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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居然敢發出這麼yín盪的聲音,若他知道並非夢境,恐怕會後悔得腸子都青了吧。

  黃龍主難得地有點正義感作祟,然而對著一個瘋子做這種事,這還是第一次。

  他抬頭看了李玄一眼,卻見他神采奕奕地看著自己:「必謙,快進來吧!我等不及了。」

  黃龍主被他這麼熱烈地邀請,竟覺血脈賁張,再也克制不住,用昂揚的分身進了他的密穴。被烈酒灼燒過的地方滾燙得讓他渾身顫慄起來,瘋狂地想要進去得更深。

  許是疼痛刺激到李玄,他的額上覆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卻渾然無事地吻了吻黃龍主的唇:「世間男子,沒一個及得上你好看。」

  黃龍主不由得一怔。在龍宮島上,所有人都知他喜怒無常,沒一個人敢當著他的面誇他俊美。

  「你若是見著我那些兄弟,就不會這麼說了。」

  李玄皺眉想了一下,才道:「不,那些人不是你,所以不如你。」

  這句話很明顯地讓人覺察到他腦子部分受損,使得他表意不清。

  黃龍主緊緊抱著他,感到下體被纏得更緊,快感源源不斷地湧上,衝破了他的理智,不由得抬起他的腿,瘋狂抽插起來。

  「啊……」身下的男人情不自禁地呻吟,聲音里儘是歡愉快活,「好舒服,再用力一些……」

  黃龍主擔心傷到了他,留了幾分勁,但被他叫得理智全無,忍不住抽插得更快,將身下一大片地毯都揉得皺了起來。

  他的手摸過李玄的每一寸肌膚,都會得到他顫慄地回應。

  「必謙真的再好也沒有了。」李玄用手摸著他的面龐,目光中無限眷戀和憐惜,像是萬分割捨不下。

  黃龍主卻覺得有些可笑:「我再好也及不上你的江山吧?」

  他疲倦的面容上露出一抹痛苦之色:「江山不是我一個人的,我也不屬於我自己……」

  他語義不通的解釋在黃龍主聽來更是狡辯,此時正是水辱交融之時,聽這些令人掃興的藉口實在是沒趣得很,不由迅速地抽插起來,不斷刺激他的敏感之處。

  李玄登時失神,忘了自己剛才還要說什麼,「啊」地驚呼一聲,開始呻吟不斷。

  「必謙……好難受,好,好舒服……」他口中胡亂地叫著,「慢一些,我不行了……我要出來了……」

  「不是教過你雙修功法麼?你要敢射在我前面,我就……」

  他話沒說完,一股白濁就從李玄的前端噴涌而出,讓他將要說出的話咽了下去。

  李玄渾身顫慄著,沉浸在極致的快感中,卻是下意識地絞緊了肉穴。

  聽到他語帶責備,李玄慌忙解釋道:「我運功了,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沒有用……」

  委屈的聲音讓黃龍主不好苛責於他,而且就連他自己,被肉穴的收縮刺激得幾乎要射了出來。

  黃龍主在最後時刻忽然想到,如今李玄還在夢境之中,若是射了出來,導致他立時清醒,恐怕反手就是一巴掌,讓自己滾出去,從此再也不會有這麼激盪振奮的時候。

  他對夢中的自己和現實中的自己居然態度完全不一樣。

  黃龍主不由得生出了一陣難以形容的嫉妒。不過嫉妒一個完全不存在的自己完全沒有必要,若是他臆想出來的「慕容必謙」和自己不應該有差別,否則他必然早就從夢中驚醒了。

  「下次我定會忍住。」李玄叫得嗓音有些沙啞,將他抱得更緊,「你再繼續吧。」

  黃龍主正要回答,卻被他吻住了嘴唇。

  不是沒有人這麼熱情過,但從來沒有人在和他歡愛時,即使處於被動的位置還試圖掌控全局,甚至還真的影響到他。

  只略一遲疑,李玄的舌尖就已撬開他的牙關,輕巧地挑逗他的舌尖,卻只是輕輕一觸,旋即滑過他的上頜。

  如此精湛的吻技,自然是千錘百鍊而來。

  黃龍主幾乎是立時想到了他的三宮六院,不知為何竟有些不愉,與他舌尖纏在了一起。

  兩人並非沒有親吻過,大多淺嘗輒止,從未有這麼深入糾纏。

  一吻已畢,都是喘息不止。

  黃龍主仍是意猶未盡,手掌托起他的身軀,和自己更貼近了許多。他能感覺到李玄的下體正一張一縮地逗弄自己的分身,讓他只覺情慾洶湧而來,太陽穴突突地跳。沒想到他竟然能做到這一步,已然超出了黃龍島許多人了。若是李玄當年就有這麼精湛的技巧,自己斷然對他割捨不下。

  分身在他身體裡進出得越來越快,在當他達到高潮時,只覺得前所未有的愉悅之感,令他腦海中一片空白,只知對身下的男人無限滿意,恐怕再也沒有人似他這麼讓自己快活。

  看來五色龍珠的傳言不虛,可是早已去世多年的父親卻是未曾對他提起。他們黃龍一脈精擅丹術,但父親卻曾對他說,丹毒不可不察,須謹慎用之。

  若是他沒有減輕黃龍珠的藥性,或許他早就能讓李玄變成自己喜歡的模樣,但到今天這一步,卻也經過無數次的巧合。

  若是李玄硬氣一些,受他凌辱之時想不開自盡,那也是萬事皆休。他曾經鄙棄過這個人為了手中權勢,怎麼折辱都能忍下來,如今卻覺得慶幸。

  精關已開,體液不斷地湧進李玄的肉穴中。

  李玄神色雖然睏倦,卻是緊緊拉著他的手:「必謙,我不想和你分開。」

  情事上的滿足,讓黃龍主對他的觀感並沒有那麼苛刻,心中甚至還生出了幾分溫柔之感:「不必擔心,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他不再擔心李玄一場夢醒過來又恢復正常,若他只是做夢的話,此時黃龍珠毒性緩解,也早該恢復神智。

  他喚了一個弟子進來,開了藥方,讓他去熬了可治痰迷心竅的旋覆代赭湯。

  旋覆花吃了會讓人氣色變差,所以這一味藥在龍宮島不多,許多弟子寧死也不肯讓自己的容貌稍有損傷,所以絕不碰旋覆花。

  黃龍主賭咒發誓了自己絕不會趁他睡覺時離開,李玄仍然不肯信他,睡著了還抓著他的手不放。無奈之下只得陪著他睡。

  過了幾個時辰,他迷濛間感覺有人在親吻自己的唇,睜開眼睛時,卻見李玄微笑看他:「你醒了?」

  一瞬間,他以為自己又回到了被囚龍索困住的那個時候,猛然間完全清醒過來:「我在哪裡?」

  卻見李玄跪坐在自己身前,神情看似尋常,從他會親昵地給自己拭汗就知道,他絕對沒有清醒過來。

  「必謙自然是在我的夢中。」李玄十分肯定地道。

  慕容必謙一頭冷汗,卻見窗外昏暗,也不知是何時。讓人傳了巾帕溫水清洗,用了些膳食,李玄卻說自己不餓。

  「不餓?你多久沒吃飯了?」他有些氣惱。

  「既然是在夢中,又怎麼會餓?若是當真餓了,夢中進食又豈能果腹?」

  他一怔,實是不知怎麼反駁,卻見李玄笑道:「必謙不說話的樣子,也迷人至極。」

  他時間再多,也不能浪費在瘋子身上,把碗筷一放,冷聲道:「你到底吃不吃了?」

  「若是必謙餵我的話……」

  「要不要我嚼碎了餵你?」他欺身上前,作勢要吻李玄,未曾想李玄一把將他抱在了懷中,先行吻了上去。

  肢體一碰觸,黃龍之就將吃飯的事忘記到九霄雲外,和他好一陣纏綿親吻。

  彼此分開時,李玄卻還似乎有些意猶未盡,說道:「必謙的味道真好,若是必謙是女子就好了。」

  「為何要我是女子?你是女子還差不多。」黃龍主立時感到有些不對,「你是女子於我也無益,我又不用你傳宗接代。」

  李玄也不說話,腳趾有一下沒一下地磨蹭他的大腿,神情也帶著萬分的誘惑:「必謙,你若是不成的話,要不讓我試試?」

  「誰說我不成了?」黃龍主很是不快。幾乎沒人膽敢在這方面質疑他,於是撲上去,上下其手了片刻,下體的慾火登時已被點燃。

  「龍主,藥湯熬好了……」一個弟子站在門外,看到兩人又抱在了一起,不由目瞪口呆,連手裡的湯碗都險些拿不穩了。

  黃龍主看到連門都不關兩人就開始雲雨,這也怪不得自己打擾。於是從李玄身上爬起來,乾咳一聲:「放在桌上。」

  那弟子目不斜視,端著藥湯放到桌上,旋即退了出去。

  黃龍島上已有流言蜚語,說是黃龍主移情別戀在這個老男人身上,這老男人一無足取,單只有一樣好處,就是能持久。

  持久算是啥好處?龍主又不可能做被動的一方。

  他有些憤憤不平,不過隨即也是釋然。想來黃龍主也只是一時興起,多半久而久之就沒興趣了。

  黃龍主卻是顧不得被人看到會是什麼想法,隨手拿了兩顆止咳丹彈在門邊上,兩側的門發出綿延悠長的聲音,慢慢合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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