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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年道:“家父姓原。”

  浮危勾起唇,笑得清雅雋秀:“原家的人怎麼來了?”

  “家父正在和聖主詳談將殿下立刻變為殿下的具體事宜,請您稍等。”青年道。

  浮危一愣,隨即直接抓住了他的手臂,“你什麼意思!”

  什麼叫立刻變為!

  青年因痛蹙起眉,“字面意思。”

  浮危得到了他的確認,立刻明白過來,轉身欲走。

  必須通知那位老祖宗!

  他回頭,便看見笥猶,頓時止住腳步,面露忌憚之色。

  後者冷著一張臉,從腰側抽出劍,淡淡道:“聖主今日召你侍寢。”

  “侍寢結束前,哪兒也不許去。”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奉上

  昨天碼字碼了三百睡著了,今天起來才寫完(...)愧疚。

  第153章 談判失敗危機緩

  兩人遙遙對立,氣氛僵凝。浮危眸中光芒不斷變化,笥猶面上卻是一如既往的冷漠。

  原家的青年微笑地看著他們,眸中都是看熱鬧的關切。

  打起來!打起來!

  大巫大祭打架可是很少見的!

  不過這一屆的大巫似乎比大祭弱,那他估計能看到大祭單方面毆打大巫了!開心!

  良久,笥猶冷漠詢問:“聽懂了嗎?”

  浮危眸中忌憚之色微閃,隨即冷芒大盛,顯然是作出了決定。

  他非常順手地拔了青年的佩劍,指著笥猶,琥珀色的眼眸中神色冷漠。他冷冷道:“區區奴籍廢子,焉敢在本巫面前狺狺狂吠。”

  聞言,笥猶本就冰寒的面上更是冷意盈滿,本欲飄到他身上的雪仿佛有靈性一般避讓開來,不敢觸及他。

  見狀,浮危微微眯起眼,琥珀色的眸似乎如舊薄涼,隱約帶了一絲笑意,卻似山巒間雲霧縹緲。他持劍立著,語氣冷淡地繼續道:“往日賣你三分薄面不過因聖主,今豎子如此囂張,莫怪本巫替聖主清理門戶。”

  青年:“......”

  大巫抓著人家出生說這種話確實挺毒的,似乎也成功戳到了大祭的心,真是可喜可賀。

  但是請不要拔他的劍好伐?沾了血還要洗乾淨的,不乾淨他爹不讓他進藏書閣啊。

  笥猶被他抓著身世狠狠扎心,眼眸中情緒變化不止,多是怒意閃逝,半明不滅,卻終僅僅是冷笑一聲回應他:“呵。”

  他一雙眸子從浮危身上離開,似乎只是平淡無奇地隨口問問,卻隱藏了天大的惡意:“大巫此話,是否表示你想違逆聖主?”

  浮危頓時心生警惕,否認道:“不是!”

  他若是承認了,巫家雖然不會有多大的事,但是他絕對討不了好!

  笥猶微微頷首,淡淡道:“不是就好。”

  他收回劍,整了整儀容,語氣平靜卻讓浮危有幾分想揍他:“那就等到侍寢後再走罷。”

  浮危見狀佯裝不悅地冷笑一聲,把劍歸還入青年劍鞘。他知道這事揭過了,便放鬆地倚在牆邊涼涼道:“你以為我會冒著得罪聖主的風險去給祖宗通風報信?想太多。這種事幫了是情分,不幫是本分。”

  那位老祖宗若是因此對他不悅,那才是自毀長城。畢竟,他們沒有義務幫他做事,就連以前幫忙通風報信的那些事,也全是看在他姓卿、且他們力所能及的份上。

  今日遇上這種事,傻子都知道要怎麼抉擇。

  “明白就好。”笥猶微微頷首,“我還以為你會怕被真正的卿漫殿下奪了寵,去找那位老祖宗讓他阻止呢。”

  “嗯?”什麼叫被真正的卿漫奪了寵?

  笥猶眸中暗光不明,閃逝中帶著幾分晦暗的謔意,“聖主現在沉迷磨鏡你不知道嗎?找了好幾個和墨毓相似的女孩子了。”

  性格容貌都一樣的不好找,單單容貌相似的一抓一大把。

  浮危仿佛聽到了晴天霹靂。他頓時感覺自己的冤(怨)屈(氣)可以讓北辰六月飛雪(北辰六月本來就會飛雪)。

  頓時,之前還在借著身世懟人的大巫倚躺在牆上頹靡地吐魂。

  聖主啊啊啊啊啊!

  笥猶唇邊勾起淺淡的笑意。

  浮危吐了一會兒魂之後恢復過來,在青年沒有反應過來前拉開了他,雖然神情萎靡卻燃燒著一種一定要聖主給個說法的氣勢沖入了殿。

  青年反應過來後頓時驚愕地瞪大眼睛:“大巫——”

  沒守好門,父親會讓他抄書抄到手抽筋、沒抽筋前不准停的啊!

  他想進去攔人,卻被笥猶一把抓住。後者已經藏好心中的那份因欺負了浮危而產生的愉悅,面上恢復往日的平靜,波瀾不驚地道:“冷靜一點,原倫知道你攔不住他,不會怪你的。”

  青年滿腔委屈按在心中無法言喻,只能蔫巴巴地道:“希望如此罷。”

  ......

  “...家臣與漫殿下詳談之時,得知她曾有一次昏迷時身體由無記憶的她接管,便有了一種想法。”

  原倫說著,不動聲色地看了殿外一眼。

  似乎有點吵。

  卿淡曨也覺察了殿外似乎出事了,但沒有在意,“說。”

  “關於資料中的‘重生’,大多是時光逆流,但也有少數是...”原倫斟酌了許久,才終於開口說出了那四個字,“平行世界。”

  卿淡曨微微眯起眸,鳳眸中銳利一閃而逝,又立刻蒙上了漫不經心的霧,“所以...”

  “可能這個墨毓,是平行世界來的。因為本就是她的身體,所以完美契合,另一個魂魄平常都在沉眠。”原倫道。

  “你的意思是若是把她取出,有很大可能她的身體還會活著,並由原來的墨毓接管?”卿淡曨聽明白了,眉頭微蹙起,眸色略寒了幾分,“但是,若不是呢?”

  原倫沉默。

  “或者,取出的時候出現了什麼問題,讓她身體死亡,你覺得她可能不生氣嗎?”卿淡曨反問道,畢竟他們不僅不能讓墨毓心生怨懟,還要讓她對北辰有好感,不然只能是為叢驅雀。

  原倫啞然,半晌才開口:“但若是她真被救回去了...”

  “本尊知道你擔心夜長夢多,但這種事強求不得。”卿淡曨無奈搖頭,眸中掠過寒芒,“而且,誰說本尊不能再去搶一次了?”

  原倫嘆息道:“您覺得還有再搶一次的機會嗎?”

  卿淡曨一愣,隨即道:“怎麼沒有?不過區區墨氏。”

  “區區墨氏是自然的,”原倫無奈,只得跟她好好解釋,“但是您忘了那區區的墨氏曾有卿氏嫁入,且那個卿氏還精通陣法。光是嫁妝中的那個防禦陣,就足夠墨氏皇宮範圍內無人可以使用內力。”

  “那本尊上次...”怎麼成功了?

  “上次估計是因為,防禦陣代價不小且墨氏顧忌您,所以沒有使用。卻不料您臨時反水,搶了墨毓就跑。”

  就像一個人去他人家中赴宴,主人安排了一堆武士在客人身邊,理由是怕客人打人,客人怎麼可能不生氣,更何況還是聖主這種性格的客人,滅了你國都算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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