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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容櫻成為了葉湛。

  我沒想到葉湛的名字由來會是因為我,我笑了笑心裡特高興的說:“那令人聞風喪膽的葉湛就是我親自取的哦,二哥,我以前那麼怕葉湛,可是現在卻又那麼的喜歡葉湛。”

  他鄭重道:“微兒,你是我的信仰。”

  這是葉湛第一次給我說這話。

  他背著我沿著巷子走著,剛繞過去就看見顧澤,他正打開車門打算離開,他看見我給我打了一個招呼笑說:“小嬸嬸怎麼在這兒?”

  我阻止他,“瞎喊什麼呢?”

  葉湛在這兒,我不想他聽到不舒服。

  “怎麼能算瞎喊?!”顧澤笑了笑說:“葉先生也是我的小叔,所以你還是我的小嬸嬸啊。”

  他稱呼葉湛為葉先生。

  葉湛默了默說:“阿澤,你見外了。”

  顧澤道:“小叔離開以後我很想念。”

  葉湛淡淡道:“嗯。”

  顧澤開車離開,葉湛背著我回陶氏,他剛把我放在床上的時候我收到顧澤的簡訊。

  他問,“確定了嗎?”

  他問的是葉湛。

  “嗯,確定是他了。”

  這輩子我只能是葉湛的了。

  他命里只有我,我不能再辜負他。

  我愛他,哪怕他推開我多年。

  我都逃不過他的束縛。

  兩個孩子在老陶那兒,葉湛難得輕鬆的躺在了床上,身上還是那套正統西裝。

  他身材筆直,雙腿修長,五官清雋的猶如精雕細琢一般,找不出一絲瑕疵。

  葉湛說,我喜歡他的這張臉。

  是的,我一直都喜歡他的皮相。

  不僅僅如此,我還喜歡他的身體。

  我還記得我第一次和葉湛上床的時候,那時候我十五歲不到,而他已經長成型,我很小,窩在他懷裡只有小小的一團。

  那時我們兩個都是第一次,我生澀他懵逼,第一次的他逃不過新手的定律,去的非常快,快到我還沒一絲感覺時他就完了。

  前幾次他漸漸的好了,接下來的後半夜他穩的很厲害,折騰我到第二天清晨。

  剛接觸情事的葉湛也跟個毛頭小子似的,什麼都不懂,但精神卻不知疲倦。

  葉湛那晚上一直要我,第二天清醒的時候他神色非常痛苦、懊惱,此後他再也沒碰過我,直到八年後我們被林瑞關在了監獄裡。

  那次的他略顯老成,伺候的我很舒服,但我的心情猶如在人間地獄似的,很麻木。

  再然後他再也不肯碰我,直到前不久……其實讓葉湛走出那一步真的很不容易。

  他禁慾太久精神又那麼的脆弱。

  我伸手解開葉湛的西裝,他微微的眯著眸子,抓住我的手心問:“是要做什麼?”

  我笑說:“二哥還沒有伺候過我。”

  他不解:“嗯?”

  “二哥沒有真正的伺候過我,比如……吻我。”他一臉彷徨,我拉著他的手摸了摸我的裙子,他臉色猛的一紅,趕緊坐起了身子。

  “胡鬧,微兒。”

  他的這聲輕斥像調情似的,我起身去反鎖了房門然後又關上了窗簾,隨後打開了房間裡所有的燈光,璀璨迷離的,我站在床邊望著一直挺直著背部坐在床中間的男人,伸手摸著自己的裙子笑問:“二哥要伺候我嗎?”

  葉湛偏過了眸子。

  我不滿說:“二哥看我。”

  他轉過眸子望著我,眼眸深處是無盡的羞澀,十分艱難的語氣道:“我記得……我做過。”

  一向冷酷無情的男人害羞起來是非常讓人的心充滿征服欲的,我解開我的裙子脫掉裡面所有的……然後拉著葉湛的手讓他向我靠近,我手指摸了摸他英俊的臉頰,笑著道:“既然做過,那二哥再做應該會很熟稔吧?”

  葉湛那次在監獄裡做過。

  這輩子他就只做過這麼一次!

  “微兒……”

  我摁住他的腦袋讚嘆道:“二哥要像其他男人那般,要學會伺候自己的女人懂嗎?”

  葉湛:“……”

  葉湛做不來這事,但我要求他的時候他又毫無辦法,他壓根拒絕不了我的。

  我喜歡……羞澀的葉湛。

  喜歡他紅著臉無辜的望著我的模樣。

  我想,我的二哥真的很單純。

  很需要我去調教。

  第182.真正的傻白甜

  葉湛是重信的男人,他說娶我就一定娶我,但到現在為止他都沒有一個求婚的意識。

  是的,在葉湛的眼裡娶就只是娶而已,他沒有浪漫的藝術細胞不說,更沒有身為一個男人的自覺性,但想到他是這種性格——

  我妥協了!

  他是葉湛,是我想嫁的男人。

  我愛他勝過自己的生命。

  所謂的浪漫愛情對我來說都抵不過他。

  他是我最重要的人,在此生中我就只認定他,無論以後他多麼的排斥我,推開我亦或者讓我再次失憶,我相信我會再回到他的身邊,我會再想起我們曾經發生的種種。

  在A市待了大概兩天的時間葉湛想回瑞士了,他提出這事的時候,我望著他略為蒼白地臉頰問:“二哥,你身體應該沒什麼事吧?”

  “沒事,你放心。”

  每當他讓我放心的時候我就擔心,但他是個堅硬的男人,他即便真的有個什麼他都是藏在自己心裡的,我對他這種很無奈。

  葉湛是打算在瑞士辦婚禮的,對葉湛來說瑞士才是他的家,我讓老陶跟著我們去瑞士,老陶拒絕說:“我參加過你的婚禮,這次……就算了,微兒,我只要見你幸福就行了。”

  老陶參加的是我和顧霆生的婚禮,這個意義不同,他當著葉湛的面說出來,我臉色頓時難看,我趕緊看向葉湛,他面色淡淡的,沒有任何的反應,似沒聽見老陶的話。

  但我了解葉湛,他面上越不在意的事他越往心裡去,猛然之間我有種深深的錯覺。

  我趕緊拉著老陶上樓,老陶略微不解,我拉著他進房說:“老陶,別提那些成年舊事。”

  “哦。”他頓了頓問:“那顧霆生呢?”

  老陶是想問我和顧霆生之間的事處理完畢了沒,我說:“處理完了,以後他是他,我是我,老陶,我和他已經沒任何關係了。”

  老陶猶豫了許久說:“我還記得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他自稱自己是你的男人,說要幫我解決困境。我不答應,在我的意識里,你們只要沒結婚那錢就是分開的,我要顧忌你的尊嚴!他沒堅持,我給他打了一張借條,他收起來說,陶先生,我是微兒的男人,此後更是你的女婿,所以你有什麼事可以找我。”

  我腦海中突然浮現出顧霆生說這話的模樣,冷冷清清的,但嗓音中帶著萬分的認真與嚴謹,他從來都是一個說到做到的男人,即便偶爾出爾反爾都是我氣到了他,而且他也沒有做出什麼真的對不起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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