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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年的勞累使五十多歲默然已成老態,不由老依著他,國事扔給心月了。

  晚上五人一床,我撩默然被子鑽了進去,拉開他衣襟,摸了摸他。

  “做啥?別胡鬧。”默然推我。

  “然然,我又沒怎樣你,你叫啥呢,靠你安心啊,出去轉轉吧,你把心血熬幹了,嗚嗚嗚,再不出去看看,怕是你以後走不動了。”我親了親。

  “我老了,我豈不知?傻九兒,我陪不了你幾年了,好在還有他們三個陪你啊。”默然說。“默然,別嚇無忌。”寒煙忙說。

  “要不是然然念著國家也不會老得這樣快,造個墓好了,煙兒你願回去葬呢,還是五人在一起呢?”我說。

  “我…我…”煙說。

  “我死後讓思遙把我化成灰,分撒你們棺中好了,都我老婆嘛。”我說。

  “太早了吧?你才二十幾歲呢?我和他們在一起好了,總不能叫你分了幾處。”煙兒說。

  “不早,你也快四十了,這次陪我和然然一起出去好了,你易容,然然穿點長點袖子的衣服,可不想給別人動你們的心思,我可怕怕的。”我說。

  “你說得太離譜了吧,煙兒少年樣易容是好;我嘛,天太暖還長衣啊,我都行將就木了,誰還想我?”默然打我一掌。

  “秋天去啊,夏天按排行程,然然老了也好看,我看你二十幾年沒看夠,仿若彈指間,呵呵。”我笑著親他鼻子。

  “你這小色鬼,皮。”默然笑了笑,任我魔爪亂舞。

  “天賜,你的江山你怎不管了?”心月接過話說。

  “有你啊,還有云云,你好好教思遙,他能自己主政就不用你了,呵呵。”我說。

  “啊?我是皇帝我就管。”

  “月月,你把我可是吃干抹盡了滴,你要負責,那可是我唯一的一次啊,人家給你整成那樣了,你不做誰做?再說我把江山送給你兒子的,你幫你孩子看的江山,還叫屈?”我心裡偷著樂。

  “你……誰不是清清白白的身子給你了?孩子我一人生得出?天賜,你過來。”心月坐了起來。

  “好象也是啊,我說得也不全,全那個對,我笨你又不是不知,以前默然管的,我,那個真不在行,你能者多勞吧,好月月。”我忙說。

  “好了,我不出去了,你們別鬧,不象話。”默然開口。

  “默然,你看看也好,就是小色鬼要好好管管。”心月嘆口氣。

  “我也不是那麼好色的……嗚”我話沒說完,默然抓被角塞我嘴裡。

  “無忌,無忌…”煙兒忙坐起看我。

  煙兒見了,挪起身子,伸手把我從默然被裡抱出,把我緊摟著,不再說話。

  夏天的日子宮聽不到蟬聲,冰鎮的養心殿也不算熱得難熬,五人的笑笑鬧鬧打發著時光,聽著雷聲看著閃點,給思遙講著自然中的故事。天邊的彩紅升起給妻和子說光的折射和反射,七色的絢麗給他們做了簡單白色光分成七色的遊戲。高興了給思遙說了說視覺暫留帶給人幻覺的效果。

  “這些不大實用。”默然想了想。

  是嘛,是不實用,可是實用的火藥,戰船,還有三十六計,孫子兵法之類的,這片土地承受得了嗎?

  “出去看看,幫百姓想想,也許有實用的呢。”我笑著看默然。

  “好吧,看看這片土地也好。”默然說。

  秋天到了,把政務扔下不管帶著默然,寒煙上了路,外加死活暗跟著張良,畢竟三人行自由啊。

  家是管他呢,我本就不愛江山,再說就思遙一子,心月不管誰管呢,就算我不在,呵呵,別人就算想玩花樣也不怕,沒有三分三,我能隨性子來。

  前梁主的惡毒咒罵一輩子也難忘,怪不得說人不能做虧心事,幾十萬的人命呢,好在後來把自己當祭品似的給了心月,要是強打,不知手上粘多少血腥。

  看著身邊的默然,不由傷心,只怕撐不了幾年了,有個五六年頂天了,看看煙兒,倒底是處處不要他涉險,不僅外形年青,內在生命力也強,怕他早走,殿君給心法都借教思遙如意名錄給了他,八九十歲也成不了問提。

  第一個想去的就是饒地,十幾年了,想當初就想在那裡定居的,花了那麼大心血,吞併還沒費那麼多心機呢,好多親為的,容易麼我

  一路走走停停,出來晃晃的,又沒定準歸期伴著親親老婆,左擁右抱,好不逍遙,錢麼,一路逍遙宮的暗盤呢,我可慧眼獨具,理財管家的能老婆,就是看見心月來有點怕怕,那次真給他壓怕了。

  一路的不加掩飾回僻的同時高興摟著就求歡,惹惱了默然。

  “九兒,是不是也該我抱一抱你了?。”默然笑看著我。

  “不會吧,你不是說不會壓我的,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忙說。

  “幾時我說的?”默然說。

  我看了看一臉茫然的煙兒,心說顧不得面子了,里子要緊。

  “不就是十二歲那年,我強抱了你,你不是嚇我說要抱回的,後還怕你不理我,下決心想給你的,你說我女氣,想要我成霸主,不壓我了的嘛。”我小聲說

  “十二歲啊。”煙兒大叫。

  “你才知他色啊?”默然說完看向我。

  “我初見你時叫你讀書的那次,不是問我代價了嗎?抱你一次,你總不會說付不起吧。”默然似笑狀。

  啊?這裡等著我呢。

  “我付,你就說白了想要就好,不過明天吧,好不好。”我忙拖。

  “選日不如撞日,今天吧。這地方,恩……”

  “是自己地盤,憐著他點啊”煙兒低聲說。

  “這,你也抱不動我啊,還是我來吧。”我忙說。

  “是嘛?你又不重。”他笑著輕飄飄送我上了床。

  煙兒忙退了出去。

  默然象給娃蛙脫衣似的剝光了我,不怎會調情默然幾下一摸,居然就有了感覺,情人的手還就是不一樣。

  默然馬上一臉黑線。

  “你這小色鬼,怎麼會動情啊?”他打了一下我的小弟弟。

  “這…我也不知。”我說。

  “啊……疼……”我叫。

  原來他沒用什麼潤滑一指就進來了。

  “罰你的,不許叫。”默然瞪我。

  是了,不知哪裡又出錯了,不過他親手這樣的罰麼也不錯,上次給煙兒用玉勢那次就不錯,又痛又舒服的,想著不由配合的放鬆起來。

  一手忙著四周的幫我放鬆,另一手手指卻不重不輕的玩弄著……

  “別……然然……我要你……”我受不了的叫起來。

  看著迷離眼神的我,他慢慢的插了進來。

  “啊……”痛死了,他東西可比玉勢大多了。

  “怎了?”默然忙問。

  看他那忍不了的樣,又不是年青人,怎好要他忍?我把腿環他腰上,咬咬牙。

  “快進來…啊然。”我違心的說。

  他慢慢的進來,痛得我眼發花,後面一定流血了。

  “怎濕了?我看看。”默然說。

  真傻,不過哪能給他看,他難受著呢。

  “別看,羞死人了……動,動啊,然。”我說完摟緊他腰。

  “呵呵,好,我動,你別摟緊我啊。”他笑著動了起來。

  天哪,凌遲我我哪,一上一下的生剮著,生怕掃了默然的興,強迫不讓自己昏過去。

  “還好嗎?九兒。”

  “恩……啊……還要……別停啊。”我無力的說。

  “小妖精,這麼媚,還沒看出來呢。”他拉我腿向前折了折,久練的身子柔和似柳,輕易的幾乎疊了起來。

  “這麼軟的腰啊,九兒。”他對著我那點撞擊著。

  痛感加著說不出的感覺,哆嗦著吐出了白夜,覺到了的默然也終於射進我體內。如失重負的我也昏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就看見了兩眼紅腫的寒煙和一臉蒼白的默然。

  “不好意思,我睡過頭了。”我笑了笑。

  “你半夜為啥不推開我,流血好多。”默然說。

  “別說了,你是我妻啊,你從沒推開我,我想你快樂,這事別說出去就是,我也害羞的。”我強做個害羞樣半掩著臉。

  “你啊,嚇死我了,更嚇著了默然。”寒煙說。

  “然然,好好保重自己,別累我輸真氣為你延命,多陪我幾年,就是對我好,也是對煙兒好,沒你護著,我就擔心煙兒了,你該懂的。”我看著默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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