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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個人大步流星,上了樓梯。

  四個人走到樓梯轉彎處的時候,鄭峰等人已經站在樓梯口了。

  “鄭峰,案子有重大突破。”李雲帆非常激動。

  大家簇擁著卞一鳴走進房間,卞一鳴將手裡面的東西往桌上一放。所有人明白是怎麼一會事情了。

  懷表的上邊有一個孔洞,孔洞裡面拴著一根紅布帶,這也就是說,張福海一直在用這塊懷表。

  “卞一鳴,你快告訴大家,這是怎麼回事情?”鄭峰也很激動。

  “是怎麼回事情——”

  “喝口水再說。”王萍遞上了一杯茶。

  卞一鳴一口氣把茶杯裡面的水全喝完了,然後坐在床上。

  “鄭局長,這壞懷表是我在張福海裝貨的筐裡面找到的。”卞一鳴用手摸抹掉了嘴角上的水。

  “你是怎麼想到的呢?”李雲帆不得不佩服卞一鳴充滿靈氣的大腦。

  “今天晚上,我先去了拘押室,我估計這個懷表可能在張福海的身上,如果在他身上的話,他肯定會把這個懷表藏在磚縫裡面,可是,我沒有找到,於是,我就去了一趟張家堡。”

  第一百七十五章 終於找到懷表

  “一定是我們抓捕張福海的時候,他乘天黑和我們不注意,把懷表藏在了裝貨物的筐裡面。”王萍道。

  “王姐說的對。”

  “卞一鳴,你快跟我們說說。”譚曉飛道。

  下面是卞一鳴的敘述:

  同志們抓捕張福海的時候,張福海家是鐵將軍把門,受張福海委託的民兵是不可能將毛驢和毛驢身上的貨物送到張福海家去的,所以,毛驢和毛驢身上的貨物如果不在生產隊,就一定在大隊部——即祠堂。大隊部每天都有人值班,放在大隊部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卞一鳴走到祠堂的時候,祠堂是鐵將軍把門。

  於是,卞一鳴直接到張隊長家去了。

  卞一鳴算是找對人了,毛驢和毛驢身上的貨物就是張隊長安排的,因為大隊部每天都有人值班,所以,張隊長就將毛驢和貨物暫時放在了祠堂裡面,白天,請張福清給毛驢餵料,至於毛驢身上的貨物,張隊長和褚書記放在值班室裡面了。

  張隊長聽了卞一鳴的來意之後,當即派生產隊會計張克勤去喊褚書記。張隊長則和卞一鳴到祠堂的門口去等。

  十幾分鐘以後,褚書記騎著一輛老舊的自行車來了。他打開門鎖,帶著張隊長和卞一鳴衝進祠堂。

  “褚書記,有沒有人碰過張福海的東西?”卞一鳴一邊走,一邊問。

  “東西在值班室裡面,我吩咐過,沒有人敢碰張福海的東西。這——你儘管放心,咱們這裡民風淳樸,不是自己的東西,沒有人會動。”

  褚書記走到值班室的門口,從鑰匙串上摸出一把鑰匙,打開車門,然後劃著名火柴點著了桌子上的煤油燈。

  褚書記蹲下身體,從一張大桌子下面下拖出兩個藤條筐來。

  兩個藤條筐的是用兩根三公分左右寬的帆布袋綁在一起的,在筐口和筐口之間,留出三十公分左右長的空擋,將兩個藤條筐往毛驢的脊背上一放,筐口正好和毛驢的脊背平行。

  筐口有一個蓋子。

  張隊長打開藤條筐的蓋子,藤條筐的外側是可以活動,張隊長拉起兩邊的鐵絲搭扣,將外則放了下來,這時候,卞一鳴才看見藤條筐裡面有八個格子,格子裡面分別放著不同的商品。

  張隊長將格子裡面的東西一一拿出來,直到能看到筐的底部。

  第一個藤條筐裡面沒有卞一鳴要找的東西。

  張隊長和褚書記又打開第二個藤條筐。

  在將最下面一個格子裡面的東西全部拿出來的時候,張隊長驚叫一聲:“卞同志,下面有一個發亮的東西。”

  說時遲,那時快,張隊長話還沒有說完,東西已經拿在手上了。

  張隊長手上拿著的正是一塊懷表。

  卞一鳴從張隊長的手上接過懷表,打開懷表的蓋子,懷表上秒針還在走著。時間是就九點零五分二十五秒。

  卞一鳴捋起衣袖,看了看自己的手錶,時間是九點零五分。

  一定是張福海乘同志們不注意,在拿褡褳的時候,將懷表從藤條筐口和蓋子之間的縫隙,塞進了藤條筐。

  第一百七十六章 雲帆再審福海

  這也應該算是天意。一塊懷表鎖定了另一個殺人兇手。只要是在月亮和太陽下行走的人,都會在地上留下影子,即使沒有月亮和太陽的話,也會留下腳印。懷表就是張福海父子在地上留下的影子——或者叫腳印。也許有人會說,如果卞一鳴找不到懷表的話,那麼,同志們很難結案。話雖如此,但李雲帆和卞一鳴堅信,即使卞一鳴找不到懷表,同志們也會找到其它東西,是蛛必有絲,是馬必有跡,人在水邊走,哪能不濕鞋,人有百密,也有一疏,更何況人的本性是很難改變的,而本性就是人的影子和腳印,張福海的本性,早就註定他不會將這塊懷表扔掉,如果他想扔掉的話,就不會從關景儒的腰帶上拽下來。懷表可是一件稀罕物啊!後來,張福海確實扔掉了這塊懷表,可惜,已經遲了。

  “立即提審張福海。”鄭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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