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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青易頂不住辜飛燕熾熱又直白的熱辣視線,羞赧的拉起床單遮掩自己的身體。隨後,才回過神,生氣的質問:“這裡是哪?把我帶到這,想做什麼?你又是誰?”

  辜飛燕食慾大開的盯著孫輕易染上紅暈的臉頰,居然連耳尖都帶著粉嫩的顏色,雙腿控制不住的走向床邊坐下,右手再一次像擼貓一樣,摸上孫青易的下巴,語氣帶著哄勸的氣息,輕聲說道:“想不想在玩一次遊戲?很有趣喲。”

  第6章 第六章

  孫青易被辜飛燕撩撥得喉嚨發癢,她腦羞成怒的揚手拍掉辜飛燕撫摸她下巴的手,頗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勢。

  “先回答我的問題!”她怒視著辜飛燕,同時拽緊著手裡的鐵鏈,她若是有膽,大可抄起鐵鏈與辜飛燕拼命。

  辜飛燕臉色一沉,她不喜歡孫青易的態度,她好像還天真的沒有認清眼前的局勢,她才是主,她沒有資格反問。她陰狠的掐住孫青易的脖頸,如同王思白上回掐住她脖子的時候一樣。

  她也要令她痛苦,所有物是沒有資格反抗主人的,她只是一件廉價的物品。像這樣的垃圾人類,這個世界上要多少有多少。

  “注意你的態度,你得清楚自己是在和誰說話。”毒蛇一般的嗓音,一字一句鑽進孫青易的耳朵里,如同寒冷刺骨的風颳過。

  孫青易臉色發紫的用力拍打著辜飛燕,又掙扎著試圖拯救自己的性命,天知道這個金髮小鬼為什麼力氣會這麼大,合不上的嘴巴,唾液從嘴角滑落,她的樣子一定很醜,眼球無意識的向上翻著,身體開始下意識的痙攣。

  求饒的話全數卡在喉嚨里,一字也說不出口,耳邊嗡嗡作響,她已經沒有力氣……

  “沒有下次了。”辜飛燕在孫青易即將暈厥前,適宜的鬆開了手,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淤青發紅的指痕,腫起約一個指頭高。

  孫青易因重新獲得空氣,而被嗆得直咳嗽,她不敢去觸碰脖子上的傷,只是指尖稍微碰觸了下,也令她眉頭緊皺。變態,這小鬼一定是個變態!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辜飛燕斜睨了眼孫青易,她絕沒有在開玩笑,動動手指的功夫,便能輕鬆的扭斷人類的手腳骨。“這次我先不和你算帳。”

  “…你…好歹…告訴…名字…”她的聲音沙啞而破碎,聽起來像是有人貿然推開一扇生鏽已久的鐵門。

  “辜飛燕,是我的名字。”辜飛燕本來沒打算多此一舉的,只是在看見她眼裡的執著後,竟忽然改了主意。

  罷了,反正她只不過個利用品,等利用完了就丟掉吧。

  辜飛燕前腳剛走,孫青易立即脫力的往後倒去,虛弱的望著天花板愣神。她的手機沒帶在身上,估計是落在家裡了,以她目前的處境能找到誰來幫助她?這裡里外外的人,說不定都是辜飛燕的人,找她們幫忙,指不定會去打小報告。

  剛在鬼門關溜達了一趟,差點讓人一手推進去。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可怕,可怕。

  異能界那邊的情況,董然多少有些了解。以他在地下賽場的眼線傳來的消息稱,辜飛燕逼迫了一個麻瓜上台參賽,想必這個人就是被擄走的孫青易。

  很幸運,她走運的活下來了。

  董然後腰靠在陽台護欄邊上打電話,另一隻則夾著一根燃著火星的香菸,青灰色的煙從微啟的嘴角吐出,慢悠悠的飄在空氣里。手機撥了一分多鐘才打通,那頭傳來了意料之內的不耐煩的聲音。

  “有事?”

  “你是知道我目的。王思白已經找過你了,我和她一樣,想從你手裡要一個人。”很明確,他相信辜飛燕不會不明白。“別揣著明白裝糊塗。”

  辜飛燕譏諷道:“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身份了?”

  “說條件吧,只要不是違法的事,我儘量滿足你的要求。”董然直接開門見山。他了解辜飛燕,她之所以會擄走孫青易,純粹是為了吸引王思白的注意,自作聰明的以為自己所做的一切,能夠脅迫她,或是“報復”她。

  在某些方面,她依舊像個心智發育不成熟的孩童,外表看似天真,實則卻殘忍、暴力。不遵守規矩,三觀沒有得到一個正確的引領,全憑自己的喜好與心情做事。

  對於這種人而言,殺人不過頭點地,只要殺的是與自己無關緊要的人,自然是無動於衷。但是親近的又如何?欲成大事者,至親亦可殺。(“欲成大事者,至親亦可殺。”出自2010年徐克電影《狄仁傑之通天帝國》)

  辜飛燕眯眼想了想,腦袋裡忽地冒出一個有趣的鬼點子,托腮輕笑道:“我要王思白單獨來見我。”

  “只是見一面你就願意放人?”董然半信半疑,辜飛燕答應得這麼幹脆,不知道葫蘆里在賣什麼藥。

  “對。”

  “記住你說過的話,我會如實轉告給她。別耍賴。”

  ――敲門聲。

  幾名身著維多利亞女僕裝的下人拉著餐車,推門而入。

  孫青易聞聲警惕的直起上半身靠在床頭,抓著被單捂緊身體,她眉頭一皺,發現事情似乎不簡單。神情冷漠的幾位女僕,不僅帶來了可口的食物,還帶了她此時需要的乾燥衣物。

  “辜飛燕吩咐你們做的?”她其實可以用肯定句,畢竟在這個鬼地方除了辜飛燕,暫時想不出第二個比她更跳的主子。吃飯是不擔心麻煩,只是眼下這胳膊被拷著,實在是不方便穿衣服。

  她們若是肯替她解開手銬,那麼她便可!――不,她依然跑不了多遠,她並不想一邊死命的奔跑,一邊往身上套衣服,嘴裡還得咬著隨手抓的、救命食物。再說了,她不熟悉地形,能跑到哪去?

  女僕意料之中的沒有理睬她的抗拒與疑問,她們動作熟練的從口袋裡取出一串精緻的鑰匙,利落的解開手銬,領她進浴室;待洗淨身體後,再替她換上乾燥又柔軟的衣物。

  所有步驟一氣呵成。仿佛她是一個脆弱的新生兒般,生活無法自理,只能由著別人親自伺候著。

  女僕全程面無表情,這類事情似乎已經做過上百、上千遍,熟能生巧了。期間她試圖逃脫她們的視線與控制,結果可想而知,她立即被人擒住,以一個沒有尊嚴的姿勢,側臉貼著地板倒地。

  “痛、痛痛痛!我求饒!求放過――”孫青易的兩條胳膊以扭曲的方向,壓在腰後方。

  她嗷著嗓子,措不及防的被女僕扯著衣領站起,嘴巴在來不及合上的幾秒里,呈著這個狀態,被灌了好幾口熱粥。燙得她吐著舌頭直呼氣,下意識的劇烈咳嗽,生理鹽水不自覺的冒出。

  她閉緊的嘴巴硬生生讓人掐著臉頰扯開,又是一口熱粥,舌頭燙得沒了知覺,只有火辣辣的疼痛在口腔里跳躍、狂歡。

  待她承受完了這場漫長的折磨後,女僕終於低眸,微微彎腰,推著餐車離開。她的兩條胳膊上皆印著一道淤青發黑的痕跡,喉嚨的灼燒感不停的跳動著。

  當真是作了個大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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