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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他總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自己的菊花癢吧。

  韓藝嚴肅道:「注意一點。好了,好了,繼續靜坐吧。」

  餘光再度瞥向蕭曉,這小子臉都漲紅了,豆大的汗珠流了下來,但兀自保持靜坐不動。心裡倒還真有些佩服這小子了。

  等到大家又都閉目靜坐之後,蕭曉偷偷將眼睜開一條縫來,眸子左右瞟動了幾下,隨即趕緊伸手在屁股後面一個勁的撓,這癢稍微一止,他頓時醒悟過來,震驚的望向韓藝,只見韓藝氣定神閒,完了,完了,我被這田舍兒給騙了。不禁又回想起今早吃早飯的一些細節,突然雙目一睜,難道——該死的,我們中計了。

  念及至此,他滿心駭然,如果這都是韓藝安排的,那麼就不難想出,韓藝肯定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那麼他們之所以屁股癢,絕對不是偶爾,這樣的話,那——那——

  無解啊!

  還未想到辦法,這菊花又癢了起來,他又偷偷抓了起來,可是忽聽得邊上傳來一陣怪異的聲音,餘光一瞥,只見阮文貴就轉著屁股瘋狂的撓著,一臉痛苦的表情。

  不好!

  蕭曉趕緊悄悄將手移開。

  目光一晃,果然,所有學員都睜開眼呆呆的望著阮文貴,因為大家都在冥想,教室裡面是異常安靜,一點點聲音都會被無限放大,而且阮文貴的動作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像。

  但是阮文貴還沉浸在酸爽中,對此完全不知道。

  蕭曉突然輕咳一聲。

  阮文貴猛地一怔,恐懼的左右望了望,見大家都看著,而他的中指還在菊花位上,登時臉上是青一陣,紅一陣,白一陣,脖子又紅又粗。

  這要是換做韓藝,那肯定是生無可戀。

  就憑你們也想玩我。哼!韓藝一臉怪異地問道:「阮文貴,你在幹什麼?」

  這一問,不少人都發出「噗噗噗」的聲音,偷笑了起來。

  他們都想忍,但阮文貴的動作實在是太滑稽了。

  阮文貴此時已經是淚染睫毛,他一生中就沒有碰到這麼尷尬的時候,只想挖條縫鑽進去,漲紅著臉道:「我——我——我想上茅房了。」

  笑聲更甚。

  「安靜一點,不要打擾到別的教室了。」

  韓藝沉聲喝道。

  教室裡面立刻安靜下來。

  韓藝自己也憋得想當辛苦,道:「那你就早說呀,快些去吧。」

  「是!」

  阮文貴如蒙大赦,立刻沖了出去,這一出教室。

  蕭曉看得是滿臉恐懼之色,此刻的阮文貴,就是下一刻的他呀,趕緊舉手道:「副督察,我也想上茅房了。」

  你先把臉給我丟了再上。韓藝笑道:「你們是在玩我吧,平時訓練的時候,也沒有見你們這麼多事,我還想上了,我都是忍著的,真是豈有此理。」

  蕭曉道:「我是真想上。」

  「那也給我忍著,要是人人都跑去上茅房,那我這一趟訓練課上來幹嘛,阮文貴沒有回來之前,你不准去,要去也得一個一個的去。」

  韓藝說著,語氣又緩和幾分,道:「蕭曉,你要相信我,靜坐能夠讓你忘記一切,包括上茅房,靜下心來。」

  癢成這樣,還能靜下心來嗎。

  蕭曉知道韓藝是在故意整他,就是要讓他出醜,恨得是咬牙切齒。

  韓藝不去搭理他,目光一掃,道:「你們還愣著幹什麼,繼續冥想,不然就去操場給我訓練。」

  大家趕緊閉目冥想。

  崔有渝瞥了眼蕭曉,暗道,這究竟是誰在整誰呀。

  韓藝微合雙眼,露出一條縫來,望著蕭曉。

  怎麼辦?

  這奇癢難耐,又是火辣辣的疼,蕭曉已經算是能忍的了,但是他知道他忍不了多久了,左右看了看,悄悄站起身來,往門口移去,可還沒有走兩步,就聽到講台上的韓藝道:「蕭曉,你準備去哪裡啊?」

  蕭曉二話不說,拔腿就跑。

  這是什麼情況。其餘人都是呆呆的望著門口。

  這小子!韓藝心中樂翻了,道:「今日的操場就交給你們小組了。」

  尉遲修寂頓時起身道:「憑什麼?」

  韓藝道:「我事先就說了,哪個小組不安心靜坐,就打掃操場,你們認為你們的小組可有完成任務?」

  尉遲修寂道:「我們可是沒有犯錯,是蕭曉那小子,你要罰罰他去呀。」

  韓藝道:「他當然會受罰,但是我記得我第一天就說過,你們是一個團隊,當榮辱與共。」

  崔有渝立刻道:「可是副督察,蕭曉不過就是上茅房,你不准他去,難不成讓他拉在褲子裡面,這是不是太過分了一些。」

  韓藝笑道:「可我看著好像不太像,一個不去,就都不去,去了又去一個,你們若是不信,我們打個賭如何,如果此時蕭曉在茅房裡面,我一個人將那操場給打掃乾淨,但若不是,你們給掃一個月的操場。」

  誰敢賭?

  因為誰都知道這其中肯定有貓膩。

  全部沉默了。

  其實韓藝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去茅房,只不過他拿準他們不敢賭,道:「既然不敢的話,就不要跟我廢話了,繼續靜坐吧,就當是養精蓄銳,下午爭取將操場打掃乾淨一些,早知如此,我還真不該心軟,看來你們還是比較適應操場上面的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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