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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雖伴你近三十年,還是看不懂你,不過你說了我還不懂,那就傻子了。”默然苦笑。

  “無忌你說啥呢?”寒煙問。

  “我好在小你好多,無論怎樣我總會護你周全,就象護默然一樣護你,別的你不用問就好,我愛默然是真,我也愛你的,要是你要我身子我也給你,煙兒。”我笑著說。

  “我不要,不要,我知足了,嗚嗚嗚,別嚇我,你只要好好的,比什麼都強,無忌。”煙兒居然哭了起來。

  “你怎變得比我還小了。”我愛憐看著他。

  “世上誰會象你似的在四歲就成熟的?”默然說。

  “你少揭我底好不好,我想活下來好不好,再說看我怎罰你!”我狠狠的說。“啊吆。”身子一動,不由痛叫出聲。

  第二十七章

  二七章墓地尋覓非埋骨 故地重遊雙重情

  等我傷好以後,他倆就任我為所欲為了,吃盡豆腐。人嘛有得有失,就看付出代價的人值不值得。

  秋天忙收忙種,好在他倆都愛清淡的人,四處看看饒地的景色就算了。最忙的是我常常出去看風向,看地方,和百姓問收成。老農們都說多虧皇上當年來此要他們開河修路通商。

  “你要聽好話才來此的啊,天天跑,至於嘛。”默然說。

  “看不出那麼懶的你當年還親自去看地啊,現在又忙做啥呢。”寒煙問。

  “選墓地啊,你們傻哦,要不我那麼勤快?”我笑。

  “啊?不有皇陵嘛。”寒煙說。

  “那地方不好,我應饒地百姓討這地為封地的,身前無法辦成,死後葬此也一樣,你和默然都沒名份,怎陪我啊?此地好,咱們平等的葬一起,我不想要人打擾我們幾個,心月和云云愛來就來,不來就算。”我說。

  “他倆對你也不錯啊,無忌你別瞎想。”寒煙忙說。

  經常的晃悠,引起了人的注意,由於默然沒易容,給十幾年前見過的老農認出,弄得好多人聚一起,默然沒法子自認了身份,見百姓看著我和寒煙,我只好出來一手一個拉著他倆不好意思的說都是我的妻。

  在人們疑惑中,當年饒地應試過的武生前來查看,也認出了默然,以下屬之禮見過。默然看著我不答。

  “諸位起了吧,免了。”我笑著用面巾擦去易容藥。

  “蕭天賜見過各位鄉親。”我笑著對著四周抱了抱拳。

  報了名怎會沒人知道我是誰,誰敢和我同名去?

  “萬歲,萬歲,萬萬歲。”一齊跪倒。

  靠,出來還這套,忙就近扶起年老的。

  “免了,免了,在外就免了,說白點我是來看看的,不想擾民,找墓地的,我當初離開時說要回來的,十幾年了,才有空來看看,現在不能常住,選個地方埋骨的,匠人就地選,不會要修的人殉葬的,放心,按勞取酬,不刮民脂民膏,不修太大,不要陪葬品,只想讓當年許的諾言對現,這是我的兩妻子,默然公子,寒煙公子,還有兩位也男妻,我也和你們一樣有血有肉的常人,一樣夫妻情愛,埋在一起就成,呵呵。”我笑著拉過一位長者。“老人家,你看可成?”

  “這,這個什麼莫非王土,什麼之賓來著……”老者說。

  “不是那樣說的,君者,舟也;民者,水也。水能載舟,也能覆舟,天下是百姓的天下,是萬民的天下,不是一人一姓的,有德居之,無德失之,老人家。”我說。

  “皇上十幾年前來時,我也見了,那時多荒,現在可好了,商旅也來了,走的路也寬了,那個無水災旱災的,我們百姓有福了,官也不敢怎樣我們,好多我們自己選出的官,好啊,好啊…”老人絮叨著。

  “我以後埋骨於饒,願我的子孫們善待你們。”我說。

  “不大合規距啊。”老者說。

  “女子做官就沒合規距,呵呵,沒事的,大不了京里立個衣冠冢,放心,沒事的,我知滿手血腥,骨灰葬此就好,默然寒煙可沒粘血啊,該不會有人打擾安寧的吧,外加不要多少東西陪葬,希望不給鄉親添麻煩。”我說,對著老者,也對著周圍的人群。

  墓地的事情很快就定了下來,當地的人選了幾處據說風水好的地方,我是不信這個的,要了塊水源較近的地方就算了,怎也不能破壞土地的完性,好好的方田裡造墓去啊。

  選了個逍遙宮自己的小酒樓和應招的十幾個匠人議著,默然寒煙沒事陪著,我可沒讓官家參與,私事嘛。

  我隨手畫著一個個的圖形,邊說邊畫,要他們一起想法子。

  晚上。

  “無忌,你造要墓好大吧,好怪啊,怎沒見過啊?”煙兒說。

  “不大,縮十倍了,四方形的底吧,正對四方,周長就36。5m長,合一年天數,高麼14.66m,一米高度弄個三角形的出口墓門就好。”我說。

  “你弄這些有用?我看難成,門還那樣的,上面不會也那形的吧?”默然說。

  “是啊,上面也是那樣本想三個面的,不過看風向四面也沒事,那樣好啊,斜著下來下雨順水,起風也不會塌倒啊,三角形的門分解幾面的壓力,這裡沒石頭,就用代替品好了,在塔高三分之一高處做主墓啊,屍身加點料,會留好久呢,你信麼?然然。”我說。

  自然了,我可仿金字塔造的,就算四個面,也有四個面的金字塔的,幾千年都沒事也有可能的。

  “你都成灰了,還留什麼?”默然說。

  “你們不還有嗎?我怕遭人報服哦。”我無奈的說。

  “無忌,我……我是不是可以也成……成灰和你合葬啊?”煙兒說。

  “他壞事做得多,你學他做啥?”默然說。

  “可以,照宮規,你也火化後與我和葬你,你是我的人嘛,宮裡人,誰敢不認可啊。”我抱煙兒親了親。

  “真瘋了。”默然嘆氣。

  煙兒真熱情,馬上回吻了我,呵呵,原來也有默然不懂的,逍遙宮的宮規,不是宮主所愛的人,可沒成灰合葬的份,煙兒能不高興?

  “真葬這裡嗎?”寒煙說。

  “怎說呢,狡兔三窟,我最少有三處墓,要是有變,可能都成疑墓啊,傻煙兒,你怎這樣天真?我能預先安排身後十年的事就是極點了,以後怎樣我怎知?我要知心月早就有嫁我之心,怎會在淄建新宮,本就想遷都問鼎天下的,哎,那地方只好咱們歇歇腳了。”我說。

  “呵呵,也有你算不到的啊?”默然笑了。

  看到然然難得的笑容,心裡大為高興。

  “你當我造墓白廢啊?好多說不出原理,但不會錯的道道兒,要人刻在墓壁上,好多實用但我不便說的,留墓里不會遭人非議,招來的工匠活著出去,傳出去是為你的百姓造福啊,免口舌呢。還不是被你迷住,要不怎會做傻事?”我捏了捏默然鼻子。

  “你,上次說是心月該幫他兒子理政的,這次又變我的百姓了?叫我公子的有,叫大人的也有,沒聽人叫我皇上。”默然一臉黑線。

  “是,是我的,我叫百姓多種樹,各屬國都開河道,造船實行水上運輸,男妻和女妻一樣地位怎樣?”我忙討好的說。

  “胡鬧,動那麼多人,沒好處,哪來的想法?”默然問。

  “哎,我帶前世記憶啊,五千年文化,高度文明的,還有好多不解的迷,好多記載傳說,都說發生過好大的水啊,全淹了,堵水沒用,輸通才對啊,饒地就用這原理,亂閥樹木也不好,這裡沒見風沙,樹擋風固沙,保護環境的。許男妻的地位,是防人口大增,又沒天災人禍的,吃

  不飽啊,還得想法多出糧才行啊。”我說。

  “人多也不好了?”寒煙問。

  “不好,比如狼吃羊,羊吃糙,糙靠土裡的肥氣,肥氣就得從狼死腐爛啊,這是生物練啊,狼多狼餓死,羊多糙不夠,你說能多嗎?”我無耐的說。

  “也許你說的有理。”默然說。

  豈止有理,血的是實啊,有的地方動物多了屠殺的,難怪戰爭呢,原來人多了,也集中屠殺吶。

  大致交代好墓地的事帶著默然和煙兒踏上去支的路,不大懂的方言土語,看來還是統一語言文字的好,錢幣嘛到是金銀通用無地界,還算鬆口氣,本想按那裡習俗也和默然結次婚的,看來還是幽著點好,雖說易容,留下蛛絲馬跡,別給默然鄉人帶來不便。

  穿支而過去看了看與虞地所隔的大江。

  夕陽下的江面並沒多少船泊,供路人歇腳打尖的客店離江不遠,伴愛妻,沐余揮,觀江景,就是給個神仙也不願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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