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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由得視圖掙扎,卻是被黃土扣緊肩膀,無法動彈半分。

  被調教得極為敏感的身體經不起半分逗弄,前段的分身幾乎是立刻挺立了起來。

  他喘息著,汗水順著背脊滑落,淋漓如雨。

  「真是沒用,居然硬了。」黃龍主捏了他的分身一下,語帶警告,「注意別射出來,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李玄已無力思考,分身疼痛,登時軟了下來,聚集最後一分力氣運起內功心法,讓欲望慢慢消退下去。

  明知黃龍主是作弊,黃庭和黃素並不插口。

  他們早已明白,這一場所謂的考評並不由他們主導。

  線香一點一點的燃著,空氣中漂浮著混合了酒香的香味,濃郁的讓人頻頻皺眉。

  看到黃素不動,而李玄也閉上眼睛,像是不願理睬自己,黃龍主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從黃素手上拿過了孔雀羽,逗弄著李玄平坦的下腹和雙辱。

  瞬間繃緊的小腹顯示了李玄並不是毫無所覺。黃龍主唇角帶了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羽毛輕落在他的馬眼上,有一下沒一下地刷著。

  如此輕盈的挑逗,卻是比簡單的套弄更殘酷百倍。

  李玄感到自己的頭顱疼痛莫名,他幾乎無法呼吸,眼前漸漸漆黑,登時不省人事。

  黃龍主看他閉目不語,便以為他未到極限,此時發現他頭垂到了一旁,人已昏厥,不由一怔。

  黃庭輕聲道:「龍主,他的衣裳都濕了,還要繼續嗎?」

  此時,一炷香還有一點沒有結束。但這線香比普通的香要耐燒許多,其實半個時辰都過去了。

  黃龍主聞言不由一驚,伸手一摸他的背部,果然衣衫一驚濕透。

  他重病未愈,又出了這一身冷汗,怕是會有些不好。

  黃龍主心中隱隱有些不安。

  他雖擅長岐黃之術,但其實毫無大夫所有的悲天憫人,只知李玄所患之疾因自身而起,只要斷絕情思,便能不藥而愈。

  他斷然不會愛上這個心中只有國家之念的男人,要斷絕對方的非分之想,只有讓他對自己心生反感。卻沒想到區區一次逗弄,給他造成的打擊竟然如此之大。

  他讓黃庭讓開,伸手托住了他的背部,讓黃素取了金盆,拔掉木塞,使得酒漿溜出來。

  李玄躺在他懷中,便如他將他帶出宮時一般,毫無知覺,但卻比那次更輕了些,背部的蝴蝶骨都凸顯出來。

  從他肉穴中湧出的酒漿中沒有異味嗎,可見他這些天是真的沒食慾,而不是故意刁難別人。

  黃龍主不由得有些心煩意亂,摸他的脈象都覺得有些不准了。於是吩咐道:「你們出去吧。」

  黃庭頗有些遲疑,這人看起來也只有一口氣了,縱是黃龍主醫術無雙,怕也是難以救活,卻遭黃素狠狠地剜了一眼。

  黃庭心知黃素誤會,只好隨黃素出去了大殿。

  此時李玄面上有些不正常的紅暈,而下體紅艷的蜜穴卻被烈酒炙燒的發白,顯然此處雖無傷痕,但卻是受傷極重,恐怕在很長一段時間內交歡,都會造成他極大的痛楚。

  黃龍主將手指搭在他的手腕上,只覺得觸碰的地方肌膚冰涼,而且他脈象混亂至極。

  他從懷中拿了玉瓶,倒了一顆回春丹,放入他口中嗎,心緒竟是十分不寧嗎,於是將人抱起,往房中走去。

  第六章

  從京城到海上,一路上他都點了李玄的昏睡穴,連續昏睡不醒並不足為奇,但如今他呼吸極微,心跳時快時慢,若是這麼昏睡下去,或許再也不能醒轉了。

  幸運的是在龍宮島上丹藥齊全,又會針灸,再重的病,只要生機未斷,他都能挽救回來。龍宮島上因為yín亂而病得比他還重的比比皆是,他經驗豐富,初時驚慌了片刻,此時已鎮定下來。

  他施了針,在床邊坐了片刻,聽得床上的男人低吟了一聲,便知他即將醒轉。

  此時是緊要關頭,自然不能前功盡棄,最好讓他對自己完全死了心。

  他將金針交給藥童,正要轉身離去,卻聽李玄滿含喜悅地問:「我這是在夢中麼?竟又夢到你了。」

  他吃了一驚,卻見李玄拉住藥童的手,輕聲道:「必謙看來卻是比前些日子要清減多了,難不成是有什麼煩心事麼?」

  這名叫黃柏的藥童只不過七、八歲大些,張惶失措地掙脫了他:「公子,你……」

  黃龍主讓黃柏退下,走到李玄面前,冷笑道:「你發什麼瘋?連人都認錯了?」

  李玄迷茫地看了他半晌,神色恍惚:「莫要怪我,你知道的,我頭很疼……」

  「頭疼?頭疼你怎麼從來不說?」黃龍主不由得吃了一驚,再次將手搭在他的脈搏上,脈象依然滑澀發虛,卻只是虧了身體,頭部並無血脈不通的樣子。

  「你是裝病騙我?」黃龍主哼了一聲,轉身便行。

  李玄呆了呆。

  他在夢中他和慕容必謙親近纏綿,慕容必謙也對他百般溫柔,極少出言諷刺過他,這次這個夢中的世界卻是十分古怪,慕容必謙忽而神色親昵地在他身旁看他,忽而變色斥責於他,令他頭部的某根神經仿佛撕扯一般疼痛。

  他左手按住太陽穴,卻見慕容必謙已走遠,連忙下床追了上去,從慕容必謙的身後抱住他的腰:「不要走,是我不好,莫要生我的氣了。」

  「你哪裡不好?」

  李玄苦苦思索了片刻,卻發現一切都想不起來,他像是沉浸在這個夢中,無法醒轉。

  「我不該亂吃飛醋,氣你和林世安廝混?」他試探地問。

  慕容必謙皺了皺眉,這都是猴年馬月的事了,他怎麼還提?

  莫非他把剛才在大殿發生的事完全忘記,甚至連自己羞辱過他的事也忘了?

  慕容必謙仍然不能相信,這麼理智的一個人竟然說瘋就瘋了,目光緊緊地盯著他的臉,說道:「那我以後和別人在一起時,你要心平氣和地,對他們也要恭敬一些。」

  李玄猶疑片刻,點了點頭:「好,但你也不可再生我的氣?」

  「這是自然。」慕容必謙看他小心溫存的神情,似乎真的擔心自己惱了他,於是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的頭髮,卻是被他輕抓住了手,放到唇邊輕輕一吻,目光仍然痴迷地看著他:「既然夢到了你,那麼我們是不是該做那件事了?」

  黃龍主目光一凝,往他下身看去:「你那裡不疼?」

  他猶豫了一下,似乎感覺到後庭傳來的痛楚,倒抽了一口涼氣,卻是搖頭道:「不礙事。」

  「你又要騙我?」

  「我從來不曾騙過你。」

  黃龍主使了個眼色,黃柏就退了出去,順手為他們掩上房門。

  「我們剛認識那會兒,你還騙我說,你是司天監的小官。」

  「有麼?」他皺眉苦思,卻是越想越是面色蒼白,「朕……好多事情想不起來了。」

  黃龍主看他焦慮的神色不似作偽,心裡竟不由得有些發苦。

  一直以為他的病沒有那麼重,也一直以為他對自己只是有些愛慕占有之意,卻沒想到患了心疾,這卻是能令良醫束手的病症。

  想到今日召他前來,原意也是想和他一番親熱,藉機緩了黃龍珠的毒性,誰知事發突然,倒是將這件事給忘了。如今他那裡剛被烈酒灌過,恐怕是承受不了另一場歡愛。

  這個人什麼事情都藏在心裡,就連他也以為,他對於自己的感情淡薄,早晚可收回去。卻是不曾想,錯待了他,竟然讓他心神崩潰。

  李玄湊近黃龍主的唇瓣,輕輕一吻,有些疑惑:「怎地好像比上次好像真實了許多。」

  「本來就不是在夢中。」黃龍主頗為無奈。

  「上次你也是這麼說。」李玄微微一笑,湊上前繼續吻住了他。

  黃龍主一直好奇李玄在夢中幻想出的自己是什麼樣子,如今卻是解了他的疑惑。夢中的自己似乎沒有多大變化,可是夢中的李玄卻是拋棄了羞恥心,恣意放縱感情接近他。

  李玄甚至用舌尖主動進入他口中,撩撥著與他纏綿。

  黃龍主只覺得自己喘息聲漸漸粗重,猛地抱住了他,將他放到地上。

  地上鋪著厚厚的地毯,無聲無息地承載著兩人的愛欲。

  李玄主動脫下褲子,分開雙腿夾住他的腰,目光熾熱而危險地看著他,似乎意味著若是黃龍主不迎合,他就要採取攻勢。

  黃龍主不由得苦笑了一聲:「你要是受傷了,可別怪我。」

  「既是夢中,又怎麼可能會受傷?」李玄迷惑不解,卻是扭轉著腰身磨蹭他的身體。

  被黃龍珠七年調教過的身體敏感而多情,在解除了世俗和理智的枷鎖後,他像是瞬間燃燒的火焰,掠奪一般要將黃龍主的身體占據。

  黃龍主亦是不由得感到渾身血液奔流,但手指在碰觸到仿佛一觸即破的穴口時,卻還是維持著僅剩的理智,托著他的腰,將他抱了起來,走到柜子旁摸了一盒銷魂膏,他將脂膏均勻地抹在李玄的後穴上,李玄情不自禁地呻吟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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