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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凌歡看著說著說著興奮起來的某人面無表情地給他一板磚直接把他砸得頭破血流。“好好說話。”

  鳳梨頭:……

  鳳梨頭:“好吧好吧,其實我真的只是來看彭格列新朋友的,不過那只是在看到你之前,看到你後我就恨不得把你從頭到尾的研究一遍。讓你放鬆當然是為了研究啊。”

  “怎麼說呢,你的精神……就像是幾塊破布以極其粗暴的隨意拼接在一起,有的地方是一個空洞,有的地方精神有雜亂無章的堆放在一起……總之像你這樣的人根本就活不下去!還不是個傻子!真是太神奇了,簡直就是奇蹟!”

  “我很好奇啊!”

  “哦。”凌歡面無表情。

  “你給點反應啊,好歹是事關生死的大事。”

  “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你可以走了。”

  空間的禁錮鬆懈下來,一切又開始流動。

  “kufufufufu……我是這麼好打發的嗎?”鳳梨頭拿出把三叉戟直指凌歡。

  凌歡抬眼看他,“那麼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啊~頭好痛啊。”凌歡捂著腦袋在桌子上打滾,一頭黑髮凌亂不堪。

  昨天晚上的聚餐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變成拼酒大賽,連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灌了好幾杯。

  旁邊的沢田綱吉也一副“我已經死了”的樣子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連棕色的頭髮也軟趴趴的巴拉在桌子上,一副懨懨的樣子。

  是的,他也被裡包恩以一個BOSS怎麼能不會喝酒為理由灌了好幾杯,當然,重點是里包恩鬆口後骨女堪稱停不下來的瘋狂灌酒。

  紅的白的都喝了不少,最後吐的稀里嘩啦的沢田綱吉表示自己真的很想哭。

  里包恩:讓你害我被嘲笑。

  骨女:那是正經的語言攻擊,不是嘲笑~

  “你們還好嗎?”司珏坐在窗戶邊問。“要不要我幫你們清醒一下?”

  “不,不用。”凌歡趕緊拒絕,要知道今天他和綱吉可是被阿寧灌了兩碗解酒湯,可除了喝的胃部翻湧以外完全沒有任何作用。更何況司珏是個有名的生活白痴,誰知道他會用什麼奇怪的法術來給他們解酒呢。

  聽過司珏事跡的沢田綱吉也趕緊拒絕。

  雲諳告訴過他阿寧是天生的美食家,但是由於在老家歲山找不到新鮮的吃食了所以打算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這也是他現在擁有一手驚艷所有人的廚藝的原因。當然,沒有人天生就會某一件事,阿寧也不行,他也是一步一步從新手期升上來的。

  有一次他嘗試研發新菜式時,食材屬性相斥發生大爆炸,剛好被路過的司珏遇見,司珏就順手把他給救了。說是救,那是站在司珏的立場上來看的。因為司珏把他變成了塊石頭,在火里燒了兩天兩夜,差點石頭皮都快被燒裂了。

  阿寧表示那是救嗎?那明顯是陰人吧!要知道他可是重明鳥,火屬性的,根本不怕火啊,再不濟作為一隻鳥他還不能飛走嗎?想救人的話不會來點水嗎?

  從那之後,他就很不待見司珏,就算後來他倆成為了朋友,只要有司珏的好戲,他就一定會端小板凳過去看。

  “所以當他要幫忙的時候你一定要說清楚要用什麼法術,不能任由他自己猜測腦補,會出事的。”骨女認真的告誡他。

  凌歡也告訴他自己為什麼在司珏面前會那麼慫的原因之一。

  當時他剛到歲山不久,好不容易看到個人形妖怪打算去搭訕,結果就看見他一把將人家小妖精們辛苦獵到的獵物燒成碳――後來知道是在幫忙-_-||,將路過的金線蛇剝皮抽筋取蛇膽――後來知道那是在幫阿寧弄材料,總之就是個路霸形象,還是喜怒無常的那種。

  就算後來熟了,還是給他留下了深厚的心理陰影。不管是小妖精們那欲哭無淚敢怒不敢言的表情,還是那慘遭分屍的金線蛇死死狀都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里。這直接就導致凌歡對他的態度。

  最後實在是難以忍受宿醉後果的凌歡和沢田綱吉直接請假去了保健室休息。

  校醫不在,不知道是去了哪裡。

  凌歡躺在床上,和司珏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天。

  “大大。”

  “嗯?”

  “昨天我做了個夢。”

  “還記得嗎?”

  “不記得了,只是覺得大概是很悲傷的夢吧。”

  “夢而已,白痴。”

  “大大。”

  “嗯?”

  “你們……”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嗯?”

  “啊,沒事,就是突然想叫叫你。”

  “沢田綱吉已經睡著了。”司珏道。“你不睡一會兒嗎?”他都看到他眼睛在打架了。

  “那司珏大大你呢?我睡著了你會很無聊的。”

  司珏冷笑一聲,“你難道以為我會一直守著你不成?趕緊睡著我好走人。”

  “哦。”凌歡有點委屈地應道,也不再和莊周作鬥爭,順從地被他拉去聊天去了。

  保健室里安靜下來,能聽見兩道清淺的呼吸聲此起彼伏。風與白色的窗簾跳著踢踏舞,發出嘩嘩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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