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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淮看著不遠處的女孩眉宇微蹙。

  「你們有病?老娘是皮球嗎,這麼踢來踢去。」陸鹿像是再也受不了這份委屈,轉過頭語氣極為不遜的說。

  她雖也稱得上清秀,但少女特有的美感全被粗俗的氣質毀掉了,跟如今對誰都溫糯的陸辰安相比簡直是兩個極端。

  現場版往往比電話中更有震撼感,陸辰安哪裡見過這樣粗鄙的女子,一時間驚訝得話都說不出口。

  等等,這眉眼細看下和他的小丫鬟真有幾番相似,就連名字也別無二致。

  「你的名字同貼身服侍朕的侍女相同,是你嗎。」

  聽到貼身服侍這四個字後,傅淮的眼眸不悅地眯起:「貼身侍女?」

  第7章 草莓味的吻

  陸鹿詫異地看著陸辰安:「老子是侍女?瘋了吧,靠。」

  傅淮聽到這些不堪入耳的話語後護在陸辰安身前。

  「這位是?」老師神情複雜,顯然是覺得少年不太正常。

  「是朕啊,雙兒怎麼會連朕也不記得。」

  傅淮聞言發出輕不可聞的喟嘆,把想走去前面的小東西拉住。「別鬧了。」富有磁性的聲音在陸辰安耳畔響起,氣息噴灑在少年脖頸引起一陣輕顫。

  「你到底是…何人?」陸辰安搖搖頭,想掙脫手腕上的鉗制,卻反被傅淮拉進懷中。

  丞相反覆無常他可以理解,然而為何生前待自己最好的雙兒也於自己形同陌路。

  「放開朕!」

  陸辰安的雙手都被傅淮擒住,奮力掙扎的模樣看起來真的像是發病了,旁邊的老師已經掏出手機準備報警。

  此時車上走下來另外兩個保鏢模樣的人,靜靜收走了老師的手機。剛才還正義凜然的老師哪裡見過這樣的場面,大半夜被兩個人高馬大的男人圍在中間,嚇得腿都軟了。

  傅淮的臉上的神色總是淡漠的,在這深夜已經夠怕人。若再添上兩張同樣的表情,這恐懼就擴大成三倍。

  「明天就明天,你你先回寢室去。」他深呼吸一聲穩定情緒,拿到手機後頭也不回的跑了。也不回頭看看陸鹿有沒有跟上自己。

  那背影頗有「劫後餘生」之感。

  見老師走了,少女也肆無忌憚起來:「都二十一世紀了還朕,你在大學學兩年腦子都壞了?」

  「閉嘴。」傅淮冷聲道。「你算哪根蔥,憑什麼對我指手畫腳。」因為距離太遠,陸鹿並不能看清男人的長相,毫不忌諱的就罵了起來。

  「你們處理。」

  隨著傅淮淡漠的聲音,陸鹿的餘光瞥到旁邊兩個人手中正在擺弄的刀刃發出寒光。

  「你這是違法,啊別碰我我自己會走!」

  少女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天邊的殘月痕跡也變得輕淺,昭示著夜幕即將退場。

  陸辰安被抵在男人胸口上的手隔著厚制襯衫用力,試圖通過在上邊留下痕跡掙脫。

  傅淮見懷裡的人還不老實,懲罰性的掐了下包裹在墨色長褲中的挺翹臀部。骨節分明的手在尾椎的某節上稍作用力,少年的口中就發出一個破碎的音節。

  傅淮眸中的晦色愈發明顯,把少年安置在座位上,沒有啟動引擎。

  「還記得自己是誰嗎?」男人坐在駕駛安靜的凝視著陸辰安的雙眼,嗓音中是微妙的嘲諷。

  陸辰安聽出了對方不善的語氣,上輩子的遭遇讓他只要聽到傅淮這樣說話,就會大腦一片空白,等待接下來的懲罰。

  「朕……」雖還想爭辯些什麼,卻好像喪失語言的能力般無助。

  「你叫陸辰安,是我的東西。」

  「那些亂七八糟的稱呼今天就改掉,我耐心不太好。」

  剛才還露出分明笑意的男人轉瞬就翻了臉,喜怒無常的性格讓陸辰安更加覺得這個人就是丞相。

  「可朕...」

  下面的語句還未說出口,傅淮的手指就抵在陸辰安的下唇,眸中的晦暗如同化不開的濃墨。

  男人的手在陸辰安的舌尖上輕點,臉上是若有所思的神情。

  「這裡,還想要嗎。」

  陸辰安的精神狀況傅淮不是那樣在意,若作的太過,他也不介意讓自己擾人的小金絲雀不再唱歌。

  陸辰安的手心在傅淮說完這句話的時刻就冒出一層薄汗,手指陷進座椅中,身體向旁邊緩緩移動。傅淮是個言出必行的人,這點他再清楚不過。

  比如現在自己覆在襯衫中的鎖骨上殘存的,那隻蝴蝶烙印,就是他親手留下。

  陸辰安沒有說話,只點點頭。

  傅淮聽後仿佛剛才無事發生般,寵溺的揉揉他柔軟的黑髮。「回家。」

  家?我所有的家人早被你殺光了,何處為家。

  「你.....」

  傅淮的身軀突然逼近,一手撐在座椅上,另外的手抵在陸辰安身邊拉過一條黑色的寬繩扣在旁邊的凹槽中,發出「咔」的輕響。陸辰安不由自主的抬頭看著傅淮,因為畏懼對視片刻後就閉上雙眼。同時有微涼的唇瓣湊近,貼在他因恐懼更加冰冷的唇上。

  貝齒被靈活的撬開,口腔中瀰漫著甜膩的味道,陸辰安感受到自己的嘴裡多了個圓圓的小東西。清甜的滋味仿佛蜂蜜或是糖的結晶,只是味道更加好些。

  「甜麼,記得你最喜歡草莓。」傅淮看著陸辰安的眼神有些迷離,仿佛車窗外的朦朧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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