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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是誰?這輕功真是出神入化,甚至比那婢女還要高強。”
“不知啊,看打扮很怪異,難道是別國來的人?最近咱們名劍山莊的定情節發展的越來越大,許多他國的善男信女都跑來。”
“搞不好是哪個國家的世外高人,這輕功真是絕了!”
一眾人讚嘆不已。
上了島,立刻有人想上來攀談,但剛說了句,“敢問兄台……”後面的話還沒說出口,厲王已抱著顧千雪輕車熟路向小山洞而去。
為何說輕車熟路,因之前來過一次。
走到山洞中央,厲王將顧千雪放下,還沒等顧千雪說話,卻用了一個最標準的姿勢將其擁住,低頭,在其耳畔低聲道,“記住,我是要與你度過一生一世之人。”
顧千雪愣了愣,隨後垂下眼,也悄悄抱住他,“好。”
兩人的聲音很小,周圍人只能看見帶著面具的兩人好似在交流什麼,卻聽不見兩人說話,但即便沒有言語,這一場面也足夠讓人感動。
不知何時,竟響起了掌聲。
顧千雪汗顏——夠狗血!
然而,也許藝術來源於生活,即便如此狗血的一幕發生在眼前,她卻感動無比。
她不用害羞,也不用膽怯,因為帶著面具沒人知曉兩人的身份,她便乾脆閉了眼,將自己交給他,只靜靜享受著萬眾矚目的承諾。
兩人就靜靜擁抱了足足一盞茶的時間,旁若無人一般,兩人未言語。
在兩人的帶動下,其他人也忍不住相擁。
如果說從前這一活動只是附庸風雅或者是一種節日安排,那麼此時此刻,卻帶著一種無形的神聖,好像誓言。
全程,君安初煙都未與顧千雪厲王交流,兩對璧人,卻好似不認識一般。
人群末位傳來一道小小的聲音,“我不知幾百年前的東方神先生和夫人定情時是何種,場面,但如今想來,也不過如此罷。”
這一嘟囔聲音很小,除了擁有母金的顧千雪和厲王聽見,外人皆不知。
顧千雪的定情節,便在這種甜蜜和祥的氛圍中度過。
翌日。
從來不學無術又怕練功辛苦的顧千雪也許是受到初煙的薰陶,在白日裡初煙外出學武時,竟在打坐了整整一日。
配合呼吸法,只覺內力精進了不少。
傍晚時,初煙歸來。
初煙風塵僕僕,但卻神采奕奕,卻是個練武奇才。
見顧千雪在打坐,初煙未的打擾,只輕聲進了房間。
千雪突然睜開眼道,“初煙,晚上你有什麼活動計劃嗎?”
“回小姐,並未計劃。”初煙道。
“君安沒有找你度過二人世界?”千雪驚訝道。
初煙垂下眼,腦海中回憶君安趴在地上抱著她的腿苦苦哀求其留下的場面,道,“沒有。”
千雪伸手將劉海撥到一旁,“誒?真是奇了,他怎麼可能不找你呢?”
初煙道,“奴婢不知。”
顧千雪道,“初煙我有個打算,我們將君安叫出來怎樣?”
“叫他做什麼?”初煙不解。
“你還記得昨天晚上的輕功過湖嗎?當時你也在用輕功也許未發現,他用輕功起步時非常好,但到中期突然如同變了個人一般,節奏紊亂,內力不足,而後便掉到湖中。”顧千雪沉聲道,“還有,當時和東方宋打架時,那東方宋的武功真是垃圾,我這種三腳貓功夫都能與他打成平手,按照道理,君安對付他實在容易,但結果是,東方宋雖輸,君安卻也贏得不好看。”
初煙凝眉,“所以,小姐將他找出來是要訓練他?”
顧千雪搖了搖頭,“不是單純的訓練,換句話說,要治療。”
“治療?”初煙吃了一驚,“小姐的意思是,他這是病?”
“是心病!”千雪笑了笑,道,“心病,顧名思義便是心裡上的疾病,我們或多或少都有一些思想的波動以及意志力上的缺失,然而只要調配得當便不會造成影響,但當這種傾向過度時,就會出現一些心理疾病,思想決定行動,而一旦造成了心理疾病,其行動就會受到影響。”
初煙聽了這麼一大套,好像聽懂了什麼,卻又好像沒聽懂。
“當然,我說的一起都是猜測,你去將他找來,我要詳細研究下。”她學的不是心理學,然而大學五年也不是絲毫不接觸,何況她學的是臨床醫學,各個方面都會接觸一些。
“是,小姐。”初煙這就要走。
“等等,”顧千雪再次將她叫住,“天色晚了,我們這裡不方便他們來,便去湖邊,昨日我們輕功過湖的地方,我在那裡等著你們。”
“小姐,您自己可以嗎?”初煙擔憂地問。
“放心,山莊內的治安很好。”千雪安撫她,“再者說,我也有武功不是?”實際上,去湖邊,她另有打算。
於是,兩人兵分兩路,初煙找尋君安,而顧千雪則是去了湖邊。
只不過顧千雪不是空手而去,找了一塊布,扔了幾條薄毯,而後卷好背在身上,這才出發。
顧千雪先到達湖邊,一邊賞月賞湖,一邊等著初煙和君安。
等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終於將姍姍來遲的兩人等來,卻意外的發現,來了個不速之客。
不是別人,正是厲王,宮凌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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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0,再次落水(二更)
顧千雪見到厲王,略有驚訝,“你來做什麼?”
厲王立刻不悅,“怎麼,不想見到我?”
千雪忙道,“當然不是,只是山莊內人多眼雜,我們還是少見面為好,否則若被人發現,有口難辯。”
厲王這才收起了不悅,哼了一聲,“不是有君安和初煙在嗎?君安跟隨我三年,難道我到了名劍山莊,他不盡地主之誼帶我走走?”已編好了理由。
千雪無奈,只能聳聳肩認了。
君安卻道,“你叫我來做什麼?”
即便君安對顧千雪改觀,但也許兩人從認識之初便沒有一個好的開端,以至於見面就針鋒相對,便是平常交流都一股子陰陽怪氣。
顧千雪翻了翻白眼,“看你昨天掉誰的模樣帥氣無比,今天想再見你當一次落湯雞,如何?”
君安俊臉紅透,“瘋女人,你夠了!”
顧千雪看了一眼初煙,初煙輕咳兩聲。
君安面色一邊,立刻道,“好……好吧,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說來就是。”
厲王憐憫的瞥了君安一眼。
“很簡單,從這裡用輕功飛上小島。”千雪伸手一指。
憤怒的君安冷哼一聲,眾人只覺一陣涼風,君安已若豹子一般衝去,飛躍在湖面之上,在即將落水時足見點水而後提起,再次騰身,再點水,這樣反覆三次後,成功到了小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