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有什麼不高興的,也說出來讓爺高興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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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有一天,他會把整個西明完完全全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絕對不會在容別人如此踐踏。

  而「殘殺」他也必定會將之連根拔起!

  「皇上,太后讓我轉告你,如果你還想做穩皇位,就殺了步傾城,否則,就別怪她翻臉無情了。」

  司馬賦握緊了長劍,面色一陣一陣的鐵青,他暗自運功抵抗著身體內部一陣一陣升起的疼痛。

  他知道自己不能動怒,若是此時動怒了,這毒必然會攻心的。

  「皇上,我們得罪了!」

  話音剛落,黑衣人便全部一哄而上,刀劍亂舞,一聲聲摒棄碰撞的聲音傳了出來,被嚴嚴實實的擋在了這座巍峨的深宮之內。

  這一夜,有人歡喜有人憂!

  多年的纏鬥,他們早就對他的招式一清二楚,這麼多年來,他不斷的提高自己,為的就是再次遇到這個事情的時候能夠反敗為勝。

  外人眼中的西明是強大的,是團結的,以為他治國有方,其實,這一切都不過的一種假象罷了。

  太后把持朝政,干預政事,不停的讓自己旁系家族壯大,野心勃勃,而他和一部分臣子只能如履薄冰。

  身子一閃躲過一個黑衣人的刺殺,而一柄泛著寒光的長劍卻朝著他手臂砍了下來,若是中招,他這輩子恐怕都不能再提劍了。

  然而,預期中的劍卻沒有落到他的手臂上,眼裡閃過一抹詫異,他疑惑的抬頭看去,當觸及到眼前的場景時,整個人不由的一窒。

  只見一身紅衣妖冶到分不出性別的他一臉妖嬈的笑著。

  可那笑卻讓人如墜冰窟,不寒而慄。

  下一刻,她神色冷厲的抽出那刺進黑衣人脖頸的魚腸,那雪亮的匕首竟是一點血跡都沒有留下。

  她琉璃般的雙眼此刻赤紅一片,有種窒息的妖詭……

  清秀的面容此時已然染上了瑰麗媚惑的神態,唇邊掛著一絲殘酷的笑意,兩邊的梨渦美到讓人毛骨悚然。

  而那黑衣人,已經雙眼大睜的死不瞑目的躺在了地上。

  低頭,她一臉鄙視的踢了踢他,眉頭輕皺了一下道:「這麼沒本事還學人家穿什麼夜行衣!也不嫌丟人!」

  剩餘的黑衣人見自己們的首領已死,也不敢在戀戰直接轉身想要衝出去。

  她旖旎的眸子閃過一陣冷光,手不由自主的握緊了魚腸,「給老子站住!」

  她的聲音太具有穿透力,黑衣人僵硬的停住腳步。

  上前一步,她眸色冷厲的盯著他們,殘殺的黑衣人們握緊了手中的劍,一臉防備的盯著她,似乎隨時做好了要衝上來與她決一死戰的準備。

  他們有著明確的規定,在出任務時如果首領死了,就得馬上撤退,不得戀戰,直到重新選出新的首領。

  「把你們身上的錢都給老子交出來!」

  「……」剩餘的黑衣人一愣,不解的面面相覷。

  以為她想殺他們滅口,誰知道,居然只是為了錢,皇上身邊有這種人,難怪不是太后的對手。

  沒有猶豫,他們把身上的錢全部交了出來。

  雙手接過,她笑著數了數,臉上的神情十分滿意,「還有沒有交的麼?」

  黑衣人搖頭。

  「很好。」她臉上的表情在瞬間收斂了起來,取而代之的一片冰冷到蝕骨的神情。

  下一刻,魚腸獨有的冷光忽然劃破天際,站做一排的黑衣人瞳孔明顯的一縮,下一秒,全部人倒了下去。

  竟然被一刀斃命。

  司馬賦眼裡閃過一抹詫異,他一直都知道她武功不弱,上次在湖邊過招的時候他已經發現了,只是,他沒有想到竟然這麼的厲害。

  看了一圈被破壞的凌亂不堪的院子,她「鏘」的一聲收起了手中的魚腸。

  視線最終停留在搖搖欲墜的司馬賦身上,她挑了挑眉,將他狼狽的樣子從頭到腳掃了一遍。

  看著他那那幸災樂禍又赤果果的眼神,司馬賦呼吸一窒,想要強撐住,偏偏身體的暈眩感越來越強烈,又不想在他面前倒下,若是他就這樣倒下了,以這人的性子,一定會將他狠狠的嘲笑一通的。

  這是他僅存的驕傲,絕對不能倒下,不能被小看!

  而顧流離,看著他強撐的模樣,嘴角如他所意料的一般,揚起一抹大大的艷麗的笑容。

  「喲,這是怎麼了?這楚楚可憐的小模樣看得爺都心疼了。」

  司馬賦臉色一寒,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從牙縫中擠出一句支離破碎的話,「你!找!死!」

  剛剛說完,他雙腿一軟,眼看就要跌坐在地,正在這時候,顧流離卻快速的走了過去。

  霸氣的,狷狂的一個公主抱的姿勢將他抱進了懷裡。

  「……」剎那間,司馬賦全身僵硬,瞳孔劇烈的一縮。

  一張臉瞬間面如死灰,只覺得人生沒了希望,他堂堂男子漢,居然被一個娘里娘氣的小白臉抱了,還是這樣的姿勢。

  而顧流離這麼做也純屬是為了打擊他,以報前幾次他陷害她的大仇。

  而代價就是雙腿打顫,每走一步都仿佛抱著千金巨石。

  這司馬賦看上去身材高挑清瘦,誰知道居然那麼的重!

  忍著自己正在打顫的雙腿,十分裝逼的擺出一副風輕雲淡的臉。

  站在黑夜裡,她狂傲的瞟了一眼滿面怒容的司馬賦,「真是沒本事,這麼拙劣的毒你居然也能中招。」

  「你找死!」司馬賦的唇瓣都在打顫,偏偏又中了毒,只能任由他羞辱。

  本能的,潛意識裡,他不希望自己這麼狼狽的樣子被他看到,雖然他也說不清這到底是為了什麼?

  「司馬賦,看不出來你還挺結實的。」

  她鐵了心的要報復他,即便自己已經支撐不住了,居然還在百忙之中騰出一隻手擰了一下他結實的臀部,總結道:「還挺有彈性的。」

  就在顧流離厚顏無恥的觸碰到自己臀部的時候,司馬賦立即僵直了身子,只覺得喉頭傳來一陣一陣的腥甜,差點一口氣上不來。

  他堂堂男子漢,七尺男兒,卻被一個娘娘腔的顧流離羞辱!

  這個時候,他是斷袖的事情無孔不入的鑽進他的腦海,讓他一張臉越發的難看。

  此時,他幾乎可以確定,顧流離,一直都在覬覦他!

  然後,他硬生生的被氣暈了過去!

  翌日。

  司馬賦醒來的時候,發現身上的毒已清理掉,院子也煥然一新,那些滿地的屍體和滿屋的血腥味也不復存在。

  他冷硬的臉上難道閃過一抹柔色,看來,顧流離他也還沒有到無藥可救的地步。

  只是,想到那個所謂的母后,他眸掠過一絲寒意。

  這就是生在帝王家的悲哀,母子也可能是假的,難怪人會說,這個世界上最危險的地方就是皇宮。

  不管當初是如何,終有一日,都會為了權勢,為了地位而互相殘殺,步步相逼。

  此時此刻,他忽然不知道是該悲哀還是該仇恨,他,居然連一個女人都謀不過,還有什麼比這更加難堪的事情呢?

  顧流離進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他坐在床上寂寞如雪的身影,那眸子中有著濃得化不開的痛意,還有著一抹難以言說的寂寥。

  「喲!有什麼不高興的,也說出來讓爺高興高興啊!」

  她勾著紅唇走了進來,臉上扯出一抹賤氣十足的玩虐,踏著大大的步子走了過來。

  無視司馬賦一張黑到極致的臉,屁股一歪便坐在了床上。

  司馬賦又感覺到了喉頭的腥甜,他收回剛剛的想法,這個人真的是無藥可救了。

  「步傾城,你最好不要在挑釁朕!」他深深的呼吸了一下,咬牙切齒的說道。

  「你生氣了?」一改方才沒心沒肺的模樣,顧流離一臉認真的看著他。

  看著他突然正經的模樣,司馬賦心裡閃過一抹不適應,畢竟,昨夜是他救了他。

  他這樣是不是不太合適,如果恩將仇報跟這個無恥的人還有什麼兩樣。

  正醞釀著要不要說句什麼感覺的話,就聽見身旁那賤氣十足又狂傲的聲音響起。

  「不好意思啊,我呢,不太會說話,總是會得罪人,要是不小心說錯了什麼地方得罪了皇上你的……有種你來打我呀!反正我是不會改的!」

  「步傾城!」司馬賦猛地從床上站了起來,一把抽出床頭削鐵如泥的劍指著她,「你找死!」

  看了一眼指著自己的長劍,她皺了皺眉,伸出兩個手指把他的劍撥向一旁,這才說道。

  「我理解你的感受,身在帝王家本就有很多的無奈,即便你不想爭,不想奪,不想殺,也總會有逼著你拿起屠刀,做自己不願的事,所謂成王敗寇,既然你已經選擇了,就不要有婦人之仁,拋開一切狠狠戰鬥,身處皇權旋窩,最忌諱的便是婦人之仁,所謂防人之心不可無,害人之心……必須得有。」

  「如果不是你婦人之仁,當年你父皇駕崩的時候你就應該馬上殺了太后,如果你有那麼一點防人之心,你也不會讓她在你踏上帝王道路的途中一點一點的架空了你的權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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