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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白很快癱軟在沙發上,連去推洪少秋小腹都沒什麼力氣,後穴被插得又燙又軟,過多的潤滑劑順著腿根臀fèng流下來,白花花的,像是已經被射滿了盛不下一樣。然而千不該萬不該,意亂神迷之際他睜開了眼睛,好容易對準了焦距——唔,洪少秋腫得有點走形的臉,臉上倆黃圈兒一個黃方塊。

  他上氣不接下氣地笑出了聲,滿臉通紅,小腹笑得直抖,洪少秋差點讓他笑軟了,恨恨擰著季白下巴搖晃:“轉過去趴著!”

  沙發套是帶點粗糙的亞麻,平常沒覺得怎麼樣,但季白現在渾身哪哪兒都正是敏感的時候,前半身被織物紋理磨擦著癢到不行,尤其是夾在沙發和小腹之間的陰精,龜頭在微微刺痛中竟是又硬了些許。季白想往後退,可洪少秋已經操進來了,他的腰被牢牢按在沙發靠背上,左邊屁股上還挨了一記響亮的巴掌。

  “還好意思笑……就數你壞知道嗎……”季白從腰到臀的線條特別好看,洪少秋又是一巴掌扇下來,屁股上兩個鮮明的紅手印兒,咬牙切齒的,“等著,待會有你哭的時候……”

  這體位和平常背入式的時候好像還不太一樣,後穴吃下了最多四分之三的肉棒,沒進來的部分被臀肉夾住,粗大陽物只貼著前列腺的邊兒抽插扯動,每次都把季白往高潮推一點點然後再落回來。但洪少秋已經下定決心今天非把他操哭了不可,是以頻率越來越快,垂墜下來的飽滿陰囊把臀尖拍出連綿不絕的啪啪聲,季白膝蓋陷在沙發里,兩腿分得很開,被操到腰軟臀晃,稍微動動陰精就在沙發套上印出道水痕,嘴裡語無倫次地一會要輕點一會要重點的,洪少秋也不管他到底要輕要重,打完了屁股還上手擰,操得穴口都腫起來,腸肉哆哆嗦嗦地裹著雞巴緊吸。

  他知道季白這是差不多快了,也沒刻意拖得更久。兩個人幾乎同時射了出來,洪少秋沒等射完就往外抽,精液淋淋漓漓弄得季白滿腿都是,陰精剛出來,手指緊跟著插了進去,上來就是三根,而且直接按在前列腺上重重地搓碾,季白徹底控制不住呻吟了,聽著就是慡到不行的動靜,屁股搖晃著主動往洪少秋指尖上送,所以最後那點精液不是射出來而是洪少秋摁著前列腺硬擠出來的,射完了陰精還在一抽一抽地彈動。洪少秋想都不想就把眼前季白那根濕淋淋的物件兒含進嘴裡吮吻舔咂起來。

  剛射精誰也受不住這個。季白本能地想逃,然而前後都落在洪少秋手裡,慡到眼前黑了又白,他以為自己像被牛仔套住的野馬般在拼命扭腰蹬腿兒,其實不過是繃緊了小腹和屁股苦苦捱著,連嘴裡喊了什麼都不知道,胡言亂語的呻吟里已經能聽得出輕微的抽噎,眼角更是淚光閃閃。

  這樣的季白,實在是……太難得一見了。

  洪少秋給他吃了許久,終於大發慈悲地鬆開緊箍在yáng句根部的嘴唇,也停下了在後穴里作亂的手,季白立刻喘息著服了軟:“洪哥……真受不住了……我快死了要……”

  “以後還敢不敢了?”洪少秋笑得挺得意,季白原地蜷成個球狀,一手捂著前邊一手擋著後邊,笑得比他還大聲:“以後啊,以後給你上藥就直接在臉上畫小王八盒盒盒……洪少秋你放開!洪少秋你大爺!!”

  番外 求婚大作戰

  如果說還有什麼比多年的髮小突然出了櫃更讓人驚訝的話……可能是出櫃之後還順便出國結了個婚?季白放下手機特別嚮往地嘆口氣,朝旁邊洪少秋肩膀上一靠:“啊,真羨慕度總。”

  “啥結不結婚的,那都是形式主義,結完了還有離的呢,你知道離婚率現在有多高嗎?”洪少秋吧唧親口季白腦門兒,姿勢嫻熟地許願畫大餅,一竿子給支到三十年以後去,“你要真想結婚,等咱倆退休了再說啊。”

  “誰想結婚了?”季白嫌棄地撇嘴。他倆工作性質在這兒擺著,護照都歸組織保管,撐死也就非法越境去趟緬甸寮國越南。“我是想出國玩啊啊啊啊——資本主義花花世界我一點都不了解!你讓我怎麼能抵禦來自西方的糖衣炮彈的侵蝕!”

  “咱去香港了解花花世界?澳門也行。”

  “那不還是出差嗎!哦對了明兒度總約咱倆周末腐敗去,”季白一骨碌坐直了,眼神精光奕奕,“據說他家那位是蘭博出身,你說咱倆能不能打得過他?”

  “二打一,就是贏了也不露臉啊。”洪少秋手掌摩挲著季白腳踝,又去撓他腳心,“大哥到現在都不相信那塊表是撿的,不過當事人死的死判的判,也沒法查了。要我說還真有可能,很多事看著神秘,其實就是巧合,不然你說咱倆怎麼就臥底臥到一塊兒去了?”

  季白沒說話,笑著撲過去結結實實地親了一個。

  和拿死工資的公務員比起來,陳亦度好歹也是個總裁,當然財大氣粗得多,第二天一早就派了車來接,順著高速出城之後又足足用了小半天功夫,直開到荒無人煙的長城腳下,這才換了電動車送進別墅里去。陳亦度大概這些天一直住在這兒,隨隨便便穿了件菸灰色的圓領毛衣迎出來,得意地沖季白舉起手晃了晃,無名指上的戒圈沒鑲鑽,可是照樣能晃瞎人眼,季白一拳擂過去:“顯擺什麼!欠收拾了你!”

  他這拳還沒等打實,身後已經伸出兩條胳膊來:左邊是洪少秋的,很輕地握住他手肘搖了搖,季白就順著洪哥的意思收了九成力;右邊那條胳膊明顯比洪少秋的還要粗一圈,後發先至,攔在季白拳頭和陳亦度胸口之間。季白一眼看見那隻手上也帶著個樣式相同的戒指,知道這就是蘭博出身的那一位,倒存了有意試試斤兩的意思,原本慢下來的拳頭再次加速打上去,結果不知怎麼被捏住了手腕上的麻筋,握拳的手指不聽使喚自然散開。陳亦度大笑道:“好好好,你丫從小仗著有哥哥撐腰沒少欺負人,可算也有今天!老黃揍他,打壞了算我的!”

  捏在季白手腕上的大手鬆開了,身後有個挺低啞的聲音開了口:“抱歉,我不是故意的,純屬條件反射。”

  季白悻悻甩著手回頭,嘴硬道:“我們發小鬧著玩呢,也沒想真打他……”洪少秋含著笑伸出手去:“你就是黃志雄吧?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

  因為這點小插曲的緣故,吃晚飯的時候陳亦度還代黃志雄自罰三杯,黃志雄杯子裡則從始至終都是橙汁。雖說他們四個里除了陳亦度和季白之外都是初次見面,倒很有點傾蓋如故的意思,話題繞來繞去便說到前一段的無妄之災上,陳亦度嘆氣道:“人倒霉了真是喝涼水都塞牙,我這幾個月簡直運氣背的……”他又喝了多半杯,嘴裡雖然抱怨著運氣不好,臉上卻笑得開心,“人品守恆嘛,走幾個月背字就能遇見老黃的話,那還是賺的。”

  黃志雄不太說話,舉起杯子和洪少秋碰一碰,簡單地說:“證件的事多謝你,後來的事我也聽說了,”他剛要說下去,陳亦度插嘴道:“別說謝謝啊,太生分,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的事就是三哥的事,三哥的事就是洪隊的事,洪隊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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