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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三品醫官便是這麼升上去的,有太多人推崇了,聯名上奏稱許他醫術過人、仁心仁術,這才功名加身,否則一般的軍醫最多五品、六品已經頂天了。

  “少幸災樂禍,看到你有妻就心滿意足的嘴臉太令人厭惡了,我偏不讓你順心如意,在你沒兒孫滿堂之前,我就在‘一心堂’養老好了。”每日和這人斗上一回也愜意。

  “你真不走?”他臉一沉。

  “不走。”人生得意須盡歡麻。

  看他神清氣慡的揚眉一笑,韓重華很得牙口發癢。“要不,你去東北,那裡認識你的人不多,少了這身張揚的紅衣,你也能大幹一番,你不是還想替慘死的戰將軍報仇?”

  “報了。”慕容春秋拎起一顆當藥材的紅棗往嘴裡一扔,嚼得津津有味。

  “報了?”動作真快。

  “他想踩著那人的屍體上位不可能,我不過略施小計而已,他便一口氣從忠武將軍降到歸德郎將,連下三極,以後還有得他受,我要他活著體驗求之不得的痛苦。”那個人是死了,伹戰家鐵軍還在,他們不會容許自家將軍被自己人害死。

  秦修武的官路也到了盡頭,他最大的錯處是心太大,以為能輕而易舉地將人取代,殊不知東北軍信服的是戰家人,當年戰大將軍打下的基業,除了他的女兒無人能承繼。

  “鈍刀子慢割是吧!”一刀一刀,慢慢地剜。

  “不讓他痛,難消我心頭之很。”慕容春秋眼中的狠厲一閃而過,充滿嗜血的冷芒和陰暗。

  “隨你。”他愛折騰便折騰去,有事讓他打發也省得算計人。

  看韓重華無動於衷的樣子,他嘴角勾起惡意之笑。“將一名女將軍養在後院相去教子,你想她拿得起那根繡花針嗎?”

  黑眸一深,幽然靜謐。“別再當她是那個人,她是我的妻子,我兩個孩子的親娘。”

  他把寶哥兒、貝姐兒當成親生兒女,看慣了生與死,反而不在乎血緣,有時非同源所出更加親近。

  想起為了銀子不顧手足之情的親妹,他還寧可多疼一些嬌兒稚女,看他們用信任、崇拜的眼神喊他一聲爹,他的心就軟了,巴不得什麼都給他們,包括他的命。

  “心知肚明,何必自欺欺人。”越和她相處他越肯定,那人的神態、語調、平日的小動作,無一不相似,甚至無意間看她使出行雲流水般的戰家槍法,更是如出一轍。

  “你才是自欺欺人,妄想著死人還活著。”忽地,韓重華不懷好意的勾唇。“若真是她,她對你也一點意思都沒有,要不為何她從不點破呢?可見你在她心中輕如鴻毛。”

  自個兒的妻子被人惦記著,任誰的心裡都不舒坦,小疙瘩一粒一粒的往外冒。

  慕容春秋身子一僵,面露怒色。“少得意,住後的日子還長得很,看誰才是笑到最後的人。”

  “你不想她當個普通女人?”沒人願意一生戎馬。

  “啊?!”戰鐵蘭天生屬於戰場,她的馬上英姿無人能及。

  “若不姓戰,她會投身軍旅嗎?”她是被逼拿起長槍,承擔她不該承擔的責任,泱泱太朝居然要女子守城,那要男子何“……”不會。

  “因為她是戰天鷹的女兒,所以她不能對鏡點唇、鬢髮插鈿,身無半件女子飾物的做男兒打扮,有誰問過這是她要的嗎?”他沒見過戰鐵蘭,卻聽過她種種不凡傳聞。

  一個女人要做到戰鐵蘭那種成就,得付出多少代價,背後的慘痛過程只有她一人知情。

  “你怎知她不是樂在其中?”慕容春秋的心在抽痛,他發視沒好好了解那個女人是他最無的錯誤。

  “不管春兒是不是那人,她視在是我韓重華的妻子,我會寵她、愛她、護她,讓她一生再也無憾。”他愛的是看似柔弱、實則堅強的喬立春,她讓他動心了,他便緊捉不放。

  慕容春秋一臉陰鬱的輕哼,扭頭不理人。

  “韓大夫,有病人。”

  外間的藥童一喊,放下藥刀的韓重華一拂衣起身。

  “多大年紀、什麼情形、之前來過了沒?先將人安置好,我淨個手就來……”

  “五十開外,腹疾,來過幾回,他說來之前拉過幾次肚子,左下腹隱隱作疼,還有些便血……”

  一問一答的兩道身影緩緩走向看診的裡間。

  半扇門帘垂落,老者的聲音由里而外透出,艱澀而急迫的訴說病情,一隻修長的手落下為其診脈。

  看著韓重華專注的側面、求診者希望的目光、站在一旁遞水遞物的藥童,以及進進出出買藥的人,慕容春秋有一種不知身在何處的茫然,他為什麼會在此處流連不去……因為死去的戰鐵蘭嗎?

  蒼天無語。

  第十章極品妹子鬧上門(1)

  更新時間:2017-07-0718:00:03字數:5909

  “……啊!輕、輕點,我……我沒力氣,不行了,歇歇吧,我……嗯,承不住,快、快散架了……好人,我的好夫君,鐵頭哥哥,我……腿軟了……”

  床上人影交纏,戰得正熾,顫抖的雪白蘇胸如同麵團任其揉捏,嬌吟輕喘從香唇逸出,潮紅的臉龐更添黯色,麗質無雙,一點一點的梅花色紅暈染開來,布滿雪嫩嬌軀、看似瘦卻精壯的身軀覆於雪胴,一下深過一下的往裡重撞,白嫩的雙腿夾在腰上,助長他的橫衝直撞,更加肆無忌憚地入侵身下女子,讓她成為他身休的一部分,永不分離。

  “不許叫我鐵頭哥哥……”這要命的小女人,他早晚精盡人亡。

  “為……為什麼……”他不累嗎?都幾回了,鐵打的漢子也榨乾了吧!他也太、太操勞了。

  “因為我又想要了。”剛一疲軟的地方因那句鐵頭哥哥而雄風再振,他停不下來,一要再要。

  “你不怕縱慾過度?”男子房事太多易傷身,為了她不想太早當寡婦,他得節制。

  因為這句話,喬立春被狠狠地要了一夜,直到天明她才虛軟無力的睡去,一覺睡到正午才清醒,醒來全身乏力,腰肢酸軟,連下床時雙腿都在打顫,幾乎站不住懶梳妝的她坐在妝檯前,動作遲緩的梳著如雲髮絲,一梳一梳的將烏絲梳得平順,再綰個簡單的流雲發,以一根簪子固定住,素淨得很。

  “醒了。”

  一根鎏金的蝴蝶簪往她發上插,麥色的大手一滑過,髮髻上又多了點翠綴青石翌玉步搖,兩串小米珠流蘇在烏黑秀髮上輕輕搖晃,襯著一頭青絲更加黑溜照人,宛如黑緞。

  “哼!”壞人。

  “不理我?”還耍起小性子了。

  喬立春把頭一偏,故意不看身後溫柔一笑的男人。

  “你心裡肯定在想,誰理他誰就是小狗,這人太壞了,叫他不要了他還要,有夠不要臉。”韓重華笑著替妻子攏發,對鏡看簪子有沒有插正,流蘇的小珠是否為她所喜。

  “呸!”沒臉沒皮。

  “娘子的香涎是甜的。”他故作模一把,放在鼻下輕嗅。

  被他的不知羞氣惱,喬立春推了丈夫一下。“去,少來煩我,有誰像你這般無恥的嗎?”

  一被推開他又黏上去,由她身後環抱她。“閨房之樂無比快活,誰還講仁人君子,坐懷不亂,誰叫你太誘人了,讓人慾罷不能,我這不是情不自禁、身不由己嗎?只能夜夜銷魂的做你裙下臣。”

  “少說好聽話,滿嘴的甜言蜜語,明明是自己色慾薰心還怪我狐媚了你,你沒成親前難道日日自.瀆……”她不是褒似、妲己,做不成禍國嬌姬,叫君王日日不早朝。

  不等喬立春埋怨完,溫熱的氣息壓下,吻得她氣不穩,差點一口氣上不來,被反哺一口才緩過氣來。

  “娘子好深的誤解,我以前向來潔身自旁、守身如玉,一點也不敢胡來,把所有的自己全留給你一人。”她就委屈點唄。

  在全是男人的軍營,他哪敢有一絲動靜,久不食肉味的兵痞比虎狼還猛,管你是男是女,因此即使在軍紀嚴格的金狼營,一年也會傳出一、兩件兵士受辱的傳聞,伹當事人不提,上頭便不查,糙糙帶過,畢竟這事並不光榮,誰也不願提出來受人嘲笑。

  喬立春雙頰飛紅的嗔羞一瞪。“你怎麼什麼下流話都說得出口,越來越本性畢露,好歹裝一下,別讓人發現你是大尾巴狼。”

  “就只在你面前搖頭擺尾。”他作勢扭著腰,逗弄妻子。

  見他沒個正經,她一時沒忍住地笑出聲。“不許再像咋晚那樣弄我,早起不了身多丟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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