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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也很愛吃,晚上怕它再半夜哭,所以這次她早早準備好了大半碗,用布包著保溫,裡面還再了滴露水,讓孩子一夜睡到天亮,羅溪玉吸取教訓,準備的很充分,以避免得重複昨夜心驚肉跳的場景。

  聖主看著這碗米粉半晌,竟端到自己面前,“勺子。”他伸出手。

  暈啊,他不會要吃這個吧?羅溪玉囧逼的拿了乾淨勺子遞到他手上,不過回頭一想,晚上大家都只吃了點乾的,因外面雨大,木材準備的少,農家的飯菜聖主又不喜歡,於是羅溪玉只簡單的做了一飯一菜。

  想必聖主也是沒吃飽,也沒什麼胃口啃乾巴巴的饅頭,所以此時看著米粉有食慾也正常吧,裡面還加了露水呢。

  羅溪玉倒是沒糾結多久,大不了一會兒再泡一碗,先伺候好這個龜毛主子再說。

  聖主舀了一下嘗了一口,點了點頭:“很甜。”

  “裡面放了些蘇糖,還有三種米粉在裡面,很有營養的。”給小孩子吃的,放點糖它也愛吃一點,羅溪玉想。

  不過聖主也喜甜,他很快舀了第二勺,羅溪玉小心的瞅了瞅他側臉,吃起來居然還很滿意,她想,這聖主有時的智商和行為……也就能跟嬰兒圈混了。

  很快一碗就見了底,聖主飽了,他放下勺子接過羅溪玉遞來的水漱了口,“明日還要。”他目光掃了碗一眼,顯然是意猶未盡,明天要再喝一碗。

  羅溪玉哪敢拒絕啊,可心裡卻在咆哮,你一個聖主幹嘛要跟嬰兒搶吃的啊,雖然她炒的米粉又香又甜,但畢竟只是米粉,又不是山珍海味,真的有那麼好吃,好吃到吃完還要的嗎?

  想著那一小罐子米粉一大一小再喝一頓就沒了,羅溪玉就覺得肉疼,雖然她準備了小手磨和一小袋五福米,但大熱天的把米磨細炒好對她而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啊。

  聖主脫下了外袍直接坐到床上,羅溪玉心不在焉的又泡了一碗米粉用布蓋好,看了看床邊坐的端正的聖主,幾次欲言又止。

  再把幹了的頭髮臨時挽了起來,磨蹭了半天,才走過去。

  “那個,我還不怎麼困,聖主先休息吧……”她說完去抱床里的弟弟。

  “一起……”聖主手放在膝上,目光看著她,如果葛老見到這一幕,估計嘴巴又能塞雞蛋了,要知道聖主從來不與人親近,尤其是他睡覺的時候,連黑袍人都不能接近,只能站在門外,現在居然主動開口一起,簡直可以占聖主十大不可能事前三位。

  一起?羅溪玉將孩子抱在懷裡,聽到聖主口吐出這兩字,也是嚇了一跳,倒沒有葛老那麼誇張。

  對這點,羅溪玉寧可在桌子上趴一會,對同睡真是惟恐避之不及,她臉色隱隱為難的有點漲紅,開始絞盡腦汁尋找藉口“只是,床太小了,而且……”

  “夠用。”聖主打斷她。

  “可是,我睡相不好,可能會打擾聖主休息,若是聖主因為我睡不好,那我……”

  “不會!”聖主打斷她,臉上本來有一絲放鬆,此時不見了,目光開始盯著她。

  “那也……”

  “別忘記你答應的事!”聖主臉色已經開始往下沉,咬字也開始加重,看著她道:“你要反悔?”

  “哦不是,我只是,只是怕吵到聖主休息,而且我還要……”還沒等說完,聖主便突然站起來,伸手就將羅溪玉懷裡的嬰兒襁褓給拎了起來,就像拎著一條臭襪子一樣,二話不說轉身便向門口走去。

  “等等……”羅溪玉嚇的急忙撲過去拉住聖主手臂,“聖主,你要幹嘛?”

  “扔了!”他說過,什麼時候想將它丟掉,她要無條件的同意。

  見睡得正香的嬰兒,被容易提了起來,它有些不舒服的動了動嘴,哼唧了一聲,像是要醒過來。

  羅溪玉嚇了一跳,急忙道:“別扔別扔,是我說錯了,剛才說什麼來著?咱們有話好商量,先把孩子放下來好不好……”她小心冀冀的說

  聖主轉頭看她。

  眼看孩子在襁褓里開始動,就要醒了,羅溪玉真是被哭怕了,急忙伸手去接,邊接邊道:“好啦好啦,一起睡就一起睡,我答應的事不會反悔行不行?你先把孩子給我……”

  在聖主陰沉沉的臉色下,羅溪玉總算是抱回了弟弟,再次哄睡了它,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向床走去,心裡暗罵這魔王太幼稚不講理,偏偏臉上還不能露出半分,不僅要面帶笑容,還要哄著他不發脾氣。

  羅溪玉一時恨得牙癢,這操蛋的聖主,動不動就給她臉色看,難伺候又龜毛的要死,怪不得到現在還是處男,活該這張撲克牌臉找不到女人伺候,她一會兒過去一定要跟他豎中指,讓他自己摸蛋去。

  聖主陰沉沉的目光看著眼前這個女人,一會磨牙一會咬嘴,慢吞吞走過來,見到他時一個哆嗦,似想到什麼,努力擠出一絲殷勤,邊幫他脫下靴子邊細聲道:“聖主,天色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摔!

  ☆、第二十九章

  許久沒住人的農舍很簡陋,但那張木床沒省半點木料,睡兩個人綽綽有餘,羅溪玉本想將孩子放桌子上,但想到半夜若是哭了恐怕來不及抱,想了想又抱了回來。

  大概是一手照顧,羅溪玉漸漸對這個弟弟有點親近了,這才不過兩日就護得緊,在聖主陰沉的目光里,她還是硬著頭皮將孩子小心放到床里側自己的那一邊,還用被子擋了擋。

  無論她再怎麼磨蹭,也要上床睡覺的,當然,若只是純蓋棉被躺一張床,她還不會這麼緊張,苦逼的是那個龜毛聖主的要求可不僅僅如此,羅溪玉光想想就臉紅,換誰誰都掛不住的好不好?哪有人會提這處臭不要臉的要求的,如果不是這男人可能真是個處男,如果別人,她絕對是要甩兩巴掌再加一腳的。

  脫鞋上床的時候,她小心冀冀,沒敢碰到床邊的聖主,從床尾悄悄爬到裡面,此時聖主川景獄正半倚在床頭,微閉著眼晴,也不知是睡著了還是閉目養神,不過想想趕了一天路,又殺了那麼多人,嗯,確實辛苦了,所以睡吧睡吧,希望他再睜開眼天就亮了。

  可惜老天沒有聽到她內心的呼喊,她一上來還未等躺下,他手便動了動抬目看向她。

  在羅溪玉的印象里,這位瘦得有些脫相的聖主,並不是一個容貌上讓人驚艷的男子,反而那種帶著壓力沉甸甸的氣勢讓人印象深刻,很多時候羅溪玉與他對視,大多目光一觸即躲,並不是因羅溪玉不敢,而是那眼神有一種能看透別人靈魂的奇異力量。

  這大概就是傳說中習武之人的內力吧。

  有時候聖主不壓抑氣勢的時候,連厲護衛與葛老都不敢視其鋒芒。

  不過,她敢與聖主神色自如的說話,在葛老眼裡,這已經算是很了不得的,畢竟有時他也會腿軟,別說是一個弱女子,且每次聖主對她都是氣來的快,又消的快,也算是件稀奇事。

  此時,在離這麼近的情況下,羅溪玉避無可避的看清他的眼睛,其實他的眼晴真的是有型又好看,前提是如果不是老露出一種想把你腦袋擰下來的憤怒,及冷冰冰看著你像看著垃圾一樣的眼神的話,要更出彩三分。

  就如同現在這樣,沒有白日時的恐怖,沒有淋到雨時的不耐,雖然目光里還是有一些難掩的銳利,但卻溫和的多,如果他能經常這樣,羅溪玉也不會時不時嚇得如見了貓的老鼠。

  可是,羅溪玉剛剛才冒出個念頭,這位瘟神就又開始不耐煩起來,臉色陰沉起來,像一層層烏雲罩著,眼神也直盯著羅溪玉。

  羅溪玉簡直是被這眼神給嚇怕了,哪敢再看他,手忙腳亂的去拿被子,被子是新的,一路長途跋涉的這些都是葛老都事先準備好的,也避免了路上用起來不便的麻煩。

  可是現在天兒正熱呢,根本蓋不住的好嗎,拿被子只是羅溪玉心裡緊張裝著自己很忙的藉口。

  最終,終於在這個瘟神臉色越來越難看的瞪視下,舉手投降。

  “好啦好啦,給你看就是了。”羅溪玉漲紅著臉說,一時衝動答應的事若不做,也豈能善罷甘休,這些日子也是被他威懾太深,到現在竟連反悔的念頭都不敢有,做人做到這份上,實在太失敗。

  算了,大不了縮頭一刀,她總不能比處男還不濟吧,於是,她臉上雖紅若桃李,但面子裡卻裝著若無其事的樣子,先看了看靠牆的嬰兒,睡得正香,暫時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這才慢騰騰的爬到床邊去放兩邊細薄透亮的帳子。

  剛放了床尾的一半,打算去床頭,聖主卻突然的抬手阻止她,他道:“不必,全擋住看不清。”

  全,擋住,看不清……

  羅溪玉手伸在半空中,她反應有點遲鈍的想,不知現在尿遁還來不來急……

  不過在見到聖主冷酷的眼神,當著她的面,慢慢的移向床里嬰兒襁褓時,目光里那極明顯的暗示。

  她又收了收腳,很想說點什麼,但嗓子動了動,卻有些害怕的咽了回去……

  夜晚正是萬籟寂靜的時候,屋裡除了孩子細細的呼吸聲,就只有蠟燭在閃動,時不時發出細微燃燒的聲音,羅溪玉坐在男人旁邊,伸手開始解著裡衣的衣襟。

  之前還臉紅手抖,但臨到了卻鎮定下來,也沒賴帳半天才解一個扣子,動作倒是很快的打開衣襟,一會兒就露出了裡面珍珠白的胸衣。

  反正昨天也看了,再折騰下去也太嬌情了,若惹怒這尊瘟神更得不償失,既然躲不過就速戰速決吧,她想。

  只猶豫了下,羅溪玉側過臉,伸手去拉脖後的胸衣帶子,很快整個上身就如剝開外衣的果子,慢慢露出了裡面晶瑩剔透的白瓤。

  坐在床邊看著的聖主脊背本能的一直,目光有一瞬間改變,本來還有一絲不耐煩的樣子,此時竟是全都不翼而飛,眼神驀然變得又深又暗,緊緊的,鎖定著,一眨不眨的,看著眼前這個他從來沒見過的“美麗景色”。

  羅溪玉本來已經淡定的心,因聖主帶著極度侵略的灼熱眼神,又不受控制的狂跳起來,紅暈頓時染了滿臉,她手緊抓著落在肩膀上的衣襟,微微不安攏了兩下,隨即想將衣服合上,但剛一動就被聖主抓住了手腕。

  被玉蘭果改造過的身體,看在常人眼裡該有多驚嘆,這一點“見多識廣”的韓夫人心裡無比清楚,她對羅溪玉有多自信,玉蘭姑娘就有多出色,這種難得完美無暇的大美人,別說是男人,就是女人此時見到,也一樣捨不得移開視線,何況還是從來沒有見過女人身體的男人,就算這個人是聖主,有強大的自制力,此時也忍不住出手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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