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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讓她知道他會對她好,也能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他的好,讓她知道他是這世上唯一一個能夠讓她快樂的男人!

  於是他道:“好,朕這就去辦,請大小姐好好的等待朕的光臨。”

  他說話算話,雖然心裡迫不及待地想要見到那人兒,卻也想要給她一個驚喜。

  他帶著鴻鵠大步便離去,也無意返回正廳,便在旁邊的臨湖小綁中吹了吹風。

  那一邊鴻鵠早差了人下去挑玫瑰花,只是這西北邊陲小城玫瑰花是不少,可是真的好難拼湊一千株火紅色毫無一絲雜色的玫瑰。

  讓那些隨從好生犯了難,東跑西顛恨不得將整個鄴城翻了個遍,好歹是拼湊到了九百多枝,可是剩下的幾十枝卻是再難拼湊得到了。

  眼看時間快到了,所有花店和園藝場都告罄,急得那隨從們額頭冒汗,卻也只得硬著頭皮這樣回去復命。

  遂將九百多株火紅火紅的玫瑰裝上馬車,又拿了四十餘支帶點白色的,一路咯吱咯吱地開往節度使府上。

  自然這一路上也招來了無數羨慕的眼光,弄得這平凡的一天就像是過節一般!

  古代現代,自然都有不少期待著夢幻的天真LOLI。

  不少洋溢著一臉憧憬的少女伸著脖子看著那滿車的花,兩眼紅心,發出夢囈一般的低呼:

  “哇,這麼多漂亮的花,好浪漫,好感人哦!要是誰把這麼多花送給我,那我一定嫁給他。”

  於是,鄴城裡飄揚著粉紅而浪漫的氣息……多少JQ,在今天產生……

  可是在節度使的府上卻並沒有一絲這樣的氣息。

  “嘰嘰嘰嘰,嘰嘰嘰嘰,”白色的狐狸蜷縮在女子腳邊,剛剛喝完一大杯荷葉蓮子羹,小肚子鼓鼓的打了個飽嗝,朝著主人撒歡兒。

  “阿狸,你是問我是不是收了花就會嫁給他?”我停下手中的活兒,放下剪子,擦了擦臉上的汗,因為手上花花綠綠的顏色太多,把臉擦成了大花臉也毫無覺察,“那當然不是,我這不過是個緩兵之計而已。”

  “嘰嘰嘰嘰,嘰嘰嘰嘰。”

  “你問我怎麼做?一會兒你就會看到的,總之我絕不會嫁給他的。我要用現代人的智慧,打倒他!”

  這邊花瓣飄落柳絲輕拂,淡淡的風吹拂過河面,涼亭上兩個男子坐著悠閒無比。

  正是烈君絕跟鴻鵠。

  烈君絕似乎心情很好的樣子,眉頭也鬆開了,笑盈盈地淡淡道了一句:“一會兒一千朵玫瑰送過來,怕是那小野貓的門都打不開了。”

  鴻鵠想像著那情景不免失笑:“主上,您對周姑娘還真是情真意切。”

  “哼,什麼情深意切,我只是看不慣她那拉的酸不拉幾的一張臉,要給她點顏色看看。”

  “哼,什麼情深意切,我只是看不慣她那拉的酸不拉幾的一張臉,要給她點顏色看看。”烈君絕這會兒又矢口否認了,心裡酸酸甜甜的。

  一想到她,他突然覺得自己又年輕了好幾歲,變成了十六七歲、情竇初開的少年。

  鴻鵠啞然失笑,主上還從來沒對別的女人說這樣的形容詞呢。

  “哎,鴻鵠。”烈君絕突然開口,“你也這麼大的人了,還比我年長三歲,你難道就沒有喜歡過什么女人嗎?”

  “呃。這個……”這句話是不是等於主上承認了自己喜歡周姑娘了,鴻鵠暗中失笑。

  “說呀,鴻鵠。”難得這個冷酷的一國之君突然變得八卦起來,“我可是你的主上啊,你就交代給我聽聽。”

  “呃,是,是有。”鴻鵠是個老實男,白淨的麵皮蒙上一層緋紅,看著檐下晃動的風鈴,聲音輕柔如夢幻,似乎也沉入了一個他最珍惜而不能忘記的夢境,“只是……那已經過了好多年了……”

  “哦?對象是誰,我還一直想知道鴻鵠這樣又老實又忠心耿耿只會說‘是,主上。’、‘對,主上。’、‘臣這就去做,主上。’這三句台詞的鴻鵠會對女人說什麼花言巧語呢。”

  第39章 他能遙控女人身體6

  烈君絕搖了搖扇子,鳳眼斜飛,顯出一派風流之象來,鴻鵠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哎呀,主上,臣的這點小事您就別放在心上了,您還是趕快把花弄好,然後將周姑娘,哦,貴妃娘娘接進宮吧。”

  “不行,你今天可得給朕說清楚了。”烈君絕板起臉,心下卻在暗笑,哎,反正也是要在這裡等,不如聽聽自己這個好友的緋聞八卦也不錯。

  鴻鵠只得開口說:“那,那還是六年前的事情。”

  “六年前?那不是你二十歲的時候嗎?”烈君絕回想著,“哦,那一年朕派你下江南去查販賣私鹽的情況,你在那裡碰見了什麼可心的女子了,為什麼不把她帶進京來?朕又不是不允許你成親,你要是憋壞了,我損失可就大了。”

  “呃,倒不是說主上您不允許我成親,實在是,實在是因為那位姑娘……”

  鴻鵠吞吞吐吐。

  “怎麼?那位姑娘怎麼了?”烈君絕嘴角還噙著笑意,顯示他現在心情甚好。

  鴻鵠深吸了一口氣:“那個姑娘是我在南疆的海邊遇見的,她長發飄飄,在風中飛舞,一雙銀色的眼睛勾魂攝魄,我從來沒有看見過這樣清麗的女子,當時還以為看見了精靈。”

  烈君絕顏色一變,竟如原本風和日麗卻突然變得像暴風雨來臨前的海洋,他冷道:“銀色的眼睛?你的意思是說是,她是南疆魚人?”

  對,是的,鴻鵠的語氣中有些苦澀,抬起頭來,誠懇的凝視著他的朋友和主上,“主上,這也就是我不能把她帶回京來的原因。”

  烈君絕沒有說話,南疆魚人在這個國度是一個禁忌的名詞,雖然這樣的一族人至今仍有好幾萬,依舊在南疆繁衍生活著,可是在這樣一個繁榮昌盛的大煌國度里,這族人完全是最低賤、最下等、最任人踐踏的人,比販夫走卒甚至娼妓都不如,和馬匹、獵犬無異。

  只因為在百年前這南疆的魚人一族曾經出過一個頭領,不自量力想要反叛,也不知道他們用了什麼妖法,叛軍一直打到了京城,自然後來被烈氏家族打敗了。

  只是從此以後烈氏家族就下令南疆漁人世世代代為賤民身份,永世不得翻身。

  所謂南疆魚人,是指他們生活在南疆,而魚人呢是個帶有貶義的稱呼,是指他們是人類和魚繁衍的後代,因而邪惡而低賤。

  當然到了現在,已經不會有人真正相信他們身體中流淌著魚的血液,只是不知道為何他們這一族奇怪的是,卻還真的還有些跟魚類有些相像。

  只是不知道為何他們這一族奇怪的是卻還真的還有些跟魚類有些相像,也許是因為他們長期生活在海島上,長期吹著海風和魚類生活在一起所致吧。

  這一族人的頭髮多半極長而繁茂,就像海藻一般,面貌都有精靈般的美麗,耳朵尖尖的有些透明,好似魚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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