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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握住羅溪玉想要掩住風光的腕子,另一隻手下意識的扶在她後腰處,將她輕輕一帶。

  還處在羞憤中的羅溪玉,根本沒想到他會突然拉住她。

  好在並沒有用足力道,只是松松環著她。

  驚嚇之下,她就有些狼狽的撲倒在聖主身上。

  頓時滿眼陽春白雪,雪中紅梅的白瓷奇景襲來,瞬間就顫顫如白嫩豆腐遭遇碾壓般,雪壓梅花晃的落了一身。

  而清香氣則撲面而來,就連不喜香氣的川景獄都不由吸了滿腔的花香。

  要問此時羅溪玉的感想,她只覺得龜毛聖主的胸口怎麼會這麼硬,是生下來就用鐵汁澆鑄的嗎?壓得她很不舒服,卻不知此時自己支起身時,被那無良的聖主撞了個滿眼。

  就在她剛回過神,還沒來得及反應,聖主已是握緊她手臂,微低頭用目光細細端量起來,那目光看得很仔細,仔細到羅溪玉全身起雞皮疙瘩。

  這讓她很沒有安全感,她用力掙了一會兒,結果只幾下就不敢再動了,因為一動……就晃得厲害,這瘟神居然還略鬆了鬆手想誘她多晃幾次,她安靜下來,居然還抬頭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似乎在問,你怎麼不動了。

  這讓她說什麼好?簡直是無恥敗類啊!

  這種情況下,羅溪玉淚汪汪咬牙切齒忍不住道:“聖主,你看也看過了,該鬆開我了吧!”

  “還沒有……”聖主川景獄慢悠悠的說

  “那還要多久?”

  ……聖主沒有回覆,只是動了動手指,羅溪玉是個聰明機智千伶百俐蘭質蕙心的女子,他這麼一動,她立即就知道他想幹什麼了,立即開口道。

  “只能看不能摸,這可是你答應過的,聖主可要信守承諾,否則下一次我可不敢再相信你了……”說完羅溪玉就想咬自己舌頭,她說了什麼?她剛才說了什麼?什麼下次?啊啊啊?沒有下次好不好!一次就夠苦逼的了。

  大概是這話起作用了,又或者聖主也想守信,總之他手動了動猶豫了下,就又停了下來,沒有再進一步。

  但很快羅溪玉就後悔了!他倒是沒用手,但是!

  “你,你在幹什麼?”她哆嗦著問。

  “裡面什麼也沒有。”聖主川景獄有些疑惑的鬆開嘴,望著她問。

  能有什麼啊?你以為能有什麼!羅溪玉此時已經被他舉動惹的惱羞成怒了,“你說過不摸的,你食言,你這人怎麼這樣……”

  聖主這時倒是沒計較她的言語,只是否認:“我沒摸。”說完目光落在一點梅上,開始研究他囁過的地方。

  “但是你碰了……”還TMD用嘴,她很敏,感的好嗎?還知道用嘴,他真的是處男嗎?

  “你只說不能摸,沒說不能碰。”

  “什麼啊?你耍賴吧?現在你跟我說這個,這兩種不是一個意思嗎?”摸跟碰不是一個意思嗎?你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

  羅溪玉有點抓狂了,雖然她這樣支起手臂,半壓著聖主的姿勢很帥氣,但能不能讓她穿上衣服再這樣,她手臂抖的都快要哭了好嗎?

  “不一樣,我沒有用手!”聖主固執的毛病上來了,他瞪著她道。

  “可是,你用嘴更……我不跟你討論這個,啊……你屬狗啊你,你怎麼還咬啊,你別咬!”羅溪玉疼的直吸氣,她終於確定這男人是個處男了,而且還是個對女人一無所知的。

  “沒有……”他剛才加重的力道,但是還是什麼也沒有,臉上有一絲惱怒,似乎還有一點點奇怪的委屈質問她,咦?委屈?你滾……

  “當然沒有了,什麼也沒有!”羅溪玉惡狠狠道:“你點快放開我,疼死了!”

  ……

  聖主目光看著她,聲音不悅道:“你以為我不懂?”

  你本來就不懂,羅溪玉很想這麼說,但見他變臉,嘴巴動了動卻在心裡腹緋,剛才的氣焰多少還是萎了些。

  “沒有?那它昨日吸什麼?”說完指向牆邊睡正香的嬰兒。

  ……

  羅溪玉語塞。

  不過馬上又頂回來道:“這跟它沒有關係,聖主你不要扯開話題好不好,我們剛才說的是彼此交換條件的事,而且現在你都看過了,交換也完成了,你應該放開我的,而且還有啊,像這種事……你以後還是找別人可發,我真有點伺候不了這個……”不說別的,就是這身體也不行,羅溪玉此時雙臂無力,只能趴在他胸前跟他商量著說。

  聖主原本平靜的臉,在聽完後,竟是突然變的寒霜密布起來,扶著她肩膀的手頓時放開,一句話不說的推開她,起身便向門口走去。

  外面還下著雨呢,隨著他的開門聲響起,羅溪玉的心立即不妙的“咯噔”一下……

  ☆、第三十章

  她怎麼就忘了呢,眼前這個聖主雖然在某些事上能讓人哭笑不得,或者咬牙切齒抓心撓肝的,但是,他現在畢竟是掌握著自己生殺大權的人,討好都來不及,怎麼能在這種事上嘲諷激怒他。

  雖然她真的沒有這個意思。

  但剛才的話里也多少不自覺的,帶有些嫌棄的意味,以他一向龜毛的脾氣,聽在耳中,臉色一變憤怒甩袖而走,這是完全有理由有可能的。

  想到自己的處境,看了眼床上還是嗷嗷待哺年紀的弟弟,再加上早上那百八十個江湖高手,被殺的鬼哭狼嚎的樣子,羅溪玉突然醒悟了,也想透徹了。

  她現在得攀著眼前這個處男啊,得扒著這個高枝啊,畢竟這個古代成年的處男太罕見了,能糊弄的男人更是少之又少,像從沒見過女人胸部的男人,更是稀有的跟大熊貓一樣,除了野人估計也就是這種自閉的什麼邪教的聖主之類了。

  為了自己異常“脆弱”的身體,和床里十幾天大的嬰兒,及珍貴的用錢換不來的小命,她也得試在這一方面調,教下這個男人,如果成功了,念在她盡力的份上,能讓自己有個容身之地,順便再做做好事就再好不過了。

  所以此時此刻,絕不能讓他帶著怒氣的離開這個房間。

  頓時,羅溪玉也顧不得系衣帶,不說連滾帶爬,也是連蹦帶跳的衝過去,好在聖主的動作不快,開門見到外面的雨,也不知是心頭厭惡,還是在等著她服軟,總之沒有立即走出去。

  也給了她跟上來的時間。

  “聖主,現在外面正下著雨呢,咱別出去了……”羅溪玉氣不勻的及時抱住了他的手臂,開始輕聲討好道:“好麼,剛才的事都是我的不對,雖然你咬痛我了,但我不應該說氣話,氣話有時候都是假的,我心裡並不是那麼想的,你不要生我的氣,我以後再也不會了好嗎,要是你能憐香惜玉的輕一點,我也會很開心的……”羅溪玉不是古人,沒有那些禮教舒服,這種話說起來沒什麼壓力,甚至討好時還提了一點點要求。

  而顯然,男人都吃這一套,就算是堅強如這般集龜毛與強勢與一體的聖主大人,此時動作也不由緩了緩。

  但顯然他氣還沒有立即消褪,手仍握著門把手,臉色崩的有些緊,眼神半點不給她,只是站在原地,看著外面潮濕的雨氣不語,要知道外面雨之大,都已濺在了門口,連聖主的鞋都濺到了雨點。

  羅溪玉雖不知道雨天對於這個聖主來說到底是多麼厭惡的事,但也明白他不喜歡,脾氣也時常跟雷陣雨一樣,莫名其妙的一場一場的。

  於是她順勢湊過去,拉他握門的手,力道輕輕不敢惹怒他的試探,邊拉邊道:“外面下雨濕乎乎的,我們還是到床上睡吧,這次,你想看多久就看多久好不好?”

  她一邊說一邊偷瞄他,見他不為所動,還往前移了移腳,不由心中一急,忙往他身邊湊了湊,耐著性子輕儂軟糯的小心央求道:“好吧好吧,聖主你別生氣了,一會我給你按肩膀,這個按完很舒服很好睡的,實在不行,倒是也可以,嗯,讓你輕輕咬一下,但你不能再使那麼大力氣了,裡面真的什麼也沒有……

  好嘛,大不了還給你摸,行不行?總之,咱們先把門關上吧,這樣站在門口會著涼的,好不好……”

  大概是羅溪玉認錯態度十分良好,聖主目光落到她肩背處,因側對著門,有一小片被雨氣濺濕了,目光停留了片刻,總算是鬆了手。

  羅溪玉急忙將門給關牢了,她手捂著胸口的衣襟,心道可真不容易,早知道這樣惹怒了,又要自己低聲下氣的哄回來,就不去惹怒他了,讓他看夠好了,反正他也什麼都不會知道,也不會做。

  羅溪玉一邊想,一邊拉著聖手有些涼意的大掌,款款的拉著他向床處走去。

  外面的雨聲,簡陋的屋子,靠近床頭的桌上,有著柔和的蠟燭光亮,半遮半掩的床紗,掀開一半的被子,組合在一起的情景,怎麼看怎麼覺得曖昧。

  羅溪玉又窘了,但這次她可不敢再惹怒他了。

  殷勤的讓他坐在床邊,幫他脫下半濕的靴子,這才緊跟著脫鞋上床。

  半遮的舊幔里一時春光無限。

  實際上兩個人根本沒做什麼什麼事,但是其中的旖旎氣氛讓人心臟怦怦直跳。

  羅溪玉更是羞憤的面頰桃紅,卻還得打起精神不敢怠慢的細心教導。

  是不是每個男人都有戀母情結呢?羅溪玉不知道,但眼前這個應該,絕對是有的,因為他霸道的摟著她的細腰,恨不得埋在她胸口的。

  讓羅溪玉略感安慰的是,這個男人雖然有點傲氣,有時又固執起來八頭牛都拉不動,但是在這件事上,他卻頗為放下姿態,雙目有神且認真仔細,表情就像小男孩得到喜歡的玩具一樣,好奇的不斷擺弄著。

  她說的話也願意聽,責備他幾句,他竟也沒脾氣了,甚至還會考慮她的感受。

  “哎哎,你輕一點,別用牙咬,疼……”羅溪玉雙手放在胸口這位聖主大人的腦袋上,沒敢用力,但也怕他再動了。

  聖主大人抬頭看了她一眼,微微皺了眉,想到以前用手捏她手腕那一圈青紫,力道果然見小,甚至還加了句:“這樣疼嗎?”

  羅溪玉紅著臉,“輕一點就不疼……”這具身體太脆弱是個大缺陷,但是相伴的也帶來了好處,就是很敏,感,這個不必說也能明白的,很容易讓她得到喜歡的感覺,比如聖主現在這樣,小心冀冀的,不拿牙咬,只是這樣那樣,她就覺得很舒服,舒服到差點失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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