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不好意思,你們的皇上已經被我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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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麼的,她就知道,無事獻殷勤,不是覬覦她的美貌就是想要她的小命,這男人果然是因為昨晚的事生氣,現在是準備跟她秋後算帳了。

  「哈哈……」尷尬的笑了兩聲,她象徵性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昨晚的事情就當是一時衝動,我們都別放在心上哈。」

  顧流離覺得,她都這麼有誠意的道歉了,這個男人應該見好就收。

  而鳳璽在聽完她這句話時,眸子裡頓時閃過一抹嗜血的怒意。

  極薄的森冷的揚起,淡漠如冰一般的眸子,就那樣肆無涼薄地望著她:「你再說一遍。」

  顧流離:「……」

  看著他臉上的怒意,顧流離嘴角輕輕的抽搐了一下,眼裡閃過一抹防備,「我是說,昨晚的事情……」

  「滾!」

  不等顧流離把話說完,他便冷冷的吐出一個字,身上的寒氣嗖嗖嗖的往外冒,絲毫沒有掩飾。

  看著他這說來就來的脾氣,顧流離當時便怒了,但是想到昨夜剛剛玷污了他純潔的肉體,她便把這火氣深深的隱藏了下去。

  臉上扯出一抹僵硬的笑容,她道:「好,那我先走了。」

  起身,目光掃過周圍的擺件,她又湊了過來,「那這東西我能拿走了麼?」

  「不能。」乾脆利落的丟下兩個字,男人直接大步走了出去,留給她一個傾絕的背影。

  顧流離冷著一張臉走了出來,所有的好心情全都被這個賤人給破壞了。

  「公子,你……心情不好?」

  緋畫迎了上來,看到她一臉陰鬱的樣子,眼裡閃過一道茫然。

  冷哼一聲,「我很好,鳳璽剛剛說要給我好東西的……」

  「皇上對公子真好。」姜姍由衷的感嘆。

  而他們清晰的感覺到當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某個人眼裡閃過一抹猙獰。

  「他對我的好,我永遠都會記得,就是做鬼都不放過他。」

  緋畫姜姍:「……」

  是她們的錯覺麼,總覺得這話說的有機分咬牙切齒的味道。

  「何人在此喧譁?」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怒吼,主僕三人眉頭同時一皺,轉身看去,只見一群人緩緩走來。

  而剛才的那聲怒喝顯然是為首的那個丫鬟,而她的身後便是言晚。

  言晚顯然也看到了顧流離,在與她對視的時候,她下巴高高的昂了起來,想要以一種俯視的態度來看她。

  顧流離慵懶的靠在樹上,嘴裡隨意的叼著一根草,哼出不屑的輕勾了一下。

  「我還以為是誰來了,原來是顧大人!」說著,她一手捂嘴,故作驚愕,「對不起我忘了,顧大人如今已不是北燕的丞相了吧,聽說你失蹤了,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南秦呢。」

  一句話說完,她又墊了墊腳尖,下巴昂的更高了。

  顧流離看著她,不禁嗤笑一聲,「行了,個子矮不是你的錯,明明個子矮還要裝逼就是你的錯了。」

  言晚自然知道她指的是什麼,當下一張臉便難看了起來,出於大家閨秀的修養,她還是很快的掩藏了起來。

  「顧公子,這裡是南秦的皇宮,外人不得入內,在惹怒皇上之前你還是快些離開吧,如果你實在沒有去處,我倒是可以給你在我言府給你安排一個小廝的差事。」

  言晚這話不但以主人之禮自居還在同時貶低了顧流離。

  姜姍和緋畫同時一怒,目光不善的盯著她,「言小姐,我們公子身邊正好差一個暖床的,我看你容貌也剛好湊合,不如我就求公子降低一下要求勉強收了你。」

  這話一出,姜姍反倒自己汗顏了一下,跟在公子身邊這才多久,她就變成這樣了,以前,她怎麼會這麼嘴毒的。

  「放肆!區區一個丫鬟也膽敢跟我這麼說話,玉染,掌嘴。」

  「是!」為首的丫鬟應了一聲,怨毒的目光悠悠的停留在姜姍身上,走著便過去了。

  揚起手,一巴掌朝著姜姍的臉便抽了下來,姜姍下意識的做起防備的姿態,只是,還不等她出手就聽到「啪」一聲清脆的聲音。

  「啊!」玉染一手捂臉,在那人一巴掌打下來的時候甚至連身子都穩不住,整個人就栽倒在了地上。

  「顧流離你……」言晚指著顧流離,胸口不停的起伏著,顯然是氣到了極致的樣子,「這裡可是南秦的皇朝,不是北燕!」

  甩了甩打人打疼的手,她責怪的掃了一眼地上半天起不來的玉染,「我說你也太皮糙肉厚了吧,老子手都打疼了。」

  她囂張的樣子氣得言晚身子都微微顫抖起來,以前不跟她正面對決只是因為他是北燕的丞相,代表著兩國友好的邦交,而現在,他顧流離什麼都不是,只不過是一隻喪家之犬而已。

  她眼睛輕輕的眯了起來,裡面閃過某些陰狠,「顧流離,我看你是找死。」

  「呸」的一聲把嘴裡的草吐了出來,紅唇微微勾起一抹邪魅的弧度,她身影一閃來到言晚身邊,還不等她反應,手指便挑上了她的下巴,「言晚,你真的不考慮姜姍的提議做我的暖床麼?」

  「別弄髒我的臉!」

  一把推開顧流離,她後退一步,「顧流離,你今天就去死吧。」

  說完,她忽然把自己的衣服往下一扯,朝著顧流離沖了過來,一把握住她的雙手然後使勁往自己身上放。

  她身邊的丫鬟會意,立即扯著嗓子吼道,「來人吶,有人非禮言小姐!」

  「……」顧流離低頭看著她,也不掙扎,任由她把她的手拿到她的身上。

  嘴角噙著一抹譏諷的弧度,看向言晚的眼神就像看一隻低智商的低等動物,這一招,當年的蘇賢妃也玩過,下場是被褫奪封號,貶入冷宮。

  短短的功夫,宮裡巡邏的禁軍便趕到,當看到這一幕的時候大家明顯一愣。

  這到底哪裡來的無恥之徒,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敢公然調戲言晚小姐,這裡可是南秦,是皇上的皇朝。

  面對四周指著自己的刀劍,顧流離表示毫無壓力,不過,看在言晚這麼拼的時候,她覺得自己應該配合一下。

  於是,手掌微動,毫不客氣的在言晚胸前抓了一把。

  瞳孔一縮,言晚整個人仿佛被雷擊中,當時便震驚了。

  她雖然是做戲,但是,卻沒有讓顧流離砰到自己的身子,只是沾到衣服,誰知道他居然……居然碰她的……

  似乎覺得言晚的打擊還不夠,紅唇輕啟,輕佻的吐出一句,「喲,手感還不賴,就是小了點,鳳璽估計不喜歡這種小的。」

  「啊!」好不容易回過神來的言晚激動的大叫了一聲,一把推開了顧流離,嘶吼道:「把這個膽敢在皇宮公然非禮本小姐的無恥之徒就地正法!」

  「是!」侍衛應了一聲,立即朝著顧流離湧來,在即將近身的時候緋畫和姜姍突然沖了出去。

  整個宮門口一片混戰,而某個罪魁禍首則慵懶的站在一側,拿出一塊手絹隨意的擦了擦手,然後往地上一扔。

  「言晚,你真是不識抬舉,在我還喜歡女人的時候你卻想殺我,那麼,恭喜你,你多了一個風流倜儻,顛倒眾生,才震九州的情敵,也就是我。」

  「哼!顧流離,你到底哪裡來的自信,你還不知道吧,我馬上就會是皇上的皇后了,這南秦唯一的皇后,也會是皇上唯一的妻子。」

  「嗷!不好意思,昨晚你們的皇上已經被我睡了。」

  鳳璽剛剛走到這邊,聽到的便是這樣一句沒有節操的話,腳步微微一頓。

  齊刃和齊厲身子一顫,擔憂的看向鳳璽,本以為他會發火,會生氣,誰知道,看到的卻是他耳尖泛紅的樣子,那雙冰薄的眸子裡似乎閃過一抹微微的蕩漾。

  齊刃齊厲:「……」

  此時此刻,他們真的好絕望。

  「皇上!」言晚一聲嬌柔的聲音忽然響起,然後,顧流離就見她朝著風璽飛奔而去。

  見到鳳璽來,禁軍也停止了打鬥,規規矩矩的立在一旁。

  看著朝自己跑過來的言晚,鳳璽眉頭輕皺了一下,在她過來的時候身形詭異的一閃,躲過了她想撲進他懷裡的動作。

  面無表情的走到顧流離身邊,他眼睛淡淡的掃了一眼眼前的侍衛,「下去。」

  禁軍紛紛退了下去,一時間,場上便只剩下幾人。

  此時的言晚早已經沒了剛剛的盛氣凌人,整個人弱柳扶風,梨花帶雨,肩膀一抽一抽的好像很傷心。

  她邁著小碎步走到鳳璽身邊,「皇上,剛才……」一句話未說完,她眼淚又刷刷刷的往下掉,仿佛顧流離對她做了身慘無人道的事情一般。

  她本就是個美人坯子,也似乎很懂的勾引男人,那一雙水潤楚楚的眼睛就這樣看著鳳璽,寐含春水臉如凝脂。

  一身碧綠的翠煙衫,水薄煙紗,逶迤白色拖地煙籠梅花百水裙,肩若削成腰若約素,肌若凝脂氣若幽蘭,露出性感無比的鎖骨,當真是傾國絕色。

  顧流離一臉不高興的站在一旁,難怪鳳璽會想納她為妃,如果她有男人那工具現在也硬了好麼?

  看著眼前的哭得梨花帶雨的言晚,鳳璽眉頭一皺,面無表情的後退了一步,眼裡的嫌棄不言而喻。

  言晚也當他是性格使然,便沒有多想,哭著道:「皇上,剛剛我好心提醒顧大人別在後宮裡亂動,誰知道,他二話不說便……非禮我。」

  聞言,鳳璽眉頭輕皺了一下,涼薄的視線朝著顧流離看了過來,那雙幽暗的眸底深處閃過一抹微不可見的醋意。

  對上他冷漠的視線,顧流離虎著一張臉輕哼一聲,旖旎的眸子輕蔑的掃過言晚,「老子就靜靜的看著你裝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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