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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時與外面的寒意相比,“黑棺”里極為溫暖,女子光溜溜的加上一頭油亮的黑色長髮,在那潔白的褥上美得像一幅不容人眨眼的黑白墨畫。

  而這個女子正被一男子摟在懷裡,仔細的品嘗著,仿佛是人間美味一般細細的雕磨。

  羅溪玉覺得胸前一溫一緊,不由的將他的頭抱在懷裡,然後神情柔柔的在他頭髮上印了一吻,如玉的手指輕輕撫著他的後頸。

  聖主的技巧特別的好,好到她時不時的輕輕哼了哼,有些難耐,很快像沒斷奶的男子,又慢慢往下移,最後停一處。

  這是羅溪玉最羞澀也最喜歡的地方,吃得好會是那麼的舒服,聖主除了未斷奶的戀母外,最喜歡的就是這裡,一開始還弄得她有些疼,但是她一直慢慢的引導著,現在已經能吃得很好了。

  她的手摸著他的頭,似在給鼓勵一般輕輕呢喃著,時不時的拉著他的手覆在上面,目前在這方面,兩人簡直是和至極。

  羅溪玉潮紅色的臉,眼神有些迷霧一般,其實她也想過不如便這般順著他吧,男歡女愛不就是這樣正常的繼續麼,至於自己是否會疼死,在心態不一樣的時候,這種怕得要死的想法,不知不覺間也消散了大半,開始全心全意的只為他考慮了。

  可是,有時又怕的很,聖主現在是童男之身,她不知道這是不是對體內的胎毒有抑制作用,一旦破了它,會不會對聖主有什麼影響,現在的他已經經不起任何一點的妨礙,所以她心中雖然不忍,卻又一直不敢讓他再進一步。

  而此時羅溪玉身子一震,不由的羞愧的合了起來,而聖主此時卻是躺下將她摟在懷裡,手臂摟著有些雜亂無章,顯然再無視再忍耐,也會難受,尤其是抱著心意的女子,平常覺得十分簡單的事頓時也變得艱難無比。

  羅溪玉面色霞紅,卻又極為心疼的給他擦去嘴角的水漬。

  “聖主,辛苦一天了,早點休息,明早還得趕路呢。”她將他摟在胸口,睡覺他都要這樣,這樣能睡得舒服,睡得快一些。

  聖主習慣的叼著一側,在嘴裡咕嚕的含了含,卷了卷,便含糊的道:“我讓葛老給你留的那些年瓜吃了麼?”

  “吃了,每天一個呢,就是瓜有些不甜,種子好多啊……”提起那個,羅溪玉就想說,那瓜那麼大,怎麼一點都不甜,吃得好痛苦啊,還必須生吃,葛老的意思是對她心肺特別有好處。

  可是這時聖主用手託了托,然後臉又靠近了些,聞著那馥郁的玉蘭香,和滿眼滿手的柔膩,有點貪戀,恨不得全揉進身體裡一樣,親親咬咬了半天才低低道:“嗯,果然如葛老說的……

  瓜不錯,以後繼續吃……”

  那什麼年瓜不會有豐胸的效果吧,羅溪玉聽得愣了下,最近她就感覺得胸口有點漲,兜子都有些緊了,本來以為長了一歲的關係,卻沒想到瓜有什麼問題。

  她這都已經是正常偏大了,還要大,那豈不是揣著兩顆球,她不由的動了一下,想跟聖主說話,豈不知一動,聖主不啃撒口,她這一動,竟是拽著疼,聖主有些不滿的叼著瞪了她一眼。

  仿佛是埋怨不給奶吃的孩子一樣,弄得她哭笑不得,都說男人在喜歡的女人面前就像小孩,白天的成熟冷靜都是裝給別人看的,內里都是各種孩子氣,這話她不知道對不對,但最後一句卻是聖主的真實寫照。

  女人都低估了男人貪愛細腰豐胸的程度,尤其是好吃奶這一口的聖主,簡直是巴不得日日看著摟著吃著才好,只要睡覺必要親著貼著的。

  換別的女子,恐怕早就厭煩了,畢竟日日如此,胸也有尊嚴的好麼,又不是奶嘴。

  以前的她也是如此想的,但是後來她也很願意這麼寵著他,他一進來都主動除了兜子,只著外衫,方便他予取予求。

  她覺得,沒有無緣無故的習慣,在聖主還不懂得男歡女愛,也不懂女子胸是何物時,就已經如此偏愛,這其實是一種對母親,或者對他願意親近的人一種難以言訴的依賴。

  想到聖主殘酷的童年,空白一片,那麼的殘缺,羅溪玉如何能不明白,他對自己就像對著從未給與他溫暖過的母親,從未有過的親情,從未體驗過的男女,甚至很多普通人能輕易擁有,而他卻永遠也無法得到的所有情感。

  把這些都賦予在她身上,通過動作和依賴表達出來,她如何能夠拒絕,在他對自己敞開傷痕累累內心的時候,她想,如果他需要,她願意做母親的角色,做親人的角色,做愛人的角色,他所有渴望的,她都願意給他。

  何況只是吃個瓜,讓他更有福利一點,這種事而已。

  想著夜已深,羅溪玉不由愛憐的拍著他的背,給他換了一側含後,在他額頭印了一吻,才道:“晚安哦寶貝,我會看著你睡的,明早我會做你喜歡吃的果仁餡的蘇餅,閉上眼晴乖乖睡一覺,起來就能吃了,乖哦……”

  這種軟軟的誘哄孩子的聲音,聖主最喜歡了,他現在每天都要羅溪玉在無人時這麼說,羅溪玉簡直真的把他當寶兒哄了,別說這一招特別好使,沒過一會,就傳來他輕微的呼吸聲,已經睡得香了。

  而羅溪玉此時卻無睡意,只是低頭看著他,下巴在他頭頂上蹭了蹭,看著他眉間的疲意和舒緩,眼晴里的淚光閃了閃,好久也沒有睡著。

  以前羅溪玉做好事,那都得找個天時地利人和的時候,聖主經常會拉著臉的,可是自從她那次疼的嚇到聖主,加之做了好事後,又再也不疼了,於是這種本來偷摸的事,現在竟然可以做的光明正大了。

  當然,只包括在錢物方面,比如不吃的東西,一些布料和首飾,連銀子都讓葛老按她說的到一個地方換那麼多碎銀,方便她財施。

  見到人都會停慢腳步,讓她給銀子,這簡直是以前羅溪都不敢想像的事啊,有一次因走得太快,她看到有一個路人身上好大團白芒,當時匆匆的就取了包銀子扔過去,結果因太快沒掉在想給的人旁邊,卻被別人揀了去,真是鬱悶。

  秋末的天氣兩頭忽冷忽熱,但白天依舊熱得能讓人汗流頰背,羅浮洲需行五日,第三日午,一行人行一處山路,這路因來往的鄉民多,所以路邊有人支了棚子,招攬了客人,臨時做著茶水餛飩麵條這種零碎的小生意。

  偶而也是供酒肉食用的。

  此時正是眾人歇息晾風時候,加上這露天小攤子裡餛飩麵條大老遠聞著就特別香,羅溪玉都好久沒吃麵條了,路經時見那餛飩餡似用的乾淨的野菜,還切了肥瘦相間的豬肉里,看著頗有食慾,加上有茶水和座位供應,於是一商量便決定停下歇腳。

  此時棚里已經有些人在吃飯喝茶避暑,聖主一行人進去時引來不少人視線,但是眾人只在離得最遠的角落幾張桌子坐下,倒也沒嚇走幾個人。

  不過說話聲卻是低了些。

  這小生意家的男子馬上便過來招待客人了,給填了好茶,因這羅浮洲本就與四獄相鄰,難免平日有不少四獄的人出沒,倒也沒像九州那邊見之便躲,看到就腿發軟,該怎麼招待還是怎麼招待,只要不招惹,這些人才懶得管你幾個鼻幾個眼的。

  很快十幾碗香噴噴的熱湯餛飩便端了上來。

  聖主鮮少能吃別的地方的煮的東西,羅溪玉也知道他這習慣,餛飩再好吃也難免會有些鍋不淨,人手不淨,或者,如果計較就不用吃東西了,普通人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聖主不行,一點點異味兒都聞得出來,如果換羅溪玉也要瘋掉的。

  所以坐下時,她就去了棚子後的煮鍋,然後塞了錢,討了個火坑放小鍋,親手給聖主揉面做了碗素麵條,沒有放蔥花,聖主討厭蔥花,只在上面切了野菜末,又切了水果盤,然後端了過去。

  本來便盯著那帶著洞垢的桌子fèng隙皺眉看的聖主,此時見了面前的餛飩更是緊緊皺了眉毛,嫌棄之色溢於言表,那表情連羅溪玉都要吐槽一番,她有時也不懂,明明都餓得不行,偏偏還要嫌棄食物連一口都不動。

  別說不動了,筷子送他面前,都不帶抬眼拿的,待羅溪玉將做的白湯麵放到他眼前時,他這才拉了筷子。

  麵條做的有咬勁,湯又放了露水,鮮美的很,聖主這才緩了臉色,吃上幾口。

  羅溪玉拿了他的那碗也取了筷子,她沒啥特殊五感,就覺得餛飩湯美菜鮮肉也香,好吃的很,因為之前在沙海一線天的事,她剛才還在後面看了看,確定是豬肉,不是人肉,才吃的。

  其實是不是人肉,聖主聞一下就知,他沒阻止十二劍食餛飩,羅溪玉便已知是好肉。

  一行人正戴著帽子,遮著半面臉吃著時,棚子裡進來幾個人。

  看著高頭大馬,馬頭戴紅櫻,顯然是官爵子弟,不知怎麼跑到了這山間小道,幾人不知在哪喝醉了酒一般,有些搖搖晃晃,下了馬便指手劃腳的讓人給馬餵糙。

  隨即便大搖大擺的進了棚中,後面兩個家宅的小廝還扭著一男一女拖了過來。

  男的有四十多歲,女的年芳十八九,生得花容月貌,只是頭髮有些散亂。

  一見這幾人,本來還在喝茶聊天的人頓時個個噤若寒蟬。

  “夥計拿好酒好肉來,哈哈劉兄,這次我們賽馬還沒分個高下呢,不如另比一事決勝負怎麼樣?”其中一個面白帶玉冠的男子嘻嘻哈哈道。

  ”

  另一人一看便知是城中富家執垮之輩,“項弟要比什麼事?小爺奉陪就是……”

  “劉兄,小弟最近可聽說富蘭苑新出的頭牌輕易的不接客,還是淨身子,咱就比比誰能破了她的峰巒……”

  “那富蘭苑還有淨身子?不過項弟說的這個我倒見過,是個俏美人,在小爺我見到的美人里至少要排前三,不過聽說已被人贖身做了妾了……”

  “什麼?娘的,小弟居然差了一步,可惡……”

  “項弟何必苦惱,眼前不就有一個美人麼。”說完便讓身後小廝將一男一女便拖到了桌前,“小弟若不嫌棄這美人就歸你了罷,可彌補那俏美人之憾。”

  那個白面帶玉冠項公子,喝得醉熏熏,不由瞥了眼,眼晴有些直,大舌頭道:“哎喲,沒想到劉兄出去轉一圈,竟然帶回個美人……不對啊,劉兄帶的可都是犯人,今兒個怎麼帶了美,美人來了,定是不安好心了吧,哈哈……”

  “說來也不瞞你,這二人乃是逃犯,正好與項弟你賽馬時遇到,順手捉了回來,本來是要向府衙交差的,不過,小弟要是喜歡,這不交……也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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