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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蠢桔子在晉江的第一篇文,開的時候源於一個小腦洞,而後寫起來也很隨性,明明有綱也不跟著綱走,後來這一篇文就放飛自我了,不過不管怎麼說都好,這一篇文蠢桔子是不會就這樣放棄的,自己的孩子,一定要好好的生出來嘿嘿嘿。

  =3=渣桔子在這裡跪鍵盤啦,同時弱弱地幫新文打一波GG。新文的類型是渣桔子從未嘗試過的類型,希望你們喜歡。唔,今天12.29,還有兩天2017就結束啦。

  (蠢桔子是個話癆都不知道自己說得啥子咳咳咳……)

  ☆、第三十三章

  申州的事務確實是夠段凌忙活一陣子了。

  畢竟交接事宜還有許多瑣碎的方面沒有顧忌到,而申州百姓也不是很服這一位新上任的年輕知府,府內的事宜未曾交接好,城裡百姓又有異議。

  段凌便每日熬到深夜,不得入睡,未看的卷宗堆成了小山,宋歌光是瞅著都覺得膽戰心驚的。

  終於有一日憋不出心頭的疑問,訕訕問:“相公,您若顧著公事不管身子,約莫會猝死吧……”

  正好不久前段凌尋了郎中替自己瞧眼睛,眼睛的問題沒瞧出多少,但是宋歌心頭一動,問了些養生的事情,郎中便無意間提起了熬夜容易猝死一事。

  其他的話宋歌記不得了,這話卻是記得很清的。

  因此整日戰戰兢兢的,段凌不睡她也不睡,在一側抱著話本子有一搭沒一搭的看著,若是睡著了,腦袋一個耷拉便又醒了。

  幾日裡書房的對話都是這種——

  “夫人快去睡吧,坐著也不舒服。”

  “相公不睡我也不睡。”

  “有要緊的公文沒有處理完,一定要處理完——”

  “郎中說太晚睡會猝死的,猝死了還怎麼處理公文,睡覺去吧。”

  “……行行行。”

  宋歌很懶也沒多大上進心,可在喚段凌睡覺一事上卻表現出驚人的毅力,同樣的也知道申州事務確實多,段凌處理不來便提出要去衙門幫他整整文件什麼的。

  一開始是覺那夏青奇奇怪怪的不怎麼靠譜,後來是見段凌著實辛苦,自己閒在家中也不怎麼好意思,因此才提出的幫忙。

  段凌考慮了一下,點頭同意了。

  正好衙門也缺一位整理卷宗的,若是宋歌在家中發悶,讓她去衙門呆著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宋歌嗜睡,上午一般是起不來的,段凌見宋歌睡得正香也不會叫醒她,任憑她睡到日上三竿吃了中飯才過去,想著這路隔得也不遠,也不會出什麼事。

  頭兩回還讓下人在後面跟著宋歌,而後見宋歌一個人走得也挺順暢的,便也放心了。

  在衙門裡宋歌專心致志地整理卷宗,替他磨墨拿紙,段凌不說話宋歌絕對不會主動說話,依著她的說法是來做事的不是來添麻煩的。

  雖說有幾分哭笑不得,但在宋歌的幫助下,段凌的公文處理確實是快了不少。

  ……

  見段凌那兒進展順利,宋歌也甚是歡喜,但還是有幾分奇怪,覺得去衙門的路上聽見百姓們的碎話一直都沒有好過,甚至還有愈來愈不滿的趨勢。

  宋歌還以為段凌做得事情還不夠,百姓們還沒感覺到段凌的誠意,於是也沒有將這一件事告訴段凌。可偶然間聽見他們說了一件許早之間段凌便處理完的事情居然還沒開始處理,心裡就覺得訝異了。

  那件事情有關城中貧苦人家的乾糧發放,段凌很是重視,早早的就將撥糧的公文批了下去,課聽著那些人的意思,段凌不僅沒有將公文批下去,反而還收了一部分糧食。

  聽完這些話差些就想衝上去說不是這麼一回事了,忍了許久才忍了下來。

  但因為想著這一件事情,去了衙門都是心不在焉的,連帶著收拾公文的動作了慢了不少,段凌瞧出了宋歌的心思並不做聲,只暗暗地觀察宋歌,待到今兒的公文處理完準備回去,才掩了書房的門沉聲問道:“說吧,是怎麼的一回事。”

  “沒什麼事。”宋歌心裡悶悶地說不出的沮喪,分明事實不是他們所想的那般,他們卻是那般說段凌,愈想愈覺得難過,偏生這些話也不能讓段凌知道。

  段凌卻像是看出了宋歌的心思,笑笑道:“是不是在外頭聽了些不好聽的話,說我的?”

  宋歌的心思單純,來了申州能夠憂慮的,也就只有這一件事情了。

  被說中了心事,宋歌心頭又是一個咯吱,見瞞不住索性就說出來了:“方才過來的時候,有百姓說相公做事一點兒都不管不顧他們,該批下去的糧食一直都不批下去,可我記得那糧食很早之前就批下去了。”

  說完了心頭更氣了,真想時間倒流回去讓她過去理論一番。

  “糧食?”段凌蹙眉重複,走至書櫃勾出一卷宗,翻到其中一頁瞧了瞧,沉聲道:“夫人所說的,應該是這個吧,這個很久之前就批下去了。”

  宋歌看了看段凌給她瞧的卷宗,而後用力地點點頭,悶聲道:“沒錯,就是這個!”

  她的記性算不得太好,但還是記得段凌先前為了這一件事翻來覆去奔波了許久,這會兒百姓一句他什麼都沒有收到,未免也太讓人傷心了些。

  將卷宗抱在懷裡,段凌心頭升起幾分猜測,但又不是很確定,又怕宋歌擔心,便拍了拍宋歌的肩膀,揚起一抹柔和的笑意示意她放心:“沒事的,這件事情我會去查查的。”

  “還有……”宋歌吞吞吐吐了一會兒,還是說了,“夏通判這人……總覺得不怎麼靠得住,不過我也沒什麼實在的證據說他靠不住,只是從面上覺得他靠不住。”

  她也明白這種直覺不怎麼得人信服,可每每見著夏青,心頭的怪異感便更加的強烈,即便夏青每每見著她都是一副十分溫文爾雅的模樣。

  而方才在外頭聽著的那些零碎話,也提到了夏青,大多人都覺得段凌是空降的搶了夏青的位置,還覺得夏青戰戰兢兢在老知府身側做了這麼久,卻是一點兒回報都不求。

  而段凌一來又是什麼都不作為的。

  那會兒宋歌特別想上前與那些碎嘴的人理論,忍了好久才忍住自己衝上去的心。

  怕是段凌會覺得自己多事,宋歌便又急急地補了一句:“我也是隨便說說罷了,相公將那些話當做糊塗話便是了。”

  出乎意料的,額間被輕點了一下,伴著一聲寵溺。

  “呆子。”

  段凌很喜歡叫宋歌呆子,這一陣子更甚。

  而後段凌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半是認真半是淺笑道:“夫人的話怎麼可能是糊塗話,我先記下來了,回頭我去查查再告訴你。”

  宋歌壓下心頭的不安點了點頭。

  ***

  過了幾日,段凌將宋歌喚進書房,一臉凝重。

  “你說得沒有錯,夏通判確實有些問題。”聲音沉沉,帶著些許無力和探究,從桌上抽出一份冊子,“這些事項我都分配下去了,可夏通判並沒有將事情執行到位,反倒是事情與我想的方向是反著來的。因此我又查了查夏通判的身份,他……與你還有幾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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