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我欺負她之前並不知道她比我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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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言晚清清白白,也是一番好意,誰知道故顧公子這麼對我,還請皇上為言晚做主。」

  鳳璽面無表情的看著掃過跪在地上的言晚,眼睛涼颼颼的看了一眼顧流離,緋色的薄唇輕輕開啟,「她也摸過朕。」

  言晚:「啊?」

  言晚詫異的抬起頭,一臉懵逼的看著鳳璽,她覺得,自己大概是幻聽了。

  鳳璽卻沒有要解釋的意思,轉身,面無表情的走了。

  言晚:「……」

  看著那抹傾絕的背影,顧流離紅唇輕輕勾了一下,附身,目光灼灼的看著言晚,臉上的笑容夾雜著一抹賤氣四射的玩虐。

  「都跟你說鳳璽已經是我的人了,你還偏要作死。」

  輕哼一聲,她風度翩翩的跟上鳳璽的的腳步。

  言晚震驚的跪在地上,眼睛裡是一片心如死灰,不,她不相信,皇上那麼是那樣風華絕斂的人,怎麼可能會跟顧流離這樣的人!

  不!

  言晚轉過身,眼睛怨毒的看著顧流離的背影,忽然,她起身朝著她跑了過去。

  此時,顧流離剛剛走上拱橋就察覺到身後傳來一陣殺氣,本能的轉身,躲過言晚致命的一推。

  「顧流離,你去死!」兇悍的瞪著她,見一次不成,言晚第二次又來第二次。

  「言晚,你簡直找死!」

  上次的仇她還沒有找她報,現在居然還敢來作死,真的只要是個人都沒有辦法忍受。

  顧流離眼睛一眯,在言晚撲過來的時候果斷的抬起腳,直中她的胸口,只聽見「啊」的一聲,伴隨著「嘩啦」一聲,言晚就掉下了河裡。

  趴在拱橋上,顧流離風輕雲淡的看著水裡撲騰的言晚,嘖嘖兩聲,「言晚,你這游泳的姿勢真差!醜斃了。」

  「咕隆」言晚撲騰在水裡,整個人漸漸的往下沉去,只覺得胸腔里疼痛的厲害。

  玉染也著急的看著下面的言晚,連忙招呼人下去救人,只是地面離水還有好遠,而且身邊的丫鬟們都不會游泳,一時間不由急了起來。

  無奈之下,她猛地跪在了顧流離腳邊,「顧公子,求你救救我們小姐!」

  「我拒絕!」

  聽著後面傳來乾脆果決的聲音,齊刃上前一步道:「主子,言晚小姐還在水裡,顧大人……似乎沒有救她的意思。」

  「嗯。」淡漠至極的吐出一個音節,男人腳步沒有任何停歇的意思,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一眼。

  齊刃和齊厲一臉懵逼的對視了一眼,十分明智的沒有再開口。

  主子這聲「嗯」的意思是,顧大人不想救她,他也不想救!?

  即將轉入拐角的時候,倆人默默的回頭看了一眼,只見一襲白衣的顧流離一腳囂張的踏在拱橋的邊緣上,往下看著已經沒有動靜的言晚,鄙夷的嗤笑一聲,「言晚,你真的是太弱了。」

  風輕雲淡的丟下一句,她果斷轉身走人。

  看著自家小姐在水裡,如果她有事,自己也一定會有事,於是,她也跟著跳了下去。

  等言晚被禁軍救上來的時候已經昏迷了。

  而此時,顧流離正一臉猙獰的捏著手裡的書信,滿腔的怒火無處發泄。

  看著她猙獰的樣子,緋畫輕輕的的咳了一聲,「公子,這信上說什麼了?」

  「司馬賦那個賤人,他居然說,如果六日之內我回不到西明就扣我的俸祿!」

  緋畫:「……」

  「那公子,你去麼?」

  「去!怎麼不去!被扣錢你還我給我麼?」

  「可是,你不是說要跟南秦帝王培養感情麼?」

  一把將手裡的書信扔地上,她拿起面前的茶水大大的喝了一口,「你說錢重要還是鳳璽重要?」

  「鳳璽?」緋畫這話說的很是猶豫,畢竟,當初知道南秦帝王即將娶妃的時候,公子可是很激動的。

  然而,緋畫顯然想多了。

  這話一出,顧流離鄙夷的眼神便看了過來,「緋畫,你還能再沒出息一點麼?男人能當飯吃麼?難怪你到現在都這麼窮,走,馬上回去。」

  緋畫:「……」

  姜姍:「……」

  此時此刻,真的好心疼被公子始亂終棄的風璽。

  姜姍簡直都不想說話了,主子在她心裡一直都是出塵淡漠,高高在上的,如今,居然也墮落了。

  倆人就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樣跟在某個人的身後,即將出門的時候顧流離腳步忽然一頓。

  轉身,目光掃過房間,紅唇忽然揚了一下。

  然後,倆個丫鬟就見她把外袍脫了下來鋪在桌上,然後,將房間裡的東西使勁往衣放去,接著,似乎覺得不夠,又將帷幔扯了下來然後,將房間裡值錢的東西一掃而空。

  最後,往肩膀上一扛大步走了出去。

  在出門的時候因為包袱太大被卡住了,身子搖搖晃晃的拽了很久才擠出門去。

  緋畫和姜姍當時便震驚了,公子,喪心病狂到了那麼一個極點!

  看著空空蕩蕩的房間,倆人唇角忍不住的抖動了一下,公子,竟然連桌椅板凳還有最常見的被子枕頭都給拿走了。

  這……還能在丟人現眼一點麼?

  不過南秦帝王口味真的很重,喜歡誰不好,居然會喜歡公子。

  緋畫搖了搖頭,公子從小跟少主一起長大,少主摳到那麼一個極點,長期以往,公子也變得摳起來,比起少主簡直有過之而無不及。

  顧流離扛著驚人的包袱出去的時候瞬間就被禁軍圍住了,「誰,出來!」

  眉頭一皺,她兇悍的磨了磨牙齒,「走開,別擋老子道!」

  禁軍隨著聲音的發源地看去,才在驚人的大包袱下看見一隻露出的手,卻不見人,瞬間呆了一下。

  姜姍無奈的走了上來,拿出身上的令牌,「退下。」

  「是!」

  見人走了,顧流離便沒有在掙扎,此刻,她最重要的是在最短的時間內回到西明,否則,她的俸祿可就沒了。

  看著她健步如飛的身影,姜姍的面部表情有些僵硬,低聲問道:「這麼多東西,我們拿的回去麼?」

  「不是我們,是公子!」

  「難道我們不幫公子拿麼?」

  緋畫搖了搖頭,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是我們不幫公子拿,而是公子根本就不會讓我們碰。」

  姜姍:「……」

  ……

  齊刃一臉難為情的走了進來,看了一眼案桌錢看書的男人,為不可聞的嘆息一聲,「主子,顧大人把你寢宮的東西都給搬走了,被褥也拿走了。」

  鳳璽微微一頓,那雙冰薄的眸子閃過一抹無奈。

  悠悠的放下手中的書,男人風輕雲淡的起身,「交代下去,跟往常一樣,有重要事情八百里加急送西明。」

  聞言,齊刃幽怨的看了他一眼,「主子你又要去西明,這麼長時間以來奏摺都是八百里加急送西明,朝臣們都在紛紛猜測主子一直待在西明是不是跟司馬賦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齊刃這話是在告訴他某些情況,而停在鳳璽的耳朵里就成了他蓄意阻止他和顧流離在一起。

  扭頭,涼薄的眼神淡淡的掃了齊刃一眼,緋色的薄唇輕輕開啟:「顧流離喜歡的類型是我這樣的。」

  齊刃一臉懵逼的站在原地,看著鳳璽的背影出神。

  主子剛剛那是什麼意思,難道是……

  主子覺得自己對顧流離有什麼心思?

  「……!」這根本就是沒有這個可能的好麼?別說顧大人是男人,就算她是個女人他也絕對不會多看一眼的好麼?

  他還沒有那麼想不開,找一個嘴毒,愛財,卑鄙,無恥,腹黑,武功又在他之上的人為妻。

  齊厲一臉理解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叫你沒事總是針對他。」

  齊刃:「……」

  這到底是哪裡來的偏見,明明都是顧流離一直在針對他的好麼?

  顧流離費了好大的力氣把從鳳璽寢宮裡拿來的東西裝上馬車,這才重重的鬆了一口氣。

  剛準備走,便被人馬圍住了。

  她一陣懵逼,接著,就見一個男人滿面怒容的走了上來,「你就是顧流離?」

  「老頭,你是誰?」一手扶在馬車上,她輕佻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如果她猜的沒錯,這就是言晚的爹言明鴆了,估計是來給言晚出氣的。

  言明鴆冷哼一聲,看向他的眼睛帶著蝕骨的涼薄,「來人,將這狂妄之徒就地正法。」

  「住手。」

  還不等言明鴆動手,一聲低沉的聲音傳了出來。

  抬頭看去,只見一襲白衣的風璽淡漠無雙的走了下來,而開口說話的人顯然是齊厲。

  齊厲大步來到言明鴆跟前,掃過眼前的侍衛,「言大人好大的官威,竟然敢在皇宮門口帶兵行兇。」

  言明鴆明顯的一愣,齊統領一向正直,現在怎麼不問青紅皂白的便責罵他,心裡雖然如此想,但他還是絕不含糊的跪了下去,「皇上,臣這麼做是有苦衷的,就是他!」

  言明鴆指著顧流離,「這個人,他非禮小女未遂,還將人給推下荷花池,我家言晚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言晚只是一弱女子,他竟然恃強凌弱,皇上一定要為臣做主啊。」

  「瞎說什麼呢!」言明鴆話音剛落顧流離便不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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