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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餵~~~~差不多行了啊。

  87、 當時受方的反應是?

  殷:很期待

  秋仍是臉紅,偏頭咬著手指微笑

  88、對你來說,作為H對象的理想對象是?

  殷:平安

  秋:殷

  89、 現在的對方符合你的理想嗎?

  殷無語

  秋:很無聊。

  90、 在H中有使用過小道具嗎?

  殷:嗯。

  秋:有。

  91、 “第一次”發生在幾歲的時候啊?

  殷:22歲

  秋:22歲

  93、最喜歡被吻到哪裡呢?

  殷:唇

  秋:耳朵

  94、最喜歡吻對方哪裡呢?

  殷:哪裡都好。

  秋:唇

  95、 H時最能取悅對方的事是?

  殷:強勢一些吧

  秋:不知道

  96、 一晚的次數是?

  殷:不一定

  秋:一到兩次吧,不過有時會很多,比如第一回……

  殷:平安,有些問題不必回答那麼仔細。

  秋:啊,嗯。

  夜:搞什麼啊,關鍵時刻卡殼。

  97、 H的時候,衣服是自己脫,還是對方幫忙脫呢?

  殷:自己脫。

  秋:他脫。

  98、H時你會想些什麼呢?

  殷:平安很美。

  夜:啊,我們都知道。

  秋:一片空白。

  夜:啊,沉湎其中的某人~~~

  99、 對你而言H是?

  殷:自然而然

  秋:很幸福

  100、 請對戀人說一句話

  秋:打獵去嗎?派人叫應長歌他們來。

  殷:嗯,不過先等一等。(轉頭看向夜)採訪完事了麼?

  夜:完事啦完事啦,怎麼,沒說夠?

  殷:嗯。(招手叫來幾個侍衛,一指夜)拖下去,打五十板子。

  夜:什麼????你你你,你幹什麼打我??

  殷:讓平安吃了那麼多苦,好不容易逮到你,打你五十是輕的。

  夜(哀號):拜託,人家小秋都忘了的說~~~

  殷(溫和地笑,低聲):可朕記得。

  第92章 番外:美目流觴天然媚

  應長歌來找林見秋的時候,很不高興,幾乎是幽怨了。林見秋正斜倚在木芙蓉樹下躲陰涼——夏天永遠都是煩悶的——一旁高寶打扇,一個小太監跪在竹榻畔為林見秋輕輕捶腿。

  應長歌沉著臉坐下,張張嘴又不出聲。林見秋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擺手讓太監們退下,道:“幹什麼遮遮掩掩的,有話就說。”

  應長歌忽然問:“我是不是老了?”林見秋一口茶險些嗆著,瞪眼睛望著他:“你好像比我小三歲吧,下個月過了生日才滿十九,這叫老?”

  應長歌皺眉:“那我變醜了?”林見秋上下打量他一眼,道:“本來也不怎麼美。”應長歌怒,起身要走。林見秋笑著拉住他:“好啦,到底什麼事?我幫不了你還有殷呢。”

  應長歌垂頭喪氣:“這事誰也幫不了我。”囁嚅半晌,長嘆道:“林毅不抱我了。”林見秋詫異地道:“那又怎樣?”應長歌叫道:“那又怎樣?不止一天啊,都三天啦。天天睡在一起,居然不抱我,不是嫌我老了就是嫌我丑了。”林見秋翻個白眼,不屑地道:“我看是嫌你娘娘腔,婆婆媽媽才對。”

  “你才婆婆媽媽,我又不是女人。”

  “男人哪有像你這麼哀怨的,又說自己老又說自己丑,看看你都成什麼樣了?閨中怨婦蹙眉斂愁嗎?”

  “那他不抱我啦,天天躺在一張床上居然不抱我,很不正常!”

  “有什麼不正常的?我和殷也天天躺在一張床上,他也不抱我。”

  “那是你們兩個不正常。”

  林見秋“唿”地坐起,劍眉一立,道:“你才不正常!”應長歌不甘示弱,站起來跳腳:“你是不是男人?他是不是男人?你們兩個忍到現在還叫正常?”

  “那是殷心疼我,你懂什麼?”

  “心疼你個頭,再心疼也沒有這麼能忍的。我看八成是根本不想抱你!”

  林見秋怒極反笑,眸光流轉,咬了咬唇道:“你以為我是你?只要我願意,殷求之不得。”應長歌本是怕林見秋的,早該看出他居心不良,但今天心情不好,偏偏視而不見,冷笑道:“對對,求之不得,並肩王魅力無窮,何人不知?”

  林見秋下決心要教訓教訓應長歌,眼珠一轉,語氣反而寧定下來:“要不,咱們打個賭?”

  “賭什麼?”

  “賭我不開口求殷,三天之內他一樣會抱我,輸了就應允你一樣事情。”

  應長歌濃眉一揚,道:“好,就這麼辦,他若抱你,我也應允你一樣事情。但事先說好,不許求肯不許使詐。”

  “好,一言為定!”

  第一天晚上,養心殿。

  林殷正坐在龍案後披閱奏章,林見秋走了進來,擺手叫太監宮女們都退下,自己悄悄走到林殷身旁。

  林殷也不抬頭,只道:“怎麼,兵書看完了?”

  林見秋不回答,坐到林殷身旁,張開手臂抱住他,面頰貼在林殷的脖頸中輕輕磨蹭。林殷抬手摸摸林見秋的臉,示意安撫,口中道:“南面雨水很大,需得防澇,要趕緊派人前去。”這防汛事務林見秋是做過的,不由自主坐正了身子,道:“山東巡撫杜若林,治理黃河很有能耐,不如調他去南方監察。”

  林殷搖頭道:“山東黃河也需防汛,不能掉以輕心。”林見秋思忖半晌,道:“那張鶴不錯,他寫的《防河圖略》我看了,十分有見地。”林殷嘆口氣道:“張鶴這個人我見過,才學是有的,但人品差些。治河可以,要防止他貪,得另派人監督。否則,防汛成了,弄出個貪官來,這等務實的人,殺掉可惜。”

  林殷提筆想了半晌,道:“讓都御使曾安瀾一起去,他們兩個素不交好,可以相互制約。”林見秋皺眉道:“只怕曾安瀾有心為難,暗中掣肘,反倒弄巧成拙。”林殷搖頭道:“無妨,

  下旨曾安瀾只負責監察,不允許插手地方事務和張鶴治理汛情,如有問題,一律密折上奏,由我定奪。”

  二人在殿閣中詳加商議,待政事處理完畢已是半夜。林見秋連連打著呵欠,睏倦已極。林殷笑著擱筆,命人鋪床點息香。沐浴的時候林見秋就睡著了,還是林殷抱他放到床上。

  等到第二天醒來,林見秋才猛然想起打賭的事,“哎呀”一聲後悔不迭。林殷問道:“怎麼了?”林見秋忙笑道:“沒事沒事。”林殷見他神色古怪,知道定有內情,但他不說,也就不問,深深看他一眼,轉身離開。

  林見秋無法可想,只好先跟著去上朝。

  第二天晚上,慎德堂。

  林見秋早早在院中備下杯酒佳肴,要和林殷賞月。剛下過一場小雨,難得的清慡宜人。天空中群星璀璨,朗月如銀。花園中芬芳撲鼻,沁人心脾。

  氣氛很好,心情很好。林見秋脫去黑色朝服,換上湛藍的箭袖長袍,別有一番英氣。林殷笑道:“還要來段劍舞麼?”林見秋眉梢上挑,低聲道:“你要看,舞又何妨?”林殷見他眼底眉間滿是春意,心中一動,明白了八九分。卻不說破,只道:“你高興就好。”

  林見秋抿嘴一笑,提壺倒酒。美酒艷若琥珀,倒在凝脂一般的白玉杯中。二人推杯換盞,喝了不少。林見秋借著酒意,舉杯湊到林殷唇邊,道:“你喝。”林殷看了他一眼,低頭飲了,攬過林見秋的肩頭,將酒哺入他的口中。二人唇舌糾纏,酒氣瀰漫,良久才分開。

  林殷在林見秋耳邊低聲呢喃:“在這裡麼?”林見秋臉貼在他胸前,輕輕搖頭,忽然笑出聲來。覺得心底有些緊張,還有些期待,亂七八糟地也不知什麼滋味。林殷將他抱起,進了偏殿,放到紫檀雕花大床上,慢慢解開衣帶。

  林見秋只覺得林殷一雙手四處點火,周身熱得難受,鼻中哼哼嗯嗯地。分身被林殷握在手中輕捻慢按,越來越是燥熱難當,不多時便釋放出來。他酒意上涌,情慾波動,頭腦之中混混沌沌,又是舒服又是倦怠,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第三天一早,林見秋伸了個懶腰,張眼見林殷已起身穿衣。慌忙掀開被子,見周身乾乾淨淨地,也不知……他稍稍動了動,並未覺不適,想破腦袋也記不起昨晚的事情。林殷見他一會這樣一會那樣,滿臉的疑惑迷茫,心中好笑,道:“你昨晚沒睡好麼?”

  “啊?”林見秋眨著眼睛,半晌才反應過來,可這話又問不出口,一張臉憋得通紅,支支吾吾地道:“那個……這個……”

  林殷坐到他身邊,低聲問道:“我沒讓你舒服麼?”林見秋忙道:“不是不是……那個……那個後來……”林殷故做微詫,道:“後來?後來和以前一樣啊,怎麼了?”林見秋“哎呦”一聲,氣得直捶床。林殷肚子裡笑得打結,臉上不帶出半分,只皺眉道:“平安,你沒事吧?”林見秋抬頭道:“沒事,我沒事,你忙你的。”

  林殷看他故意裝作若無其事,轉過身去咬著牙忍住了笑,慢慢地道:“那我去文華殿,今天要接見幾個大臣,你過一會再來。”起身走了。

  林見秋眼見他離開慎德堂,懊惱地呻吟一聲撲到床上打滾,恨得牙痒痒。心裡暗罵:林見秋你這個大蠢蛋,笨死得了!

  說是笨死,可也不能真死。別說死,就是輸個賭也是不成的。林見秋穿好衣服,緩緩在房中踱步。不能在殿中,弄不好就得討論政務。也不能再喝酒,殷的酒量比自己好太多。這次一定得萬無一失,一舉命中。林見秋眼前一亮,計上心來。若說柔媚勾魂,天下誰還比得上赫羅族人?

  晚上林殷處理罷政務,便見高寶過來稟道:“萬歲爺,九親王請萬歲爺移駕沉香池。”林殷目光一閃,一天未曾看到平安的面,也不知這小東西搞什麼鬼。他點點頭,也不坐乘輿,信步而來,前往沉香池。

  沉香池是皇帝夏季沐浴之所,位於宜春殿中。宜春殿依水而建,四下藤蘿糾葛花樹繁茂,涼慡襲人,是避暑的好去處。林見秋最愛平鑑湖,其次便是這裡。

  林殷一進殿中,只見層層朱紅色紗幔垂地,微風襲來,漫捲輕飄,圍住沉香池,看不清裡面的情形。殿中安靜的很,太監宮女們都被遣下,林殷擺手叫張貴高寶退出,自己掀開層層沙幔,走向池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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