」姚水晶冷哼一聲,埋頭繼續點弄著PDA,可憐的豪門繼承人,就算還在念高中,也得開始學著處理家族的生意。

  雖然姚水晶臉蛋上依然是一片淡漠,可是倪貝貝卻眼尖地看到她白嫩的耳朵變成了粉色!這傢伙害羞了,真是,好可愛啊。

  一旁單純的向芙雅連聲追問:「這個跟夏遠航有什麼關係?」

  「唉……」倪貝貝無語地嘆氣,「小雅,你是不是連漫畫也不看?」就算平常沒有什麼機會接觸到「那方面」的信息,可是,少女漫畫裡面早就寫到爛的梗,她向芙雅都不知道,也太過單純了吧?

  「不喜歡。」連著搖頭,「你看?」倪貝貝的生命里,只有工作,哪有時間看這些有的沒的?

  「笨!」給她一記爆栗,「我有在書店打過工。」

  「是喔。」她想起來了。

  「那你動漫總會看吧?」電視裡面天天都在播,想忽略都難。

  「我都只看美食頻道。」

  「……」豬!

  「算了,你還是保持你的單純吧。」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準備繼續與討厭的積分題奮戰。

  「可是,為什麼水晶可以做到,我不行呢?」向芙雅瞪著那個小小的結,有幾分不甘地嘟嘴,喃喃抱怨。

  「做到這個有錢賺嗎?」瞪了那個甜美的女孩一眼,倪貝貝繼續埋頭苦幹。她也不可以啊,本來就做不到那種「絕活」,這種東西,有什麼好計較的?

  「就不甘心啊。」向芙雅往嘴裡塞櫻桃,「看起來不難的樣子,為什麼我做不到?我好像很笨,做什麼都不行。」語氣里,有著幾分苦澀的味道。

  「誰敢說我們家小雅笨,告訴我!」

  「沒有啦,隨便說說。」

  「喔。」她沒有再追問下去,望著那個明顯鬆一口氣的少女,倪貝貝警告地瞪她一眼,「你這傢伙,真有什麼重要事情,不能瞞著我,知道嗎?」

  立刻點頭如搗蒜。

  滿意地收回視線,如果小雅現在不願意說,那就別強逼她了,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不想與別人分享的事情,一旦她想說,自然就會講出來,別看向芙雅溫柔甜美,可是倔起來,誰也擰不過她。

  就像她倪貝貝,外表看起來,那麼陽光、那麼燦爛,好像全世界的歡樂與無憂都到了她的身上,可是,誰又能想到,她的心裡,陰暗得就連太陽都照不進去呢?

  這樣的苦、這樣的難,就是連自己最好的朋友,都無法開口……

  ***

  微風拂人的夜晚,就連空氣中,都瀰漫著宜人的氣息,帶來淡而悠遠的花香糙味,一切,都是春色動人。

  包括,此時此刻,包括,他們……

  「嗯……」男性的悶哼聲,在這寬闊的房間裡,顯得幾不可聞。

  強壯而寬厚的結實胸膛,此時緊緊地繃著,手臂上一塊一塊,都是硬硬的肌肉,伸掌撫住那在他腹間蠕動的小小頭顱,漆黑的眼眸里,此時醞釀著一場激情的風暴。

  少女深深地含入紫紅色的粗長欲望,一直抵到喉嚨的最深處,用最嫩、最軟的那個地方,徐徐地磨蹭著他敏感的頂端,然後快速地來回套動,淺粉的嘴唇撐至最開,才勉強容納了他的粗碩,可是還有大半的欲望含不進去,只好藉助手掌的撫慰。

  不斷流出來的唾液,將他的欲望浸得濕潤,就著那些滑液,她細細地圈攏、重重地磨蹭,邪惡的小手撫至下方那厚重的軟囊,與火熱的手指相比,那裡的觸感是冰涼而圓滑的,她伸出食指與拇指,先是輕輕地掐,感覺到裡面那種如走珠般的潤感,忽然指間稍一用力……

  「嗯……你這個女人!」任昊東咬牙低吼,真是不應該,把她教得太好,反而讓他吃了苦頭,這種,又痛又慡的苦頭。

  伸手一記懲罰的抓握,讓她不自覺地嬌吟出聲。

  寬大的手掌,撫了滿掌她的柔膩,整整一年的情慾灌溉,她的成長,是非常明顯的。

  堅挺而飽滿的胸部,在他揉捏之下變得更為沉重與漲大,長期握槍而帶著繭的手指,拈起她粉嫩的珠玉,用薄繭去摩挲著,讓她腫脹如石。

  「唔……」不行了,嘴好酸,而且喘不過氣來,水眸偷偷瞥了一眼擺在一旁的手機,上面的時間,讓她頭痛,都這麼久了,他竟然還……這個男人的持久力真是太可怕了,每次,,都要她弄得,死去活來,才會出來。

  她吐出他的粗長,嘴唇間掛著長長地銀絲,沒有巨物的充塞,她鬆緩下來,而他的欲望,失去了她的含吮,在空中傲然聳立,上面沾滿她的晶亮,依然駭人。

  「繼續。」手掌徐徐用力,將她的晶瑩飽滿握得緊緊地,歡愉變成了痛楚,警告的意味,不言而明。

  「休息一下,好不好?」不想求饒的,可是這一年的無數次經驗下來,她知道了,適當地示弱,對自己只有好處沒有壞處,尤其是他這樣的一個男人,硬來,只會讓自己更傷。雖然,事實上,他任昊東是個軟硬都不吃的男人,他好說話與否,完全取決於他心情的好壞。

  很顯然,他今天心情算是不錯的。

  「可以。」嘴角一勾,帶著幾分邪氣幾分冷酷,將她推臥在柔軟地床上,「你自己來。」

  「什麼?」哪有讓她自己來當休息的?這男人可以再惡劣一點沒有關係,羞憤的紅色瞬間染遍她的芙頰。

  「不會嗎?」渾身赤裸,遍布的肌肉,他就如同古代最威猛的戰神般斜斜地靠在床頭,危險的黑眸此時有著難得的慵懶,望著她,「明明教過你的。」

  臉蛋熱得再也不能更熱了,想到那幾次又屈辱又可怕的「教學」經驗,她拳頭不自覺地握了起來。

  「女人,我的耐心有限。」

  他的興致來了,不做,下場會更慘!她非常明白,真是得不償失,早知如此,就算嘴巴廢掉,她也不要向他求饒,結果……

  「動作快點。」

  嬌憨的少女,不甘願地在床上躺了下來,手猶猶豫豫地撫上自己飽滿的胸部,卻為那裡的腫脹和堅挺嚇了一跳。

  她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

  肯定是他……想到剛剛他對她做的事情,她的氣息變得紊亂起來,這一年來,這樣的事情,在他們之間次數算是頻繁的。

  這樣很奇怪、很禁忌。名義上,她是他的養女,雖然她從來都沒有喚過他一聲父親,而他,甚至連她的名字,都沒有叫過。

  感情上來講,這麼多年來,從最初的折磨到後來的漠視,他們之間毫無點滴親情可言,所以名義上的不倫,在現實中,她倒真是沒有一點這樣的感覺。說她驚世駭俗也好,說她大膽違逆也罷,對他,她現在已經很難有對長輩的尊重了。

  即使,他整整比她年長十四歲!想想,自己原來也是如此可怕的一個人,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可以犧牲的程度,還真是大啊,這般忍讓,就是為了有一天,可以自由自在地站在陽光下……

  「你不專心。」危險地低語,讓她猛地回過神來,嚇得連忙急急揉動著自己的胸部,生怕他再說出什麼更加可怕的懲罰來。

  那個像帝王一樣的男人,此時只是靠在那裡,一隻強壯的腿微微屈起,手肘隨意地放在膝頭,就這般冷冷地注視著她,彷佛在看一名卑微的女奴,努力地展示自己,死命討好自己的主人。

  而她也真的是一名女奴,一個名為女兒,實際上是他洩慾的私奴,比奴隸更不堪。

  「別總是做一件事情。」淡淡地提醒,看不出喜怒。

  可惡,要求真多!倪貝貝暗自咬牙,不甘願地伸手探至自己的私密之處,黑亮的毛髮在雪白皮膚的襯托下,顯得尤為驚艷。

  「腿再開一點。」

  纖長的大腿慢慢地敞了開來,少女最為神秘、最為幽微的地方就在這明亮的燈光下,任他恣意欣賞,無助而且柔弱。

  年輕的少女啊,顏色就是漂亮動人,水粉嫣然,那兩片圓潤的花瓣靜靜地闔著,泛著晶亮的色澤。

  「伸進去。」命令的口吻,輕卻令人服從。

  嘴唇咬得更緊,拇指與食指剝開緊合的蕊瓣,探了進去。

  「唔……」一聲克制不住的呻吟從她的唇間溢了出來,不適的感覺充斥在她的體內,那種澀澀的刺痛感,讓她的眉兒緊皺。

  「動。」

  可惡,真是太可惡了!

  在心裡罵著,可是手卻不爭氣地抽動起來,雪白的大腿就這樣張開著,將自己最隱私的地方曝露在他的眼前,還要在他的面前自瀆,想想,都羞愧地想要鑽進地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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