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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她似乎聽進去一點,度澤又輕輕拍打著她的肩膀,用下巴抵著她的腦袋,道:“你哥哥不是懷疑當年殺死王卓欣的兇手是宋曉嗎?所以才導致你爸爸把人給殺了,但我私底下讓人查了下,其實宋曉跟當年的案件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爸爸為什麼那麼肯定就是她,是不是那個真正的兇手又做了什麼手腳?”

  度澤抹了抹梁詩詩的眼角,又道:“你看這張照片,實驗室的通風口,只有三十公分大,成年男人,稍微高大一點的學生都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通過這個通風口,但如果是女孩子呢?”

  見梁詩詩終於肯抬起頭看他,他輕輕捏了捏她紅腫的小鼻尖,道:“我們一開始的方向可能就是錯的,認為殺害王卓欣的是男人,畢竟她曾遭受過性。侵,但如果是出於妒忌的女人呢?為了某個自己喜歡的男人,而那個男人又喜歡王卓欣,所以才殺人呢?如果是這種情況,那麼為什麼王卓欣遭到性。侵,死後還這麼沒尊嚴地暴露於眾人的眼睛,那是不是就解釋得通了?”

  “後來我意識到之後,就開始調查宋曉的來歷,但經過深入調查,卻發現,宋曉的身份是假的,她不是文田鎮的人,就好像突然就冒出來,突然就來這裡教書一樣,她沒有任何親人,更不跟任何同事親近,一直都是獨來獨往,就算在學校,也從不與任何老師或學生深交,除了上課和必要的作業講解外,她從不多說一句話,但奇就奇在,這樣一個孤僻的人,卻十分熱衷公益活動,一發工資就匿名把大部分錢捐給鎮上有需要的人。”

  度澤說到這裡,抬手拂了拂梁詩詩皺成一團的波波眉,道:“所以,我們詩詩現在要做的,並不是躲在這裡哭,而是要查出當年的真相,為你爸爸伸冤,而且我有種感覺,覺得馮小慧的事可能跟當年的案件有關聯。”

  一瞬間,梁詩詩睜大了眼睛,“是不是馮小慧知道了什麼,所以才會被殺?她哥哥在哪?找到了嗎?”

  ☆、人生不言棄(4)修

  度澤搖了搖頭,看了眼窗戶的方向道:“我只是有種預感,就像當年我預感到你爸爸可能會遭遇什麼不測,也曾派人隨時留意他的舉動,然後向我匯報,但當時我派去的人突然跟丟了,我又在外地,然後就發上了那樣的事,可見命運還是按照它原有的軌跡前行,任何人都無法阻止。”

  梁詩詩吸了吸鼻子,總算冷靜了一點,她摟緊度澤,在他懷裡蹭了蹭,突然瓮聲瓮氣道:“快遞是你寄給警察的吧,無論如何,我都非常感謝你,之前我還因為一些人的話懷疑你,我不應該這樣……”

  梁詩詩收緊手臂,抱著度澤的腰,把腦袋貼在他胸膛上,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輕聲道:“總之謝謝你。”

  “說什麼謝,我跟你爸爸算是朋友,我也很欣賞他的為人。”度澤捏捏她的鼻尖。

  她忽然抬頭看著他,目光在他唇邊掃過,帶著點期待。

  嗯?

  度澤挑眉,抬手用拇指在她紅腫的唇角颳了刮,梁詩詩心頭一跳,剛張開嘴,下一秒,就撞入了一道渾厚,清新的味道里,他大手轉到她的後腦勺,緊緊地扣著她,不容她退縮。

  這一次,梁詩詩的眼前沒有任何畫面閃過,她自然而然地閉上了眼睛,靜靜地感受男人純粹而溫柔的親吻。

  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那裡似乎空了一塊,不知怎的,梁詩詩想起她那句‘年年十八歲’的豪言壯語,度澤曾說過,只要他們倆那什麼之後,就可以跟他一樣,時間永遠定格在這一刻。

  梁詩詩突然把心一橫,一把摟著男人的腰,將他壓在床。上,讓自己雙腿跨在男人腰上,模仿她看過的雜誌,熱情地回。吻他,當然,如果不是對方也默認,以她的力量還不能把人推到,想到這,梁詩詩不禁心中一喜,壯著膽,把手伸進他的T恤,細細地撫摸他結實而具有彈性的腹肌。

  度澤深吸一口氣,一把握住梁詩詩的手腕,梁詩詩卻狡黠地眨了眨眼睛,用另一隻手,來到他敏感的腰側,輕輕一掐,“那這樣呢?有什麼感覺?”

  小手作勢要往他繃得幾乎爆炸的地方探,男人突然翻身一把將她反壓在身。下,用枕頭墊起她的小腦袋,粗糙的大手一遍又一遍地摩挲她的額發,突然雙眼一眯,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要來真的?”

  “我、我只想年年十八歲。”梁詩詩臉頰飛紅,卻靜靜地看著度澤,咬住下唇,言不由衷道。

  度澤捏了捏她的紅撲撲的臉頰,卻放開了她:“別鬧了詩詩,我說過,等你……”

  話未說完,度澤突然感覺脖子一緊,女孩攀著他的頸脖,把頭抬了起來,深深地吻住了他,雙腿還怕他離開,緊緊地纏著他的腰,“廢話真多。”

  一陣熱烈的吻過後,男人抬起了頭,額角因極力地忍耐著什麼,而微微泛紅,露出幾條肉眼可見的青筋。

  “真來?”他極其危險地眯了眯眼,目光卻灼灼地盯著梁詩詩。

  修長的雙腿一緊,梁詩詩把人纏得更緊了,似乎這樣就可以證明她的決心一樣。

  她沒有說話,而是以同樣期待的目光回視他。

  度澤輕笑一聲,修長的手摟著女孩,用拇指描畫她的眉眼,突然俯下身,來到女孩精緻的鎖骨上,輕輕親吻……

  空氣慢慢變得燥熱起來,梁詩詩的呼吸也漸漸變凝重,她既害怕又期待,感受著男人魁梧的身體,緊繃的腰腹,她想要獲得更多,卻又不知從何做起,只能可憐巴巴地看著他,眼中泛著淚光,“阿澤,我好熱……”

  突然“鈴鈴鈴”,寂靜的傍晚度宅響起了一道急促的門鈴聲,頓時把度澤幾乎脫韁的理智拉了回來,他抬起頭,看著女孩在他身下目光迷離,似找不到方向的小狗,他懊惱地捏了捏眉心,後悔自己竟控制不住,差點就對一個還沒長開的女孩下。手,他重重地噓了口氣,在女孩的額頭上輕輕一吻,道:“我去看看。”

  “不要!”女孩本能地拉著男人,不想他離開,但房外卻響起一陣腳步聲,緊接著是陳伯忐忑的說話聲,“嗯哼,度先生,小柴先生來了,他就在門外,您要見他嗎?還是我讓他改天再來?”

  “改天再來。”

  “見吧。”

  兩個聲音異口同聲道,一個聽上去帶著顫抖,一個聽上去似乎比平日更低沉了。

  陳伯雙腳一顫,差點就沒站穩,他不禁懊惱,自己怎麼就這麼衝動跑上來了呢?年輕人那點事,他還不明白麼?

  陳伯自打嘴巴一下,就看見度澤面無表情地從房間裡走出來,衣衫尚算整齊,他略鬆了口氣,正覺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的時候,便看見跟在他身後的女孩突然意味深長地看他一眼,雖然容光煥發像是剛出浴不久的美人一樣,只不過她的臉色怎麼這麼不好?好像被人破壞什麼好事一樣的目光。

  陳伯呵呵一笑,雙手合十,“瞧我,來得可真不是時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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