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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韓藝是用了什麼魔法博得這些大儒的支持,每個人都想知道,但是沒有任何蛛絲馬跡,一切都保護的非常嚴密。
畢竟這些大儒也不蠢,不可能說我們這麼弄就是衝著佛道二教去的,這麼一說,那佛道二教肯定會聯手對付儒教的。
不過,即便得到了他們的支持,韓藝也不會急於求成的,還得慢慢來,主要還是依靠話劇的傳播和影響力,慢慢讓儒生對於科學感興趣,他一直都謹記著自己托古改制的思想戰略。
然而,托古改制只是韓藝計劃中的一個強有力的支持,另外還有一點,就是發展商業經濟。
在這一點上,元家對於韓藝就顯得十分重要。
自從貿易交流大會過後,鳳飛樓在商業上動靜非常小,主要就是因為與元家的合作還未談成,一切都無法展開。
韓藝在鳳飛樓加緊排練了幾天少年孔子2後,就將事情安排好,然後告訴桑木、劉娥等人,自己要去元家堡與元家談合作的事,估計要好幾天。
實則是因為他與元牡丹的婚事將近,他總不可能婚禮當天才去吧,為了表示自己的尊重,肯定得提前幾天去,順便與元牡丹談談合作的事宜以及他的南進計劃。
元家堡!
「我可算是把你小子給等來了。」
然而,當韓藝來到元家堡時,迎接他的不是元牡丹,而是令他無比頭疼的元鷲。
韓藝自當沒有聽見,拱手道:「元堡主親自來迎接,韓藝真是受寵若驚。」
元鷲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嘿嘿道:「你小子要是再不來的話,我可得親自上門去請你了。」
幸虧來了!韓藝暗自慶幸一番,嘴上卻道:「元堡主這是哪得話,我韓藝就是再不懂事,也不可能等到元堡主去請啊。」
元鷲拍拍他肩膀,哈哈道:「你明白就好。」
韓藝不留痕跡的掙脫元鷲的魔爪,朝著自己的帶來的下人揮揮手。
只見那些下人將兩車禮物交給了元鷲這邊的人。
韓藝向元鷲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還望元堡主笑納。」
元鷲一瞥,壞笑道:「莫不是彩禮?」
靠!用得著這麼直接麼?不是彩禮,難道還是喪禮啊!韓藝的點點頭,雖然是假的,但是禮數還得做周到,這是韓藝來到唐朝的一大感悟,古人可是非常重視禮儀的。不過元家倒是不太在乎這些。
「你有如此心思,我就放心了。」
元鷲哈哈一笑,顯得非常高興。
隨後韓藝又讓那些下人回去。
等到這些下人走後,韓藝才問道:「牡丹現在在家嗎?」
元鷲眯著笑道:「怎麼?這麼快就想見你的新娘了。」
韓藝呵呵笑了幾聲。心裡卻想,我明顯就是想借元牡丹擺脫你,這你都看不出來嗎?
元鷲哎了一聲,道:「小妹已經是你的妻子了,你何必急於這一兩日,忍一忍,到時在婚禮上,你自然就會見到了。」
韓藝鬱悶道:「還得等到成婚那日?」他提前幾日來,就是想跟元牡丹談談合作上面的細節。
「當然!這可是規矩,壞不得的。」
元鷲說著魔爪又親不自己的搭在了韓藝肩上,笑道:「我送給你成婚的禮物已經準備好了,走走走,我帶你去瞧瞧。」
韓藝一愣,道:「用不著這麼著急吧!」
他從未見過有人送禮物送的這麼著急的,而且他對於元鷲的禮物,恐懼要大於驚喜,畢竟這傢伙是一個瘋子啊。
元鷲道:「這沒有辦法,我這一份厚禮不宜當日送,必須得提前送。」
就知道是這樣!韓藝越聽越慎得慌,但是沒有辦法,他孤身一人身處在元家堡,只能任由這位元堡主差遣,真的是指東不能往西。
元鷲帶著韓藝來到元家堡中間那一座最大的園內,這剛一進門,就聽得一聲嘶吼,「吼——!」
韓藝嚇得一驚,定神一看,只見一頭黑毛雄獅正在撕裂一頭成年公鹿的脖頸,一爪按在那公鹿的腦袋上,仰著脖子大聲嘶吼,十分囂張,也十分血腥。
韓藝小抽一口冷氣,慌忙搖頭道:「元堡主,你這一份厚禮實在是太厚了,我可承受不起。」把這弄回家,真是找死。
元鷲驚訝道:「你咋知道?」
韓藝指著那雄獅道:「我用眼睛看啊!」
元鷲瞧了眼那雄獅,又謹慎的瞧了眼韓藝,道:「你小子真是狡猾,竟然想引誘我將這寶貝送給你,這你休想,這寶貝我誰都不會送的。」說話間,他是一個勁的搖頭晃腦。
韓藝錯愕道:「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元鷲立刻道。
「那就好,那就好!」
韓藝長出一口氣,又好奇道:「那不知元堡主要送我甚麼?」
「你等會!」
元鷲拍拍手,道:「出來吧!」
只見護欄隔成的廊道盡頭的一間小屋內走出一人來,三四十歲年紀,形相清癯,身材修長,留著一縷山羊鬍,手持長劍,脖子上有著一道觸目驚心的劍痕,樣貌氣質像似書生,但是冷冽眼神和淡漠的神情卻又像似武士。
韓藝看著這人,有些反應不過來,朝著元鷲道:「元堡主,這——這是什麼意思?」
元鷲不答反問道:「你不認識此人?」
我認識他?韓藝自信看了看,還是覺得非常陌生,搖搖頭道:「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