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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失控了,他居然會對這個女孩失控,這樣一個並不是特別美,並不是特別嬌的女孩,為什麼他會失控?他甚至,還是恨著她的。

  第三章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她不會傻得認為他們之間擁有這樣的親吻是正常的!明明,在名義上,她是他的女兒啊!不管他再不喜歡、再討厭她,也不能這樣對她的啊。

  他抬手,撫上她嘴角的那抹鮮紅,少女白皙的肌膚,顯得那抹紅色特別耀眼。

  他的表情,讓她的心顫抖起來,那是,怎樣的一種神情?不是心痛、不是懊悔、不是憤恨、不是冷漠,而是一種,她看不明白,卻又莫名心跳的神情。

  「你……」剛剛開口,就被他猛地收回的手給阻了回去。

  他的表情,又變回熟悉的平靜無波,似乎,剛剛那種奇怪的表情,只是她眼花看錯而已。

  「明天,你就去日本吧。」他不再理她,轉身就走,留她在這裡,只會勾起不必要的麻煩,不如送走。

  這個女孩,擁有一種可以讓他失控的能力,他,不喜歡這樣!這種不喜歡,從他看到她對別的男生嬌笑時,就一直如刺在喉。

  步伐還未邁開,衣角卻被拉住了,低頭,望著那潔白的小手,隱隱地顫抖。真是,這麼害怕,還裝什麼勇敢?

  「我……可不可以……」

  「不想去?」

  「拜託。」咬著唇,不敢求他的,可是,眼看自己的夢想已經越來越近了,她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它變為泡影?

  「兩年前,你就欠我一次。」

  唇越咬越緊。他望著那可憐的唇,心思浮動……這個女孩,是他最恨的男人的女兒,同時,也是他曾經最愛的人的女兒,這樣的一種矛盾的存在,於他而言,是個禍患!也許,她痛苦了,他會不那麼痛苦。

  「你知道我想要什麼嗎?」

  她搖頭,他想要的是什麼,她從來都不知道,或者,應該說,這世上沒有人知道他任昊東想要什麼!任何東西,他不都是唾手可得嗎?

  「很簡單。」他冷笑著,撥開她的手,走到床邊坐下來,斜斜地靠在床頭,「把衣服脫了。」

  「什麼?」她驚嚇地抬頭,望著那個一臉冷酷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你聽清楚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她搖著頭。

  「……」

  「你……我、我是你的……女……」

  「砰」床頭的燈被他掃落,碎了一地,「你是我的誰?」此生最恨,就是聽到這句話。

  他的怒氣,徹底地嚇到了她,咬著唇,再也不敢開口。

  「要嘛脫衣服,要嘛收拾行李,選吧。」

  惡魔的低語,也不過如此了吧?眼睛澀澀地,可是,卻流不出眼淚。

  她不哭,從九歲那年,她就告訴自己,再也不要流眼淚。

  「一分鐘。」

  她明白的,他只給她一分鐘的時間考慮。

  其實,還考慮什麼呢?她會作怎樣的選擇,她心裡已經很清楚了……手顫抖地、僵硬地解著身上的扣子,很快,粉藍的裙子像花瓣般剝落,暈開在地上,如同深藍湖水錶層那最純澈的水澤,而她,就站在那湖水中央,繼續動作,內衣、內褲,直到,一絲不掛。

  沒有試圖伸手去遮擋,還要遮什麼、擋什麼,反正,到最後她就連自尊,都不會剩下。

  任昊東沒有再說話,他只是看著眼前潔白的女體。

  真是,很美很美……少女的胴體,泛著健康粉嫩的色澤,烏黑的秀髮,如絲般細細碎碎地落在肩頭,她的頭髮,不是很長,只是剛剛過耳而已,可是,卻非常漂亮。

  斜斜的瀏海下有著飽滿的額頭,眉毛不是那種很順、很秀氣的眉型,淡淡地飛揚,告訴別人,她其實有著倔強的脾氣;濕潤的眼瞳,此時卻顯得非常空洞;鼻子挺而小巧;五官里,最漂亮的,當屬那張嘴唇,線條流暢而完美,閉起來時,像一顆最勻稱的心,顏色,也是粉妍動人,少女的唇,就如同粉色的玫瑰,沾著露水,遐想無限。

  柔潤的肩、美麗的鎖骨,還有,那發育良好的胸部,雪雪嫩嫩、輕淺桃紅,春天的色澤,最是明媚。細細的腰肢,如柳條般,還有那修長如玉的雙腿及隱藏在其間的幽深之處……

  這是她第二次在他面前如此裸露,可是,卻不會因為有過一次經驗而不感到害怕、羞辱,她努力控制著自己,不要再發抖了,如果不能改變命運,那麼,至少要堅強一點去面對。

  「過來。」純男性的聲音,淡淡的如輕風拂過,可是,卻危險至極。

  傻女孩,明明怕得發抖,卻又逞強,那種軟弱的堅強,讓他的心,有一種悶痛,他不喜歡這種痛,非常的不喜歡!

  她吸了好幾口氣,才能抬腿,像踩地雲端一般,軟軟的。

  越走越近,近到能感覺到他身體輻射出來的熱氣,突然,他伸手猛地一拉,她跌入了他的懷中,姿勢狼狽地正好趴在他的腿間……他手掌插入她的發間,拉扯著讓她抬起頭,望進他純黑的眼眸,「十七歲?」

  她咬著唇,忍著頭皮上的疼痛。

  「真是嫩啊。」感嘆著,放鬆手勁,慢慢地摩挲過她幼滑的肌膚,「我只教你這一次,以後,就得靠你自己。」

  「……」

  「嗯?」利眸危險地微眯。

  「是……」多麼卑微,又多麼可憐啊。

  按著她的頭,壓向他的腿間,「解開它。」

  這根本就不算是暗示,她懂了!伸出小手,慢慢地解開他的褲子,那潛伏的巨獸從束縛中釋放出來,「啪」地一下,打在她的臉上,既重又滑。

  臉蛋是蒼白的,心跳是失速的,活了十七年,第一次看到男人的隱密之處,那麼可怕、那麼巨大又那麼具有侵略性,危險十足。

  「摸它。」命令道。

  她的手,僵硬在空中,不敢去碰觸,那麼飽滿又那麼駭人的東西,她哪裡敢伸手去碰?

  「你是想讓我直接弄你,嗯?」他用力一扯她的髮絲,引來她的抽氣聲。

  意思很明顯了,如果她不侍候他,那麼他就會直接占有她。

  倪貝貝不是傻瓜,權衡輕重,她還是明白的。

  「我……不會。」是真的不會!她從來都沒有看過、碰過男性的那裡,怎麼可能知道要如何為他服務!沒有再說話,他拉起她的手,直接覆在他的欲望之上。

  那種飽滿的力量,嚇得她直想放手,可是卻被按住動彈不了。

  他帶著她,上上下下地滑動著,他的手掌,很明白地告訴她,該如何用力,怎樣的撫觸,最能取悅於他。

  她的小手是冰涼的;他的欲望卻是灼熱的,冰與火的相遇,撩人且刺激。

  白皙粉嫩的手掌里,握得滿滿的,可還是圈不住他的欲望,那紫紅的色澤,還有那一條條鼓起的筋脈,一跳一跳,頂端那個圓碩的頭,微微的小孔一縮一張,點點的精液泌了出來,泄露了他的激動。

  她咬著唇,忍住心裡那種被強迫的恥辱感覺,努力地讓他滿意,只要想著,未來的自己,那份寶貴的自由,一切,是不是會變得容易忍受了呢?

  可是,不行,還是不行。

  眼眶變得好澀、好澀,她好像又回到了六歲,那個在雷雨夜哭泣的小孩,無助而且害怕。

  手裡握得是他的欲望,那可怕的東西,那樣的存在,蘊含了多少的侵略氣息?男人,是不是都是這樣的?究竟要怎樣做,才可以擺脫這一切?

  手,好酸了,可是他除了呼吸變得重一點之外,根本就沒有什麼異常。

  妖精,這個女人是個妖精,任昊東望著她那一身泛著珍珠般色澤的軀體,身下泛起的強烈快感,讓他喉間一哽。

  他放鬆地靠在床頭,身下傳來的強烈快感,讓他的利眸微閉,這個女人,真是個天生的妖精,只不過稍稍教了她,她就可以做得這樣好。

  手的力道,不輕,甚至可以說是有點重了,可是快感卻更強烈,她很生澀,從那微微顫抖的肩膀可以看出來,她有多麼害怕、有多麼不願。

  可惜容得了她不願嗎?只要看到她的那張臉,他就有狠狠撕碎她的衝動。多恨啊,該有多恨?將那個男人的女兒,調教成他的性奴,這,應該是個不錯的主意。

  最初,他是真沒有這麼想過,可是今天,在看到她對那個男孩笑得那般燦爛時,那熟悉的笑臉,意外地刺痛他的心。

  「昊東。」女子的輕喚依然如淡櫻般溫柔輕淺,可是,他的心……他的心……

  從最深、最暗的地獄裡面爬出來,她是他苦難日子裡唯一的希望,一年,用血用痛換來的努力,他終於又一次站在了她的面前,可是……

  「唔……唔……」小女嬰睜著無辜而黑亮的眼眸,滴溜溜地四處亂轉,剛剛滿月的嬰孩,視線還是比較短的,卻對一切那麼好奇,粉粉嫩嫩的臉頰,淺淺的小嘴兒張成O形,發出只有她自己懂的嚶嚶之聲。

  「對不起、對不起……」女子哭泣的聲音,在他耳邊迴響著,讓他的心碎成一片一片,鮮紅的血迸了出來,流泄滿地卻無力擦拭。

  聽不進她的話語,他只能瞪著那個嬰兒,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心中唯一的光明、唯一的期盼,就這樣,離開了他,而孩子,就是她背叛他最真實的證據。

  當年的那個嬰兒啊……

  望向那個努力取悅他的少女,精緻的臉蛋,泛著淡淡的紅,白嫩的掌心裡,握著的是他的欲望,眉兒輕皺,很明顯,做得勉強與難堪。

  要的就是這種難堪!

  既然這般恨著,這麼多年,原來當年的恨意在心底早已生根,忘不了、撥不掉,那麼就索性讓一切全都爆發吧,他期待著,在他的調教下,她會成為一個什麼樣的女孩。

  忽然,她一時沒有控制住力道,手掌猛地一緊,他的後腦竄起一陣巨大的快感,讓他悶哼出來,差點失控!

  這個女人!他的手掌按住她的後腦,壓至自己的腿間,「吸出來。」

  這……她驚恐地搖頭,用手,已經是她的極限了,竟然要她用……嘴,她不敢,想想都覺得害怕。

  「你不想要用嘴,是吧?」冷冷一笑,將她拉上床去,手掌潛至她的私花處,那片嫣然色澤稚嫩,處子的幽境啊。

  帶著薄繭的手指,絲毫沒有將脆弱花瓣的護衛放在眼裡,竟然直直戳入她的花穴,乾澀的甬道,帶來如火般灼燒的痛感。

  「痛……」她瞪大了眼,不敢相信他對她做的事情,體內明顯的異物感,讓她渾身都僵硬起來。

  「還是你想用這裡?」手指微勾,在緊窒的花壁上重重地揉按,指下那層軟軟嫩嫩的肉膜,清楚地告訴他,處女的血衣,有多麼的脆弱易破。

  她,還有得選擇嗎?

  再也忍不住滴落的淚水,從她的眼眶裡掉了出來,又咸又苦,就如同她此刻的心情一般。

  還能再抗拒什麼?現實容得了她做選擇嗎?顫抖地伸手,握住那龐大的飽滿,低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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