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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怎麼的,想到他我居然歡喜不起來了,我想起那幾次蜻蜓點水的親吻,乾淨清透的,那次擁抱,我靠著他很近,而我的心呢,是不是也那麼近。

  我很早就明白,我很早就聽林夕的那首歌,陳奕迅在裡面唱到,“誰都只得那雙手,靠擁抱亦難任你擁有,要擁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

  我不能擁有只是我害怕失去,同陳瀟寧在一起時候我並未想過有一天會失去,只是偏偏就失去了,和徐可林在一起時候,我小心的不讓一切失去,可是最終還是從我指間溜走,我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辦法才可以擁有,即使註定會失去。

  薛問樞只是我一個意外,太懸乎的意。

  可是我貪戀他的溫暖,氣息和溫度。

  就這樣的,我告訴自己,帶著離開的心和他在一起,即使失去,亦不會覺得狼狽。

  耳機里恰好放著那首歌,我聽了忽然淚眼朦朧,那首歌叫《富士山下》。

  作者有話要說:都V了我K,我都不知道……

  炒肉絲都來了,紅燒肉還遠嗎?

  -----

  題外:

  春節我很臭美的去做了美容,回來覺得臉好光滑好柔和啊

  於是我很高興的告訴原型同學:做完美容我的臉就像海綿一樣

  原型同學說:是說上面有很多孔嗎?

  我¥##%……&&×&×

  我毛孔大!他個男人,細皮嫩肉的,我……個混蛋!

  第21章

  夜晚的路途上下起了小雨,這個小城市就在雨滴的浸潤中慢慢的睡去,待我到家已經很晚,待媽媽招呼我吃飯的時候,隨手放在鞋柜上手機忽然響了兩聲。

  我打開一看原來是薛問樞的信息,“到家了沒?”

  有點意外,更多的是絲絲點點的甜蜜,我不由的莞爾,“剛到家,路上下雨不太好走。”

  媽媽把菜放在餐桌上一眼瞥見我,不知有心還是無意的說了一句,“呦,發信息笑什麼啊,小情人發過來的啊。”

  她算是個開明媽媽,對我的那些□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我隨口應到,“哪有什么小情人,都是些亂七八糟的騙子簡訊,說什麼信用卡消費,我大一時候就受到過這樣的信息,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你別說,上次我一同事還差點被騙了呢,你在上海的時候要小心啊。”

  我剛想說上海那邊有同學,就被爸爸打斷了,“吃飯,吃飯,有什麼話吃完飯再說。”

  吃完飯洗了澡,抱著本本窩在房間裡上網,臨到畢業事情雖然繁冗,但是好歹都是大家的事情,填了論文答辯登記表格傳給了班長,再下載了一份外國語學院畢業生事宜安排細細的看過去,再算算論文,差不多能在家待上三周。

  我打開QQ,發現薛問樞一直掛在上面,敲了敲他沒回應,於是開了校內一條條的看過去,同學裡有簽了好公司的,有讀研的,還有出國的,忽然同學的頁面有一條留言把我嚇了一跳,“恭喜你做爸爸了。”

  我手一抖,差點把本本震下來。

  王睿是我從小到大的同學,家裡大人有些來往,高一時候他因為調皮坐在第零排的加坐上,上課睡覺、課後遊戲、抄人作業、欺負女生,算是老師眼裡不折不扣的壞學生,只是轉眼一變,他居然都做爸爸了。

  這時候薛問樞冒頭了,“來了,剛才去跟室友打牌的。”

  我劈頭就說,“王睿做爹了你知道不?”然後把校內拋了過去。

  他顯然比我鎮定多了,過了一會,薛問樞慢吞吞的回覆,“相信我,他也不想的。”

  我撲哧就笑出來了,“你知道這事不?”

  “不知道啊,哦,不,有人跟我說過他有兒子了,但是沒想到這麼快。”

  我翻了翻照片,“他生的是女兒吧。”

  薛問樞震驚了,“什麼?他家兒子是女的?!”

  “有圖有真相。”

  “明明我同學說的是兒子嘛,欺騙我的感情。”

  “你有什麼感情好欺騙的?”我在心裡想,薛問樞,你就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

  薛問樞學業這麼一帆風順,家庭也是,天生的感情薄涼,也自然沒有刻骨銘心的感情經歷,反倒是相識過的女孩子都對他一往情深,也算是嬌寵至深。

  “有!”他回答的義憤填膺。

  “哦,那要你同學負責不?”

  “……不要……”

  我好久沒有和王睿聯繫過了,在QQ上寒暄幾句,談得多半是他家女兒,他問我,“星期三幾個同學說來要看看小安,你要不要也一起來?”

  我想了想便應允了,跟薛問樞說起來這事,我說,“總要送個禮物,送什麼好?”

  “巧克力。”

  我哭笑不得,“你就知道巧克力,你還知道些什麼?”

  “我又沒養過女兒怎麼知道她喜歡什麼,難道還送奶瓶,紙尿褲?”

  我氣結,明知薛問樞這種人實在是靠不住,還偏偏去找堵,於是跟同學商量了一下準備合夥送套嬰兒衣服,那個女生叫蔣歆,也是從南京跑回來寫論文的,也是我從小的閨蜜,考上大學疏遠了很多,聊了聊倒也找回了不少舊日的感覺。

  蔣歆忽然問我,“施莐,你有沒有男朋友?”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一時間看著屏幕有些呆滯,想了想才回到,“有過。”

  “你有沒有什麼好的資源,介紹給我?”

  我頭腦里第一個反應便是薛問樞,想來薛問樞在高中時候還是屬於比較聲名顯赫的,兩個人雖然不同班但畢竟都在強化班,我試探問,“薛問樞?”

  誰會把自己喜歡的人往外推?可是,那一刻我真的那麼做了。

  “薛問樞?你認識薛問樞?”

  “恩,認識啊。”

  那邊遲遲沒有反應,屏幕這邊的我無法揣測曾經閨蜜的心理活動,直覺告訴我縱是現在的那些女孩子,都很難拒絕他,何況他曾經是高中時代的傳奇,那一瞬間我有些後悔,甚至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說出那樣的話。

  我只是用自己的不在乎來考驗自己的在乎嗎?我不知道。

  正當我有些不安的時候,那邊回話了,“薛問樞,我才不要呢。”

  我大感意外,連忙追問,“為什麼?”

  “因為他曾經是我好朋友的男朋友啊,我才不要呢,要也要不起。”

  我心頭一陣發緊,呼吸也亂了好幾拍,我努力的想著什麼,但是什麼都不著邊際,我想起薛問樞的初戀,那時候便是高中的末尾,他說他和她在一起兩年,他說她是他一生中最難忘的初戀,最刻骨的回憶。

  寂靜的夜裡,小區里不知道哪家狗開始狂吠,叫了幾聲居然不停歇,吵的我心煩意亂,我對著屏幕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啊,原來是這樣啊,那算了,我這裡沒資源了。”

  “你不知道?”

  “我怎麼可能知道,我那時候又不認識他。”

  “哦,好了,不說了,明天先去商場吧,別遲到了,晚安。”

  我看了看鐘,已經是半夜了,薛問樞的頭像還亮著,不知道這麼晚了他還在幹什麼,於是我敲了敲他,“幹什麼呢?還沒睡覺?”

  “打牌啊,剛才室友約會回來給我們帶了只烤鴨,幾個宿舍跑過來邊吃邊打牌。”

  “哦,我明天跟蔣歆去看王睿家的小安。”

  “蔣歆啊?是九班的那個女生吧,我認識。”

  你能不認識呢,就是你小情人的好朋友,我在心裡酸酸的想,手下卻不由自主的打出一行字,“剛才她讓我介紹男朋友,我說薛問樞你要不要。”

  薛問樞顯然很驚訝,“啊!她要我也不要!”

  我撲哧一下笑出來,“幹嘛啊!人家也不要你,你們互相嫌棄。”

  “啊!她嫌棄我?為什麼啊??”

  “她說你是她好朋友的曾經男朋友,所以……”我把手輕輕的按在鍵盤上,這句話是我預謀了好久才順理成章的醞釀出來的,我想看看,薛問樞的反應。

  出乎我意料的鎮定,薛問樞只是淡淡的說,“哦,陸婷婷啊,我早就跟她分手了,兩年沒聯繫了,都不知道她在哪裡工作,跟我分手後,好像她立刻跟他們班的另外一個男生好了,現在仍在談。”

  我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薛問樞打出一個笑臉,“施莐,你看你,又亂想什麼?”

  是的,是我亂想了,我這樣灑脫直慡,這樣小性子並不是我的風格。

  過去的事情不能把時間扭轉過一併抹去,若是沒有過去,人也不會成長為現在的模樣,那些初戀美好的刻痕,總是存在的,而她幸福,他灑脫,便是最好的結局。

  誰也不記掛著誰而慢慢成長,但心底總是守候一份最初的美好。

  我笑起來,“我才沒多想呢,年輕男女誰沒點過去,別太複雜就好了。”

  薛問樞反駁,“我又不複雜,我就最多那點破事,雖然人數是多了些,但是啥也沒發生,啥牽掛也沒有,該分手就分手,事後都疏遠了,哪像你,連名分都不給。”

  有一次我跟他無意中說起我那些曖昧邂逅卻有始無終的人,但是他當時倒沒什麼反應,原來他倒是牢牢的記在腦子裡面乘機來調侃我,我惱羞,“我就跟人家聊聊天而已。”

  “只是聊聊天還半夜給你發信息說喜歡你?我才不信呢。”

  “薛問樞,你是不是醋罈子打翻了,這麼酸?”

  “……我就說說而已!”

  後來薛問樞倒也喜歡常常拿我這種事說事,比如我們倆鬥氣的時候各自回憶當年風光時候的花花糙糙,一比下來薛問樞總是很不平衡的指責我,“我好歹都給了名分,你呢?始亂終棄!”

  胡亂扣帽子,我哭笑不得,還不待我辯駁,他又酸溜溜的說,“你都可以寫一本書了,叫做《那些糙兒陪我成長——記施莐的新歡舊愛》。”

  我白了他一眼,“不必,題目就叫《有一種愛情叫兄弟》。”

  第二天和蔣歆去商場挑了件寶寶的衣服,粉紅色的很是可愛,價格卻不菲,付錢的時候兩個人不住的感嘆,“還是孩子的錢好賺啊。”

  待到王睿家的時候,發現來了好多同學,有初中也有高中的,儼然成了個小型的家庭聚會,王睿的爸爸媽媽忙前忙後的,而王睿就是一個奶爸,頭髮亂蓬蓬的哄著他家女兒,小安胖乎乎的,跟王睿長得倒是挺像的,小孩子看到這麼多陌生人,興奮的把手在空中揮來揮去,咯咯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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