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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青州是非常重要的一個州府,算是沿海一帶農商發展普遍較好的地方。大青州的城中河,更是能夠匯到一大青港口。大青港口常年運輸糧食到帝都這一帶較為偏北的地方。

  一旦大青州失聯,或者說是無法正常運輸糧食往北一帶,那帝都的糧食價格都會由於數量大幅度減少受到一定的影響。

  傅楚悠話中的“我們”指代的就是以任佳琪為首的隊伍。

  當年任佳琪由於搞丟了蕭天璣,在論功行賞時,自然被給了一個虛職,隨後獎罰分明,還去領了懲罰。他們這一隊伍就此成為了極為悠閒的一支隊伍,可以稱之為風之戰隊。

  哪裡需要打哪裡……

  誰讓他們實力還都強的可怕。

  傅楚悠和苗青在短短的時間內,竟是先後踏上了元嬰期,震驚了整個悠元。他們晉升的速度太讓人震驚了。隨後爆出他們兩個是雙修狀況,還讓悠元颳起了一陣尋找伴侶的詭異風。

  而紀清泉默默晉升成了金丹,唯獨管陽沉迷研究各種東西,還在築基八層摸魚。

  這其中紀清泉的功勞絕對可以說是,非常可怕的。

  雖然紀清泉和管陽還沒正式畢業,但兩人已經可以算是任佳琪隊伍中的編外在隊人員了。

  “蕭天樞自己不是還有私人兵力麼?”紀清泉對蕭天樞的情況有所了解。

  身為皇太子,沒有私人兵力才奇怪。

  傅楚悠回答:“一起帶去。說是以防萬一。”

  他和苗青來找任佳琪,而任佳琪準備來找紀清泉,想想還有這麼一個事情,便把管陽順手拎上了。

  紀清泉思考了一下:“他什麼時候出發?”

  傅楚悠早就有所了解了:“大部隊三天後整隊出發,蕭天樞帶著私兵傍晚出發。”

  傍晚出發?

  苗青懶撒勾起一個笑,順走了任佳琪的一壇酒:“趕到大青州正好早上。借著光近距離觀察觀察。”

  他將喝過了一口的酒罈放到傅楚悠嘴邊。傅楚悠順勢便喝了一口。

  任佳琪看著一臉嫌棄:“你們能到邊上去恩愛麼?”

  苗青還挺驕傲的,拿著傅楚悠喝過的那個邊沿,貼上自己的唇,繼續喝酒。一邊喝,還在不動聲色和紀清泉傳音:【他們讓我在大青州對你下手。】

  紀清泉回了一句:【知道了,路上說細節。】

  管陽在邊上聽明白了:“所以我們傍晚就要跟著一起走?我東西還沒收拾。還有兩個爐子要人看著呢,否則要炸。”

  幾個人都看向他。

  管陽作為武力值最低的人,慫了,小聲嘟囔:“總歸,總歸讓我回去稍微收拾收拾啊。”

  任佳琪一壇酒都喝完了,將空罈子扔邊上:“那你回去趟,順帶幫我通知隊裡的人。”

  管陽不服氣:“你放個信號彈不就行了!”

  任佳琪挑眉,手一搓,多了一個東西,往天上一丟。

  天上頓時炸開了一朵粉絲的花。

  “發了,這裡集中。你最慢的話……”任佳琪話裡面很有深意了。

  管陽立刻跑路:“……啊,我走了我走了。你怎麼不帶著柴弈幸也過來啊。”

  紀清泉在那頭無奈:“柴弈幸在蕭天璣的私兵里,在兵營里。這個傻子。”

  任佳琪再怎麼猖狂,也不敢去兵營里逮著人給抓出來。她可只是一個快要出竅的元嬰,兵營里那些個能人力,哪一個不是出竅期……

  “那這回柴弈幸是去不了了。”紀清泉輕鬆兩下借力,跳躍上來了房頂。帝都不允許御劍飛行,跳個自家房頂還是允許的。

  他拿起一個酒罈子開了封紙,聞了聞這酒:“好東西啊。”

  任佳琪嘿笑:“聽說本來是要給蕭開陽滿月酒準備的。”蕭開陽是皇家最近的一個新生兒。

  紀清泉並不擅長喝酒,每次任佳琪拿酒過來,他也只是適當飲用一點,並不過量。

  四個人在屋頂上才喝了一小會兒,任佳琪隊中的人都陸陸續續趕過來。有的見了酒興沖沖湊上來討一口喝,還有的人哭笑不得在邊上看著他們鬧騰。

  管陽再次急沖沖回來,整個隊伍只差了兩個人了。

  而就在他喘著氣的時候,最後兩個人也到了。

  任佳琪收拾了一下房頂,看著管陽還換了衣服:“挺快啊。”

  管陽根本就不想要理這個任性隊長了。

  雖然眾人都在紀清泉家裡的房頂上,但紀清泉沒說請大家下去坐坐,自然是沒有人提出這個申請的。任佳琪同樣沒打算讓自己隊伍來別人家作客。

  她確認人都齊了:“大青州。估計要去好幾天。”

  “是。”眾人整齊應了。

  他們都習慣了這種突如其來的任務。一看到信號彈,便將要出行的東西都準備好了。

  “走吧。”任佳琪先一步跳回到路面上,帶頭朝著帝都外走去。後面的人自然跟上。

  紀清泉留了一張條子給宋老,跟著任佳琪一同前往大青州。

  出了帝都。

  整支隊伍整齊取出了自己的劍,踩著劍朝著大青州方向前去。

  紀清泉擁有的是一把匕首,他很自然踩在匕首上,跟著眾人一起飛。這匕首是管陽在他金丹期送給他的禮物,幾乎是什麼都能幹,殺傷力比不少劍還好。

  ……

  大青州。

  州府中心,最大的建築物,這一地方官員的住所,已經完全被魔人給霸占。

  原本用於審案子的大堂下,躺著一大片的正是地方官員,以及相關的那些修士。他們除了昏迷之外,竟是一點傷都沒有。外傷內傷,都沒有。

  站在那兒的魔人們沒有一個敢開口的,只見著坐在最高位置上的那魔人,正在修剪自己的指甲。他的指甲一會兒圓滑,一會兒銳利得能當場割開一個人的喉管。

  在他身邊坐著翻開案几上冊子的,還不是一個魔人。

  他長發半束,臉上沒有太大的表情。

  場內發出的聲音,除去那領頭人修剪指甲的聲音,就剩下這普通修士翻閱冊子的聲音了。

  “好看麼?”魔人沒看那修士,只看著自己的手。

  他的問題還是問的是那修士。

  “挺有意思的。大青州挺有錢。”修士笑了笑,選出了其中幾本冊子扔到了一旁,“以前我倒是從來沒在意過。我大哥更擅長看這種。”

  那魔人笑了起來,他笑起來的聲音帶著略微的嘶啞,像是喉嚨受過傷。

  “所以他是皇太子,你頂天了就是下一個將軍。”

  魔人總算不再折騰自己的指甲:“蕭天璣。未來的蕭將軍。”

  蕭天璣自己從未想過,他有一天會和一個魔人和平共處。他看向那魔人:“悠元更需要的是像我大哥那樣的治國者。倒是魔人……”

  那魔人笑得大聲起來,一大聲,他嗓音中的缺憾就顯得明顯得多,啞得厲害:“魔人,需要的是像我布日古德這樣懂得變通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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