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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悶油瓶抱起我,俯身親了親額頭,啞聲道:“怕你吃不消。”

  我搖搖頭,“你最好……”湊到他耳邊,作死一般輕聲道:“乾死我。”

  他的氣息一滯,然後嗯了一聲。我感覺到悶油瓶的氣場突然加倍凌厲,那根性器向外拔出一半,他將我的身體轉了半圈,以側躺的姿勢重新放下。背對著他,我這下看不見他的表情,只知道身後依舊連接在一起。

  悶油瓶托起我一條腿,接著重重地整根插入,這個姿勢不知為何插得非常深,我頓時難耐地呻吟出聲。不等我回神,他便快速抽出,只留個莖頭在裡面,而後又馬上狠狠操進來。我向後胡亂抓著,抓住了他的腰部才不至於被撞得失去平衡。

  本來在西藏就不適合劇烈運動,我的身體好像被人抽走了力氣。悶油瓶又不停歇地擺腰撞擊穴內,我的氣息變得酥軟,渾身浸沒在欲望中。

  他每一下的插入角度都有微妙的變化,猝不及防地大力碾過我那脆弱的一點,我爽得直顫,離高潮不遠了。悶油瓶沒有停下,繼續堅持用那種貫穿的方式操弄後穴,道:“這樣?”

  我舒服得輕呻,在一片混亂中點頭,加快手中擼動的速度。悶油瓶把一隻手伸到我的胸前,揉捏幾下乳頭,同時頂入那個私密部位。

  缺氧似乎加劇了做愛的快感,我整個人的狀態如同在天堂和地獄之間來回往復,根本不知今夕何夕。悶油瓶頂到了幾次穴里的腺體之後,我便失去理智般控制不了自己的反應,雙腿痙攣著一面射了精。

  頭腦一片空白,等我意識過來之後,悶油瓶那傢伙正在抽出我身體的一刻達到高潮,熱燙的精液全灑在了我的身上。我喘了幾口氣,翻過身抱住他的腰,不住啄吻他的紋身,一直親到臉上。射完後他好像挺享受這個,抬手揉揉我的頭髮,力度溫柔得不像剛才。

  墊在身下的衣服被蹭得發皺,我把它拾起來揉成一團,剛想扔到角落裡,還是又展了開來。衣服除了布料變形外沒有明顯的污漬,下山的路上說不準還能接著穿。

  悶油瓶伸手摩挲我的嘴唇,道:“帶你去見寺里的掌事喇嘛。”

  “我們這個樣子去見他?”我玩笑道。兩個人露著鳥去見和尚交流,別人會以為我們是破壞祖國統一的邪教。我用毛巾擦了擦身子,“那個喇嘛會說漢語嗎?”

  悶油瓶把先前脫的衣服都一件件撿起來,淡淡地解釋:“他是康巴落人的後裔,也有個漢族名字姓張。”

  我消化了一下這個事實,看來今早我睡著的時候他已經見過廟裡最大的喇嘛。“你們家在全國到底培養了多少少先隊員?”

  暗自一算,喇嘛不過幾十歲的年紀,也就是說至少得從那個喇嘛的父輩開始,墨脫就安插了一代張家人的分支嗎?悶油瓶道:“現在想來,在我出生前後,正是張家在西藏活動最頻繁的時期。”

  我點了點頭,穿上衣服。忽然腦子一轉,把那件外袍披單套在悶油瓶身上,心想這也算情侶裝了。我幫他理好褶皺,道:“上師,你帶路吧。”

  我們兩個冒牌喇嘛出了門,看見院裡許多真喇嘛一齊出動在掃雪。還有間屋子的頂上飄著大團炊煙,無疑給這座清冷的雪山增添了濃厚的人情味。整座寺廟依山而建,而主殿位於最高處,但規格仍是不大,在一眾的小房子中顯得有種勉強撐開的感覺。

  悶油瓶領我踏入主殿,一個坐在蒲墊上的喇嘛立即站了起來,手臂一指示意我們坐下。我正規正矩向他行了個藏族禮,喇嘛依舊站著不動,端詳起我的臉。而且是不加遮掩的注視,神情十分莊重,似乎充滿了什麼儀式感。

  這種時候我無法抱怨對方的不禮貌,悶油瓶也不加任何干預,好像他早有預料一樣。我感覺得到那喇嘛的內心,竟有幾分隱隱的激動之情。心說壞了,既然這喇嘛的血統是張家一族,那該不會就是悶油瓶的直系家屬?這不免太突然了,難道我要喊一聲“爸”?

  喇嘛開了口,發出一串音,我沒聽懂。然後悶油瓶看了我一眼,用藏語給出肯定的答覆。我忍不下去了,直接轉頭問悶油瓶他們在談論什麼。還好,不是女婿媳婦之類的,悶油瓶道:“他在說你的能力,那個詞是藏語裡的表達,大意是窺探者。”

  我皺眉露出困惑的表情,悶油瓶點頭道:“這是他們的表達方式。”

  喇嘛終於放過我,坐下來開始和悶油瓶交流。百分之百不摻水分的藏語,這喇嘛說話又夾帶口音,我就如同一個中學生突然去參加英語專八考試,聽在耳里覺得一頭霧水,根本參與不了他們的對話。我不由思考喇嘛剛才說出的第一個詞,悶油瓶解釋說是窺探者,並非不能理解。

  畢竟對人的意識擁有不一般的感知能力,“窺探”也說得過去。語種不同就會出現不同的側重表達,也許張家當初來西藏活動的時候,便以藏族的語言造出這個詞,來指代這種特殊的體質。可是喇嘛說那句話的時候,分明帶上了一個詞根,我記得那個詞根只會出現在宗教有關的內容中。

  藏傳佛教里的一些概念非常晦澀神秘,至於我唯一聽懂的那個詞根,一般是指融入虛空的無我狀態。某種程度上可以理解為去極樂世界,但又不只這麼簡單,信徒們對不生不死的定義是相當深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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