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鋼管舞娘
我是第一次見到有人圍著一根鋼扭著身子管跳舞的，而且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誘惑和無盡的妖嬈。
我站在一旁看著，整個人都傻掉了。
這和我之前概念里的舞蹈完全不同的，我見過村裡的秧歌隊扭過大秧歌，他們就是拿個大紅綢子在那蹦來蹦去的，看起來沒什麼難度。
所有人都跳了一遍之後，那個化著煙燻妝的女老師用手指了指我說：「你，過來跳一遍。」
「我……我不會……」我搖了搖頭，有些心虛地說道。
「不會？」煙燻妝女老師的眼睛立馬瞪了起來，不客氣地對我罵道：「你是白痴還是腦殘啊！看了這麼多遍還不會？」
「老師，她是今天新來的，連基本功都不會呢。」同寢室的一個姐姐趕忙走過去，笑著跟煙燻妝女老師解釋。
「新人？」女老師雙手環胸，上下打量了下我，說：「過來，讓我看看你條件怎麼樣。」
我看了看周圍的其他人，當我看到張艷那張冷冰冰的臉時，心想我不能剛來就退縮，我不能給姐姐們拖後腿。
見我走過來，女老師雙手環胸圍著我轉了一圈之後站在我面前，突然伸手一把抓在了我的胸上，我嚇得大叫了一聲，差一點就跳起來。
女老師沒理我，鬆開我向後退了一步，然後說，「扭個胯給我看看。」
「……」我呆呆地看著她，不知道要怎麼做。
「扭屁股會不會啊！」女老師顯然對我沒有什麼耐心，嘴裡不停地嘀咕著：「長得比鋼管還他媽的平！」
我紅著臉，僵硬地扭動著腰，別說別人了，就連我自己看著牆鏡中的自己都覺得實在是丑極了。
通過鏡子，我看到女老師的臉色比她的煙燻妝還黑，顯然她一點都不喜歡我。
當晚的訓練一直到凌晨才結束，我累得趴在床上就一點都不想動了。
這種累和幹活的累不一樣，全身都酸疼的，因為我沒有舞蹈基礎，所以今天的訓練就是各種劈腿壓腿下腰什麼的，我全身疼得像整個人都像要被拆散了一樣。
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都在做著基礎練習，女老師說，什麼時候我的腿能說劈開就劈開的時候，什麼時候再開始正式學習跳舞。
為了能讓我儘快把韌帶拉開，她甚至讓我靠在牆上，把腿劈開，然後讓其他人用腳蹬在我的腿上，用力地把我的雙腿被動地壓在我身體兩側的牆壁上。
我疼得哇哇大叫，可還是咬著牙強忍著，我記得書本上說過，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所以今天的苦，是為了明天的甜。
在我接受訓練一個月後，院長突然跟我說，讓我跟著寢室里的姐妹們一起去參加演出，說我只要站在台下看著，感受下氣氛就好了。
我聽了，簡直開心得跟什麼似的，並把這好消息告訴了同寢室的姐妹們，結果正在化妝的姐姐們卻沒有一個人恭喜我，而是都用複雜的眼神盯著我看。
雖然我不用演出，但院長還是特意吩咐，讓張艷給我化妝，還給我也找了一件演出服讓我穿上。
我拿起那衣服一看，立馬就傻眼了，一件黑色的摸胸和一條一彎腰連內褲都能露出來的齊逼黑短褲。
「不是你自己選擇要跳舞的嗎，怎麼，一件演出服就把你難住了？」張艷見我猶豫著不穿，便對著我嘲諷地說道。
繼上次我當街下跪賣花丟了自尊心之後，今天我又不得不丟掉我的羞恥心，穿上這麼一件衣服。
我胸前雖然沒有什麼肉，但我的身材算是修長的，所以穿上這樣的衣服用她們的話說，除了沒有誘惑力外倒是挺好看。
張艷給我化了妝，沒有她們的濃，但站在鏡子前，我也已經完全認不出我自己了。
我們準備好後，院長就帶著我們去了演出地點。
和我想像中的舞台完全不一樣，院長帶我們來的是一間超豪華的夜總會，一進門就被裡面超炫目的燈光晃了眼睛，耳邊充斥著震耳欲聾音樂，舞池中的年輕人們都在瘋狂地嗨著，跟著主持人嘴裡不是蹦出來的葷話盡情地搖擺著。
當我們一走進去，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男人們用他們那貪婪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我們看，我嚇得趕忙低下頭，緊緊地跟著張艷。
院長將我們帶到了後台，跟一位年輕男人不知說了些什麼，說話的期間，那男人還不時地向我這邊看，然後點點頭。
「艷姐，你們以前都是在這裡演出嗎？」我小心翼翼地問道。
張艷斜了我一眼，嗯了一聲，就懶得再跟我說話。
「好了姑娘們，下個節目就是你們的鋼管舞了，都打起精神來！」院長笑著走過來，然後對我說：「何秋，你今天是來學習的，雖然不用上台，但是一定要瞪大眼睛好好學，一會你就去前面，找個離舞台近的地方，好好看著，好好學習，聽見了嗎？」
「聽見了。」我點頭，然後根據院長的指使，從後台走出來，沿著通道繞到了舞台的正前方，然後找了個地方站了下來。
這裡的人很多，男男女女，成群結隊，每個人玩得都很嗨，甚至還有男人故意湊過來在我的身上蹭了又蹭，我嚇得趕忙向旁邊躲，卻不想又碰到了另外一個男人。
我紅著臉趕忙換了個地方，引起了那些人的大聲嘲笑，但值得慶幸的事，他們也只是調戲我，並沒有糾纏我。
我剛找好了位置，突然震耳欲聾的音樂就響了起來，張艷她們就踩著節拍，性感地走了出來。
耳邊頓時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口哨聲，而張艷她們好像對這些充耳不聞，柔軟的身體緊貼著鋼管，扭動著腰肢，從站立一直先下滑動，直到蹲在地上，對著台下的男人劈開雙腿。
頓時台下沸騰了，甚至還有人大膽地跑過去，伸手去摸她們的腿。
張艷她們一個閃身站了起來，雙手反抓著鋼管，整個身體下壓並向前彎腰，那兩團藏在摸胸里的肉團就在眾人的視線內呼之欲出了。
我站在台下，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們的表演，臉頰乃至全身都燒的厲害，好像就連體內的血液都在灼燒著。
我的心臟砰砰地亂跳，現在的我有點慌，有點打退堂鼓，我不確定我能不能有勇氣穿著這樣的衣服在台上對著這群男人賣弄風姿。
「小妹妹，你怎麼不上台表演啊？」
忽然，一個男人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他說話的時候幾乎是在我耳邊吹氣，還不等我回答，一隻肥大的手掌就摸上了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