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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越說越離譜!

  謝狸打斷他的話,“別說了。”

  “我並非說說而已,我在按我的想法做。”他目光如炬,十分炙熱,臉上卻沒什麼表情。

  謝狸低了頭,她胸口處又產生那種不順暢的感覺,好似有人在胸口處隔著棉花敲打。

  “別喜歡我了,我太累。”

  她聲音嗡嗡的,似乎隔著皚皚白雪透了過來,帶著股透心涼的寒意。

  尚弈齜了齜牙,“你事兒真多,管我身上來了。”

  他似乎有了怒意,卻依舊壓制著,滿臉的似笑非笑。

  謝狸卻怕了,轉身一溜煙似的進了屋子。

  這都什麼事啊!

  夜間

  謝狸迷迷糊糊中覺得胸口有點疼,嘴角、臉、脖頸都痒痒的。

  她睜開眼

  暈黃的燭光下,尚弈覆在她身上,一雙大手極其不安分的四處亂動。濡濕的嘴角划過謝狸白皙的脖頸。

  他見謝狸醒了,撐起身子看她。

  他奶奶的!

  謝狸一巴掌拍過去,他也沒躲開,硬生生的受了這一巴掌。

  聲音在夜間極為清脆。

  謝狸收了手,放在身體兩側。

  他逆著光,隱在暗影中神色氤氳不明。

  半響,他故態復萌,又低了頭去吻謝狸。這次,他惡意的撕咬,疼的謝狸身子微顫。

  謝狸伸手使了力氣去打他,他敏捷的掣肘住她雙手,然後在謝狸額角落下一個吻。

  那個吻極其輕柔,如蜻蜓點水般轉瞬即逝。

  謝狸一時忘了反抗,直到他湊近她耳朵輕道:“多釀點酒,我回來喝。”

  他氣息落入謝狸耳朵,癢的她身子一抖。清醒過來後,又要伸手打他。他卻極快的起身離開。

  沒了他身子壓迫,謝狸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穿戴整齊,謝狸領口卻被扯開露出大片白皙。

  “滾出去。”謝狸氣的聲音厲了不少,說完卻又害怕將左斐然他們吵醒。

  尚弈看了她一眼,轉身滾了。走到門口,他似想到什麼,轉身走到桌子旁將上面今夜新挖的竹葉青帶在身上。

  謝狸這才發現自己不在原來的屋子,她的那間屋子床上臥著傷重的周似,她這幾日一直臥在軟榻上。

  不久,外間傳出馬蹄踏在雪地的聲響。

  屋內安靜的瘮人

  這間屋子這幾日一直是尚弈在住,謝狸從未踏進來過。此時一看,只見四周物件擺放整齊,各處都乾乾淨淨的。

  原本缺了一腳的桌子此時已經被修好了,新安裝的桌腳與四周泛著黃灰色的舊桌腳極為不襯。

  沒在繼續看下去,謝狸起身回了自己屋子。

  她不敢點燈,一直在暗夜中摸索。

  突然出現的聲音卻將她嚇了一跳,“你們上過床了。”

  是周似的聲音,溫軟中帶著病中的沙啞。她病著,無法輕易挪動身體。謝狸摸索著點亮燭火,燭火下,周似面無表情的盯著謝狸。

  謝狸:“沒有,我和他沒有關係。”

  “我又不傻。”周似撐著身子緩慢的躺了下去,“他將我託付給你嗎?”

  “沒有。”

  尚弈什麼都沒說,卻是衛北拜託過謝狸照顧她。

  “呵!白眼狼,我替他挨的這一劍卻是一點不值的了。”

  她說完悶悶的咳了起來。

  謝狸滅了燭火,上床睡覺。

  翌日

  謝狸起晚了,她是被白狗壓醒的。如今它胖的有七八十斤卻還當自己是小狗,一直在謝狸身上蹦來蹦去。

  謝狸無語了好一會,才一把將它掀翻在地,然後起身下床。

  飯桌上,左斐然沒說話,吃的卻沒以前歡了。吃完了,他問謝狸,“那個廚子呢?怎的走了。是不是咱們開的價錢太低。”

  謝狸嘴角抽了抽,一筷子敲在他頭上。敢情這些天他一直將尚弈當廚子看了,不過這樣也好,她的兩顆白菜只有一顆被豬拱了。

  謝狸斜了眼地上萎靡不振的白狗,表情臭了幾分。

  將一切收拾好後,她去了廚房熬藥。

  血紅色的唲屍心入水即化,融入水中化為一片血紅。

  謝狸一動不動的看著,神色寂寥如同天際沒有著落的雲彩。

  她向來不信命,那日小和尚給她算姻緣時她卻也含了一絲期待。她寫一字‘歸’,盼歸。

  三年,她花費精力求取唲屍心,卻連送沈周一程都未有做道。他走的靜悄悄,她一切化為空談。

  她如今會做很多可口飯菜,他卻未吃上一頓。她能將衣衫洗淨,他卻並不知曉。

  沈周愛上她,是吃了大虧的!

  血紅色的液體慢慢變作粘稠的白色,溢出一股異香,不難聞,卻也並不好聞。

  不知出於何種心思,謝狸舀了一勺子喝。味道微咸,入口即化。

  她嘴角勾了勾,笑比哭難看。

  周似吃了藥,神色好了很多。謝狸轉身要走,她將她拉住,上上下下打量一番。

  “你若跟著我表哥,日子或許會好過一些。”

  謝狸:“……”

  “我表哥性子單純,比較好糊弄。若是尚弈,我暫時還不想放手。”

  謝狸:“赫連紹現在被你大伯囚禁在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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