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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第三次到時候,葉寧遠隱隱約約中算是開竅了些,懂得耐心取悅她,溫溫柔柔地來,且許諾做了兩次累得慌,臉頰媚紅,神智昏沉,所給予他的都是最直接的反應,理智這時候已經不知跑哪兒去。葉寧遠特別喜歡聽她此時的輕哼聲,特別喜歡聽她此時軟軟地喊他石頭,也喜歡看她臉上因他而起的嬌和媚,耐著性子一遍一遍地取悅她,吻遍她的身子,給予她最溫柔的歡悅。

  許諾在第三次的時候才嘗到人生中第一個高潮,一時抵擋不住,眼角都落下眼淚,被他柔柔地吻去,他益發來了興致,見她快樂,便想給她更多的快樂,那感覺讓他很自傲,好像得到肯定般,於是卯足了勁,又做了一遍,或許心情的改變,這一次意外的持久,久到許諾連連告饒,他體力本就驚人,哪會饒過她,初懂其中的滋味,他也不太懂得怎麼憐香惜玉,總以為許諾和他一樣快樂,不知疲軟地要著她,每一次都撞擊到她身體最深處,每次都逼她說出他愛聽的話,男人的床上似乎都流氓了些,管你穿上衣服是優雅,還是冷靜,脫了衣服都流氓。許諾發現葉寧遠也是,她性子說不出那樣下流的話來,卻被他更變著法子來折騰,最後只能如他所願,心中暗想著等明兒起來他就死定了,現在她先讓他狂。

  雖然她也喜歡葉寧遠要著她的感覺,她也喜歡因為她的關係,才看見這樣的葉寧遠,心中喜悅但又苦悶,他若能再懂得體貼她一些就好了。下體被他摩擦得疼死,酸酸澀澀的,怕是紅腫了,那感覺很不好受,又不是一次要把十幾年的分量都補回來,她也不是不讓他做了,幹嘛非要一次做得這麼狠。不過這些話許諾打死也不會說,葉寧遠在這上面就是純得像白紙般,根本不知道女孩子第一次的疼痛。當年的墨玦也純,可他懂得去觀摩不少影片,查不少資料,葉寧遠比他更不如,他是很純粹的一張白紙,等著許諾一步一步地畫上五彩繽紛的色彩,所以許諾就不要指望他來憐香惜玉了。

  她似乎聽到他在她耳邊喃呢著愛她,聲音又聽得不真切,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身上黏黏的極不舒服,兩人赤身裸-體抱在一起睡,室內又沒空調,熱得要命,流了不少汗,她又熱,身子又疼,又不舒服,也不知道眯了多久就醒了,他雙手霸道地扣在她腰上,緊緊地摟著她,裸露的肌膚貼在一起,他的雙腿還夾著她的腿,以一種很曖昧的摟抱姿勢把她抱在懷裡,跑都跑不掉。

  滿室都是歡愛後的味道,許諾臉頰酡紅,借著從窗戶泄進來的月光,她看見他灼灼的眼,正一動不動地看著她,那眼光灼熱得讓她心慌。下意識想逃,她才剛退一步,他又緊逼而上,把她控制在懷中。

  “你要去哪兒?”他沉聲問。

  許諾不應,在他懷裡,她當真逃無可逃,只能攀著他,汗濕的頭貼在頭顱邊,他伸手為她拂去,手指在她臉上撫摸著,輕聲問,“什麼時候認出我的?”

  他的聲音仍然暗啞,沙沙的聽著不舒服,借著月光,他也看見許諾清冷的側臉,總是不肯轉過臉來看他,方才在他身下妖嬈綻放的女子似又不在了,他心中苦澀。誰知道許諾轉過頭來,瞪他一眼,“三更半夜不睡覺,就逮著我問這種無聊的問題?”

  葉寧遠一掃臉上的晦澀,苦悶,湊上去激動地吻著她的唇,她的臉頰,他突然發現,他和許諾在一起的時候是有點被受虐傾向的,不知是不是和她幼年的女王形象有關,他不怕許諾吼他,瞪他,甚至諷刺他,挖苦他,打他,全都沒有關係,她越這樣對他,他越開心,只要她不是躲避他,清清冷冷的不理人,那她怎麼對他,他都開心,如現在,好像過去的她又回來了。

  他愛幼年的諾諾,也愛如今的許諾,如說這份愛孰輕孰重,雖說是同一人,他不知她的身份時候就打算放棄他對許諾的承諾,要如今的她,照理說,他對她們的愛是一個分量的,可真要說起來,葉寧遠心中最愛的,是幼年的諾諾。那是留在他心中純澈的她,乍一知道她是諾諾,又在忘憂島上,他忘了所有的不愉快,心中潛意識地想著她就是當年的她,他們什麼變化都沒有,他仍舊這般喜歡她,喜歡她這副霸道的模樣。

  許諾躲閃著,葉寧遠壞笑,伸手覆住她胸前的柔軟,用力一捏,許諾輕哼一聲,立刻乖巧了,葉寧遠魅惑一笑,吻著她的耳垂,享受著她迷離的激情,掌心卻壞壞地摩擦著她頂端的梅紅,直到那裡開出堅實的果實。許諾動腳去踢他,葉寧遠只是笑著,他可以把這舉動歸類為她害羞了。

  “石頭,你再鬧我就踢你下去。”許諾冰冷冷道,伸手要去拿開他的手,卻只壓在他的手臂上,兩手的重量都覆在她胸口上,那感覺,許諾說不出的怪異來。

  他豈會放手,“以前我都抱著你睡。”

  許諾黑線,是啊,以前她拿毒物嚇他,夜裡總是被她抱得緊緊的,沒有鬆開,熱得好幾次她都想要踢他下去,也警告過他好幾次,讓他好好睡覺,別動手動腳,葉寧遠會先鬆開她,然後每隔一會兒,他又會抱過來,她忍無可忍要發飆,他總是粉嫩嫩地吐出兩字,活該。惱得她不行,但兩人就算是摟著睡,也不是如今的狀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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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諾黑線,是啊,以前她拿毒物嚇他,夜裡總是被她抱得緊緊的,沒有鬆開,熱得好幾次她都想要踢他下去,也警告過他好幾次,讓他好好睡覺,別動手動腳,葉寧遠會先鬆開她,然後每隔一會兒,他又會抱過來,她忍無可忍要發飆,他總是粉嫩嫩地吐出兩字,活該。惱得她不行,但兩人就算是摟著睡,也不是如今的狀態吧?

  “你不困嗎?”

  “不困!”

  “我很困!”

  “那你睡你的,我做我的。”葉寧遠很正人君子地建議,手卻往下,探進她溫暖的花徑中,那裡還殘餘著上次的液體,極是滑膩,他很輕易地探進去,以一種很折磨人的速度在慢慢地探索,許諾臉上一燙,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昂揚,葉寧遠滋了一聲,許諾很杯具地發現,本來半垂的活物突然耀武揚威起來,她似乎感覺到那上面的脈動,那如絲綢般的觸感讓她很想……一想到這是葉寧遠的那啥,她就面紅耳赤,但口氣卻重了,“撤手,不然我廢了你。”

  天地良心,她那裡真的疼,他手指這樣摩擦都疼。

  “諾諾,動一動。”他的聲音在她耳邊暗啞極了,完全不顧她的話,仿佛沒聽到,許諾大窘,他沒聽到她說什麼嗎?靠,還敢讓她取悅他,吃了豹子膽了。

  “諾諾……”葉寧遠在她耳邊的聲音似是乞求般,許諾飛快地丟了他,縮回手,葉寧遠從她體內撤出,抓住她的手就覆在他那上面。他拉著許諾的手為自己套弄,許諾又羞又惱,他有完沒完啊?剛要出聲抗議,他已掀開被子,吻住她的唇,分開她的腿,很輕門熟路地進入她的身體內。許諾倒吸一口涼氣,也不知是疼的,還是慡的,他大大地動氣來,呼吸粗重,許諾捶著他的肩膀,“石頭,我那裡真的疼。”

  葉寧遠吻著她的唇安撫,“再做一次就好。”

  事實證明,葉寧遠很顯然是睜眼說瞎話的主,什麼再做一次就好,他連續又做了三次,許諾中途暈過一次都沒逃過,等他真的解了饞,天已蒙蒙亮了。她累得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其實說真的,疼是疼,可快感是有的,再說她也不忍心去拒絕他的求歡,若換了是別人敢這麼對她,許諾再累,只要沒死,死的就是別人,要反抗也不是沒體力,只是不想。

  她是縱著葉寧遠的,幼年時那麼彆扭地保護著他,終究不想他受傷,她也不是真對他那麼狠,如今他們都長大了,他已強大得無需她的保護,也無需她的呵護,可總有一些地方,他是需要她的吧,主要他要,她就不會拒絕,雖然這樣苦了自己的身子。

  再一次醒來,已是下午,身上清清慡慡的,套了一件他的白襯衫,扣子最上面有三顆是解開的,在她昏睡期間,他已抱著她梳洗一遍,床上也收拾得乾乾淨淨,他人已不在身邊,窗戶正巧是打開的,她看見院子裡晾曬的白色床單,一想到昨晚的瘋狂,她臉上更燙。

  下體本該是灼熱疼痛的,此時卻清涼至極,似是抹了藥,感覺舒服很多,她低著頭看她身上的咬痕,吻痕,大腿好幾次都有牙印了,忍不住想,葉寧遠真是標準的晚上野獸,白天紳士。不過他精神真好,她身子酸軟得要命,他這麼早就起來了,連床單都洗好了。似乎他們的衣服也洗好晾曬在外面,她倒回床上繼續睡,累死,睡得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進來,在她唇上親了一下,又摟著她繼續睡,他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許諾唇角勾起一抹笑容,昏沉得繼續睡。

  他在她身邊躺下,輕輕摟著她睡,再一次醒來,已快是傍晚,他還摟著她,外面的夕極漂亮,許諾唇角勾起,輕輕地下床,去浴室梳洗。

  刷牙洗臉後,一偏頭就看見他倚著浴室的門,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目光在她身上打量著,許諾臉上滾燙得厲害,她穿著他的白襯衫,她很高,有168公分,可和他一比還是差了十多公分,襯衫剛好蓋過臀部,袖子高高地挽起,露出兩條白玉般的手臂,手臂和大腿上都有一些曖昧的痕跡,更別說沒扣上的胸口和脖子處更多,許諾更羞澀的是,裡面什麼都沒穿,就穿著他的白襯衫,這風一吹還涼颼颼的,葉寧遠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打量,好似她沒穿衣服在他眼前走過般。

  她剛要出浴室,他卻一手攔下,許諾抬眸瞪他一眼,“放開!”

  “諾諾,你不會想穿這身就和我打吧,那會很香艷。”葉寧遠戲謔說道,漆黑的眸顧盼流轉,更是好看,眸底掩藏不住的深情和愛惜。

  許諾自然知道,一手拂去他的手,葉寧遠順勢從背後摟著她,雙手扣在她腰間,頭枕在她肩膀上,讚美道:“我們家諾諾穿這身很好看。”

  “滿足你的色情審美。”許諾涼涼道,葉寧遠嘿嘿一笑,在她臉上落下一吻,也不否認,許諾唇角勾起一抹笑,“放開,我穿衣服。”

  “別穿了,這樣好看。”

  “好看你個頭。”這樣裸露在外的吻痕,好看?鬼才覺得好看,不對,是獸性的男人才覺得好看,葉寧遠卻堅持這一身極好看,最後許諾在他的胡攪蠻纏下只能在身上多添內褲,讓他放肆地觀賞穿著他襯衫的她,真他媽的惡趣味。

  他早就準備好飯菜,許諾手藝不好,這兩天吃的都是簡便餐,葉寧遠似乎也知道,給她準備了一桌子好料,她沒去看他,低頭啃桌上的飯菜,他的手藝真好。

  她家石頭真的家務一手通,洗衣,做飯什麼都行,她汗顏。

  “昨晚的問題還沒回答我呢。”葉寧遠見她吃得差不多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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