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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說每天晚上他都要捏著睡,親著睡,摟著睡,都快成專用大型玩偶了,但白天還是要注意點形象的是吧。

  如果讓葛老和厲護衛或者別人不小心看見,聖主不怕沒臉,可她還要臉呢,要名聲呢,要繼續混呢?

  究竟以後還能不能一起愉快的遊戲了,繼續這樣的話……

  羅溪玉心裡的話仿佛都表現在了臉上,聖主看了看她,然後風淡雲清的補充了一句話:“他們不在……”

  說完低頭,手依舊在專注的捏。

  被人看透,被反調戲,被一本正經的捉弄,羅溪玉臉有點掛不住了。

  心裡已經在各種摔盤子,她昨晚沒睡好是因為他半夜把人拎到墳地將人嚇個半死,回來還要哄你高興,自己惡夢連連,早上還要早起給你做豐盛早餐。

  就是貼身保姆也沒這麼折騰的好嗎?

  可誰讓你是買來的呢?好吧,這些她都忍了,可是,幹嘛啊,就算是買來的,有沒有點人權了?當她的胸脯是木頭做的,想捏就捏啊?

  晚上捏就忍了,白天還捏!你不知道這樣下去會越捏越大嗎?以為人人都喜歡帶著一副巨,辱走路嗎?

  她就不願意好嗎?很煩這樣不聲不響的動手動腳知不知道?

  心中這麼激憤之下,她當即雙手抓住胸前的那隻手,然後用力甩開……

  不過見到聖主立即沉下臉看向她時。

  她又沒骨頭氣的滿臉帶笑,忙又抓起他另一隻手放到了另一側,還殷勤討好道:“換一隻手捏,老用一隻手會累……”

  這是誰說的?摔!

  聖主看她一眼,很滿意的將她拉到腿間繼續捏下去。

  羅溪玉淚流滿面,不知從何時起,自己已經在他yín威之下反抗不起來了。

  不僅不反抗,身體還下意識的順從他的動作,這個真不是她的原因啊,主要是,龜毛聖主捏的真的很舒服啊,舒服到她已經不知不覺的上癮了,一日不捏一捏,全身都不舒服。

  可是,這樣真的好嗎?

  真的可以嗎?

  是誰偷走了她的羞恥感呢?

  就在羅溪玉心裡內外冷熱交加時,聖主抬眼看到了她百般掙扎的表情,然後嘴有噙著一絲笑意,慢悠悠的將她衣襟解開,熟練的除去兜子,然後輕撫著面前一對晶瑩瓷白的玉桃,目光轉為黝亮的盯著,然後趁她發現時,湊了上去。

  無力的趴在聖主肩膀上的羅溪玉,面對著眼前這個一直不肯松嘴的人,一邊倒抽著氣,一邊抓著他頭髮,卻又不敢用力,有些不甘心又有點敢怒不敢言。

  自家寶兒都戒奶了,這個龜毛聖主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斷?

  若是他再過份,就別怪她……

  下次抹點辣椒油試試……

  ☆、第三十九章

  能者大多性情古怪,對於有神醫號稱的葛老也不例外,就算人只剩一口氣,躺在面前,他若心情了不好,見死不救都是常事,有時痛者哀嚎起來,還會送他一粒毒丸,早死早超生。

  這一路羅溪玉可不止一次見識過了,葛老醫人全憑心情與自身好惡,否則就是堆了整個山的金銀珠寶,他都不會多看一眼。

  這一方面簡直跟聖主性情像個十成十,估計邪教的人大多都有如此怪癖的性情吧。

  想起當初她剛隨行時,行進密林里,曾親眼見到一個砍材的農夫從山頂劃落,掛在半空的一棵樹上,向他們大呼救命。

  可黑袍人卻連眼皮都不抬,視若無睹的經過,這樣已經夠冷血了,又因農夫叫的太大聲,吵的人煩躁,聖主竟突然停下,然後返回來,命人將那棵掛著農夫的樹給砍斷,聖主一個命令,厲護衛一個動作,連點猶豫都沒有,人當時就從高空掉下去。

  好在下面是從無人踏足的厚枯糙葉,減輕了衝擊,人只受了點輕傷。

  類似這種我不僅不救你,你若吵的我煩,我就送你早點去投胎,只為讓世界安靜下來的做法,羅溪玉光眼見著黑袍人眼都不眨的做著,尖叫刺耳的鳥獸,大叫不止的傷殘獵手,甚至於過路的馬嘶鳴聲,有時不必聖主開口,黑袍人便會直接中止能夠驚擾聖主的任何聲音。

  這還是聖主心情尚可的情況下,若是不好時,何止這麼一兩個人見血。

  像這種只有變態的人才能回答出心理醫生測試心裡題目,放在邪教人身上,簡直如家常便飯一樣,是正常的不能再正常的思想,將自私與冷酷進行的淋漓盡致。

  羅溪玉也驚懼恐慌過,覺得在這樣一群人里,有這樣的聖主,她大概不能夠在他們手裡活一個月的時間,更別提在他們眼皮底下做好事積功德了。

  因為在他們的規則里,自己的想法才是奇葩異類,無法接受的。

  可是現在的葛老卻如同世上最盡心盡責的醫生大夫,照顧昨日fèng好傷口的葉氏,連糙藥都親手煎熬,原本因失血過多而命垂一線的葉氏,被葛老灌進一些他秘制的血虛大補丸,及一碗碗紅通通黑乎乎的不知命中藥,愣是給救了回來。

  葉氏第二日一早便轉醒,葛老簡直高興的手舞足蹈,這一刻羅溪玉才明白過來,啊,葛老之所以這麼上心,是因為用針線fèng合破碎的傷口,能救人一命的方法是能夠成立的,而並不是為了救活一個人而高興。

  羅溪玉明白真相後,眼淚落下來,不過小白鼠也有小白鼠的價值,無論是什麼出發點,畢竟結果是好的,她又打起精神,想著聖主有沒有什麼能改變自私又固執的想法,偶而做點好事幫她積攢功德,那時白芒一定嘩嘩的來,即使是這種帶有目地性質也好啊,可惜想破腦子也找不到。

  只得去廚房尋點清淡又能補血營養的食物,想給葉氏煲點湯,畢竟她得到了白芒,也想葉氏回報一二,希望她能好好的。

  屋裡,聖主盤坐於床上,這時屋裡一道黑影閃過,帶進來了一絲戾氣,厲護衛出現在床邊,他低聲道:“聖主,東西拿到了……”

  “嗯。”聖主川景獄將朝上的手心緩緩蓋在膝上,睜開眼晴。

  目光掃了一眼厲護衛手中的漆色陶罐,並沒有接的意思,“還活著?”他淡淡的問。

  厲護衛道:“人還未死透,但屬下已經得到聖主想知道的東西……”厲護衛不僅好戰兇猛,拷問的手段也極為出色,就沒有在他手底下撬不開的嘴,別說是一個區區的普通人,便是多少邪道人物在他的手段下但求一死。

  隨即厲護衛將撬開嘴得到的事與聖主一一說出,聖主得知真相後,輕微的一皺眉,有些厭惡道:“愚人多作怪!”

  說完抬眼冷淡的掃了厲護衛一眼,責問之色不必言語,厲護衛便已知曉。

  如果說將人打得全身是血,皮肉外翻,再在傷口裡撒上蜜糖爬滿螞蟻這種拷問手段,在聖主眼裡也確實不值一提了些。

  他明白聖主要的是讓此人生不如死,忙道“屬下知錯!只是屬下又探到一件事,需聖主示下……”

  “何事?”

  “童海是童家的血肉,他母親是遭人污衊……”

  聽到這句話,聖主臉上有一絲詫異,隨即露出了若有所思的神情,然後就倏然輕笑。

  讓人生不如死,其實不必只在肉體上,只需要將事實告知他,定然會有更好的結果。

  父親是親的,母親是被冤枉的,兄弟是真的,自己全是錯的,最後的希望被催毀,生活下去只剩下黑暗,還有比這更錐心刺骨的懲罰嗎?厲護衛這般想,並開始琢磨著如何讓他死,才能最大程度的讓聖主解氣。

  畢竟聖主出了名的護短,他可以不放在心上,但容不得別人動分毫,何況被動的人還是聖主最親近的。

  否則那童家如何,童海如何,聖主眼皮根本都不會為其動一下。

  厲護衛在心底默默的為其點了蠟。

  人啊,不作就不會死。

  動人前要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有幾條命,夠死幾次,打狗還要看主人,並且還不是狗,是個大美人。

  這邊,羅溪玉做了點玉蘭片豬肝湯,端去給葉氏送去,畢竟藥不能當飯吃,吃多了身體更垮的厲害,何況童家兩個兒子回來,童老爺子與童三都突然消失無影,慌亂之下又有誰記得給葉氏一碗飽飯,而現在童家最可憐的人,莫過於這名女子。

  葛老此時正在為床上的葉氏把脈,葉氏的身體極度虛弱,卻已經緩過來,但因失血過多,五臟俱損腹部重創,即使fèng合以之虛弱的身體,半年內無法自行起身,生肓將來恐怕也有礙,但好歹一條命保住了。

  而此時葉氏的父母親已從鄰村趕過來,看到女兒母親眼淚決堤一般的流下來,一年前嫁進來時天真爛漫,臉盤滿如圓月,一年後,骨瘦如材的病臥床榻,暮氣沉沉如四十老婦,臉若尖椎。

  這童家就是個害人坑,葉氏的父母兄弟再也無法容忍女兒,妹子留在這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家裡,過這種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而童家的兩個兒子,在聞知父親和弟弟不見蹤影,便面色灰白,對葉家兄弟質問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哪敢有半分底氣挽留。

  羅溪玉進去的時候,葉氏母親兄弟正在與童家兩兄弟理論,而葉氏此時瘦得如骨材一樣,沉默的躺在那裡,床顯得更加寬大,她從醒來便不發一言,無論母親,兄長還是童家兩兄弟任何人問話,她都不吐一字。

  但是在見到羅溪玉時,卻是動了動手臂,羅溪玉急忙上前,將湯放下,見葉氏正激動的看向她,她坐在床邊握住葉氏的手。

  “羅……姑娘,謝謝你……”葉氏看著她,眼角流出淚來,那天夜裡,她雖然莫名陷和沉睡中,卻什麼都知道,墳地的一切,及後來丈夫露出的真面目……

  如果不是羅姑娘執著的將她的命留下來,她只會被蒙在鼓裡,知曉也無能為力,毫無價值的死去。

  看著眼前這個女人再沒有昨日相遇時被丈夫寵愛時的神態,那時即使瘦弱也幸福,僅僅一天的時間,所有的一切被顛覆,哀大莫過於心死,所以就算身體再劇痛也毫無表情,麻木著一聲不吭。

  羅溪玉微微嘆氣一聲,似乎在這個女子面前,任何的勸慰都顯得蒼白無力,這個坎只能她自己邁過。

  伸手取過溫著湯碗,輕道:“人總要向前看,能活著就是上天最好的賞賜,不要多想了,等回去後,把一切都忘記重新開始新的生活……”說完舀了一勺放到她嘴邊。

  在葉父葉母與葉家幾個兄長將葉氏的衣服嫁妝全部要回,準備接閨女離開羅家,羅溪玉已經拿著空碗從屋裡走出來,羅母奇怪的看了眼這個女子,但因心繫女兒便急急沖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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