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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他的呼吸已經不對勁了,某種危險的氣息正四面八方的向自己襲來,靜瑤哭笑不得,只好盡力勸他,“陛下,現在不合適啊……您再等等,到晚上……好不好……”

  她說的支支吾吾,卻見他為之一振,“等到晚上?這麼說,真的可以了?”

  靜瑤咬唇,為了不縱容他,並不想承認,可他卻看懂了,勾唇一笑,忽的彎腰,惹得靜瑤頓時驚呼一聲,隨後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

  等到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被他扛起,往拔步床走去……

  作者有話要說:  彥兒:粑粑麻麻你們在做什麼?為什麼不理寶寶?

  皇桑:崽崽乖,粑粑麻麻正在……給你造妹妹……

  彥兒:哈?妹妹,這麼快就要有妹妹了???好嗨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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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33小劇場與正文無關,妹妹……還得再等等哈

  第一百零一章

  雖說心間很急切,但到底顧念著她才出月子,所以他期間努力克制,盡力保持溫柔,雖然還是有些不夠暢快,但比起此前已是好多了,他也知道不能急,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他的這座青山,才是最要緊的。

  酣戰過後,靜瑤出了一身的汗,髮髻也被揉亂了,腰肢酸軟,懶洋洋的伏在床上,宇文泓從背後貼上來,見她如同雨後海棠,艷麗無比,心裡愈加憐愛,伸手撥開她額前的亂發,又親了親她的耳垂,還想再痴纏一會兒,卻聽門外隱約傳來了小娃兒的哭聲。

  大約是母子連心,兒子一哭,靜瑤胸前不由得就一緊,緊接著就有乳汁涌了出來……往常有衣裳遮擋,倒也沒什麼,但現下衣襟大暢,這幅景象可就全入了宇文泓的眼。

  宇文泓眼睛一亮,“阿淳……”接著居然欲湊上來。

  兒子都睡醒了,無論如何都不能亂來了,否則這大白天的,又是過年,還不叫宮人們看了笑話?她趕緊使了大力氣將這個厚臉皮的男人推開,隨手拿過帕子來揉了揉,把乳汁止住,接著便手忙腳亂的披衣裳。

  現在叫人備水沐浴有些不像樣,兒子又在哭,算了,等晚上再說吧。

  耳聽著彥兒的哭聲已經到了門外,她的衣裳也穿得差不多了,靜瑤顧不得宇文泓,自己隨手攏了攏髮髻,便出了內殿喚人,緊接著門被打開,她一眼就望見了乳母懷裡正淚眼朦朧的小娃兒。

  雖然乳母也有奶,但小娃兒睡醒了,總要來找娘,否則就要大哭大鬧,靜瑤滿心愛憐的將小人兒接過來,緊接著就見小人兒直往自己的懷裡拱。

  身為皇妃,並不能時常給孩子餵奶,所以靜瑤更加珍惜不多的機會。左右也是漲奶了,她索性把兒子抱去內殿餵奶,乳母與春萍她們自然都知皇上在內,只留在殿外,不敢跟進。

  眼見阿淳不理自己,無計可施的宇文泓只好自己穿衣,才把貼里穿好,又見女人抱著兒子進來了,坐在榻上開始撩開衣襟,露出了方才叫他神魂顛倒的雪白,宇文泓移不開視線,又跟了上去。

  小彥兒張開小嘴,正奮力的大口喝奶,忽然見面前湊上來一張大臉,不由得挪眼去看,漸漸覺得那人有些熟悉,似乎是父皇,便不由得開心起來,一時竟忘了吃奶這件要事,先咧嘴給了父皇一個燦爛的笑臉。

  那眼睫明明是濕的,小臉上的笑容卻是燦爛無比,這叫爹娘二人俱都忍不住笑意,宇文泓輕點兒子的小腦門,溫聲道:“彥兒快些吃,吃飽了父皇帶你去看梅花,可好?”

  哎呀,父皇不光人長得俊,聲音也煞是好聽,彥兒更加開心了,終於把吃奶這件事徹底忘了個乾淨。

  靜瑤無奈,只好將衣襟合上,看著這父子倆對著笑,新年初始,這樣的場景也是溫馨。

  只是沒過多久,忽然間聽見門外隱約傳來聲音,似乎是倚波在問,“娘娘呢?”

  春萍幾個小聲回答,“陛下與娘娘在內殿。”

  接著就聽倚波哦了一聲,不再說什麼了。

  倚波的聲音似乎有些著急,靜瑤想起她去辦的事,擔心有什麼不順手?便對宇文泓說,“臣妾今早去福寧宮,太后交代給臣妾一件要事,現在大約有結果了,臣妾想出去看看,陛下先等一下可好?”

  宇文泓嗯了一聲,隨口說,“去吧。把彥兒留下,朕陪他玩。”

  靜瑤見他一臉慈父溫情,便沒說什麼,將彥兒交到他手上,自己出去見倚波了。

  倚波正守在殿門外,聽見裡頭傳她,忙推門進來,知道宇文泓在裡面,規規矩矩的行了禮,便道,“娘娘,今早您交代奴婢的事,恐怕有些不簡單。”

  靜瑤一頓,忙問道,“怎麼說?”

  倚波如實道:“魏太醫經過查驗,發現銀瓶其實死於斷腸草的毒素,並非凍死。”

  “斷腸草?”

  這個名字叫靜瑤吃了一驚,不由得驚呼一聲。

  聲音傳到內殿,也叫正逗兒子的宇文泓一愣。

  而靜瑤又凝眉問到,“去年端午過後,宮中不是曾經嚴查過這類禁藥毒物,怎麼如今還會在上頭出了事?莫非當時沒清乾淨,還有殘留?”

  倚波答道,“魏太醫說,貓雖在御花園被發現,並不一定就是在那裡中的毒,也許是在別處誤食的,因為他發現,銀瓶的腹中有一隻未被消化的麻雀,而那隻麻雀,才是先被斷腸草毒死的。”

  這樣說來,銀瓶原是吃了被毒死的麻雀才毒發,並非有人刻意下毒手……

  “那這麻雀又是從何處吃的斷腸草呢?”靜瑤嘆了一聲,沉聲道:“依我看,此事恐怕還得追究下去。”

  倚波點了點頭,正想問下一步該怎麼做,忽聽見宇文泓也在內殿裡發問,“怎麼回事?”

  靜瑤一頓,便轉身去到內殿中回話,“陛下,太后的白貓銀瓶前幾天跑了出去,今早才被發現死在御花園裡頭了,臣妾前去請安之時,正碰見宮人稟報此事,太后傷心之餘特命臣妾查清銀瓶死因……”

  後頭的事不必再說,宇文泓自己也都聽見了。

  這隻叫銀瓶的貓他自然知道,那是幾年前父皇病逝後,為了哄母后開心,他特叫人去尋的,這幾年陪在太后身邊,確實深得太后喜歡。

  人尚且有旦夕禍福,何況是只畜?說實話,死了只貓,於宮中並不算什麼大事,但又聽見斷腸草這種毒物,才叫人不能再平心靜氣了。

  宇文泓沉聲道:“又是哪裡來的斷腸草?上一次不都已經徹查清楚了?杜忠什麼時候也敢如此敷衍了事了?”

  說實話靜瑤也是覺得奇怪。論說上回宇文泓發話後,內廷監與尚宮局將皇宮的各個角落都翻了個底朝天,把那些宮中禁藥早給清乾淨了,現如今怎麼又有這種東西出沒?

  她覺得該繼續追究,宇文泓也是一樣的意思,立時發話道,“查,繼續查下去,朕倒要看看,又是誰在作亂!”

  靜瑤忙尊了聲是,宇文泓又吩咐門外的倚波,“惠妃才出月子,還要好好歇息,此事你負責跑腿,去給杜忠傳話,三日之內,若是查不出個清楚,內廷監換人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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