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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就這麼一個人,在夜深人靜無人時,對著羅溪玉卻像個孩子一樣,又是好奇,又是探索,幾乎可以說是極為執著和著迷了,每天都要,時時刻刻的摟著嘗著,還偏又像是捧著什麼寶貝似的不敢下力,明明懸崖下的那些無人問津的百年千年奇珍異果,他毫不憐惜的連拖帶掉,對這兩顆玉桃卻是情有獨鍾。

  那臉上的高冷呢?陰沉呢?挺直的脊背呢?如寒流的眼尾掃人呢?

  都特麼的不見了啊啊啊。

  白天和夜晚簡直是兩個人啊!

  誰能了解她此時的心情?

  眼前這就是個討不著糖的男孩,討到了就含在嘴裡咕嚕來咕嚕去,像只小狗一樣,只有在這時候,羅溪玉才會了解,原來聖主也不是除了盤膝就是坐,他也會跪著。

  聖主也不是每天冷嗖嗖的,他也有欲,望,眼晴也會變得火熱。

  他也不是這個不吃那個不吃,帶一點髒味兒就受不了的瞪人摔盤子,那些只是因為他不喜歡不對口而已,對口的東西,羅溪玉都覺得難以啟齒髒的地方,他都不嫌棄,還有滋有味的吃得上癮。

  他也不是對什麼都滿不在乎,多看一眼都嫌累的,他也能仔仔細細的查看一樣東西,每一處都要細細觀察,仿佛從來沒有見過,好奇欲爆棚。

  而且他有個特別奇葩的,可以說是習慣吧,就是他不在意的東西,從不多看一眼,但是他若是在意上心的東西,那簡直是就跟犯了病一樣,就算看個十遍百遍千遍也不厭倦,都像是第一次看到一樣,愛不釋手,愛不釋嘴,這是個什麼毛病?

  換個角度理解,這也許算是個優點,從不隨意沾花,喜歡會一直喜歡下去,無情又專一?

  羅溪玉哭笑不得的坐在那裡,抱著胸前這個不斷動著的頭,心裡甜滋滋的往好的地方想,其實這樣單純的男人也有好處嘛,跟這個好處比,那些壞處都可以忍一忍的。

  此時洞裡有風,不斷吹動著火苗,但是已沒有人覺得冷,此時簡陋可以說是難看的石洞內,一角有火光的地方,正有個如仙子般的女子,全身不著一縷的坐在那。

  那一身的肌膚在火光下越發顯得通透如玉,簡直不像人間女子所能擁有,她面頰酡紅如醉酒,表情卻又如糖如蜜,又存一絲異像的痛苦。

  慢慢的似坐不住了一般,柔軟無助的軟倒,頭髮鋪了一糙鋪,顯得那樣黑亮如緞,更襯得她整個人如玉如畫,四肢有時展開動作,遠遠看著就如一朵欲綻的白玉蘭,那麼清美而絕色。

  而那男子幾乎隱在了黑暗裡,整個面目都被黑影遮擋,看不真切,可是從女子本來輕輕的呢喃,到後面越來越大的聲音,可以預見其舒服與舒暢。

  此時的羅溪玉簡直是歡愉與痛苦並存,自從聖主吃了那滴蜜以後,就似上癮了一般,又像發現了新大陸,不斷的湊上前索取,非要吃個夠才罷休,她都不能反抗的。

  可是他根本就什麼也不知道,還以為她就產這東西,找不著道只會胡亂的吃雪糕,吃得她全身跟過了電一樣,一會上一會下,簡直要意亂情迷了。

  以前的時候只是上圍部分,她還能控制時間,現在根本控制不了,她的腳在空中蹬了蹬,但是很快就被抓住了,“聖,聖主……夜深了,該休息,休息了……”她眼神迷濛,說話都有點說不清的感覺。

  天知道這具被玉蘭改造的異樣的身體,大多數缺點遍地,唯一的一處優點也是要與痛苦並存,關健是太舒暢太舒服,太高高低低的也不好,歡快多了也是種負擔啊。

  對於她這種催促的話,聖主根本是不理會的,幾次三番後,羅溪玉只得繳械投降,為了自己更歡愉,不會因為他雜亂無章的力道而不舒服,於是開始斷斷續續的教。

  雪糕應該該怎麼吃呢?先吃尖還是先吃尾?還是尖一口尾一口,或者從邊上往中間吃,接著化掉滴下來的直接吃,這裡面的學問可大了,羅溪玉也只是見過豬跑而已,兩人都是慢慢的摸索,最後沒過一會就摸索的特別和諧。

  這也是聖主一點就通的天賦,這種天賦導致的後果就是,羅溪玉再也沒啥理智管著自己聲音了,不過此時此地還管什麼聲音啊,反正懸崖之中,除了鳥蟲啥也沒有,就算連夜尖叫也沒人投訴,她大可以放下束縛,真性情一把。

  事實她也這麼做了,那簡直是,順從身心,聲音婉轉如鶯,高高低低,起起伏伏,比外面的鳥兒叫得讓人臉紅多了,也好聽多了,這麼一來聖主又一時半會完事不了。

  一時間乾柴地火的,連整個火堆燒得旺了些。

  隨著聲音漸漸緩了下來,羅溪玉有些汗濕的頭髮,聖主也不嫌棄的在發上吻了吻,將她緊緊的摟著。

  這麼一塊冬暖夏涼的美玉,哪個人能不喜歡,能不想摟著呢,就算聖人也不會嫌棄的。

  羅溪玉這個時候早軟成一攤水兒了,聽話服從的他怎麼弄怎麼是,她緊緊的偎著的聖主,輕輕的喘息著,仰頭便在他臉頰上親了親,臉紅通通的,有幾分難得的羞澀。

  可她心裡卻在想,沒想到聖主人前人後差別這麼大,說出去誰信啊,這種事很少有男人會做到,在這個男權的社會,根本也不可能有男人這麼做,自尊就受不了的,沒想到聖主會做得這麼自然又主動,雖然他什麼也不知道,但是動作總能感覺出一二吧。

  不過想來這種外域教派在這方面沒有五洲的人那般框框角角?哎呀,這可真是個大優點。

  她高興,聖主也高興,手放在她翹臀上眯著眼慢慢的動著。

  自從聖主像剝開竹筍一樣,把她剝開後,就再也不能容忍兩人晚上睡覺時,她穿著衣服了,就喜歡貼著她身體,直接接觸她溫涼如玉的體膚。

  初時羅溪玉還不適應,但是習慣後也就接受裸睡了。

  不過這時,羅溪玉難以忽視他的反應,實際上,也不知為何,以前還沒覺得怎樣,今日卻有些怪,有點受不了碰觸一樣,而聖主的自制力那麼強,每次他都像什麼事也同有一般,已經能將那種感覺控制自如。

  那強大的自制力足以讓所有只會靠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汗顏。

  現在反而她沒什麼自制力的,夾了夾腳,想到什麼,不由的環著他的脖子問,一開口就是難掩的嗲嗲聲,弄得羅溪玉全身一震,自己給自己噁心到了。

  但沒辦法,整個身體還處在興奮中,控制不了顫動的嗓音,而且聖主似乎極喜歡她這種聲音。

  原來男人真的都喜歡這種像浸了蜜一樣撒嬌音啊,冷傲的聖主也不例外。

  “聖主,你之前說的果子真的會把女人變成男人嘛?你一定是騙人的……”說完她嘟了嘟,好歹也是十六歲的女生,做起來又自然又好看,一點都不作。

  聖主將手微微鬆開,看了看她的臉,目光移到了她嘴角上,眼中似閃過絲笑意,但很快一閃而逝,他道:“少吃沒事,猴果昇陽氣,你拿的那顆大小應該有二百餘年,若吃足一個幾天就要長出鬍子,好在大多都餵了我,恐怕你只吃了兩三塊,現在也只是陽氣外發,嘴角裂了而已,沒什麼關係……”

  說完這些,聖主的目光在火焰的映照之下顯得那麼柔和,雖然只是個果子,但是那時他昏迷不醒,什麼也不知,可這個女人在沒有吃的情況下,卻將好東西大多餵給了自己,她只吃了邊邊角角,如果這果子吃得多,恐怕就不是嘴角微微發紅。

  以前他對於這個女人時不時的舍財助人,將銀錢像撒米一樣往外送,那種種舉動,難以讓人理解。

  可是這時,他想,不理解也無事,因為只有這樣的人,才會如此待人,但是一想到她那種不止是對他,還無條件對任何

  外人好,就又陰下目光,不滿而用力的將她緊了緊。

  大概是心情倏的不好了,摟一會兒,就又將她提了提,埋進柔軟的胸口。

  羅溪玉都迷迷糊糊的要睡了,驀然的就被這麼驚醒,她抱著聖主的頭有些不知所措,怎麼突然的又犯病了,到底要怎樣才能給他戒奶啊!睡前必須要含著什麼,也要考慮考慮她的感受啊!

  不過在感覺到他那種沒有安全感依賴的舉動,不由的又習慣的摸了摸他濃密的發,感覺有些好笑。

  白天他是大人,自已是弱女子,必須依賴他。

  可晚上就倒了過來,他變成沒安全感的孩子,自己成娘了,必須得讓他依賴……

  真是讓人不知說什麼好。

  不過看著他在懷裡入睡,羅溪玉還是感覺很幸福,她低頭看了看他俊美的睡顏,變成顏控的她心都快軟成一癱水,左右看了半天,便抱著他的頭了跟著睡著了。

  第二日又是在第一道陽光下醒過來,這一晚算是這些日子羅溪玉睡得最好的一覺了,又沉又香,中間都沒有被任何事物驚醒,她想伸個懶腰,但想到聖主在旁邊,也沒敢驚醒他,於是小心的抱著袍子起身,想就著昨天的剩下的鳥肉和蘑菇湯,再煮一煮,弄個鳥肉蘑菇。

  她小心的彎腰起來,抬頭見聖主趴著正睡著香,不由的臉上露出一點笑容,她突然想湊近他的臉親親,但隨即便見昨日的衣袍也是亂了,聖主跟她一樣,褻衣都拿去洗了,裡面沒有著衣,此時衣袍不覆身,肩膀和後背露出了大半。

  而因聖主昨衣擦身,她包紮的綢布早就被扯了開了,不知丟到何處,而後背上的傷口上的血跡似乎被擦了去,露出了傷疤,羅溪玉起身的動作頓了下,想看看他的傷口怎麼樣了,不由的湊近。

  可是這麼一看,她頓時大驚失色,臉也不由的變白了。

  ☆、第六十四章

  那是什麼?羅溪玉整個眼晴都瞪大了,看著那一塊蜿蜒在右肩之上,極為醜陋又觸目驚心的東西,準確的說,那不是疤痕,更不是什麼傷口,而是像是蛇皮一樣的鱗片,銀黑色一片片布於血肉之上,乍一下就像是血肉里藏著一條蛇一般,人冷不丁見著都能嚇一跳。

  所以,她在毫無防備之下,臉都白了幾分,整個人半跪在那裡半天沒動,嘴巴微微張著……

  就在她有些不信,覺得自己是看花了,可能這個疤痕是特殊東西造成,所以看起來像蛇皮,又或者是什麼東獄時下最流行的什麼酷帥狂拽之類的紋身。

  於是她抖著手想去摸一摸,結果剛一觸,那一處便動了動,嚇得她急忙縮回了手,有些驚恐又膽顫的想著剛才那冰涼的觸感,結果一回頭,便見聖主睜開了眼晴,正看著他。

  那眼神里沒有平日的嘲諷,也沒有看凡人皆螻蟻的倨傲,只是深邃的似見不著底,甚至還有一絲錯愕在其中,隨即他避閃的移開了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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