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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干學員真是敢怒不敢言,心裡倒是把蕭曉和阮文貴給埋怨了個半死。

  長孫說得好啊!欲速則不達。韓藝感慨一句,又再閉目靜坐起來。

  如果要賭的話,崔有渝他們就輸了,蕭曉並未去茅房,因為韓藝沒有放太多的瀉藥,主要是他不太信任當今的醫療設備,他也害怕瀉藥放多了,會讓他們脫水而亡,關鍵還是在於癢粉上面。

  蕭曉並未去到自己的宿舍,而是去到阮文貴的宿舍,可是當他來到時,他整個人都傻了,宿舍裡面的一幕絕對是他永生難忘的。

  只見阮文貴等人一個個趴在床上,一邊撓著菊花,一邊埋頭哭泣著。

  他們都已經生無可戀了。

  嗚嗚嗚嗚——!

  慘!

  怎一個慘字了得啊!

  蕭曉看到這一幕,心中是五味雜陳,因為他是這場計劃的組織者,但是卻如此失敗。

  「曉哥兒——!」

  阮文貴一抹通紅的雙眼,使勁的抽泣著。

  他現在都不敢出去見人,方才實在是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

  其餘人也都看向蕭曉。

  「該死的田舍兒,我要殺了你。」

  蕭曉飛起一腳,直接踢翻一個小馬扎。

  那謝坤道:「曉哥兒,你說——這都是韓藝弄得鬼。」

  蕭曉道:「除了他還有誰,看來他一直都在防著我們。」

  阮文貴道:「可是他是什麼時候給我們的下的藥。」

  蕭曉道:「今兒吃早餐的時候。」

  謝坤道:「這如何可能,我們可是跟大家吃一樣的東西,不可能就我們幾個中招。」

  蕭曉怒哼一聲道:「你們難道忘記,我們打飯錢,曾一個小子打翻了碗麼,我看他定是在碗裡面動了手腳。」

  此話一出,幾人恍然大悟。

  這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啊!

  忽聽一人道:「那——那我們去向副督察求饒吧。」

  說話得正是羊森胖子。

  蕭曉怒視著他,激動道:「去向田舍兒求饒,你是瘋了麼。」

  羊森一邊哭著,一邊撓著,一邊說道:「但是我真的好癢,我快要受不了了。」

  他真的已經瀕臨瘋的邊緣了。

  謝坤也道:「曉哥兒,咱們已經輸了,現在咱們去求副督察,說不定他還會放咱們一馬,這麼癢下去,也不是辦法。」

  阮文貴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中的淚花已經出賣了他。

  蕭曉雙拳緊握,他一生中還從未遭受過如此的挫敗,不甘呀,他是萬分不甘呀,但是他們沒有選擇的餘地,他們出又出不去,更加難以等到下一個假期,今晚熬不熬得過,都還是一個問題。

  而現在唯一能夠救他們的就是韓藝了。

  第529章 蛇要打七寸

  訓練營衙署的前廳內。

  「菊花殘,滿腚傷,你的內褲已泛黃——哎呦!快看,我們訓練營的茅房五人組來了。」

  韓藝這小曲哼到一半,突然冒出這麼一句話來,頓時把程處亮他們給逗笑了,是毫不掩飾的那種嘲笑。

  只見五個緊緊夾住臀部的後生,邁著蹣跚的步伐,相互扶持著走了進來。

  蕭曉聽得他們的嘲笑,雙目一瞪,正欲開口,一邊的羊森輕輕拉了下他的衣袖。

  蕭曉怒哼一聲,將頭偏到一邊去。

  阮文貴等人則是老老實實的向韓藝他們行了一禮。

  面對蕭曉的無禮,韓藝是視若不見,道:「你們來找我幹什麼?」

  羊森小聲道:「副督察,我們錯了。」

  「什麼?」

  韓藝側耳道:「你說什麼?」

  羊森明知韓藝在耍他,還得老老實實的大聲道:「副督察,我們錯了。」

  沒辦法,菊花癢啊!

  謝坤也道:「是啊,副督察,我們知錯了,你就饒了我們這一回吧。」

  韓藝長長哦了一聲,道:「我知道了,你們定是約好借著上茅房逃課是吧,真是豈有此理,但這也不是多大的事,你們一人寫一份檢討書,再記小過一個。」

  誰都知道韓藝的爽快,是在故意耍他們。

  但是認錯無疑是最難的。

  阮文貴幾番囁嚅,始終開不了這口。

  蕭曉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番屈辱,昂首道:「你不用跟我裝了,你心裡比誰都還清楚一些。」

  一般在這種情況下,誰都會有些懼意,做錯事了,心虛嗎,就好像阮文貴他們,唯獨這小子一點也不怕,真不知是怎麼構造出來的。

  我還偏要裝了,你咬我啊!韓藝道:「蕭曉,你在說什麼啊,我不太清楚。」

  豈有此理,要不是看在程處亮、獨孤無月在,他非得撲上去,跟韓藝同歸於盡。蕭曉恨得是咬牙切齒。

  一旁的羊森見了,生怕蕭曉又跟韓藝爭吵起來,畢竟他們現在是來求饒的,而不是來求戰的,趕緊搶在前面,將事情的本末全部交代了。

  韓藝聽後,終於收起臉上的笑容,沉著臉,望著他們。

  「啪!」

  程處亮猛地一拍桌子,指著他們道:「你們這幾個小鬼,真是豈有此理,你們要害就害韓藝好了,連本督察都不放過,是不是覺得本督察太仁慈,好欺負了。」

  韓藝聽得只覺怪怪的,不禁望向程處亮,說好的統一戰線了。

  阮文貴等人立刻哀聲求饒,也顧不得面子,求饒時,還用手撓了撓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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